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新傳之我是許仙 第四卷、三國鏖兵 第二章、商貿北伐軍之第二話
    第二章、商貿北伐軍之第二話

    第二話、方臘大鬧汴梁城

    明覺禪師被人劫走,我琢磨是不是金鈸法王干的,說不定是摩呵迦葉背後安排。記得摩呵迦葉說過,明覺在靈山早有定下的位子,也算有背景的人,自然不會輕易被皇帝殺頭。可是走脫了明覺,卻要連累不知多少僧人了。

    忽然,一個連我也覺得吃驚的念頭蹦進腦海,救走明覺的人,恐怕就是要讓皇帝大怒吧?我和娘子交待一句,連忙帶著子鼠星趕往天牢,進入其中,發現無數六扇門的捕頭衙差在做現場調查。監獄裡如同人間地獄,進門牆壁上用刀刻了一行大字帝王昏庸,寵信妖道,高僧入罪,我輩難平!

    壞了,故意挑釁皇上,這下和尚們有難了。雖然我不喜歡和尚,但是除了那些討厭的衛道高僧,大部分和尚不過是懵懂的農家漢子,吃不了三餐飽飯才投身寺廟,得個蔽體遮風的所在,他們和信仰根本無關。如果讓他們成為明覺、法海之流的犧牲品,實在太無辜了。還有,救走明覺的人,刻下這樣的話,其用心何其毒也?簡直就是逼著皇帝去殺人!

    我心中閃過方臘、曲師兄,還有那眉心紅痣的白衣女子,難道是明教下手,為了激起民憤,故意刻下此言。到時借皇帝打壓佛徒的機會,煽動百姓,就可以自然揭竿而起造反!

    我越想越覺得是如此,急忙跑回家,對娘子說了一切,問問娘子的看法。此時我心中關心則亂,已經毫無主張。曲師兄和我有兄弟之義,對於他我一向如大哥般敬重,可是曲師兄卻性子愛走極端,特別是北番救母失敗,我更是虧欠他人情,此時如果他救走明覺,我豈能向皇帝報告,去抓捕他歸案?萬萬不能。不能抓曲師兄,不能碰明教,可是如何能消皇帝的怒氣?如果皇帝真的發動佛教大清洗,殺人盈野,民怨沸騰,一場內戰打起來,還談個屁的商貿北伐!

    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曲師兄卻上門來了。

    「翰文,有什麼煩心事,如此坐立不安?和為兄說說,我幫你開解開解。」曲師兄爽朗地笑著,大步走進。我看著曲師兄進來,急得脫口問道,「師兄,是不是你們劫走了明覺禪師?」

    曲師兄臉色一變,沉聲問道,「翰文,你知道了什麼?明覺禪師和我們一同上京不假,可是不過萍水相逢,我為什麼要去救他?」

    「師兄,你不用抵賴了。你和方臘大哥結交明覺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明覺對你和方臘大哥撒謊,你們知道嗎?黃裳押運經書上京,可是他騙你們說是貢品金銀,讓你們去劫奪,就是不想道藏編纂成功,更不想讓道教壓過佛教的苗頭。此次進京爭奪國師,他更是暗中勾結妖怪金鈸法王,那金鈸法王就是蜈蚣精的爹!師兄,你和方臘大哥不能再糊里糊塗被明覺利用了,趕緊回頭還來得及,將他交給小弟,好不好?」我對師兄再無保留,一口氣說完心中憋了好久的話,師兄久久不語,忽然歎氣道,「翰文,你對為兄的關心,我心領了。可是此身獻於明尊,教主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翰文,對不起,為兄只能辜負你的好意了。」

    曲師兄轉身要走,我急忙攔住,急道,「師兄,你的信仰我可以不管,但是請你對方臘大哥說一句話,他心中抱負我略略可以猜到一二,可是犧牲如此多無辜性命,實在非英雄豪傑所為!他若要舉事,儘管明刀明槍對抗朝廷,何必借僧人無辜之血,蠱惑百姓?」

    曲師兄皺眉道,「翰文,你誤會了。方臘大哥愛民如己,從不會做出此等借刀殺人之事。明教和明覺禪師結盟不假,我們要營救明覺禪師也不假,可是救走他的並不是明教中人,我以為是佛門的高手所為,至於借刀殺人之說,是什麼意思?」

    師兄所言真誠,不是作偽,我心中一驚,問道,「竟然不是明教所為?那還有誰會如此!金鈸法王法力高強,根本不需要硬攻天牢大門,殺得滿是死人。除了明教高手,還有誰人能強攻天牢?」

    我將天牢的刻字告訴曲師兄,師兄皺眉不已,立即告辭去找方臘匯報。就在京城中風雲湧動的緊張時刻,六扇門傳出風聲,認定明覺被佛門高手和明教中人合力救走,神武營發兵五千,封鎖京城,搜捕明教和佛徒亂黨。所謂的佛徒亂黨,根本就是將京城僧人一體下獄,明教中人也是大受牽連,供奉明尊的廟宇被官兵封閉,方臘等人都成了通緝要犯。

    我心一橫,對小青道,「小青,交待你一件事情,想辦法找到方臘、曲師兄他們,將他們接入行園躲避,我去引開官兵!」

    娘子擔憂不已,說道,「相公,不可造次。李師兄如今為皇上御封國師,正是春風得意,你此刻暗助佛徒和明教,恐怕要得罪了道門中人,豈不是左右樹敵?」

    「可是,娘子,難道就眼看無辜的和尚去送死麼?這、這實在難以接受——」

    娘子一咬牙,對我說道,「相公,大不了為妻作法,讓汴梁城降下暴雨狂風,尚未被捕的佛徒和明教中人能不能走脫,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我無奈點頭,說道,「好吧,我也給汴梁城來一次小地震,震塌幾處城牆,讓和尚們有一絲逃生之路。」

    風雨大作,娘子望著天空烏雲閃電,輕歎連連,「相公,世間的人為何如此愛勾心鬥角,視人命如草芥?就是山中獅虎積年吃人,也無帝王一道詔令殺人之數繁多。伴君如伴虎,百姓平民何辜?」

    「這就是君主專制的弊端吧,難怪君主專制會沒落,一次又一次血腥的屠殺,遲早會激起人民的反抗和反思。不過,這種反思會不會在東方出現,何時會出現,就不得而知了。」我望著窗外風雨,感到一陣落寞。在這個封建集權的年代,我執著一個空想的民族大融合計劃,現在想起來真是無力,只有我一個人去努力,而無人能與我真正共鳴。娘子也許能夠明白我的心意,她總是那麼善良,自然會明白我所作一切的目的,可是娘子也有她的理想,我不能強求娘子和小青為了我的一個空想,而犧牲時間、精力和幸福,冒著危險去幫助我,那樣的話,我豈不是太自私了?

    想到這裡,我幾乎萌生了隱退的意圖,就想和娘子如此掛官而去,管它什麼戰爭和平,隱跡深山過隱士生活,不是更好?心裡在矛盾中掙扎,娘子也似乎看出了我內心的混亂,只是靠在我肩膀上,輕輕說道,「相公,不論你選擇什麼,為妻都一定你。」

    我感動地握著娘子的手,微笑道,「娘子,愛情是相互的犧牲和包容,你能為了我棄仙道追求不顧,我也該為娘子考慮,是不是要和你當一對神仙夫妻呢?離開這紛紛擾擾的亂世。」

    娘子溫柔地靠在我懷裡,笑道,「相公,一切都聽你的。只是等到孩子降生的時候,你要安安穩穩陪在我身邊才行,好嗎?」

    放心吧,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永遠永遠!我心裡發誓,對娘子微笑道,「放心,娘子,我們的寶寶出生,我一定親自給他接生!」娘子臉一紅,輕啐一聲,我看著娘子,暫時忘了煩憂,好不快活。

    就在我和娘子情意綿綿的時刻,小青破門而入,大喊道,「不好了,方臘和曲向陽殺入皇宮,要取皇帝的性命!另外有神秘的黑衣人成群結隊在城裡殺人搶劫,大喊什麼明尊聖火,光照天下。汴梁現在太亂了!姐姐快停下風雨吧,否則趁著大雨,那些黑衣人真的要殺光百姓才罷手了。」

    我和娘子齊齊震驚,停下風雨到城裡觀看,黑衣人果然在繁華的大街邊上衝入民宅、酒樓、當鋪、銀莊一陣打砸搶,他們的武功高明,十幾個人成一隊,十幾隊散在要道之中,神武營的騎兵更本難以對敵。黑衣人都精於暗器,短兵相接的照面下,神武營的騎士弓箭沒有射出,咽喉上短鏢刺入,已經被黑衣人取了性命。

    我心中一驚,這發鏢的手法好熟悉,到底是什麼人?黑衣人來得快去得快,殺得神武營大敗,卻不趕盡殺絕,而是高喊明尊之名,飛竄消失在民房屋頂。

    「根本不是明教中人,這些黑衣人整齊劃一、進退有序,絲毫不像武林中人,倒像一支蒙面的軍隊!還有那短鏢,好熟悉啊,到底在哪裡見過?」

    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是夜郎國雲五的淬毒短鏢的樣式!沒錯!這些人難道是夜郎國的武士?我不敢確定。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一定和梁王爺有關。派小青去跟蹤黑衣人,交待她小心,我和娘子向皇宮飛去。

    「娘子,我們隱身進皇宮,伺機救曲師兄和方臘離開。」

    娘子點頭,靠在我身邊,子鼠星作法將我和娘子隱身,飛入宮中。此時宮內簡直就是人間地獄,方臘手持兩把精鋼長劍,左右開弓,大砍大殺,身邊八尺範圍內,根本無人能近身。方臘此時依舊是蒙面的,縱聲喊道,「薛晶、向陽,你們殺了皇帝,速速離開,我來拖住宮中侍衛!」

    兩道人影一黑一白躍起,飛入更深的皇城內,分明是曲師兄和那眉心紅痣的白衣女子。童貫率領大內禁軍和衛士抵抗,看到方臘神勇,皺眉道,「弓箭手,射死他!」

    萬箭齊發,方臘仰天大笑,「童貫,錢塘江邊走脫你這閹人,今日某家正要和你再戰一場!」童貫臉色一變,怒道,「原來是你這反賊!」

    萬箭臨頭,方臘雙劍舞動,氣流扭曲,萬箭如同飛入龍捲風眼,紛紛失去準頭,被方臘引得飛向側下。眾多包圍方臘的宮中衛士,都成了箭下亡魂。只見方臘如同一隻刺蝟,無數羽箭從他身上一頓,然後暴射出來,四周的衛士紛紛跌倒,方臘長笑聲中喝道,「不想死的就讓開!某家只殺皇帝老兒一人,與旁人無干。」

    童貫大驚,能避開萬箭雨下,此等武功,如何能困得住?正當童貫焦急時刻,黃裳飄然來到他身邊,淡淡說道,「童太傅快調兵保護陛下,李真人一人保護陛下,恐有所失。此人交給下官,生擒死拿,定然交給太傅處置就是。」

    童貫看到黃裳到來,聽得皇上危急,連忙調兵護駕,但是他對黃裳不是很放心,擔憂道,「黃大人,反賊的武功高明,尋常士兵和衛士恐難以抵擋,大人要小心!」童貫並不知道黃裳武功超人,才有此一說。黃裳一笑,點頭謝過,從高高的內城上翻身落下,御風撲向方臘。雙爪氣勁凌空而至,發出鬼嘯一般的淒厲聲音。童貫一驚,呆呆不可思議地看著黃裳的背影,想不到一個編纂道藏的知府文官,竟然有如此本領!

    黃裳和方臘大戰一處,各是有一身驚天本領,龍爭虎鬥之下,真氣激盪,兩人週身三丈內根本無人可以近身。黃裳簡直可以比擬傳說中的東方不敗,速度之快,達到了人類的極限!一陣陣殘影掠過,方臘無暇分辨真假,只能用劍氣封閉週身所有破綻,以力硬拚!

    黃裳突然凌空越起,雙掌虛劈,一道又一道的無形氣勁從天而降劈向方臘頭頂、雙肩,竟然是劈空掌力!這和劍氣原來相似,都是用真氣摧發,可以傷敵於無形的遠攻之術。劈空掌對劍氣,各擅勝場,氣勁交擊的爆炸聲如同隱隱雷鳴,在場的衛士和禁軍禁受不住,都口鼻溢血,不支後退。

    我和娘子看得心焦,不知道該幫誰,我一跺腳罵道,「***,都是野蠻人,打死活該。我們去救曲師兄和白衣女人離開,再來分開黃裳和方臘!」

    曲師兄和那白衣女子往內宮闖去,那裡是皇帝平日煉丹養氣的所在,閒人不得靠近,連護衛的禁軍都沒有,只有一些最忠心的大內高手隱藏保護,不幾下已經被曲師兄衝進丹房。蒲團上皇帝閉目凝神練氣,絲毫不知是何人闖進,怒道,「不蒙召見入內,是哪個該死的奴才?」

    曲向陽二話不說,一劍刺向皇帝咽喉,李真人手中拂塵一擺,碩大蓮花綻放,頂住曲向陽的劍尖,震動他翻身落地。白衣女子躍進丹房,雙手一揚,銀針暴雨般射出,李真人清叱一聲,白蓮放出無數虛影,數百朵白蓮繞著皇帝飛舞,銀針盡數被攔下。曲向陽識得厲害,拉著白衣女子飛身便走,低聲道,「那李真人法術厲害,我們不是對手,快通知教主撤退!」

    白衣女子恨恨瞪了丹房一眼,怒道,「暫且放過皇帝老兒一馬,這昏君捉了明覺大師,寵信妖道,不理百姓生死,不除之天理難容!下次邀集人手,再闖禁宮就是。」

    我在天上聽見白衣女子的話,不覺搖頭失笑,這女人可真是夠火爆的脾氣,拿皇宮當自己家後院了,想闖就闖。我對曲師兄傳音道,「師兄快走,禁軍圍過來了!」

    曲師兄一愣,轉而對白衣女子道,「薛晶,你去接應教主,我來斷後!」

    御花園裡草木繁盛,曲師兄喃喃唸咒,無數青草鑽出地面,長得一人多高,遮蔽視線,長籐垂下,如同一張大網,攔阻了追兵的合圍。白衣女子越過高牆,向方臘所在皇城外城趕去。曲師兄身形遁入大樹,木遁消失。我也放下心,和娘子飛回方臘和黃裳決戰的地方,趕緊分開二人,帶方臘突圍要緊。

    此時方臘已經接到白衣女子的長嘯示警,大聲笑道,「皇帝老兒命不該絕,某家放他這一馬,下次再取昏君項上人頭!告訴昏君,民心不可侮,讓他少學道多積德!哈哈哈哈——」方臘左手劍射向黃裳胸口,右手劍同時射出,兩劍在其真氣御使之下,於空中對撞,碎成滿天晶瑩碎片,寒光四射飛濺,如同炸彈爆炸,覆蓋了方圓三丈,逼得黃裳難以追擊,他倒翻身子向宮牆躍去。

    黃裳根本無視比子彈還凌厲的劍身碎片,身子化成一道紅光,從碎片飛擊的區域硬突而過,搶在方臘身子過宮牆前一線飛身上宮牆之頂,一掌印向方臘的背心。此刻方臘身子騰空,無從借力,只能硬挨這一下,被打得飛回牆內。可是方臘的身子卻斜斜劃了一個弧線,還是迂迴飛出宮牆,落於牆外,大笑道,「黃裳,好功夫!下次定然與你分個勝負,再會了。」方臘背心衣服碎裂,露出精赤的上身,如同一個健美運動員,古銅色的肌肉煞是雄壯。黃裳一身紅袍滿是破洞,都是被劍身碎片所擊,可是他竟然安然無恙,毫髮無傷。我喃喃恍然道,「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難怪黑風雙煞都是一身橫練功夫,刀槍不入,原來九陰真經中的功夫,練到極致,有防彈衣的效果!」

    黃裳目送方臘離開,不再追擊,冷冷哼了一聲,立在宮牆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方臘和曲師兄、白衣女子三人大鬧禁宮,仗著一身強橫武功突圍,汴梁城如何困得住他們?神武營追擊而下,方臘等越過城牆消失在城外。這一場大鬧,方臘等人的蒙面畫影圖形通緝全國,明教徹底成了大宋的邪教,受到官方的壓制。我心中焦急不已,方臘起義的地點是睦州青溪,也就是浙江的一個小鎮。但願他不會立刻舉事,只要能給我一年的時間,實行通商傳農之計,就可以將遼、金對於大宋的威脅瓦解於無形,到時宋、遼、金三國結盟西征歐洲,征服整個歐亞大陸都是易如反掌,將中國的內部矛盾用另一種方式解決,我的計劃就徹底成功了。

    可是如今想來,這個計劃實在是遙遠的很,空有一腔熱血,奈何大宋風雨飄搖,此時的大宋皇帝,就算全力我的商貿北伐第一步,成功的幾率又有多大呢?

    成之我幸,不成我命。可是千萬的百姓淪入戰爭車輪下的碾路石,卻是讓我真正擔憂的。大宋,你能挺得過這一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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