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藝絕倫」的出觀,著實讓許多人吃驚得無以復加…….!但這卻令我更為吃驚,是什麼人敢冒充我,詆毀我的聲謄?
呃,雖然說我也有獲取「漆翼之星」的意願,但我的技藝會這樣嗎』那冒充我之人的出場動作也太差勁了點……著實讓我懊惱……
「哼,『盜藝絕倫』又如何?攻擊!」人堆裡,一個沙啞的男聲響起來,令眾人略微心安。
這人的話音一落,那些身穿武士服的日本武士們,紛紛從酒盤果盤的盤底下拿出一把閃著寒光的刀片,薄如蟬翼。
「哧,哧,哧……」連續的破空之聲,加上一道道的尖銳嘯聲,無數把刀片插在了「盜藝絕倫」的身上,面具,被「卡」的一聲剌破了……許多的刀片在他的身上,頓時,鮮紅色的血花,「撲,撲……」的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而手電筒似乎有眼睛似的卡在水晶吊燈之上沒有掉落,閃射出來的光芒,剛好將他整個人的面部照耀得清晰無比!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多麼的猙獰……
貴賓們似乎已經被這突如其來變故嚇懵,在事故發生三秒之後,才再次發出一陣陣的驚叫……剛才還活蹦亂跳的一個人,現在就全身冒著鮮血死了……不由得紛紛轉身看一眼身邊那些身穿武士服的日本武士!眼睛裡都散發出敬佩的神色……
而我此時,已經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好差勁的一個賊,就這麼送命了?我本以為有什麼精彩好戲看看呢?誰知道……哎。真是盜界地羞恥……
而一架架監視器,攝像機連通的另一面。「真亦假」撩起花格子襯衫;摸著自己突出的大肚予,連連搖頭:「假的,假的!做假都不會!為什麼要冒充『盜藝絕倫』呢』?真是丟人連臉面!」
「假亦真」此時又換了一個裝束,拿著一個酒盤,侍立在一邊。仔細一看他的臉,那是多麼黑的一張臉啊……彷彿經歷了無窮歲月的滄桑。儼熬一個菲律賓菲傭地打扮,那份低聲下氣,那份動作神態。任誰也想不到,他就是十二大黑霜之一的「假亦真」……當他看到那場面的時候,實在是裝不下來了,十分不好氣地說:「真是蹩腳……不僅沒有一點『奇怪』的實力,還沒有一點演繹的天分。為什麼要顯露出自己真正所在的地方呢?一個角色扮演來演繹到底,難道不好嗎?」
他這話說完,「真亦假」深深感到贊同,這就是黑霜與間換的區別所在了吧!但下面的一個場景,卻讓他們大吃一驚……
「哈哈哈。大家好!」那位看起來全身都被利刃穿透了的「盜藝絕倫」在眾人的驚慌的眼神注視下緩緩站了起來……還向大家問好!難道剛才那麼多的攻擊,都沒能讓他死亡?
「大家不要慌張,也不要害怕!我是近籐財田特邀的表演家.為了給大家助興而己……雖然表演有點血腥,但卻很好的表達了近籐財團對打擊盜竊的信心與決心。如果真的有這些不知所以的盜賊要前來搗亂,我們的對付他們的招數,便是剛才那些武士對付我之時所使用的招數。好,下面,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請出近籐小姐給大家說幾句話好嗎?」此時的「盜藝絕倫」,脫下一身血色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的黑色晚禮服,從高高的出晶吊燈之上跳下,儼煞一位翩翩君子,無怪乎是一位表演家……
整個會場的燈,在瞬間亮了起來。大家的眼光,齊刷刷的望向一個方向。近籐朋子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胸針,微笑著走到眾人的面前,對著揚聲器小聲的說道:「剛才,大家也看到了,也聽到了。我們近籐家族,是不會允許小偷光顧的。只要來一位。我們就要像剛才那樣去做,讓他們有來無回!剛才是虛驚一場,實在是對不起大家,我在這裡給大家道歉。」
一件嘩然,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剛才的那一個表演.是表明立場來地。看來,近籐家族對小偷還是很憤慨的……
但近籐朋子的這一番話,卻讓「真亦假」兩兄弟氣憤不己!「假亦真」回想起剛才那一句話,低聲的說著:「『我們近籐家族,是不會允許小偷光顧的。只要來一位,我們就要像剛才那樣去做,讓他們有來無回!』這算是什麼?難不成我們光顧他們,也是在不允許的情況下?當然,還有最後一句,難道真的要讓我們有來無回?」
「真亦假」大氣量,剛才聽到那些話的時候,很是不以時為然。但此時聽到弟弟在耳朵邊吹風的時候,卻也感到有點不舒服。
他瞇著眼睛,跳下椅子.一邊走.一邊微笑著說:「很好,既然他們近籐財團不歡迎我們,我們還留在這裡做的什麼?白給他們做了些東西,哎哎,算是我們倒霉了吧?」「真亦假」雖然是在笑意昂然的說著這番話,可眼睛裡散發出的光芒,卻很是凌厲,似乎並不怎麼高興……
「假亦真」看到這架勢,知道大哥對近籐財團不如意,趕緊打幾個哈哈,跟在他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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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又恢復和諧的氣氛,剛才的虛驚,的確讓各位來賓感覺到一點新意。或三人一組,或五人一組,繼續探討著什麼東西.但探討的內容便多了一些先前發生的那段小插曲。
我無語,又坐回椅子上,繼續和意大利人安東尼聊著一些關於黑珍珠的事情。但就在這時候,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
會場的門口處,發出十分輕微地一聲「砰」,似乎是小禮花爆發之時才會發出的聲音。但聲音過去的時候。門口北突熱湧起一陣陣的白煙.將一眾賓客都置身在雲裡霧裡……不超過兩秒的時問,又是連續幾聲「砰,砰……」更為大量的白煙,從地面升騰起來。
「啪嗒,啪嗒!」一個個黑色的「珍珠」掉落在地面之上,「撲,撲」的噴著一股股的煙霧……來賓吃驚的看著地面上那此黑色的珍珠。嚇一大跳!不會又是近籐財團弄出地什麼「表演」吧?但是胸前戴著怎麼一個危險的東西,那是誰也不願意的呀!於是,一枚枚胸針被賓客們丟下地去。就這麼一會兒,整個會場亂了……
更為巨大的煙霧湧起來,將人們的視線阻擋。就在這時候,一隻纖細的手伸了出來,輕輕的在一位男士的身上推了一下。這男士便不由自主的撞倒了身邊地幾位賓客……
「啊!啊!我的『漆黑之星』!天照大神啊!它不見了!誰,是誰把偷走了!」近籐朋子慘叫著從地上爬起來,摸著自己胸前那已經失去黑珍珠的胸針,驚恐的大喊著。
喊完之後,立即意識到什麼。趕緊又抬起手大喊:「大家冷靜一下,冷靜一下!我們的黑珍珠沒有問題,一定是賊人拿出……」。但她的聲音,在混亂的場面裡,顯得是那麼的微弱。情急之下,連揚聲器也忘記拿起來了。
而近籐財團的總監近籐介沒有親在現場,沒感受到那時地氣氛,只是透過顯示屏看到了混亂的場景。所以,他的頭腦還清醒。反應迅速.趕緊下令,讓侍應將門關上,不能讓哪怕是一人離開,要不然,那漆黑之星便難以找回來了。
於是,帶上十幾位墨鏡。黑西裝,白襯衫,黑皮鞋的疑似黑社會份子的火急火燎的趕到第四層甲板的展覽會場之上。
「砰,砰……」賓客們受夠了,他們不管這次是真地表演還是假的表演……他們己經受夠了,紛紛敲打著大門,大喊著:「我們要離開!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們接待實在是太令人氣憤!」一聲聲的譴責。從這此貴賓們的嘴裡喊出來,當然了,這譴責,似乎是一位奇怪人士帶起的……
近籐朋子不知所措,只是懵在當場,傳家之寶就這樣丟失,這怎麼能和家族的長輩交代?這個公眾展覽,可是她一口應承擔下來的。
「砰!」最大地那個進出口應聲而開,賓客們紛紛擠了出去。但卻被十餘位「黑西裝」給推了回去。在艱難的拉鋸戰中,還是那十餘位裝成黑社會的暗黑忍者佔了上風……將幾百名的賓客都推了回去……
頓時怨聲一片……近籐介趕緊從人堆中鑽出來,來到近籐朋子的身邊,撿起揚聲器,大聲的說道:「請各位貴客不要驚慌,冷靜一下。剛才發生的那件事情,並不是表演,而是真正的小偷來臨……」
但他的聲音似乎還是比不過擾亂的聲音響亮,不得己,他再次大吼出來:「我們己經關閉了四個進出口,那位該死的小偷,你不要妄想你能夠逃跑,哼,所有的貴客們,就先委屈你們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等我們將那位該死的小偷找到之後,再讓你們出去!」
說到這,也不管那些賓客如何咒罵,他打開通訊器,聯繫「真亦假」兩兄弟,讓他們前來辯認一下,到底現場上有那位賓客是偽裝的!
但是對方的鈴聲卻一直響著「我不接,我不接,我不接電話……我不接,我不接,我不接電話」……一直這樣響了二二十多秒,近籐介感到事情不妙了,難道剛才那事件是他們做出來的?沒道理啊,他們不可能擁有那些煙霧器啊……
於是,為了確認,再撥一次,但回應他的,還是那個奇怪的鈴聲。
就在這時候,突發事件又接踵而來,會場裡最大的那一個進出口上的金質鎖,「卡」的一聲被打開了!而三米高的大門,也「轟」的一聲打開,賓客們頓時焦急的衝了出去,以免再發生那些刺激人地事情。不管是真是假,他們都已經受夠。
而有幾位似乎財大氣租.有點權勢的大肚子男人,臨出去之時,對著近籐介大聲喊道:「近籐,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不知道你們這此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我卻很不喜歡。從這一點,便能看出你們近籐財團裡人。每一個都是瘋子!哼,是瘋子!」說完,扭頭便走。
而一位似乎是老主顧的德國人。氣得胡予都豎起來,他很憐惜的看了一眼身邊腳踝扭傷的夫人。再狠狠的瞪著眼睛:「近籐介先生,你太令我失望!我們在慕尼黑地第二筆生意,就到此為止吧!哼,你說什麼?我們的合同呢?似乎我們還沒談妥合同吧?您能要求我做什麼?我回去之後,會告訴董事的!」這一番話,說得近籐介是啞口無言。
最強悍地一位德國的官員,他在B區的進出口附近等待出去,可卻被一位位力量極大的「黑西裝」推倒在地。十分的氣憤。當看到a區的大門開啟了之後,趕緊從B區趕到這邊。
剛好他又看到一位德國人與近籐介鬧翻。
回想起來剛才被推搡那一下子,氣便不打一處來。也是指著近籐介的鼻子訓斥道:「好,好得很!你們這是把我們當成猴子玩麼?我們一汽的配件,你們就不要去再去買進了!哼哼,如果要買進也可以,就好好地和我們的稅務部門打交道吧!再見,猴子似乎不該和你們接觸!」
近籐介聽到這話,呆直當場。
而這時候。一位位賓客紛紛離開。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場鬧劇是真是假,但他們已經不想再親身演繹這場鬧劇了!
就那麼一會兒,人去船空,我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場景……面前安東尼笑道:「幸好我們沒有站在中間呢.若不然.拂袖而去的將會是我們……」。
安東尼哈哈大笑,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使勁的揮著面前的白色煙霧。看向空蕩蕩的會場,吶吶的笑了起來:「唔,拂袖嗎?我是在不斷地拂著,這些煙霧可真持久,到現在還沒消失呢。不知道哪位大盜如此厲害呢?難道真的是那位什麼『盜藝絕倫』?」
我摸著鼻子尷尬的笑笑:「絕對不是他,但我想那位大盜一定比『盜藝絕倫』要厲害的多啊……啊哈哈。」
安東尼站起來,也是哈哈大笑。將胸針摘下之後接著說:「沒錯,我算是見識到了,就那麼幾個煙霧,便將漆黑之星弄到了手。我想,我也必須離開啦,希望我們還能有見面的機會。」
「好的,希望將來有機會再見面。」站起來和他握手,但是我想今後見面的機會應該是很渺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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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批的貴賓.紛紛來到甲板上要求下水登船。但那些侍應們卻不敢自作主張的給他們放行……於是,這此貴賓怒目直視起來,口中不由自主的說出一些威脅的話,嚇得那些侍應個個身冒冷汗……於是,被夾在中間的他們,不得了將消息傳遞到近籐高層的上面去。
而接到消息的近籐介,走到癱軟在地的近籐朋子身邊,將她扶起!問起賓客執意要離開「塔慕漆」這事情,該怎麼解決?
近籐朋子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看著面前的總監。無奈的搖著頭:「我為什麼會想到要這樣展覽呢?我們的傳家寶,就這樣被盜去了!哎,丟了就丟吧。因為『漆黑之星』畢竟比不上家族的榮謄與形象,你趕緊下令,放行,讓他們離開……要不然,我們財團的形象便會在老主顧面前失去。」
近籐介聽到這,深感贊同,就準備掏出通訊器發下命令。但近籐朋子這時又低聲的吩咐道:「將情報局長派發給我們的忍者發下指令吧!不愧是是情報局的局長,思考得很到位。知道我們的物品不管怎樣保護,都會失竊!唔,趕緊讓他們跟上那些急著離開的人。」
「是!」近籐介聽到這,那鬱悶的心情頓時一掃而光,趕緊又將命令發下。
整個第四層甲板,只剩下冷笑不己的近籐朋子……
「嗚.嗚……」白色游輪的汽笛聲響起,那此因為受到驚嚇而不願意再逗留的貴客們,紛紛在這艘白色的游輪上安頓下來……
「不好!琉璃月,琉璃月給誰換掉了?近籐大人,趕緊看一下這是什麼事情?發生狀況!」一位小胡予暗黑忍者組的組長.手裡提著一把十分輕盈的刀,焦急的朝著近籐介走去。出第六層甲板下到第四層甲板的一路上,按響一盞盞的警報燈。頓時,整艘船都發出嗚嗚的警報響聲,聽起來讓人一心驚膽戰。
整艘船,似乎不像一艘載客旅行的游輪,反而很像一艘發生劫獄事故的海中監獄。
近籐介按緊耳邊的耳轟.聽著黑暗忍者組的話,差點沒暈過去。怎麼又出了這麼一件事情?前一個小時,還風平浪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便現在卻接二連三的發生失竊的事情。琉璃刀可是黑暗忍者組的指揮信物,如果沒有它,那是不能人指揮這一隊黑暗忍者的。
「什麼,我看看。糟糕!這是假的,而且,還造得假上假!八嘎,是『真亦假』製作的東西。他說,當他要做假東西的時候,便是要盜竊的時候。」近籐介滿頭大汗,到最後,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乾脆大罵出來。
小鬍子暗黑忍者組組長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他陰森森的對近籐介說叮囑道:「我不知道,那兩位黑霜,我們打不過。這最好就是由你們財團負責!因為我知道,我們想要回那東西.就必須要付出錢的代價。」
這人到倒霉的時候,喝個涼水都會塞牙的。花錢將賊請進來,現在又要花錢將賊手裡的贓物取回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內,居然發生這麼多件令人頭疼的事情。近籐介趕緊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我立即去和那兩兄弟交涉,將信物買回來。我和他們聊過幾天,我清楚他們的性格。現在就請各位大人先去追著那些離去的乘客吧?如果我們近籐家族的傳家寶推夠追回來,你們的後半生,以及你們的兒子,孫予的後半生,將不再會有憂慮。」
於是,追擊開始……
但近籐介說得真好啊,如果瞭解那兄弟的性格,還會落得如此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