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一夜的急航行,張哲一行終於有驚無險的趕回雅加爾,前來迎接他的,除了路丁和訓練營一些人以外,還包括回了一趟「娘家」的妮娜。
在被一群人簇擁下進城的時候,倒生一小段插曲,居然有幾個印尼猴子跑來攔住張哲的去路,也不知路丁這傢伙灌輸的都是哪家思想,這幾個矮小的印尼人吵著要一睹張哲的英姿,非得膜拜一下不可,到最後被吵的沒辦法,張哲擺出長南巡的架勢,大大滿zu了一回虛榮心。
回到內城,張哲先想到的就是那隱,不能去印尼,必須提前跟他說一聲,以免到時候出了差錯,被他老闆懷疑,以後再想見面就難了。
那隱的表現出乎張哲的意料之外,他在聽到張哲不能去見老闆之後,居然大大鬆了口氣,並解釋說,老闆只是在試探自己,並沒有真的去印尼,如果張哲這時候過去,被老闆佈置的情報人員現,那今後再想見到老闆就難了。
畢竟雅加爾生這麼大的事情,老闆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之所以透露給那隱消息,不過是想看看那隱有沒有被有心人利用,這倒讓張哲對他(她)刮目相看,覺得此人十分難纏。
在來的路上,海瑞拉已經差不多將越南人的佈置講清楚了,他們大概會在十天以後對雅加爾全面開戰,在張哲想來,十天,足夠他將越南組織炸個底朝天了,這一次,張哲決定實行倭國的三光政策,殺光、燒光、搶光!
如果一切按計劃展,克拉德組織應該會在最近幾天強行攻打北約同盟,而自己需要的武器裝備也會在三天內送到,也就是說,最多一個星期之內,南洋就再不會出現與越南相關的詞彙了。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計劃順利展開,如果留在新加坡的那些印尼人在沒見到巴爾戴夫以前就被警方或者軍隊抓住的話,那麼張哲的計劃就必須改變了。也許一樣可以解決北約同盟,不過那樣的損失,是張哲所承受不起的。
所以,張哲只能等,等三天內如果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他就必須重新制定一個計劃,一個以雅加爾硬撼北約同盟的計劃。
一連兩天,張哲都在焦急等待中度過,就連早已經醒過來的吳大小姐他都懶得tiao戲,倒是妮娜看起來對吳大小姐比較感興趣,如果不是張哲刻意阻攔,她只怕早就和吳大小姐黏在一起了,至於她親近「情敵」的目的,明眼人不用想都清楚。
絕對不是因為她肚量大,想幫張哲管理好後宮,反而接近吳大小姐的目的只是因為吳大小姐的身份太敏gan了,敏gan到因為她的關係,會生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這其中包括越南人針對雅加爾的這次行動。
不過妮娜有這種心思,得好處最多就屬張哲了,因為有幾個地方對妮娜來說是jin地,她只有討好張哲才有可能踏足,這兩天下來,妮娜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往日的不屑一顧已經從她臉上消失,反而整日膩在張哲身邊,幫他揉揉肩膀,或是端茶遞水,抑或者說些肉麻討好的話。
把張哲伺候的比古代的皇帝還要舒服,緊張的心裡也舒緩許多。
今天,和往常一樣,吃完午餐,妮娜又湊上來幫張哲按摩,自以為已經mo清張哲脾性的妮娜,在他舒服的瞇起眼睛時,不經意問道:「哥,你帶來那個女人是誰啊?你幹嘛整天把她關在屋裡,還不准我們靠近,看她又哭又鬧的,真慘!」
「嗯……怎麼,你可憐她了?」張哲被按到酸處,忍不住出一聲呻,讓妮娜氣個半死,真想將這混蛋直接給掐死,他倒挺會享受的。
「是啊,我也是女人,理解她整天像鳥兒一樣被關起來的絕望與傷心,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真覺得她很可憐。」妮娜充分揮女人的優勢,大同情心。
「那是她自找的。」張哲冷哼一聲,臉上也嚴肅許多:「我都還沒答應娶她呢,就吵著跟來,一路上還真將自己當大夫人了,對我評頭論足,不准我做這做那的,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父親的關係,我早把她丟海裡了,哪像現在這樣養個閒人?」
「啊?你要娶她?那我怎麼辦啊?」妮娜眼神閃了閃,撒嬌搖晃起張哲的手臂:「你回答我啊……哥,你不會真的不要我了吧?」聲音甜的膩人,卻讓張哲渾身惡寒。
不耐煩的擺擺手,張哲作色道:「說什麼呢,我是那種欺騙感情的人嗎?我的新娘永遠只會是你一個,她?哼哼,還真沒有這種機會!」
「可是你說她父親很厲害。會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啊?」妮娜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可憐兮兮的說道。
「呵呵,小寶貝兒還知道關心我了,嗯……我感覺很開心。」張哲笑著在她鼻子上捏了捏,眼中充滿濃濃的愛意。
妮娜暗說不好,這樣展下去,今晚是不是就該侍qin了?她可不想被這混蛋亂搞,別看他表面上一切正常,誰知道做那事的時候會不會心理變tai,到時候又是捆綁,又是皮鞭的,天吶,想想都讓人恐懼。
有了這些想法,就連現在張哲無比正派的眼神到了妮娜這裡,就變成赤1uo1uo的yu望了!
勉強提起jing神,妮娜接著問:「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她父親是誰?會不會對你造成影響?我可不想哥因為我出現難題。」
張哲沉吟道:「要說沒有影響,那就等於是安慰你了,我們倆的關係,沒必要去對你隱瞞什麼,他父親是新加坡的總理,她的家族在新加坡足可以媲美李家,新加坡在東南亞屬於中轉站,對雅加爾今後的展非常重要,所以我必須和她們家族搞好關係。」
「啊?總理,天吶,這怎麼可能?」雖有一半是刻意表現出來的,但妮娜的心裡還是非常吃驚,她想不通面前這個無恥的傢伙怎會和吳家產生交集,據她瞭解,吳家應該與天使組織走的很近,無論是雅加爾還是克拉德,都是天使目前重點打擊的對象,吳家應該幫著對付雅加爾才對,怎麼又會和張哲扯上關係?聽他的口氣,好像吳家刻意拉攏他一樣,難道是吳家背叛了天使?想到這裡,妮娜不敢相信的望著張哲。
以為她是在驚訝總理的名頭,張哲不jin笑道:「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新加坡巴掌大的國家,總理相比國內的省長市長差不了多少。」
妮娜只好點點頭,她雖然還想多問一些,但是怕張哲懷疑她的目的,畢竟作為女人,實在沒理由在這種問題上糾纏,所以閉上嘴,心緒不寧的為張哲繼續捏著,好幾次都因為用力過大讓張哲痛呼,她卻沒有注意到,張哲看她的目光充滿玩味兒。
知道晚上還要演一齣戲給這小間諜看,所以張哲不再想那些複雜的事情,閉上眼睛,竟不知不覺睡著了,睡夢中,他回到了華海,回到了第一次被人刺殺的夜晚,想到了那個絕望中讓自己看到曙光,黑暗中給自己光明的女人,於曉寒,你還好嗎?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妮娜已經不知所蹤,只有小惠守在自己身邊,一雙眼睛滿zu的盯著自己,心情看上去很不錯。
「船廠那邊情況怎麼樣?」張哲伸了個懶腰,端起身邊冒著熱氣的茶水一口喝乾,只覺jing神抖擻,不由暗讚小惠的細心。
現張哲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滿意,小惠滿zu的笑了笑:「羅戈jing神狀態很好,您給了他這麼大權利,他現在恨不能馬上做出成績呢。」
張哲蹙起眉頭:「那就是說,這小子直到現在還沒能做出一點成績?」
小惠怕張哲不高興,不敢再賣關子,急忙搖搖頭,緊張道:「不……不是,那艘從高麗人手裡繳獲的小型戰列艦已經完全修復,而且經過改造,各方面性能提高許多。」
「嗯,羅戈做的不錯,你告訴他,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會盡最大可能來滿zu他。」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展,張哲心情大好,忍不住在小惠臉蛋兒捏了兩把,好像大地主tiao戲小媳婦,把小惠鬧得嬌羞異常。
「這樣……你去準備晚餐,我上去看看那個整天哭鬧的女人,如果小婉打算叫我用餐的話,你適當阻攔一下,別讓她那麼輕易上去。」張哲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一隻手從桌上拿起茶杯,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笑道:「晚上去我房間,這幾天沒人跟著伺候,還真有些不習慣。」
這句話讓小惠興奮起來,看來少爺還是離不開我的,誰說做丫鬟就沒有前途?近水樓台先得月嘛,再傻的女人,也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小惠就是典型。
張哲上了樓梯,在二層最裡面的一個房間門前停下,這裡由於不是主臥,隔音措施並不好,所以裡面斷斷續續的罵聲聽的清清楚楚,想想這吳大小姐似乎也挺倒霉的,本該在和平國度享受無數人捧在手心的待遇,卻因為碰到了張哲,被帶到這個處處充滿邪惡殺機的地方。
罵張哲兩句倒也無可厚非,所以張哲聽聽也就一笑而過,沒有去鑽牛角尖,跟她爭個面紅脖子粗,畢竟你控制人家的自由,還能不准人家表示不滿嗎?那也太霸道了!有時候張哲還是很懂憐香惜玉的,就好像現在。
吳大小姐正抱著枕頭撕扯怒罵的時候,張哲則笑mi瞇的捧著茶杯推門而入,門是在外面反鎖的。其實就算不鎖門,吳大小姐也不會有逃跑的念頭,在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除了這個城堡還有點生氣以外,其他地方顯得特別陰森恐怖,這是在吳大小姐剛來的時候就觀察到的。
看到害自己變成籠中鳥的惡人出現,吳大小姐立即丟掉枕頭,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似乎要把張哲給生撕活剝了!不過她畢竟是個弱質女流,張哲一隻手搭上她的肩膀,就將她的身形給定格了。
將茶遞過來,張哲笑道:「來潤潤嗓子,都罵了這麼久了,也該歇歇了。」
「不要你裝好人!」吳大小姐怒吼一聲,揮舞著手臂就要來撓他,張哲慌忙去擋,英俊的相貌算是被保護住了,可茶水卻潑了一身,xiong口上濕漉漉的,把他原本的好心情也給澆熄了。
「你有毛病是不是,非逼著我火不可?」張哲一用力將她震開,臉也拉了下來。
「好啊,你火,最好一槍把我打死,然後我就安靜了!」吳大小姐眼圈一紅,竟好像受了極大委屈的小媳婦在和心上人撒嬌,這讓張哲一時間mo不著頭腦!
「別鬧了,理智一點,我來是想和你談談。」張哲抖了抖xiong口上的茶水,逕自走到桌邊坐下。
「理智,你讓我怎麼理智?我父親呢?你把我父親怎麼樣了?」吳大小姐轉了個圈,抓起一把水果刀冷冷盯著張哲,大有一言不合,拔劍而擊的氣勢。
張哲翻翻白眼,無奈道:「你父親在新加坡,我能把他怎麼樣?再說你這什麼意思,想謀殺親夫啊?」
吳大小姐一怔,謀殺親夫?嘿,這混蛋臉皮可練到家了,這時候還想占姑奶奶便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不過父親的消息重要,吳大小姐暫時壓下戳他兩刀的衝動,確認道:「你說我父親還在新加坡?他不是被你挾持了嗎?」
張哲矢口否認:「你哪只眼睛看我挾持你父親的?就因為我們倆站在一起?」
吳大小姐一想,對啊,當時這傢伙似乎並沒有拿槍或者拿刀威脅父親,自己為什麼會懷疑他呢?拍了拍腦門兒,吳大小姐瞬間想到,自己懷疑他是因為那幫印尼人的關係,是看到印尼人和他走到一起,才懷疑父親被他挾持。
想到這裡,吳大小姐冷哼道:「你當我傻瓜是嗎?那幫印尼人可都是你招來的,他們如果不是針對我父親,又怎麼敢襲擊總理車隊?還有……你把我帶到這個賊窩裡是什麼意思,不給我解釋清楚,憑什麼叫我相信你?」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那群小猴子是來救我的,我殺了犬種一郎,你認為被帶到總統府還能有活路?至於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那就更好解釋了,你這倒霉丫頭挺和我胃口,所以我乾脆把你搶過來做我的壓寨夫人了。」張哲聳聳肩,很是不以為然。
然而他的話卻讓吳大小姐不知所措:「就這麼簡單……」
「你以為呢?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聯繫你父親,看看他是不是還活的好好地?」張哲笑mi瞇的說道。
「真的可以嗎?不會是……」吳大小姐一時間很難接受這種說法,而且張哲會這麼輕易讓她給父親打電話?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哪有壓寨夫人給娘家打電話的?電視裡不是這麼演的吧?
看到張哲鼓勵的眼神,吳大小姐不敢相信道:「你會那麼好心?」
張哲不說話,眼神飄忽不定,怎麼看都不值得信賴,這讓吳大小姐更加懷疑,jin不住冷笑:「看你就不像好東西,哪會好心讓我和父親聯繫,你壓根兒就是在敷衍我,好吧,你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企圖,不會是讓我履行做夫人的義務吧?真這樣想的話,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在沒有見到父親以前,我死都不會跟你上netbsp;換句話說,如果見到她父親,就能跟自己上床了?這小妞說話也夠直接的,張哲暗暗苦笑,還挺自戀,還以為我有多待見她似的,如果不是為了讓妮娜幫我傳消息,我才懶得上來搭理你!
在張哲想到妮娜的時候,妮娜也剛好在想他,這可不是心有靈犀,最多也就是各懷鬼胎而已。
坐在餐桌前,等了半天也不見張哲人影,妮娜問小惠:「少爺呢,怎麼你沒有通知他用餐嗎?」
小惠解釋道:「少爺之前說過不用等他用餐,他去找樓上那位小姐去了,等一會兒我把食物送上去就可以了。」
「哦。」妮娜先是點了點頭,剛拿起餐巾卻又猛然醒悟過來,噌的站起身,緊張道:「他……他是不是上去找那個瘋女人了?就是昨天帶回來那個?」
小惠疑惑她為何如此激動,卻還是點頭道:「是她,現在已經鬧夠了。」
她本意是這小妞鬧累了,可聽在妮娜耳中卻以為是張哲規勸的結果,心裡暗罵,這對狗nan女,果然是勾搭上了,不行,我得過去聽聽他們倆都說了什麼,會不會有針對我們組織的陰謀。
想及此處,妮娜不敢稍有猶豫,對小惠說:「我去叫他用餐,哪能因為一個瘋子而耽誤正常用餐時間,太不知道愛惜自己了。」感情她倒開始關心起張哲的身ti了,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往嘴巴裡塞了好幾塊鵝肝。
前後變化真快啊!小惠暗暗咋舌,卻謹記張哲吩咐,飛快走過去攔住她說:「少爺吩咐過,沒他允許,任何人不得私自上樓。」
「廢話!我是她未婚妻,難道也包括在任何人之內嗎?難道他有什麼事情還要瞞著我不成?不行,我必須看看她和那女瘋子在做什麼好事!」妮娜一把推開小惠的手臂,一臉醋意的吼道。
小惠看來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喃喃道:「可是,少爺他……」
「沒有可是!」妮娜揮手打斷他,邊上樓梯,邊回頭道:「你放心好了,出什麼事我幫你頂著!」話沒說完,她就已經消失在樓梯口。
小惠看著她匆忙的背影,撓頭道:「這算不算拖延了一點時間?」同時伸了伸she頭,狡黠的笑道:「希望少爺可以快點完事兒,別被大夫人抓個現場,嘿嘿……」
感情這小丫頭也想歪了,張哲如果能知道她想什麼,一定會大喊冤枉,這些女人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想法也太猥瑣了吧?
(好像是囉嗦了一點,一寫起來有點不受控制,不過這不是拖稿費,指望這點稿費養活,我早餓死了,呵呵,大部分寫手都有類似的經歷,比如寫的時候,不知不覺就多了廢話,寫時候不覺得,但讀者看的時候就鬱悶了,爺們兒深有感觸。後面一定盡量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