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艷站到客廳的玻璃窗前,拉開窗簾,看著寂靜的小區想著心事。
文程靜靜的走了過去,從後面環抱住翁艷的腰,捉住翁艷的雙手。把自己的脖子耷著翁艷的肩上,臉頰貼著臉頰。
「怎麼了?怪我太魯莽?」聲音很柔和,聽得翁艷耳根臉頰又開始燙了。
「沒有。」
「那為什麼不開心?笑一笑,好不好?」
「咦……,你先去那邊坐一下,讓我先靜一靜吧。」
「不好,我就這樣抱著你,最多我不說話也不亂動。」文程耍著無賴。
「你這樣我的心靜不下來的,等會我還有事要找你談的,很重要的事,要你幫我。」
「那好吧,不能過十分鐘。」文程在翁艷的臉頰上「啵」的親了一下,走過去把天花上的主燈關掉了,只留下牆上的壁燈閃著柔和溫馨的紫光。再坐回沙上用手掌斜撐著自己看著翁艷的背影,柔光下,文程的眼神顯得格外的憐愛。
翁艷低著頭,理了理垂在下巴的秀,yao了yao嘴唇,把自己的思緒從慌亂中整理回來。
「後天就是雅瓊在帝盈酒店的記者招待會了,我現在心裡一團亂麻,你卻還在這裡幫我添亂。」翁艷走了過來,抱怨的看著文程。
「酒店在安排上有什麼問題嗎?」
「主要是考慮到雅瓊的人氣這麼高,到場的記者肯定會很多。而我們在銀湖市還有一個強勁的對手,長青酒店。」
「你擔心那個長青酒店的人會搞破壞?」
「嗯,雖然不確定,但我總是感覺不大妙,長青酒店的老闆是hei道起家,手下養著一大批hei社會的混混,這些人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所以我一直擔心他們會搞破壞。」翁艷憂心忡忡的表情。
「如果他們搞破壞,你會怎樣應對?難道帝盈酒店就沒有強大的勢力作為後盾?」文程心想能夠在市裡面撐起一片天空肯定有其解決得了各種麻煩的後台。
「每個月交點保護費就能息事寧人,但收保護費的人本來就是他們的勢力管轄。我父親和長青集團的董事長有點老交情,以前凡是都能順利過關,現在不一樣了。劉長青基本上處於半退休狀態,實權掌握在他的兒子劉雲濤手中。」
「劉雲濤怎麼了?想對帝盈不利?」文程皺了皺眉,揣測著劉雲濤是個什麼樣的狠角色。
「劉長青以前掌權時經營賭場,但不沾毒品,也很講江湖道義,但他這個兒子就是見錢眼開,色迷心竅。簡直就是無惡不作,現在已經是銀湖市惡名昭著的一大惡棍。」翁艷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說,那就是這個劉雲濤對她糾纏了很久,最近很奇怪的沒有再送花或者電話sao擾。翁艷很擔心他是追求不成,失去了耐心,害怕他會有什麼陰謀。
「那我能幫到你什麼呢?」
「我怕他們會來陰招,就想聽聽你的意見,自己也好有個防備。」翁艷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自己認為你們酒店最致命的傷應該是什麼?」文程心中有了個初步的判斷,不緊不慢的讓翁艷順著自己的思路走。
「酒店的生存基礎是客人,為客人提供最好的服務是酒店經營的宗旨,客人的滿意度就是酒店的生命線。」
「那客人主要在哪些方面可能對酒店不滿意甚至不會考慮住進這家酒店呢?」
「這個會有很多方面,酒店必須保證入住客人的人身及財產安全,其次就是保護隱si以及客人在出行和對外聯絡方面提供高質貼心的服務。」
「那你是不是想到了最重要的防備點該放在哪裡?」文程想憑著翁艷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自己的想法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如果真有動作的話會很可能是針對房客的人身安全?」
「嗯,很有可能,而且最有可能他們的目標會是雅瓊。」
「對,如果想讓破壞效果最大化,最理想的對象就是知名度高的雅瓊。」翁艷想了想背脊直冒冷汗。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狀況,那麼帝盈酒店也就跟著成了頭條新聞。就別指望還能夠去衝擊什麼五星級酒店了。
「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可能人家未必會有這麼惡毒的想法呢?自己多注意一下就行了,雅瓊住的樓層派四個保安分成兩組二十四小時守護。只要不是在酒店裡面出事,對帝盈酒店就不會有什麼負面影響。而且,我認為如果他們真有動作的話,雅瓊只是借來打擊帝盈的工具,所以他們不會在酒店以外的地方動手。更何況雅瓊的在外面參加的活動自然會有主辦方提供嚴密的保安。」
「哦,那我們現在就去酒店吧,我送你過去順便叫他們加強保安。」翁艷聽到這裡也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