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內心早已七上八下了,聽文程這麼一說,內心的天平也開始向妥協方面傾斜,只是現在騎虎難下,又有點擔心文程忽悠自己,如果來個秋後算賬,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樣和這世界說再見的。
「要我放人可以,但你必須保證不傷害我大哥和我,否則,我就……我就……」瘦猴擔心考慮的事情太多,一時也想不到該怎麼辦,說同歸於盡吧,那也是自己最不願意的,惹毛了這爺還真不知道比死痛苦一百倍的折磨方法有多殘忍;說以後報復吧,自己用腳趾頭也能想像得到和這爺鬥起來連墊背提鞋的份都沒有。
「還沒想好就別想了,我答應你就是,保證不傷害你們一根毛。」文程看他語氣有點鬆動,趕緊趁熱打鐵。「各位大哥大姐,小姑三姨六妹子們,我們化干戈為玉帛,化力氣為漿糊了。以後若有更jing彩的場面,自當提前一天掛上巨大橫幅廣告,邀請各位觀戰。今天就請各自忙自己的去吧。」
「這小男人真的好極品!老天啦,你要做證,如果讓我第三次再遇到他,我就……我就不客氣了。噶噶噶!」二樓的一個美少fu俯在陽台上看著下面萬眾矚目的小帥哥兩眼放著綠光。
「樓上的同志!請注意公共衛生,不要隨地吐口水好不好?」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看了看樓上,脾氣很好的抹著掉在自己臉上的口水。「咦!還是草莓味的呀!」
看到66續續的人散去,瘦猴也沒有那麼緊張不安了,感覺事態沒有那麼嚴重了。心裡雖然還是打著小鼓,但明顯心態變得緩和多了,呼吸也沒有之前那麼急促。「大哥,把我放掉吧,我去和那人講講,叫他不要傷害你們。」楚玲玲很奇怪自己為什麼一見到文程就總會覺得有安全感,無論是多麼危險的環境,都會想著有他在身邊自己就不會有事,聽他講得那麼輕鬆,自己的心平靜了許多,彷彿受制於人的那個女孩不是自己。
「好吧,我現在就放了你,但你要記著你答應的事,如果他傷害到我們哥倆,你也沒有好日子過。」瘦猴在楚玲玲耳邊小聲提醒著,並放開了架在楚玲玲脖子上的水果刀。「兄弟,我已經放了你的女人,以前的事咱們都一筆勾銷,希望你言之有信,不要再為難我們哥倆。山不轉水轉,說不定哪天我們哥倆還能幫到兄弟你。」瘦猴心態一放鬆,場面話講起來不要打草稿。
楚玲玲聽到那猴子說自己是他的女人,一張粉臉羞得紅霞滿天,彈指即破。快步走到文程跟前,撲入他的懷裡,這一刻所有的羞澀、矜持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要的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給自己心靈的顫動,要的只是眼前這個男人給予自己的溫暖與呵護。「玲玲,有我在這,沒事了。」文程輕輕擁著楚玲玲的玉肩,輕柔的安慰著這個剛剛受了驚嚇的小女孩。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少女的心思就是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讓自己永遠依偎在讓自己心動的男人的懷裡不要醒來。
「哥,我們走吧!」瘦猴看著兩人卿卿我我,走過來彎腰扶起平頭朱,態度顯得恭敬。文程皺了皺眉,你走的時候不出聲會死人呀?這世界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會被人討厭呢?就是因為這些人破壞人家恩愛氣氛,長遠點講就是嚴重的阻礙人類的下一代順利繁衍,不懂得該閉嘴時就閉嘴。
楚玲玲看著文程皺眉,擔心他找那兩個壞蛋的麻煩,輕聲的提醒道「我答應那個瘦猴了,說你不會再為難他們的,這次你聽我的好不?」楚玲玲小鳥依人的偎在文程懷裡。
「你怎麼了?還想著報復他們嗎?」楚玲玲看著文程少有的呼吸有點喘,面色有點紅,還以為是在算計著怎樣整那兩個壞蛋。「那個瘦猴,你給我過來!」
「有什麼事嗎?你,你不像是個不講信用的人吧?」瘦猴和平頭朱都有點緊張了,現在沒有了人質在手上,這惡人可以在他們身上yu取yu求了。一想到那句比死還要難受一百倍的話,兩人都冒著冷汗。腿腳也打著顫。「哥,你的腳剛才受傷了嗎?」瘦猴看了看平頭朱的腿,關心的問道。「你niang的,你自己像在跳霹靂舞,五十步還來笑一百步?」平頭朱沒好氣的說道。
「嗯,瘦猴,我想……我想問你要樣東西。」文程突然想到了什麼,陰惻惻的笑。
「什麼東西,不是我身上的吧?你說過不動我們一根毛的。」天!要我留下手還是腳呀?瘦猴現在的冷汗不是冒出來的,而是噴出來的了。
「我是說過不動你們一根毛,但沒說不要你們身上的其他東西呀!我現在要的是你們身上有的,一根一根的,可以讓人含著嘴裡吸,而且讓你很享受的那樣東西。你們兩個誰給我?」文程看著他們兩個,像是給他們自己選擇的權利。
「爺呀,我家三代單傳,到了我這身ti不是很好,您看就是個皮包骨頭,您就……」瘦猴撲通一聲雙腳跪在文程身前,話還沒說完,平頭朱不顧腋下的痛疼,也跪了下來,淒淒慘慘的央求道「爺,我雖然已經有了個兒子,可男人沒那玩意,就像汽車沒有輪子,生活沒有了奔頭……」
「說啥呢?墨跡啥呢?爺問你們要支煙抽就那麼多困難?還扯上傳宗接代,生活奔頭上去了?」文程心裡頭那個樂呀!嘴上卻還在裝著癡扮著傻。
兩個傢伙差點暈厥過去,惡少,十足的惡少,不知道開這樣的開玩笑很可能嚇壞男性功能組織?甚至出現嚴重的男性功能障礙?到時真的可是輪子沒氣了,x生活沒搞頭了。
瘦猴屁顛屁顛從口袋裡掏出包jing裝雙喜煙來,小心的彈出一支露在盒外,恭敬的遞到文程面前,文程抽了一支出來,瘦猴哈著腰幫文程點上火,諂媚的說「爺!也只有爺才能把這香煙說得這麼懸乎!」
楚玲玲原本在為自己的不文舉動嬌羞不已,聽到文程要的那樣東西時還覺得莫名其妙的,當看到那兩個傢伙那麼緊張直白的求饒,楚玲玲再單純也知道文程要的那是什麼寶貝了。知道這傢伙又是捉弄那兩個人時更是笑得梨花帶雨,雙目含情。
文程長長的吐了一口煙出來,看著眼前的兩個傢伙,「平頭豬,瘦猴,你們兩個給我聽著,是純爺們的可以找我文程來報復,群毆單挑由你們自己定,地點也由你們自己挑。但是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找玲玲的麻煩,我保準踢爆你們的車輪子,踩斷你們的槍桿子。」文程雙眉一皺,凶神惡煞般瞪著只差尿褲子的兩人。那一刻,在平頭朱和瘦猴的眼裡,文程讓整條步行街甚至整個讓他們看到的世界變得寂靜無聲了,看到他的眼裡只有netbsp;「玲玲,我們走!」文程轉過頭來,深邃的眸子裡閃爍著溫柔的星光,深情的看著眼前這個單純得像張白紙一樣的小女人。
「哦,那我們去哪呀?我現在還要上班呢!」楚玲玲被文程深情的目光融化了,這一刻沒有了自己的意識,只有一個想法,一個不用自己思考問題的想法,我要聽他的,聽從他的全部,做著他要我做的事,這是一種幸福,一種別人不能理解,自己沉醉其中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