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無名 第六卷 第九十二章 魔門至尊(一)
    赤煉幫的一群凶神惡煞費盡千難萬苦,幾乎到了掘地三尺的地步,終於在限期之內將人參數目湊齊。

    在何巧巧的閨房之中,程懷寶看都沒看桌上那堆人參一眼,從懷中取出一隻麻袋,統統裝了進去,臨走時只留下兩句話:「有事用暗語通知我。這段日子裡不要讓別的男人上你的床。」然後一矮身,隱於地道之中。

    趁著茫茫夜色,程懷寶扛著裝滿人參的麻袋翻過城牆來至北郊的山上,就在那處能望見三峽壯麗景色的山崖上安了家。

    與費天麟、陳子平這等超絕高手過招之後,程懷寶深深感到自己與他們間的距離有多麼巨大,為了多一分保命的籌碼,他只有苦練以提高功力一途。

    當年玄青觀學藝時,至真老祖在程懷寶耳朵邊念叨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練功猶如淮鳥築巢,蜀人建廈,循序漸進,絲毫勉強不得,切忌好高騖遠,更忌拔苗助長,縱能偷巧一時,終是根基不穩,大廈難成,絕非百年之計。貪功性竊,不足以成事,反是敗事的根源。」

    老祖這話是練武的至理名言,偏偏程懷寶從不相信。

    程懷寶天性喜歡偷奸耍滑,做事講求尋找捷徑,在他看來世上任何事都有捷徑可循,練功亦如是,只是前人沒有找對方法罷了。

    將鼓脹的麻袋隨意的丟在地上,程懷寶得意地笑了,他相信憑他脖子上頂著的那顆聰明絕頂的腦袋,他想到的這個絕妙的主意一定行得通。

    接下來的日子裡,程懷寶以一天一根的速度,把人參當成蘿蔔來吃。

    每天練氣之前吃上一根,然後運起無上太清罡氣的法訣,煉化人參的藥力。

    程懷寶的心思沒有白費,幾十根人參入肚,他自覺內功修為突飛猛進,數十日的修行足能頂上往日數年苦修。

    誰說練功沒有捷徑?

    程懷寶心中得意之餘,卻開始替無名擔上了心。

    前後過了三個月之久,即使無名用爬的,也應該爬到夔州府了,然而他卻彷彿蒸發了一般,沒有絲毫音訊。

    無名會不會出事?

    在江湖中足足消失了半年多時間的絕世雙惡再次震動了整個江湖。

    正道諸派於浙西設陷圍攻絕世雙惡的消息開始在江湖上流傳,版本很多,集盡誇張之能事,什麼三教五門傾巢出動,八大掌門同時出手諸如此類。

    但無論哪一個版本,結果都是一樣,三教五門損失慘重,絕世雙惡一亡一逃。

    面對眾多傳言,三教五門卻並未出面澄清,只是暗中查證是誰走漏了消息。

    如此一來等於證實了傳言的可信度,尤其是程懷寶孤身一人大鬧天風幫的消息傳出後,程懷寶最後叫囂的「與正道諸派合作者,便是我無法無天的仇敵」這句狂妄之言震動江湖。

    江湖上一些中小幫派心中開始打起了小算盤,天風幫的遭遇令他們心驚,無法無天的可怕令他們膽寒。

    從這時起,三教五門統治江湖的牢固地位與權威開始有些鬆動。

    江湖上,亂相已現。

    江湖雖已有風雨飄搖之勢,無名對此卻無知無覺。

    此刻的他正站立在柏嶺山蛤蟆石下。

    蛤蟆石足足有四人高,形如臥蛙,匍匐於青山腳下。

    無名所站之處,正是蛤蟆石左前腳的位置。

    他並未急於尋找聖門至尊之戒,雙眉微鎖面色沉凝的站在那裡,彷彿為什麼事情而煩惱。

    從故鄉的深山中走出來,重回人世的無名不得不再次面對人世間的一切衝突煩惱。

    方自踏上官道,無名忽然想通了一個道理,通過這次追捕,他徹底看清了三教四門這些所謂的正道名門的嘴臉,也終於想通了,即使他尋到了能夠洗刷自己兄弟一身冤屈的證據,也不會為人所承認。

    因為三教四門中有人想要他們兄弟死!

    魔門陷害他們的證據並不充分,且全是旁證,沒有一個是確鑿的鐵證。

    而只因為這些算不上證據的證據,三教四門便認定了他們的罪,派出大批高手抓捕。

    難道三教四門上下全是蠢人?

    無名搖了搖頭。

    不!

    他們是太精明了……

    想通了一個關鍵所在,無名卻無絲毫欣喜。

    即使找到被人陷害的證據又如何?

    在三教五門所把持的江湖之上,他們兩個已被貼上巨奸大惡標籤的小子的聲音是何等的微弱,誰會去聽去信他們的話。

    怎麼辦?

    無名眼前一片茫然,他知曉憑借自己與程懷寶的力量,是不可能與整個江湖為敵的。

    難道真的要象譚園主所說的那樣,他們只剩下隱姓埋名苟且偷生這唯一一條生路嗎?

    想到這裡,無名終於明白了譚園主當時說出這番話時的真正意思,原來她早已將一切都看得通通透透。

    無名不甘心,他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隱姓埋名的苟且偷生。

    想到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害得他與心愛的姐姐分離,尤其連自己的孩兒出世時他這個做爹的竟不能第一眼見到,一股怨火在無名心中慢慢燃起。

    這個問題整整困擾了他十數天,他想了一路,也沒能想到解決辦法。

    無名長長吸了口氣,眼中耀目紫芒一閃,徐徐吐氣,目光定定的落在蛤蟆石的左前腳上。

    也罷!

    走一步算一步,就先從這枚聖門至尊之戒開始。

    一日後的晌午,無名緩步走入小乘村,右手的食指上赫然多了一枚烏黑珵亮,看不出材質的方形戒指。

    顯然華員外在這裡頗受人尊敬,無名向一村人打聽時,那滿臉樸實的村人一臉尊敬神情的給他指路。

    跨過數壟田地,翻過一道山坡,前方赫然現出一座大院落。

    拍打門釘,吱呀一聲響,大門打開,從裡面行出一個家丁。

    這家丁見叩門的是一個外鄉人,客氣問道:「敢問這位小哥有何貴幹?」

    無名道:「我要見華煉天華員外。」

    家丁又問道:「不知小哥如何稱呼,要見老爺是訪親還是探友,小的也好向員外稟報。」

    無名有些傻眼,當年陸天涯只教他同華煉天說話,卻沒教他如何跟華煉天的家丁說話。

    想了想,無名眉頭微蹙道:「我跟華員外非親非友,來找他是有一件要緊之事,至於我的名字,不能告訴你。」

    無名少與人打交道,自然不知自己這番話聽在別人的耳中是什麼感受。

    那家丁以為無名是成心上門找事的,忍不住把臉一板道:「小哥這是成心為難我這做下人的,連名字都不說,我如何向老爺通稟?」

    無名無甚所謂道:「你若不通稟,我便自己進去找他就是。」

    一聽這話,家丁更是以為無名是來找事的,忍不住提高了嗓門道:「小子你可是上門找事的?告訴你,那你可就來錯了地方。」說著話已開始摞胳膊挽袖子,一副準備動手趕人的架勢。

    就在無名一臉莫名其妙神情打算硬往裡闖的時候,從院裡傳出一個沉穩的聲音道:「賈三,什麼事叫得這麼大聲?」

    那叫賈三的家丁臉上現出一絲小子要你好看的喜色,大聲應道:「陳總管,有個不開眼的小子找上門來搗亂。」

    隨著一陣均勻有致的腳步聲,從院裡行出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人。

    無名一見到這人,直覺的便感到這人是個高手,雖然他隱藏掩飾的極好。

    陳總管一雙透著精明穩健的銳目見到無名時明顯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兩眼,當他的目光觸及到無名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時,城府極深的他忍不住臉現震驚之色。

    忽然想到什麼,陳總管恭敬一抱拳道:「陳宗瀚不知是公子大駕光臨,家丁無知得罪,請公子恕罪。」

    無名平淡道:「帶我去見華煉天。」

    陳總管恭敬應是,回頭對家丁賈三喝罵道:「狗奴才有眼無珠,險些得罪了老爺的貴客,幸虧公子爺大人大量不計較,還不快去請老爺至主屋待客。跟老爺說,是沈御史的公子到訪。」

    賈三一聽來的是大官的公子,嚇得脖子一縮,趕忙跪在地上磕了個頭道:「賈三謝公子不罪之恩。」爬起來後飛也似的跑入院裡。

    在陳總管的引領下,穿過兩進院落,來至主院。

    只見主屋門前立著一個年約花甲的老者,一身棗紅色員外衫,身形胖大,滿面紅光,精神矍鑠,花白的鬚髮梳理得整整齊齊,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定定的落在方自踏入院中的無名身上。

    無名立時生出感應,這老者的功力極深。

    行到近前,陳總管為兩人介紹道:「公子,這位就是華員外。」

    華煉天的雙目緊緊地盯著無名右手食指上的古怪戒指,雖然事先已知道了無名的身份,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激動地神采。

    無名開門見山道:「你就是華煉天嗎?」聲音如他一貫的平直淡漠,但聽在華煉天與陳總管的耳中,卻別有一番威勢。

    華煉天一撫長鬚,客氣道:「老朽正是。」

    無名點點頭道:「聖威重光。」

    華煉天與陳宗瀚聞言猛地跪伏於地,恭聲道:「接引使者華煉天、副使陳宗瀚參見聖尊。」

    無名一愣,怎的這兩人叫自己聖尊?不過他實在懶得同人解釋,眉頭微蹙間,開口道:「帶我去見那個人。」

    華煉天恭聲應道:「屬下遵命。」

    在華煉天的引導下,鑽入院內一處隱藏的極為隱秘巧妙的地道。

    地道很長,推開出口上方的草墊跳出地道,無名驚訝的發現竟已置身於山嶺之中。

    在崎嶇的山路上行了半個時辰,來至一處筆直挺立彷彿筆筒峰一般的斷壁前。

    華煉天道:「聖尊請隨屬下來。」說著話跳上旁邊一棵已然枯死的數人合抱的古樹上,只見他向下一跳,竟然跳入樹中。

    無名跳上枯死古樹,才發覺原來樹中大有乾坤,樹心中空,通向地下,原來是一個設計精巧的地道入口。

    無名未有絲毫猶豫,猛地跳了下去。

    地道很窄,蜿蜒下行,走了約二十餘丈,來到一處寬闊石室。

    華煉天對著正中石門有節奏的敲了十數下,卡喇一聲,石門自內打開。

    進入石門,兩個年約三十,一身勁裝的漢子對華煉天恭敬行禮,無名有些驚訝的發現,連這兩個守門的漢子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魔門的實力實在不容小覷。

    前面是一座規模龐大的地宮,無名舉目四顧,發現這地宮竟是將山掏空了建造而成,在無數長明燈搖曳的火光照耀下,地宮中亮如白晝。

    頭腦簡單的無名自然不會去想要在山中掏出這麼一座巨大地宮,需要多麼龐大的人力物力,臉上神色平淡自然,絲毫未變。

    穿過一條甬道,來至一座石室前。

    石室門前站著兩個人,引起了無名的注意。

    左面那人年約三十五六,一身灰色袍衫,中等身材,臉容陰鷙,予人冷狠無情的感覺,雙目則神采飛揚,閃閃有神,在窄長的臉孔上,份外懾人。

    右面那人年紀更大一些,臉色呈現一種異樣慘白,身形消瘦乾枯,兩眼迷茫無神,一副癆病纏身馬上要死的模樣。

    不知怎的,這兩個人竟給無名一股異樣危險的感覺。

    華煉天對這兩人非常恭敬的俯身鞠了一躬道:「接引使者華煉天見過兩位尊者。」

    兩人並未回應華煉天,兩雙陰光隱現的眼睛徑直射向無名,一股無形的威煞之氣瞬間將無名籠罩。

    下面又是廢話,不愛看的兄弟請自動忽略!

    中國人的自信!(寫給鼓吹全面西化的某些XP)

    有個日本人寫了一本書,關於中國人的書。

    書中這樣描述中國人。

    中國人是世界上對於自己的文化最自信的一個民族,全然的盲目的極端的自信。

    中國,中央帝國,世界的中心,是中國人對於自己的民族與國家的認定。

    中國以外,盡皆蠻夷!

    其他民族都是劣等民族,都是蠻夷,其他國家的土地都是荒蕪貧瘠的土地,不值一顧更不屑一顧,所以中國人自古以來就沒有向外侵略擴張的

    動力。

    因為他們不屑,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在這裡,老樓不得不歎服一句中國的古老名言,最瞭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

    這個日本人對於中國人的描述太正確了,最起碼老樓是這樣認為的。

    極度的自信,盲目的自信,這個是中國自古以來最大的缺點。

    故步自封,小富即安,不思進取,夜郎自大,唯我獨尊,等等等等……

    造成了中國歷史上無數次被外敵入侵。

    窩囊!太窩囊了!

    老樓每一想起,便有虐殺一切曾經侵略過中國,傷害我們祖先的敵人的衝動!

    因此,改革開放以來,開始有一些瞭解西方,嚮往西方民主化制度的中國人,他們的眼界寬廣了,開始思索這樣那樣的強國富國之路。

    他們把中國近代的屈辱全部歸結為落後且滿是糟粕的中華文化,並開始在心中構想如果中國實行西方的民主制度,中國人的思想換成西方人侵

    略擴張的思想又會怎樣?

    於是有些人開始振臂高呼,中國人不是綿羊,中國人要做草原上的狼。

    中國要侵略,要擴張,要用盡一切手段壯大自己。

    應該說,他們的主張沒有錯。

    只是他們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一個足以亡國滅種的錯誤!

    老樓在這裡想問一個很沉重的問題。

    請問,知道為什麼世界歷史上那些著名的曾經強極一時的古老民族全部衰落滅亡,而只有中華民族綿延至今?

    你們能回答老樓這是為什麼嗎?

    老樓回答你們,就是因為我們中國人對於自己民族對於自己文化的那一股全然的盲目的極端的自信。

    沒錯!中國人最大的一個缺點,卻正是中華民族綿延數千年而經久不衰的唯一原因!

    很諷刺對不對?

    回顧中國的歷史,每當有外族入侵,國家面臨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中國人總能發揮出自己最大的潛力抵禦外敵,即使是國家完全被佔領,但

    是由於對自己民族與文化自信,中國人始終保持著絕對的凝聚力,並借此在若干年後重新站立起來,重新由弱而強,在最短的時間內再次成為

    世界上的強國。

    有人可能會說了,清朝統治中國數百年,中國已算亡國了。

    說這話的人顯然沒有看清真正的歷史。

    中華文化最大的精髓在於包容、吸納與同化。

    明朝之亡,亡在朱家皇帝倒行逆施,弄得天怒人怨,滅亡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不得不說,滿清皇朝的前幾代皇帝非常了得,做出了最英明的一個決定,滿人漢化,以漢文化統治漢人。

    結果如何?從此以後滿族成為了大中華五十六個民族中的一員。

    老樓是漢族人,但老樓最討厭一些大漢族的極端言論,這樣狹隘的認識同樣誤國,中國絕不只是漢族人的中國!

    如果說在遙遠的未來,有一種文化最終能夠統治世界,老樓有絕對的自信,博大包容並且能夠不斷學習進化的中華文化是唯一選擇!

    西方國家那一套完全憑實力說話的霸權文化,是不可能有足夠的持久力的。

    在他們強盛的時候管用,一旦衰敗了,便完蛋了,像古埃及、古羅馬一樣,毀滅!

    所以,要亡中國,必須先做一件事情!

    令中國人對於自己的民族與文化喪失自信!

    而我們的敵人與潛在敵人正是這麼做的。

    效果也很明顯,一大批自以為救國志士的中國人開始鼓吹西方文化,開始嫌棄無數次拯救中國的我們自己的中華文化。

    這些人認為,早已跟不上時代腳步,完全過時的中華文化應該完全拋棄,轉而全套引進西方那一套霸權文化。

    你們都是一群傻瓜!最大的傻瓜!被人賣了還沾沾自喜的幫人數錢的最大傻瓜。

    如果說的再重一點,因為無知而作了敵人的幫兇,你們都是罪人!

    誠然,中華文化要適應新的時代,需要汲取其他民族文化的精髓以為我用,再不能像以前那樣夜郎自大,唯我獨尊!

    但也絕不是徹底丟棄我們自己優良的文化!

    這一點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應該清醒地認識到!

    學習,然後消化,然後進步,然後超越,最終將最優秀的中華文化傳播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讓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將它視為文明的頂點!

    這個,才是每一個中國人應該做的!

    最後,老樓從來不在背後罵人,所以有什麼話都會當面說出來。

    赤虎!

    這篇文章之所以會誕生,都是拜你的商業三國所賜!

    誰說小說無罪!你文章中的錯誤觀點有可能毒害一批無知的讀者,讓他們也以為西方的一切都是好的,中國的一切都是糟糕的。

    還有那個關於中藥的一篇文字,老樓鄭重的向你提出要求!

    你必須道歉!中醫學因為你不負責任的言論蒙受了不應有的恥辱!你要為你的文章對於讀者的誤導而道歉!

    起點的管理員,老樓不知道最後一段話有沒有人身攻擊之嫌?

    但是聲明在先!

    即使有,老樓也不會道歉,這些話早就該有人說了!老樓都嫌自己說晚了!

    附註:提幾個在西方文明被認為無法理解的詞彙:視死如歸、匹夫有責、有容乃大、家國天下……

    時間急促,無法舉出更多代表著我們中華文化特有烙印的成語,希望兄弟們幫老樓補充!

    這些才是中華文化真正的精華!

    老樓

    上面的帖子發到論壇,一個小時後被斑竹刪除!

    老樓理解起點管理員的苦衷,老樓與赤虎都是起點的簽約作者,我們如果打起來,起點會非常難做,所以採取了息事寧人的方法。

    但是有一句話叫做理不辯不明,有些大是大非的道理必須要說清楚!

    老樓敢做敢當,既然論壇上不能發,就關起門來在自己的文章上發。

    首先約法三章,兄弟們看過之後,請就事論事,不許罵人!不管是罵老樓也好,還是罵赤虎也罷,老樓一律刪除加禁言,決不客氣。

    最後解釋一下為什麼老樓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寫出這片攻擊性很明確的文章。

    商業三國之中那些崇洋媚外的宗教理念、文化理念、政治理念老樓雖然不敢苟同,但還能忍耐。

    唯獨中醫中藥一項,赤虎簡直是大放厥詞,叫老樓孰不可忍。

    老樓的父親肝硬化晚期,整個肝部四分之三已經失去功能,而且已經發現了癌。

    老樓幾戶走訪了北京所有的大醫院,舉幾個例子證明一下:地壇醫院(全國肝病方面最權威的醫院),腫瘤醫院(全國癌症方面最權威的醫院),同仁醫院(全國眼科最權威的醫院,因為是老爸的合同醫院,所以先問得這裡),第二腫瘤醫院(癌症權威)還有幾家,不一一列舉了。

    所有的專家都告訴我,硬化的部位太多了,沒辦法,換肝吧!不換也活不了幾個月了。老樓挺大個漢子,當時就哭了。

    換肝!最少十五萬的醫療費!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三十!我幹他娘的!這就是她媽的西醫!

    結果如何,咱家老頭福大命大造化大,出院後(住院是因為肝硬化引起的腸胃血管瘤破裂導致的內部大出血,最危險的那個晚上,老爸吐了半盆血,血壓不到30,醫生已經放棄治療了,結果老爸真牛,竟然自己緩過來了,那一次後老樓對於生死的認識忽然達到了一個不同的境界)每天吃點最最平常的中藥護肝片,活到現在一年半了,跟沒事人一樣。

    當然,咱不是說那個護肝片就是救了老爸的救命恩人,但總比花一大筆錢換肝還落下一個人財兩空強吧。

    付彪怎麼死的?肝移植!

    西醫制死了人說是這人該死,可中醫要是不小心弄死個人,天!麻煩大了,什麼不科學,什麼東方巫術,什麼樣的屎盆子都有。

    老樓就是不忿,外國人不懂瞎吵吵也就算了,怎麼中國人也把咱祖宗留下的這點寶貝當糟粕呢?

    起點的管理員因為這篇帖子來找老樓溝通,說赤虎是報社編輯,懂得多,而且查了許多相關中醫藥的資料,而且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些資料上傳到商業三國的公眾版裡。

    這話老樓信,老樓暫時不會再說什麼激烈的話,我會等著看過赤虎查到的這些所謂的資料之後,再發表自己的看法,畢竟赤虎也有說話的權利,老樓尊重他應有的權利。

    最後再提醒一次,發表評論說道理,別罵人,否則別怪老樓不客氣!

    即使批駁老樓,只要你說得有理,老樓一樣給你置頂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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