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女也好,恐龍級別的女性也罷,要是她真正愛了你,請暫且收起那稍微有些不安份的自我膨脹意識,那只能屬於一種相當正常的被愛範疇。但當兩個及其以的ei女都愛了你的時候,你可以當這是桃花運了。一旦兩個甚至更多的ei女聚在一起來勢洶洶的愛你,你就要謹慎的收起那超級膨脹的自信心了,以免因消化不良而腹脹。
如果沒有足夠的駕馭能力,就很有可能把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桃花運變成了苦不堪言的桃花劫。照的水準應該是文程駕馭能力的真實反映,開輛小汽車打時間差的載兩個,問題還不是很大,可有點殘酷的現實是他必須努力將自己的駕馭水平大力的提升到B級以的層次才能滿z自己日益壯大的女隊伍。回來的路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到底是交了桃花運還是遇了桃花劫這個相當苦惱的問題。
在這個問題沒有弄明白的情況下,局勢已經相當明瞭,文程認為當務之急是非常有必要去一下翁艷的辦公室,負荊請罪也好,死纏濫磨也行,暫時的目的只有一個,讓翁寶貝能夠原諒自己,至於她以前答應過的那份珍貴禮物,看形勢只能納入下一個五天計劃了。
「文先生,我們翁總不在。」總台小妹妹的記性很不錯,聲音也很好聽。
「你還記得我?」「嗯」
「那你肯定也知道我是你們翁總的什麼人?」
「當然知道,你是翁總的男人。」
「哎,怎麼都知道了呢……」文程心想這妹子真討人喜歡。
「呵呵,確切的講應該是『你是翁總今天拒絕會見的男人』。」
王朋也算是文程在帝盈酒店比較熟悉的人了,當文程傷心之餘遠遠的看到王朋躲避自己的時候,自然明白了這是翁艷剛下的死命令。如果自己今天要強行,肯定可以從這幾個保安的身踏過去,可這樣做除了能幫翁艷的保安隊伍提高一下搞擊打能力和實戰水平外,好像對任何一方都沒有絲毫的好處。
「王朋,你小子見到老朋也不過來打個招呼?」
「呵呵,文先生來了。」王朋性格耿直,情願不找理由也不願意瞎編濫造。
「嗯,剛好路過這裡,看看你現在做得怎麼樣……」
文程打心眼裡感激著王朋,要不是有認識他的話,自己真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步伐從這大廳裡走出去。
被一個人趕出來是件痛苦的事情,被另外一個人拒之門外是件殘忍的事情,當兩件事在同一天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那這個人就是個十足可憐的人。而這個可憐的人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尋找一下心理的平衡。你們不是都不理我嗎?我就找一個理我的人來偷偷懲罰一下你們。
回到家裡,影子正俯著身子在網。文程搞不懂為什麼ei女一邊網一邊y著蘋果都會這樣的迷人。
「我回來了!」文程很熱情的把自己的鬱悶與不快塞進了自己的鞋底,放到了鞋架。
迷人的女人不一定就非要理人,而且,這樣的女人更有資本不去理人。影子是這麼認為的,也是這麼做的。
「ei女姐姐,在忙著網呀?」
「老姐,什麼時候買的蘋果?看起來很好吃。」
……
「求求你了,老姐,給我一下網怎麼樣?」
影子還是沒有應他,約十秒鐘後,木無表情的站起了身,很不淑女的叼著小半邊蘋果走開了。
文程很無趣的登了自己的QQ,很快又很鬱悶的下了線,關了電腦。
酒是給很多有著明確目的的男人提供獵食選擇的場所,當然,這種同樣也適用於部分去酒消遣的單身女人。
文程雖然還有郭小倩和田麗姣與雅瓊可以找,但他覺得自己是嚴重的勇氣不足,俗話說,「事不過三」,可今天接連三次給最親密的人請著吃癟了,面對很有可能遭到的第四次打擊,他覺得很有必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心臟承受能力。
文程走進這家裝修得很雅致的小型酒後,低糜的音樂,昏暗的燈光讓人感受著別樣的曖昧。這種氣氛文程太熟悉了,幾年前為了忘記雅瓊,他曾經流連於世界各地的酒,在不同膚色的各色ei女中沉淪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習慣性的靠著後座靜靜的坐了下來,握著手中的酒杯,時不時的放到自己的唇邊輕抿一口紅酒,一雙顯得很憂鬱之極的眼睛若有若無的在ei女身打著轉轉。
「會扮憂鬱的王子!」
「jing於搞怪的公主!」文程看了看緊挨著自己坐下來的女孩,聞到了淡淡的香水味,睫毛是假的,但很漂亮。
「你看起來不像一般的人。」女孩淺淺的笑,細細的熱氣吹在文程臉的毛孔處有些小癢癢。
「你的眼光真的很不錯,我讀的是二班。」
燈光把她那套白色的連衣裙染成了淡藍色,文程喝得有點多了,迷離的眼神總喜歡朝那面看,這跟他偏愛藍色有關。
「為情所困?」睫毛彎彎的女孩並不介意文程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就這麼像只牢籠中的困畜?」
「你的眼神像只!」
…根據文程自己的猜測,影子貌似和翁艷似乎是結成了同盟,要不然不會沒來由的和文程搞冷戰。文程也不想再那樣熱臉朝著冷i股,於是過了幾天百無聊賴的日子,站在自家的陽台看著樓下街道來來往往的行人,先是有選擇性的欣賞ei女,當發現這些所謂的ei女大多都不如自己心裡牽掛的幾個後,漸漸的又開始關注起帥哥來了,不是他受了感情的打擊而在性取向有顛覆性的改變,而是想看看銀湖市的俊男著裝打扮的品味,再暗暗的跟自己做一個比較,想著最好能找出一個取長補短的方案來進一步的提高自己的市場效應在ei女心中的受歡迎程度作為評測的唯一指標。到第三天連俊男也沒心思看了的時候,又開始計算起街道一分鐘的車流量……
當龔偉再一次過來找文程的時候,文程正好對統計車流量也喪失了興趣,於是很禮貌的接待了他。
「我那天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龔偉的聲音怕嚇到了蚊子,文程有些不敢想像他這樣的人會幹出違反法紀的事情。
「不管出現什麼樣的狀況,我都會盡我的能力保護好阿姣的。」文程說得很巧妙。
「謝謝你。」
看著龔偉誠摯的面孔,文程總覺得兩個人的角色有些顛倒了過來。
「我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告訴你,那就是如果你想保護好阿姣的話,最好離開這個銀湖市。」龔偉在臨走前回過頭來說了這樣一句。
「為什麼?」
「因為你得罪了這裡的黑勢力,口水王並不是真的死在你的一拳之下。剛好那時我給你的朋打傷了也躺在醫院,很偶然的知道了這件事情。」龔偉猶豫了很久,才把這段話講了出來。
「這件事我早就有所懷疑,我想問的是你為什麼認為我照顧阿姣就要帶她走,那你呢?」
「他患了不治之症,估計也是通過這次住院發現的。」影子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看著龔偉,眼神中有些憐憫。
驚訝的人不止文程一個,龔偉也是一臉的震驚,這個漂亮的女孩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事情?這可是連田麗姣都不知道的事呀!而文程對影子的中醫技術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知道她甚至不用切脈光憑一個「望」就能診斷出個八九不離十的功底。這是她的拿手好戲也是她之所以能在關爺麾下立足的根本。
「你有沒有辦法治好他?」文程看明白了龔偉默認的表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影子能不能幫到他。
「我先來幫你看一下。」
龔偉眼睛裡又閃現了求生的光芒,很配合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影子幫龔偉切起了脈……
影子凝著眉頭測過之後,對著龔偉笑了笑。「還是很有希望的,不過你要注意調養好自己的身ti。」
送走龔偉,客廳裡又開始冷場了。
「他還有多長時間?」文程率先打破沉默。
「最快三個月,最多一年。」影子輕輕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