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越急,穴道就越衝不開。美人都已經走得沒影了,她好不容易才追上的他,要是現在岔開了,以後還不不知道能不能這麼好運氣再遇見。
可是就是任憑她用力蠻力還是柔力綿力,統統不行。整到最後,汗流了滿臉。
難道,這,真的是人品嗎?
就當又采懷疑自己的人格的時候,一隻兔子屁顛屁顛的跑近她,她一愣,你幹啥。
兔子二話不說,三瓣嘴靠近又采的臉,在她臉上啃食起來。
我不是胡蘿蔔。O(amp;gt﹏lt;)o
激動之下,穴又給開了。
這下換她愣了。難道,她激動生氣震撼等等情緒激盪的時候,衝穴才能成功嗎……原來衝穴還是要特定氛圍的……
◇◇◇
「爺,你就真把那姑娘一個人丟在那了?」
墨然淡淡撇了一眼雲佟:「怎,你關心她?」
爺你這算是吃醋嗎……雲佟無語問蒼天——他內心裡小小的一塊天。
「聽說那裡野獸很多的。」他婉轉的表達意思,其實實質上就是暗示——
「那裡常有色狼出沒。」走在前面的絳紅回過頭,冷冷的把雲佟沒有說出口的意思補充完整。
「哦?」昏昏欲睡的眼神一下子清明了不少,「當真?」
「千真萬確。」
「那好,我們放慢速度,等她戰勝色狼追上我們。」
◇◇◇
「誰能告訴她這些憑空出現的猥瑣男人是幹什麼的?!!」
「小姑娘,不要掙扎,給叔叔摸一下。」走在最前面的那個滿臉都是鬍鬚的光頭男人緩緩靠近她,正要把手放到她臉上,也就是她正忍無可忍想把他一把甩出去的時候,另一個男人推開他:「住手。」
說話的是一個瘦削的男人,單看身板還以為是個正直的武林人士,但是一看這眼神,就知道完完全全是個猥瑣大叔。
這眼神渾濁的呀。
光頭男人似是有點怕這個猥瑣大叔的,聽到他這麼說,立馬就把手伸了回去,乖乖在一旁站定。
「小女孩,你現在就兩條選擇,第一條,你自己脫了衣服,從了哥哥我。至於第二條嘛,要是你想當貞潔烈女,哥哥我也可以成全你。」
這個人比光頭叔還要無恥,光頭叔還有自知之明,自稱自己是叔叔,這個人年紀明顯顯比光頭叔還要大,居然自稱哥哥,拜託呀猥瑣叔,做人沒有自知之明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呀。
猥瑣男人直接把她不說話的行為當作默認,於是便自動自發的開始脫起衣服來。
她趕緊撇過頭,只匆匆一眼,她就立馬不恥,習慣性的拿來和美人作比較,當真和美人差的不是一個銀河那麼遠,她看了眼睛是要生瘡的。
猥瑣大叔又自動自發的把她撇頭的動作理解為羞澀,轉而還安慰她「第一次?不要緊,看著看著就會習慣了。」
扯你的誕,我死也不會習慣!
當即再也不能忍受,閉著眼睛就朝他的臉上踹去:「大叔你趕快給我滾,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去多遠,最好越滾越遠,滾到宇宙洪荒萬物蕭條,那時也就不用回來了。」
我也是抬舉你,你滾的越遠,就說明你思想覺悟高不是?
◇◇◇
解決完色狼問題只是舉手之勞,現在她要加緊馬力趕緊追上美人。
美人你說我們之間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坎坷萬千呢,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為什麼我感覺這層紗比萬水千山還要崇山峻嶺呢……
◇◇◇
「爺……又采姑娘她會不會……」
「不用擔心。」
爺你怎麼這麼從容呢……
「來了。」
話音剛落,風聲響起,樹葉嘩嘩作響,連此時明媚的春光,看起來似也黯淡了少許。
「絳紅,保護皇……!」雲佟衝著絳紅大吼,可是聲音到了一半卻戛然而止,反觀雲佟,卻是被墨然點了啞穴。
他犯什麼錯了?
絳紅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神情淡漠,見雲佟看向她,還嘲諷一笑。
他越發迷惑。
他就算天生長了一副受虐相,但是也不帶這樣欺負他的呀,他好好的沒犯什麼事兒,爺幹嘛點他穴?
不一會兒風聲漸漸消弭於無形,陽光又恢復了以往的熱烈。雲佟看向墨然的位置,卻駭然發現他騎的馬上站著一個身著紅衣的明艷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