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的錢給你們也不適合你們花,應該給你們千元票票才合適。」
「給港幣?嚘嚘,別搞出越南盾來,識相的就利索點,我們還要趕著下一場。」靠,搶劫比開演唱會的還忙了!
「不是港幣,更不是越南盾,是冥幣。」冥幣兩個字說得很溫柔。
「你他ma才要用冥幣,cao!」站著的那個楞頭青脾氣可不好,一個巴掌朝著文程飛了過來。
文程坐在卡位上,旁邊已經靠牆了,沒處可躲。用左手肘護了一下,巴掌落在文程的手肘之上,文程把注意力放在了黑鷹身上,看體格估計他是這三人中身手最好的,也是自己大意,疏忽了站著的這個。躲得有些狼狽,在他們三個人眼裡卻像是怕事的人只有挨打的份一樣。出手的人火氣更大了,「我打你,你還有膽量躲呀?」拳頭又伺候了過來。
文程來火了,在這個愣頭青面前自己剛才狼狽的躲閃已經很沒有面子了,哪裡會連續犯上第二次錯誤。閃身把頭一低,拳頭在梢上揮過,自己再重心下移,右手一記重拳如賽道上呼嘯著的跑車般飛轟向愣頭青的小腹。沒有看這小子是什麼狀況,抓起酒杯狠狠的碾在黑鷹的小手指上,可憐的黑鷹正想出手卻還沒來得及出手就把小手指給人弄成了豆瓣醬。有指甲的那一小截血肉模糊,十指連心,穿心的疼痛讓黑鷹整隻手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文程也不會再給他反抗的機會,一個劈掌砍在捲縮著頭歪在一邊的肩骨上,再砍上去一點點,黑鷹就成了死鷹!
另外一個站著的還在看著那個完好無損的酒杯呆,「天才呀,手指都要斷了,酒杯沒事!」
文程一個巴掌飛過來,還沒打到他臉上,他已經暈倒在地上了。裝的!確實比挨打要好!
剛才的打鬥也在一分鐘時間內,酒吧裡還是放著輕柔的音樂,吧檯邊的那個胖子像是在耍酷,把手中的刀子玩得特溜。文程走了過去,拍了拍他肩膀,「你兄弟都拿錢走人了,你還呆在這玩藝術?」
「哦,啊!你是誰?」胖子自然的應了一下後覺得不對勁了,他應該也是被打劫的對象,憑什麼這麼好心?正在疑慮的時候,在他身後的文程左手按住他右肩,一個右肘擊砸在胖子右頸上。胖子的右手本來是把玩著水果刀的,這次突然的受襲讓他的手掌自然的向後翻提起來,鋒利的水果刀在自己的臉上劃出了一條血痕,慢慢的,臉上滲出了細條狀的血珠。胖子受到重創,轉過身來抓著刀向文程揮去。文程機警的抬肘擋開劃過來的手臂,再趁勢先制住胖子持刀的手腕,一個屈膝上頂,胖子的刀子掉在了地上,整個人蹲到了地上,雙手痛苦的按住自己的褲襠。胖子的子孫後代在哪裡?現在沒有的話以後恐怕沒機會有了。
那個楞頭青正捲縮著身ti使勁的嘔吐著,剛才的那一記直拳文程因為惱羞成怒,下手有點重。文程走了過去,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扔到卡座的長椅上面。轉眼看了一下黑鷹,黑鷹還是托著那只受傷的手,眼神裡滿是仇恨。文程也沒有去在意他的眼神是多麼的不忿了,自己打了人也沒指望人家會感恩戴德。
「酒吧的老闆在哪裡?」文程看著一個服務生冷冷的問道,他對銀湖市的這些店舖老闆印象已經很不好了,來幾天遇到幾件事,好像商店老闆都是置身事外。這裡的消費者好像還能夠接受這也是難以理解的。
「英雄,我們老闆不在店裡,剛才有人打電話通知他了,他也正在回來的路上。」服務生直接稱文程為英雄了。
「哦,那你們報警吧,讓警察處理他們搶劫的事情。」本來想叫這裡被搶的人等著警察來再拿回被搶錢財的,想想自己算是什麼呀?正義衛士?人?都不是,也就懶得吭氣了。
轉身正想出門,旁邊的一個女人從旁邊突然站起來攔在他前面擋住了文程。
「能陪我喝杯酒嗎?」「你好像身邊不缺男人。」文程斜眼看了一下畏縮在卡位角落的男人「他算男人嗎?看著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被別人非禮屁都不敢放一個,還在抱怨我不該死拉著他來這種地方。」女人一說到這個男人就滿肚子火。「你才像個男人!」「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再切磋切磋。」這女人真的像一團火,容易點燃自己。但不願屈於人下,更不願被人打敗的文程怎麼會在女人面前輕易服軟,至少在表面上他還是表現得淡定如常,一往輕狂。
「英雄,我們老闆剛才打電話特別交代我們一定要把您給留下來,請您再稍等一會兒好嗎?」,喜歡叫文程英雄的那個服務生彬彬有禮的挽留著已走至門口的文程。
文程暗自不爽了,一家小酒吧的老闆架子還蠻大的,憑什麼我就要等你?那幾個傷著的傢伙是巴不得這個煞星快點走開,這樣他們還有辦法tuo身,要不然誰也沒那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