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了老婆的乳房 正文 第四十二章 第二節
    做夢也沒有想到離一個日本女人這麼近,感覺到了她的呼吸,她的體溫,還有她對我的關愛。純子一手摟住媽媽,一手摟住我。我懷疑自己,我憑什麼叫純子對我這麼傾心?

    我想起了佐騰。他的自尊心太強了,沒有必要自殺。不就是額頭挨了一點鋁絲的襲擊嗎?其實,當時我嘴裡有二塊火腿包裝紙上的鋁絲,被我同時吐向佐騰,一塊被他舞動的鐵鏈擊飛,只有一塊擊中了他的額頭。他也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如果不停手地向我發起進攻,我不逃避的話,就會被鐵鏈擊倒。

    在大多數人的眼裡,我是不戰而敗,是個膽小鬼,是個瘋子;而佐騰是個勇士,很仗義,不欺負一個軟弱的對手。他的自殺,別人也接受不了,不可理解。

    是啊,這就叫生活,生活中的很多東西叫人無法理解。現在我和純子擁抱著親吻,自然而甜蜜,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了。覺得她不是一個外國人,不是一個女人,她就是一片藍天,我則是一只鳥在這藍天上飛翔;這天空溫暖而又明亮,旁邊是火紅的太陽,而這太陽好像就是媽媽。

    媽媽睡過去了。她均勻的呼吸伴著我們的快樂,純子輕輕地呻吟起來,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胸脯,她的手則放到了我的陰部。

    “脫了衣服,”純子喃喃地說。

    “脫了衣服,”我應和著她。

    我們互相脫著衣服,親吻著對方的肌膚,純子極力壓低自己呻吟的聲音。

    沒有做作,有的只是對性的欲望,撫摸吸吮,好像要把對方放到自己的身體裡。我一插入她的肉體,就像火山爆發那樣噴湧而出,我低低地叫著,而純子的身體也抽搐了幾下,好像被滾燙的巖漿溶化了,她使勁抓住我的肩膀,才不至於叫化成為水的身體流淌……

    我的身體沒有歇息,下身又硬朗起來,當我動起來的時候,純子也動著。我不想再停下來,我和純子的活動的肉體在掀動著黑夜。我和純子合成了一支情感的筆,在快樂的篇章上述寫……突然,她的身體又抽搐起來,我再次火山爆發,兩人歡快的叫聲迭在一起。

    我和純子摟抱抱著睡過去了。我睡得很沉,很香……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不,已到中午。我身上蓋著純子的外套,而純子和媽媽已不在身邊。我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穿著衣服。我猜測,是媽媽離開了樹林,純子外出尋找去了吧。

    有一個挎包放在我身邊——我認出來了,這是師傅的。顯然,他已經來了。他下了飛機不難找到這裡,因為他可以隨時撥打純子的電話。可是,師傅和純子通話的時候,我也沒有聽到。師傅來到這裡的時候,純子和媽媽一定還在。是媽媽突然逃跑,師傅和純子便去追了嗎?

    我很渴。師傅的挎包裡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我擰開蓋子,幾口下去,才發覺有點不對勁——不是水,是一種藥物。我覺得頭有些痛,有些惡心,雙腿無力,站立也很吃力。

    “純子!”我叫了一聲。

    “師傅!”我又叫了一聲。

    “媽媽……”我倒在地上。一陣睡意襲來,我又睡過去了。

    我是被純子搖醒的“陳剛,醒醒!陳剛,醒醒!陳剛,醒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我張著嘴巴,睜大眼睛,已認不出了純子和在純子身邊站著的師傅了。WWW

    “陳剛,你喝過這藥水了?”師傅手裡拿著礦泉水的瓶子,問我。

    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我還是口渴,我就伸手去奪他手裡的瓶子,想喝水。

    “這裡面盛的是毒藥,”師傅急忙把瓶子藏在身後,“剛才我查看過了——這瓶子裡盛的是毒藥,是致人瘋傻的毒藥……這是有人故意放在我這挎包裡的,目的就是叫你喝上幾口……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因為你喝得太多了……”

    我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我想要做什麼,可是我又不知道要做什麼。樹木站立,我覺得它們是一個個的高矮不一的人,於是,我就一一地去撫摸它們的身子。

    “陳剛!陳剛!”純子和師傅叫著我,跟在我身後。

    師傅上前抓住我“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卻把你媽媽嚇跑了,於是我和純子就去追她。現在,和我一起來的兩個女徒弟正陪著你媽媽呢。你跟我走吧,我們一起回山東吧……”

    我一下子就把師傅推開了。覺得這個人不正常,像我該他錢似的,拉著我不想忪手。

    純子沖到我跟前“陳剛!我是純子啊,你只要說一句話,准備和你們一起到山東……”

    我看到一個女人靠近了我,我仔細看了她一眼,她不是我媽媽,也不是我老婆。我不認識她。我怎麼得罪她了呢,使她的臉色看起來那麼嚇人?也許我在什麼地方得罪她了,只是我不記得了。不能叫她捉住我,我要逃跑,於是我就跑起來。哪兒的樹濃密,我就往哪兒跑,哪兒的草叢高,我就往哪兒鑽。反正我不想叫這一男一女追上來。

    不一會,我竄上公路。一輛三輪車開過來,我以為車要撞我,因為我剛從樹林出來,三輪車一定以為我是虎或者狼。於是我身體往後一閃,讓過了三輪車;然後身體一躍,跳到了車斗裡,伸出拳頭,“咚咚”地敲打著車幫。

    三輪車停下來,有個人從三輪車上跳下來過來看著我。我揮著拳頭“滾開,快滾開!這個三輪車再不快逃,我就打爛它!”我的手出血了,都感覺不到疼痛。

    於是這個人把三輪車開動起來,我就覺得奇怪,三輪車既然動了,為什麼還沒有離開我?難道他不怕我的擊打?

    “陳剛!陳剛!”師傅從樹林裡跳到公路上。

    我躺在車斗裡,沒有看到他,他也沒有看到我。

    我不知道自己瘋了,我感覺一切良好。天很藍,樹很綠,空氣也清新。我老不明白,我使勁地敲打著車幫,車應該離我而去,可是它老是在我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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