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雖然明明在心裡確定了珍妮就是關爺派過來的人,但還是無法理解一個生長在擁有著顯赫的家庭背景下的千金小姐怎麼會接受一個這麼危險的任務。雖然她家的財富不能說富以敵國,但也算是富壓一方,難道也會像自己一樣只是為了金錢嗎?這讓他對人性的概念開始陌生,還有對關爺處事手腕老辣的驚訝。到底還有多少事情隱藏在自己身邊猶如水雷般可怕呢?他不會明白珍妮是為了救自己才這麼做,也許被一個人愛著永遠也不會像自己去愛著一個人那樣有深切的感受,因為被愛的人知道自己被人愛著,卻不一定明白愛著他她人的承受了多少痛苦,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有人會說出「被愛是種幸福,愛的卻多痛苦。」
文程本想在家裡好好休息一個午的,畢竟再jing力旺盛的人也只是肉做的軀體,而自己這段時間對身ti的自信度早已經降到了歷史的最低點,所以就更加迫切的想著讓疲憊的神經暫時鬆弛一下,緊繃的肌肉舒緩一下了。可劉威的電話還是讓文程的神經再一次的繃緊,從劉威口裡得到的消息自然就是田麗嬌的。
「文哥,我昨天找了一下午,已經找到了田麗嬌小姐住的地方。」劉威說話在通常情況下都是一本正經的,不知道是不是與他當過幾年兵有關係,總之這種嚴謹的風格與常雪城的調皮搞怪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大概是什麼情況?」文程想著應該沒什麼大事,也沒有怎麼緊張。
「她賣掉了以前的房產,現在只是暫時租住在那條街的,那裡的環境很不好,而且她的老公一直是躺在醫院裡的。」劉威說到這裡打了一個頓,像是有什麼事情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她老公的事情我知道一點,你沒必要吞吞吐吐的。」文程想著劉威是在猶豫該不該講龔偉病情的事。
「田麗嬌每天要去醫院照顧她老公,在經濟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今天我派人偷偷去查了一下,發現了一個更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文程這下有點緊張了,不是擔心什麼經濟問題,而是擔心因為錢的問題而出現的其它複雜局面。
「她老公的醫療費用在短短一個月裡竟然高達了近四十萬,而據我所瞭解的情況,那套房子兩方還在談價錢,並沒有兌現,她哪裡來的那麼多錢來支付醫療費用?而且就在昨天,醫院已經開出通知再不交錢就只能中止治療了。」
「她有四十萬存款這不奇怪呀,為什麼覺得會有問題呢?」文程很不解的問劉威。
「如果她有這麼多存款,那就肯定不會有問題,問題是她沒有。其中的二十萬是從環宇塑膠製品廠挪用公款而來。」劉威也歎了一口氣。
「你從哪裡聽來的消息?」文程反倒變得冷靜了起來,如果只是環宇的事情,自己跟張叔叔講一下,倒不會弄去坐牢什麼的。只是,為什麼田麗姣要這樣做呢?
「昨天還有另外兩個人在打探她的消息,後來才知道就是張董派去暗查她的。」
「劉威,你現在過來一下我這裡,帶我去找一下她。」文程想著這麼複雜的事情,不當面問不可能弄得清楚,有些焦躁的掛掉了電話。後來想想,又打了個電話過去給劉威,「你是不是在萬家樂?在的話我過去接你。」
劉威還沒有機會應一句話,文程又把電話給掛了,很少見到文程在兄弟們面前有過這樣失態的,這是怎麼了?雖然那個田秘人是長得很漂亮,可文哥身邊的ei女如雲呀,也犯不著這麼緊張?糟了,如果給他看到田麗姣租住的場所是那種環境,那不是會有大麻煩?
劉威正緊張著稍後可能發生的事情,文程的海馬車已經到了萬家樂門口。劉威看到文程後趕緊了車,發現文程的臉色很不好看,也不敢多說什麼話,關車門後目視前方。
「你來開車!」文程並沒有把脾氣灑在劉威身,而是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語氣。劉威是他小弟沒錯,跟著他混也沒錢,幫他做事是應該的,但並不是欠他的,更不是要來看他臉色的。對於這一點他一直都很清楚,所以他對自己的兄弟從來都不會太過于飛揚跋扈,而是先給以尊重。
劉威自然是感激於心,沒有多說什麼就跟文程互換了座位。
「文哥,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這些事情我來幫您解決就行了。」劉威嘗試著說服文程。
「這件事情你不可能很完美的去解決的,比你想像的要複雜一些。」文程仰起頭,瞇了眼睛,然後是深深的一個歎息。這更是讓劉威不敢發言了,只能小心翼翼的開好車。
文程想了想,覺得還是打個電話給張再雲問問情況要更好些,自己也很奇怪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張再雲明知自己在找田麗嬌的情況下卻跟他隻字不提。
「張叔叔,現在在公司?」文程拔響了張再雲的手機。
「文程啊,今天怎麼記得打電話給我了呀?你小子天天逍遙快活了?委託你的事情可沒幫張叔叔辦好噢。」
經張再雲這樣一提,文程才想來那次張再雲求文程打電話給浩揚的事,自己倒是真的忘得一乾二淨了。「呵呵,不好意思,張叔叔,我這幾天真的是太忙了,這次絕對忘不了了,我委託您的事情怎麼樣了?」
「文程啊,很對不住你,我有叫人去查,卻還是沒有找到她。不要說叔叔多管閒事,你和那田秘到底是什麼關係?」
「朋關係啊!張叔叔怎麼突然對這個問題感起興趣來了?」文程也覺得很奇怪,張再雲以前不可能不知道一點的,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想從文程嘴裡核實呢?
「nn女朋?」張再雲還是不死心的繼續追問,他確實是想得到文程一個準確的答覆以後再考慮接下來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可以這麼說,張叔叔該不會教訓我?」文程也猜測到了一點張再雲窮追不捨背後的原因。
「哪會呀,你可是成年人了,再說嘛,還是公司的大股東,我哪敢輕易得罪呀,哈哈!」
「那好,張叔叔,田麗嬌的事情就先謝謝張叔叔了。」
「好說,好說,怎麼說我們以前也是同事一場嘛!」張再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就是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文程剛掛完電話,劉威的車也停了下來,文程隔著窗看了看街頭的場景眉頭一緊,望著劉威:「有沒有搞錯?她就是住在這種地方?」
劉威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是啊,這裡一直都是有點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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