美國,華盛頓巴爾迪摩機場。
張哲與哈璨下了飛機,沒有通知家族駐華盛頓的成員過來接機,一來是因為覺得沒必要,二來自然是為了低調。
離開機場,兩人租了一輛雪福來,直接開往國會山附近。因為那張名片的主人說了,他只有十分鐘的見面時間。
離見面時間還早,張哲就讓哈璨開著車去華盛頓紀念碑那裡轉轉,以華盛頓紀念碑為中心,背對白宮,右側(西)是林肯紀念堂,左側(東)是smithsonian系統下的1o個博物館,張哲來這裡主要是想進博物館看一看。看看這些博物館收藏的文物價值。
因為這些地方都不用門票,遊客特別多,張哲和哈璨在人群裡擠了半天,眼看距離見面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卻只光顧了兩家博物館,裡面的藏品也大多沒有價值,想來真正的好東西是不會輕易展示的,所以最終張哲放棄了繼續參觀。
坐車回到國會山,在國家廣場沿街的一間咖啡廳裡安心等待。
沒多久,張哲的電話響起,是名片的主人打來的,他說自己就在國家廣場,問張哲現在在哪裡。張哲手握著話筒,順著窗外看去,很快現了對方的位置,很明顯,東側廣場停著的三輛車是他們的,因為那個區域有限制,普通人是不可以停車的。
張哲報出了自身位置,果然,三輛車同時啟動,緩緩向咖啡廳開來,距離咖啡廳十幾米,張哲便匆匆迎了過去,中間那輛加長林肯打開車門,一個滿頭銀,看起來尖酸刻薄的美國老頭出現在張哲面前。
張哲笑著伸出手,正要和他握在一起,沒想到周圍突然亮起數十道閃光燈,把他嚇的一哆嗦,愣是沒握上去,轉過頭,卻見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圍了一大幫記者。
一名年輕漂亮的女記者激動地說道:「哦,天吶,居然真的是拉斯先生(中間少個字),請問您是因為公事而來嗎?哦,或者他是您的私交好友?」
女記者看著張哲,雙眸火熱異常。
拉斯正了正衣冠,一臉嚴肅道:「我以私人的身份會見我的朋友。」
「能透漏一下您這位朋友的身份嗎?」一名男記者湊了上來。
「很抱歉,親愛的記者先生,在我沒有受到委託以前,不便透露別人的身份。」拉斯淡淡的說道。
那名女記者將話筒舉到張哲面前,滿眼期待的問:「您能回答嗎,先生?」
「很抱歉女士,我想,我沒必要向你解釋什麼。」張哲聳聳肩,他此刻已經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很嚴肅的說:「女士,我討厭接受採訪。」見女記者尷尬,他又笑著說:「但我不介意和一位漂亮的女士私下裡溝通,唔,我覺得你穿裙子比較漂亮。」
「是嗎,我想也是。」女記者臉蛋兒紅了紅,大膽的給張哲一個暗示的眼神。
其他記者還在紛紛提著問題,比如拉斯先生對現在工業的文明展有什麼看法,又比如他是否關注最近的經濟走向,甚至還有記者說某日見到拉斯先生的夫人與一位年輕男士親切會面,問拉斯先生是否認識那位男士。
種種問題聽的張哲目瞪口呆,感歎這些傢伙如果生在國內的話,估計早就被和諧了。
拉斯顯然不耐煩了,揮揮手做著總結言:「大家的問題我會認真思考,很抱歉,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解決,那麼,下面將由我的代言人做出回答。」
他的話一落下,立即就有一個jing明的中年人走到記者中心,和那幫嘴欠的記者打起了太極。
張哲被拉斯邀請上車,直到汽車動、徹底tuo離了記者的包圍,張哲才算長長鬆了口氣,感慨道:「這幫傢伙,比香港的狗仔隊還纏人。」
拉斯倒了兩杯紅酒,拿起一杯對張哲示意,然後淺嘗了一口,用華語說道:「張哲?呵呵,我聽唐主席提到過你,嗯,美國歡迎你!」
張哲搖了搖手中的紅酒,微笑道:「謝謝。拉斯先生看起來比想像中要熱情。」
「我還有五分鐘的時間與你交談,那麼,說說你來找我的目的。」拉斯並沒有繼續客套下去,開門見山的問道。
張哲為什麼事而來他會不知道?很明顯這老傢伙在故意拿捏。偏偏張哲有求於人,還不好火,再說對方是鷹派的要人物,和他火這麼愚蠢的事情張哲辦不到,儘管知道這老傢伙不懷好意,張哲還是一臉真誠的說:「拉斯先生,這次我是為了布須曼人的請求而來,希望獲得您的幫助。」
「哦,當然,我會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群,這代表美國jing神。」拉斯嘴裡在笑,眼睛裡卻沒有半點笑意,顯然,他是個騙子。
張哲不知在感慨什麼,總之歎了一聲:「土魯鈍和那牙魯這兩個卑鄙的侵略者,他們搶走了屬於布須曼人的家園,現在,還要趕盡殺絕,這種嚴重違反人類生存的罪惡,美國絕不能坐視不理!」
「哦,這幫該死的傢伙!張哲,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本人也特別討厭這些傢伙!」拉斯瞇著眼睛,陰沉的說道。
「所以我想請拉斯先生主持公道!」張哲緊盯著拉斯的變化。
然而這油滑的老傢伙並沒有流露半點意向,沉默了片刻,淡淡道:「這個事情我會在今後的內閣會議上提出來,具體如何,還要許多人表決。」
「我想,也許用不了這麼麻煩。」張哲心裡冷笑,打了個響指,對駕駛室說:「叫我的朋友把東西送過來。」
拉斯冷眼旁觀,並沒有過問張哲的做法。
這時候汽車停下,車門被拉開,一名拉斯的保鏢送過來一個拆開過的紙包。
張哲將紙包打開,從中拿出一本銀線裝黃的殘本,遞給拉斯,微笑道:「這本書,我想拉斯先生您一定會喜歡,嗯,拉斯先生決定的事情,也是大多數議員的決定。」
「哦?」拉斯眼前一亮,接過張哲遞來的書,瞬間呼吸急促起來,這是張哲見到他以後,第一次冷漠意外的表現。
他從車箱裡拿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翻看起來,距離他所說的只有幾分鐘的見面時間,早就過了不知多久。張哲靜靜地等待著,給他足夠消化的時間。
終於,將一本書翻完,拉斯抬起頭,緊緊捏著:「那些可憐的布須曼人會受到保護,就讓伊斯蘭異教徒見鬼去吧!」
「這麼說,這本書您還滿意咯?」張哲心滿意足的笑著。
拉斯雖然討厭這笑容,卻不得不點頭默認。
「親愛的拉斯先生,您是布須曼人的朋友,是我張哲的朋友,今後,也會是東非的朋友!」張哲又一次向他伸出手。
拉斯飛快的與他握在一起,接著,車輛裡響起這一老一小兩個混蛋痛快的笑聲。
等事情都解決了,拉斯以私人身份和張哲交談起來,他壓低聲音,鬼鬼祟祟道:「過兩年大選,我目前在國內也算有些聲望,如果能在這一次事件上給美國帶來巨大的利益,想必會有希望,這件事你怎麼看?」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張哲會心一笑,肯定道:「我始終堅信,只有在拉斯先生的領導下,美利堅才會更加的繁榮富強!」
「我要在電視上頻繁出現,還要到各地演說,整天忙得焦頭爛額,偏偏許多記者無中生有,這幫biao子養的,就只會背後嚼舌根,我很頭疼啊!」拉斯藉機提出條件,這冷血的傢伙顯然要拿記者開刀。
對於這些事情,張哲自然手到擒來,渾不在意道:「我想這些記者需要接受再教育,有機會的話,我會找他們單獨談談。」
「嗯,我相信你。」拉斯臉上瞬間綻開一朵ju花,那是自內心的。
張哲接著又說:「我們家族在美國也有一定的人脈,旗下也有多家報社和電視台,希望拉斯先生有空的時候去做做,他們都想聽拉斯先生的jing彩言。」
「哦?呵呵。作為你的朋友,我想我會去的。只是……我的那些政敵……」拉斯yu言又止的樣子,顯然忘不了給對手製造點麻煩。
這個壞傢伙,張哲暗罵了一句,正色道:「在這一方面,拉斯先生儘管放心,那些報社尊重拉斯先生,卻對拉斯先生的政敵有著許多看法,我想,這些都應該反映給廣大民眾,畢竟,美國是個言論自由的國家,也許挖掘一些他們的隱si,會使大家更感興趣。」
拉斯無話可說,只是臉上的笑容卻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了,天知道一個尖酸刻薄的男人,笑起來有多麼的醜陋!
汽車繞了一圈,又在國家廣場停下,拉斯最後說道:「布須曼人民如今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美國絕不可以坐視不理。我現在必須趕去華盛頓,將意思傳達一下,另外,過兩天我會去聯合國搞個表決,應該會在三天內解決問題。」
這些話,明顯是因為張哲的賄賂奏效了,而且效果比想像中還要好,這老傢伙已經算計如何插手了。
至此,這趟美國之行的任務徹底解決,告別了拉斯,張哲坐上華盛頓國家機場的航班,直接飛抵舊金山,來美國一趟,總要見一見老祖宗,儘管張哲現在已經是家住,但家族方面的一些問題還要由老祖宗解決。
這一趟回家,張哲忐忑不安,一下就多出了倆孩子,(吳大小姐一個,小優一個)。他都不知道怎麼跟老祖宗開口了,畢竟家族未來需要培養繼承人,可這兩人都沒有名分,究竟娶哪個合適,還要由老祖宗定奪。
這不是張哲沒有主見,而是為了一個龐大的家族,他必須做出犧牲。
任何一個家族成員都要以家族的利益為主,更何況他還是一家之主。
(謝謝大家的關心,燒昨天就好了。不過還要繼續請假。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話一點兒也不假,昨天我的舅舅(親舅舅)檢查出了癌症(食道癌,我外公就是得這個病死的。),如今正在醫院住院等待去北京接受治療,他的孩子在外地上學,就算在本地也會瞞著他的,家裡其他人也瞞著了,畢竟……現在只有我們家知道具體病情,我父親年紀大了,不可能熬夜陪護,所以這責任就落在我身上了,這是應該的,畢竟是自己的親人。出了這種事情是任何人都不希望見到的,我現在很壓抑,本打算直接請假條,但字數必須過35oo才可以上傳顯示,我請假不至於寫那麼多內容吧?但不請假的話,我又覺得沒頭沒尾的很難交代,只好憋著勁寫了一章正文,在下面交代一下原因。哎,這一次請假不知道會多長時間,但絕不會過一個星期,一旦我舅舅去北京看病,我就可以有時間寫了。希望大家理解吧。畢竟有些事情無法避免。回來以後一定不會堅持更新,直至完本,也會盡量多寫一點補償。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