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看到的是綠燈放行呢?」文程閃著狡黠的眸子溫柔的看著翁艷。
「有一件事情我真的搞不懂,雖然我不是個喜歡打聽人家隱si的人,但還是有些好奇,為什麼一個上億的人喜歡的偶像明星,你卻會選擇躲著她呢?」
「你告訴我,我們現在是去哪裡好不好?我坐你的車好像從來都不知道目的地,想想都覺得鬱悶。對了,上次我怎麼聽到車後座有男人的聲音呢?」文程突然想起初次見到翁艷的怪異事情。
「你別扯開話題好不好?先回答我的問題。」
「銀湖市的夜景還真的不錯,有橋有水有人家;銀湖市的mei女還真正點,有前有後有靦腆。」文程看著窗外的江水橫橋牛頭不對馬嘴的亂攪和。
「你不想說就算了。」翁艷嘟著嘴,臉上掛滿了失望。
「生氣了?」文程誇張的歪著頭看著翁艷。
「你會在乎我的生氣嗎?」翁艷眉頭一蹙,小嘴扁了扁,也不看文程。
「當然,因為你現在的情緒關係到我自身的安全,如果你一激動往江裡沖……」
「屁話,就你一張烏鴉嘴。我說過,你不想回答就直接說不,我不喜歡轉彎抹角的人。」翁艷對這些特別忌諱,一氣惱就把髒話罵了出來,在文程面前都不知道自己的淑女形像去哪裡了。
「你喜歡前面橋頭的那個拱門橋架嗎?」
「你直接說不回答得了,這些沒有蛋白質的話題就免了吧,別浪費我的口水。」
「回答我,喜歡還是不喜歡?」文程很認真的看著翁艷。
「喜歡呀,怎麼了?」可憐的翁艷mei女還是妥協了。
「那你喜歡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那個拱門橋架嗎?」
「廢話,設計是一樣的,兩個都喜歡呀!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翁艷真拿這個傢伙沒轍,這麼白癡的問題都會問。
文程乾笑了兩聲,自己也覺得不好笑。
「如果把這兩個連著橋墩的拱門橋架放在一起呢?你覺得是件很美麗的事情嗎?」
「那還能叫作橋?!哦,我明白你想說的意思了。」翁艷若有所悟。
「嗯,我和雅瓊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也許我們隔江觀望是件美好的事情,那樣才會互相仰慕互相思念著對方;如果走到了一起,橋就不再是橋了,再也找不到現在的這份美麗了。」
「事在人為,你為什麼不去爭取呢?那你和誰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我的世界裡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很多人能走進我的內心,也能激起我心靈深處的浪花,卻不能成為我世界裡的唯一。」
「太深奧了,聽不懂。」翁艷搖了搖頭,自己走進了他的內心嗎?
「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文程有些無奈的苦笑。
「我覺得你這人很怪呢,一時輕狂,一時深沉。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你。」看著文程似乎又變得鬱鬱寡歡了,翁艷暗暗責怪自己不該追問這個問題的。
「那你想要我對你輕狂些還是帶著憂鬱的眼神看著你一邊品著紅酒?」
「我還真沒見過你憂鬱的眼神呢!不如現在就讓我開開眼界?」
「這個主意不錯!「
「那還是算了吧,我怕要你這種人裝出憂鬱的眼神,我沒笑你自己把紅酒噴到我臉上來了。」翁艷說完自己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我們到底去哪裡?我不管了,你半夜把我從酒店裡面擄走,今晚我打定主意跟著你混了!」文程正在努力的yy中。
「去我家呀!跟著我混那是沒問題,就怕你到時候會吃不消。」翁艷淺淺的笑浮在紅艷的唇邊很。
文程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自己竟然會緊張?!這要是傳到自己朋友耳朵裡去那可是要笑破人家肚皮了。車開進了宅樓旁的小車庫裡面,跟著翁艷走進一樓大客廳,客廳約六十個平方,全部採用直線條式方正形傢俱,沙、茶几都是長條形。牆壁上掛著46英吋液晶電視,裝修的時候應該是在燈飾上面下過一番功夫,整個大客廳在壁燈、掛燈和吊燈交互照射下顯得金屬感極強。整體顯得豪華大氣,在文程看來略感色調有些過於太冷。
「家裡裝修得很漂亮嘛,不愧是堂堂帝盈酒店的老總。」文程也不客氣的坐在沙上。
「還行吧,這些都是我爸找人設計的。我自己不大喜歡,覺得太冷了點,方的方,直的直,一點都不溫馨。我的臥室可是我自己設計的。」翁艷沖了杯咖啡遞給文程,讓文程鬱悶的是這吊帶也太吊人胃口了,彎下腰來居然也沒有半點net光外洩,這設計師怎麼不拿去槍斃掉呢?這進貨的商家怎麼就不倒閉呢?這買這件衣服的怎麼就不tuo掉扔進垃圾桶呢?
「那去參觀參觀你的臥室吧?」文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臥室之中也!
「改天吧,現在還有好多事要做呢,所以特意請你過來幫我。」翁艷歉意的笑了笑。
「呵呵,好呀,要我幫你做什麼呢?」文程被人拒絕難免覺得有些尷尬,突然想起初次認識翁艷的時候還跟她講過,如果水資源缺乏可以找他的。嘎嘎,佩服自己剛才被人拒絕了還能有如此驚人的聯想能力。
翁艷自己也沖了一杯咖啡,輕輕放在茶几上,並著腿坐在文程旁邊,表情變得嚴肅,眼神中多了一層憂慮。
「我這個人有點點迷信的,或者說我特別相信自己的感覺和自己的判斷吧。」翁艷兩手環抱著自己的雙臂,看著文程。
文程給了她一個淺淺的微笑,示意她接著說。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你有點壞壞的,卻從來沒有對待陌生人的那種抗拒和防備。哪怕你說話有時候很過份,我也從來都不覺得你是個危險的男人。」
「所以你就把一個沒有長牙齒的狼半夜三更帶進了自己的家裡。」
「呵呵,也許是吧,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不過,我說了我相信自己的感覺,所以我才會這麼大膽。」
「你是說你相信我不會傷害你?」文程看著翁艷的嘴嘴就想印上去,可以保證不用牙齒yao她,不知道這樣叫不叫傷害。
「那你會傷害我嗎?」翁艷微笑的看著文程,文程沒有迴避的直視著翁艷那容易讓人陶醉的眼睛,好想把自己全都放進那黑黑的眼珠裡面不再出來,讓她的眼裡她的世界裡永遠只有一個自己。
「我能走進你的世界裡嗎?」文程頭低了下來,輕輕握住翁艷的手,嘴唇已經貼近了翁艷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