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亂花都 正文 恐怖的陰謀
    而劉雲濤這邊,他一大早就開著車興沖沖的往帝盈酒店奔去,讓他興奮的是珍妮小姐馬就可以和他簽約了,自己若是想著要東山再起、再續昔日輝煌的話,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珍妮就是一個能給自己起死回生機會的重要人物。,。,首。發天如果沒有給過你機會,你當然可以怨天怨地而少一點埋怨自己,但若是給了你機會而是你沒有去把握好、去爭取到的話,那也就不能怨天尤人只能怪自己的無能了。

    劉雲濤哪能不把文程懷恨在心?自己都不知道偷偷的詛咒了他多少回了,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以前的劉雲濤驕奢逸慣了,自然不會把一般的人放在眼裡,包括他認為一般般的文程。當他切身感受到文程的恐怖之後,一切都已經晚了,現在自己是今非昔比了,要論文程現在的勢力,只需要他輕輕的皺一下眉頭或者打一個噴嚏都能讓自己死得很淒慘。自己當然不會傻到赤手空拳的逞一時之氣和匹夫之勇,拿自己的雞蛋去碰人家的石頭。所以經歷過這次大的變故後,劉雲濤悄然的發生了改變,看問題比以前成熟教練得多了,他自己也把這次變故當成是對他以後成功人生的一種磨煉。劉雲濤能有這種想法本來沒有什麼不好,更不能說有什麼不對。人不為自己,傻子都要笑你,可是,劉雲濤看到從酒店裡出來而且笑容滿面的翁艷時,那突然一閃的猥瑣眼光就讓人反感了。至少如果這種眼神給文程看到的話,他眼珠子會在三十秒鐘之內給挖出來拿去餵狼狗。

    翁艷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文程,對於與肯尼斯集團合資的事情因為珍妮的態度轉變,自己也變得心灰意冷,沒有太去在意了。所以她走出酒店往文程家裡去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劉雲濤這時候正在旁邊的車裡用猥瑣的眼光瞄著自己的身ti。

    「翁艷呀翁艷,為什麼我一片癡心的對你,你卻從來都不正眼瞧我一下呢?長得太張揚又不是我的錯!」劉雲濤看看自己水桶般的身材,把責任全都推給了他從來都沒見過的母親。

    劉雲濤還在看著回味著翁艷的身姿給自己帶來的視覺衝擊以及某種衝動。而這種衝動在文程看來必定是心理加生理,反正全他不合理的,而這些不合理的衝動哪怕是他劉雲濤想一想那都是不可饒恕的。文程不是神仙,也不夠老練,當然不可能知道這個時候對劉雲濤的仁慈最後會讓他很後悔。

    劉雲濤樓找到了珍妮,用哈巴狗來形容他的諂媚那會讓哈巴狗很難受。

    「珍妮小姐真是天生麗質啊,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還是不要了,人見人愛多噁心呀!」珍妮打量了一下劉雲濤,你勉強還算是個人,你要是愛,我會發惡夢的!

    「嘻嘻,那就是珍妮小姐喜歡的人一看就想愛。」

    「你說什麼呢?」

    「我沒別的意思,您別往深處想就行了。」劉雲濤覺得自己剛才這話講得確實太蕩太容易引起誤會了一點,自己真的很包啊!他還不知道最解釋的話講出來更加的包,自己說話本來就有點不倫不類引人歪想了,卻還叫人家別往深處想,這不是在變向引導珍妮朝那方面想嗎?

    「好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珍妮眉頭都擰成了一團,原本亮麗的眼睛也被他噁心成了三角眼。

    「我是來找您談一談簽定合同的事呀!難道,您忘了昨天答應我的事情?」劉雲濤心裡可急了,昨晚抱著枕頭還在想著這美好的明天,今天抱著大大的希望而來,突然一下子好像變得不像那麼回事了。

    「哦,我當然記得,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的附加條件。」珍妮看到劉雲濤急,那可是正中她的下懷。

    「行,就算要我再當一次相撲都成。」劉雲濤一直認為那是自己人生當中死得最壯烈的一次,所以想著沒有比那更苛刻的條件了。

    「什麼相撲表演?你有沒有搞錯呀?我可不喜歡日本人,太變ti!」

    「哦,您看我這人,呵呵,真是不長記性,其實我也對日本人沒有一點好感。」劉雲濤連這違心的話也說得出口,家裡有一大箱子日本女y寫zen呢,還都是原裝正版。

    「是嗎?你們男人不是很多都喜歡日本那種變ti的小電影嗎?」珍妮在公司就發現有日本員工在加班時間偷偷瀏覽那些網頁,看得褲子都濕了。可能是口水掉濕的,看官們別想得那麼深遠!

    「呃,這是為了表達對他們的深惡痛絕,對他們的鄙視,所以……」

    「你的口才真的很爛,說正題,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就可以馬和你簽約。」珍妮看他那嘴臉覺得很噁心,就他這口才哪能和自己垂青的文程相比呀?想起文程,珍妮臉又有了點猶豫不定之色,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如果有一天文程知道了會不會一輩子都恨自己呢?恨就恨,自己是沒有私心的,都是為了他。只要是為了他,誰都可以犧牲,包括自己在內。

    「什麼條件?您說,刀山下火海我都會去嘗試的。」劉雲濤在這一點倒是很堅決,為了成功、為了復仇、為了重新得到被文程奪走的那一切,他都必須去面對。

    「幫我在一個星期內讓一個人永遠的消失掉。你辦得到嗎?」珍妮閃著滿眼的寒光看向驚訝的劉雲濤。

    「您在這裡有什麼仇家嗎?」劉雲濤覺得這不是商業領域的事情了,這珍妮到底是個什麼人呀?不會又是假的?

    「聰明人從來不講廢話,而我只會和聰明的人合作。」

    「那好,你說,是誰?」劉雲濤已經沒有退路了,像個輸得一敗塗地的賭徒,只能夠孤注一擲了。

    「翁天祐。」珍妮一字一頓,雖然很輕聲但顯得異常的陰冷。

    「翁艷的父親?!」劉雲濤不是一般的驚訝,聽到是翁天祐的第一反應便是確定其與翁艷的關係。

    「不錯,你做得到嗎?成功了的話有可能這人是你的岳父噢!」珍妮把這一切都調查得很清楚了,也就是說她的這個想法不是剛才才產生的,而是蓄謀已久。

    「好是好,不過我現在手底下沒人呀!」劉雲濤又想到了翁艷那羨煞人的身姿,不由得吞了兩口口水。

    「牛七不是人嗎?別在我面前裝蒜,除非你是豬腦袋。」

    「我真的很佩服您,珍妮小姐,您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對這些都這麼瞭解?」

    「聰明人從來不講廢話,也不會問別人不會回答的問題。」

    「好,我答應你便是。一個星期以內我會給您帶來一個好消息,希望您不會反悔。」劉雲濤y了y牙答應了下來。

    「那我不送了。」珍妮臉露出陰冷的笑,她知道自己現在與文程是漸行漸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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