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南離開蕭武衣,出現在了胖豬的住處,但讓振南失望的是,在他的住處裡,振南並沒有找到任務人。一片烏七麻黑的,連半個小弟的人影都沒有。想起離開時,蕭武衣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並不怕他找到胖豬似的,現在看來,並不是不擔心振南找到他,而是他們先一步讓胖豬躲起來了。
可是振南卻不覺得胖豬這樣的小角色,能夠讓天罰的人去保護他,那也太大材小用了。他不明白,蕭武衣嘴裡所謂的計劃到底是什麼計劃,但振南並不覺得,一個小小的胖子,能對他們所謂的計劃有何影響。
天海的黑道由三個大班派把持著,其他小幫派依附在他們的羽翼下,而胖豬的小幫會就是依附在龍幫羽翼下的一個小小幫派。這樣一個小小的幫派,就算是滅了,在天海這種地方,基本上也不會掀起什麼風浪。振南並不沒有將蕭武衣的話放在心上,而當他是危言聳聽。
這裡找不到胖豬,振南很自然的就換了個地方找了。論誰對胖豬的豬窩最瞭解,振南覺得,除了胖豬的心腹廢蛇之外,沒有人比他會更清楚,因為他知道過去的事情。胖豬有幾個情人?情人住在哪裡?振南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輾轉幾個地方後,振南終於在郊外的一棟小別墅裡找到了胖豬。這裡是他金屋藏嬌的一個金屋之一。胖豬為人雖然很摳很小氣,但是對他的這些女人倒是挺闊綽的,每人一套房子,若是讓他愛得不得了的。他會給她置辦像現在這裡地小別墅一樣的地方。胖豬雖然人長得不怎麼樣,但是他的幾個情人姿色都還是不錯的。當然,她們之所以能跟她,也是因為胖豬手中的鈔票,以及他手上那點小小的權勢。
振南來到這裡地時候,他正跟他的小情人嘿咻中!只是振南出現的時候。黑暗中,有人通知蕭武衣了。收到消息,蕭武衣愣了愣,微微歎了口氣。「看來,他手中有著自己的情報網啊!居然能如此迅速的找到那只死肥豬的藏身之所。」蕭武衣猜對了一半,但是卻並不知道,振南手中的情報網,根本不像他想像的那般強大。
阮富源拿到那筆基金,才開始籌建沒幾天。怎麼可能一下做到這種程度呢!以前振南給他的那點錢。只夠一些基本費用,而且範圍被局限在了寧順與省城一代,根本沒法擴大。要不也不會搞了那麼久,卻連葉思綺地住所都查不出來了。但是現在雖然有錢。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擴大出來,這種東西,並不是一時間可以擴張地。收集情報的人選上。就夠阮富源費費神了。
黑暗中,那個給蕭武衣傳消息的傢伙正拿著紅外線望遠鏡伸著腦袋往小別墅裡看,似乎是想看看振南殺人的景像似地。只是當他看到躺在床上,看似睡得正香的胖豬時,不由的愣在了那裡。就在他覺得不對勁地時候,一股無形的壓力向他撲了過去,同時身後響起了振南的聲音,「你是在等我滅口嗎?」
黑影尷尬的笑了笑。慢慢轉過身來。「哈,哈哈……你真會開玩笑……」
「我並不想跟你開玩笑!」振南淡淡的說。不過眼前這個人振南也認識。就是跟蕭武衣經常在一塊的那個瘦皮猴,很難想像,像他瘦成這樣的人,在他自己的嘴裡,居然是個很耐打地人。或許這也是他本身地異能吧!振南並沒有看到過他使用過,但有兩次從蕭武衣一掌將他從牆頭上拍下來砸到地上,他站起來依然生龍活虎的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確實有異於常人地地方。
「呃哈……我剛才什麼都沒看見,今晚的月色不錯,我只是出來散步的,散步的!」瘦皮猴悻悻的笑了笑。他明顯可以感覺到從振南身上傳出來的殺意,若是這個時候讓他惱起來,瘦皮猴覺得,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空間異能者的對手。最主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對方的攻擊方式是什麼!雖然他自忖很耐打,但是面對一個毫不知其弱點,而且還是最為詭異的空間系異能者,瘦皮猴還是覺得自己沒必要去冒這個險。
「希望你的行動跟你的嘴巴一樣一致!」振南話落,身影在空氣中消失。瘦皮猴看到振南消失,不由的拍了拍胸口,暗道好險。振南其實只是出來嚇唬嚇唬他一下而已,免得他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暗自得意。他並不擔心胖豬的死,天罰會找他晦氣,說他是殺人犯什麼的。相比那只肥豬來說,振南更相信天罰不想得罪到他。況且他先前過來的時候,蕭武衣就已經知道他有殺人的心了。
所以現在振南根本就沒有再殺人的打算,不僅不討好,還得跟天罰鬧不愉快。振南知道,今晚的事情,蕭武衣一定會幫他兜著的,不管如何,他欠振南一個人情還未還。就是那次振南在血霧中救他的那次。
解決了胖豬,振南知道,接下來,就要將廢蛇一起廢掉,否則,這個小幫派,最後還得流落到他的手裡。到時馬龍幾個依然不會有出頭之日。反正平時廢蛇得罪的人也多,既然死了一個胖豬,也不少他一個了。振南找到廢蛇的時候,他正在一處桑拿城裡跟幾個MM玩遊戲呢!只是振南怎麼也沒想到,這只陰險的廢蛇居然還喜歡**。只見廢蛇被一個穿著皮甲,拿著皮鞭,蜂腰翹臀的女人反綁在一張椅子上。
下身的不邪之物正興奮的昂揚著,皮鞭抽在他的身上啪啪做響,但卻是讓他更加興奮。振地暗罵了聲變態,然後擬出一把空間刃,直接從廢蛇的脖頸間劃過。然後一掌刀將那個女人響暈,做玩之後冷笑的看著坐在凳子上掙扎著的廢蛇。看著那多猩紅地血液從他的脖頸間迸發出來。順著他的身體汩汩而下,振南都覺得自己有點冷血。
廢蛇恐懼的掙扎著看著振南,想叫又叫不出來,很想用手去按住脖子上的傷口,卻是怎麼也抽不出來。看到振南那帶著微笑臉,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如此年輕就會死在這個少年的手上。然是怎麼進來地?他是怎麼出手的?到死,他都不明白,他是什麼時候出手的。看著死不瞑目的廢蛇,振南呼了口氣,閃身消失在這充滿著血腥氣的地方。
如振南所想的那樣,死一個胖豬這種微不足道的人,並不會產生太大的波瀾。只是他卻不知道,胖豬跟廢蛇兩人的死法讓某些有心人暗暗計在了心裡。最讓蕭武衣頭疼地是,因為振南不聽他勸。使得他們一直在暗中監視地人因為這點風吹草動而隱匿了起來。本來可以順利進行的計劃。被迫擱置了。
天罰裡有人開始跳腳了,想著去懲罰一下振南,因為振南如此做,實在是太不給他們面子了。但有的人卻覺得沒這個必要。若是真惹起他的不滿,調出太大地力量那對付起他來,就會讓某些人看笑話了。不過這些人心裡也覺得。不去警告一下他,或許會讓他覺得天罰無人了。最後,兩派人終於達成共識,讓天罰裡,最為瘋狂,也是最為好戰的一個傢伙去試探一下振南的深淺。雖然他們知道振南是個空間異能者,但卻沒看到他真正發揮地時候,對於他的總體實力。他們也無從估起。
九月的天空。依然帶著悶熱,空氣中飄浮著淡淡的花香。這裡是一家花店。振南手裡捧著束玫瑰花和一束百合花,去了趟學校,將停在學校停車場裡的車子開了出來。今天葉思綺跟梅若影從省城坐飛機來天海,振南正打算去接機。
這幾天,振南幾乎都呆在家裡,陪著安琪學著那些知識。既然錢都收了,振南總得試著去做點事情。有了振南在一旁督促,安琪學起這些東西來雖然不樂意,但也能勉強接受。只是當她學到那個吻手禮的時候,就不由的問振南,「哥哥,若是其他男生,琪琪也要讓他吻嗎?」
一旁在觀看的朱安蒂幫振南回答了,「安琪拉,這個只是禮節……」
安琪聽了她母親地話,不由地點了點頭,振南抬起頭翻了翻白眼,然後嘴巴張了幾下。別人聽不到他說什麼,但是安琪卻是聽到了,這就是振南自創的千里傳音,眼睛可以瞬移去作弊,嘴巴當然也可以用來傳話了。「若是其他男生想借此占琪琪地便宜,琪琪可以用你的電讓他們嘗嘗滋味……」振南陰險的笑著說。
相對於朱安蒂來說,她這個當母親的話份量跟振南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然安琪跟她之有種親切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也只是感覺而已。她根本想不起她以前的種種,而振南卻是從她懂事開始就一直在她身邊的。所以,朱安蒂也只能鬱悶的在一旁吃著振南的乾醋了。
開著車子,行駛在這依然熟悉,卻又陌生的街道上,振南的心慢慢隨著音樂飄飛起來。只是聽著聽著,突然跑出一段傷感的鋼琴曲出來。隨著音樂的旋律,指尖輕輕在方向盤上輕扣著,從歌曲中,振南可以感覺到彈奏這段鋼琴曲的人一定是個內心裡充滿思念的人。振南並不是什麼欣賞歌曲的高手,但這首曲子給他的感覺卻是很有種奇妙的感覺,他能輕易的感覺到,曲子裡,懷裡深深的思念,以及對未知的未來一種期盼的感覺。
很快曲子就結束了,換上了首輕快的歌曲,振南打著方向盤,將車子拐向東環,向機場的方向駛去。看了眼放在副座上的兩束花,振南的嘴角不由的微微彎起……
有看到有人抱著一束玫瑰花的,也有的只拿著一支,但就是沒看到有人抱著兩束的。很快,振南一左一右抱著兩束花的吳振南很快成為眾人注目的對象。還好他不是抱著兩束玫瑰花,要不然人家還以為他是在同時追求著兩個女人呢!
出機口的地方,站滿著接機的人群,有人手裡舉著寫著名子地牌子。有人舉起手來揮著,有著大聲叫著,機場裡,一片喧囂。振南來到那裡,看了眼出機口,他那被他稱為是千里眼的偷窺異能很已然就被用上了。看到葉思綺跟梅若影兩人拉著個小巧的手提箱。出現在出機口,振南飛快的用那千里傳音在兩的耳朵輕笑了聲。然後飛快的在兩地唇邊偷襲了下,舉起玫瑰花跟百合花搖晃起來。
兩個身體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但卻不給振南下口機會的女人向搖著花的振南橫了眼,心裡暗暗嗔怪他這孩子氣的舉止。「來,送給我美麗的老婆們!」振南輕笑著說道,這種私人情話,振南當然是屏蔽成別人聽不到的模式下了,一道空間能量出去就可以搞定的事情。
「沒正經。在大庭廣眾之下呢!」葉思綺嗔怪的橫了振南一眼。但還是飛快的接過振南地遞過去地百合花,將手中的手提箱交到振南的手上,梅若影也是如是。對於這種苦力活,振南當然願意為老婆分擔了。男人嘛。有時候得主動點。振南就主動的遞上花,主動地接過兩人手中的箱子,主動的領著兩個嬌艷如話地老婆走出機場。
手中提了兩個箱子。自然就不無再對她們摟摟抱抱了。這也讓那些看著兩個美女跟在振南身邊的眾人心裡好受那麼一點點。平日裡,這種級別的女人,見到一個已經是不得了了,可沒想到,那個男人,不,男孩,居然跟這兩個女人相識。有些不爽的人。當然就直接認為振南是男孩了。雖然明知男孩也是可以做那種愛做的事情,但是想像成是男孩。他們心裡總好過那麼一點點。
但卻沒讓他們好過太久!兩個女人看到振南這麼主動,心裡一感動,很自然的就摟住得振南提著手提箱的胳膊肘兒,還一臉幸福的靠在他地肩膀上。看以兩個女人如此給面子,振南地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膨脹。看到別人那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地眼神,振南都飄起來了。***,這年頭,鮮花都插到牛糞上了!」有人看他們三人那副模樣,很不爽的誹謗著。
「切!其實自己心裡想當那牛糞吧!」同樣有人不爽那人的口氣,譏諷道。
「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我只是說有人連牛糞都不如!」
「操,有本事再給老子說一次!」頂著個大光頭,身材很剽悍的大漢一把將行李摔在地上,惡狠狠的盯著那個出言不訓的青年。
「怎麼?想打架啊?」青年甩了甩頭髮,「老子武術隊出來的還怕你不成?說你不如牛糞怎麼了你?」青年同樣很囂張的往前踏了一步,兩人的胸口頂在了一塊,四目相對間,火星四濺似的。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機場保安一看這裡有人鬧事,馬上趕了過來……
遠處看著他們兩人的振南苦笑搖了搖頭,「老婆,你們的魅力果然無可擋啊!平時出去也會造成這樣轟動的效果嗎?」
「平時沒有你在,哪會這樣啊!」梅若影咯咯的笑了起來,「有對比,才有爭鬥嘛!」
「算了,讓別人羨慕去吧!咱們過咱們的平凡日子!」振南微笑的帶著兩女走出機場。
而在他們的身後,卻跟著一個長髮青年,美得像個女人的男人。身上穿著白色西裝,白色的皮鞋,除了一頭黑髮之外,似乎其他所有的都是白的,臉色也是蒼白的。就像那個白凌輝一樣,對白色有著偏好似的。白色的西裝上,一塵不染,似乎像個有潔癖的人似的。只是那張蒼白的臉上似乎千年不化似的,沒有微笑,也沒有皺眉。一個如此出類拔萃的人,往那一站,就是眾人的焦點,特別是女人視線的焦點。
他的視線一直在振南跟三個女人之間徘徊。但又沒有真正看著振南,而是用餘光。跟蹤的時候,只有這樣才不會被人瞬間發現。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只要有人在他背後盯上幾秒鐘,保證他能感應得到。對於一個跟蹤高手來說,如果這點都不知道。那就真的得回到幼兒園從新學起了。
帶著葉思綺他們坐上車後,振南轉身問兩個坐在車後座的女人,「去哪裡呢!親愛的?住酒店嗎?」
「不用,去我以前住地那個地方吧!」葉思綺微笑著說,對於振南的口花花,兩人都不以為意。葉思綺說了個地址。讓振南聽了差點吐血。她所住的那個小區,跟振南所住的小區根本就是同一個地方嘛!只不過振南住的是三樓,而她住的是頂樓而已。雖然頂樓有些熱,但有空調,這倒沒什麼。葉思綺很喜歡那種從高處往向望地那種感覺,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似乎像是她平時一直身為上位者所培養出來似的。
「咦!振南,你怎麼對天海這麼熟?」看到振南不用問,直接開著車子跑。葉思綺不由的奇怪起來。
「都說了。咱們夫妻心有靈犀嘛!」振南微笑著說道,「我在天海,所住的地方,就在你的樓下。你說,這算不算緣分吶!」
兩個女人一聽,對望了眼。不由的笑了出來。看得出來,兩個女人經過這麼多時間的相處,已經極為融洽,這也是振南所樂於看到的。要不幾個女人間勾心鬥角,那振南真會被搞得焦頭爛額了。「這次來天海,就不要再跑了吧!」振南滿臉微笑地問。
「不行!咱們在燕京地生意還沒鋪開,過兩天還得去那邊一趟,可能這一趟要去得久點了!」葉思綺搖頭道。
「不是吧!老婆。要不咱們不做生意了!」振南苦笑道。
看到振南那滿是孩子氣的模樣。葉思綺感覺彷彿回到了幾年前在縣城裡時的那種日子。那個時候的振南,給她就是那種小弟弟地感覺。只是在那次葉思綺被抓。振南突然出現,將她從那兩個殺手手中將她救出來時,她才發現,原來他是如此的男人。那種稚嫩的臉上表現出來異樣地成熟,冷酷,讓她不知不覺間就淪陷進去了。
「那怎麼行!」葉思綺輕輕橫了他一眼,嗔怪道。「好了,我們盡量將那邊的事情快點結束,以後就坐鎮天海陪你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振南轉而又笑了起來,眼角餘光打量著跟在身後的那輛出租車。從機場一路跟過來,似乎像是衝著他來似的。振南不由的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車子拐進一條大道,混入來往的車流中。熟練的轉過幾個彎,將身後那輛出租車甩掉後,振南才放緩了速度。不過出租車裡坐著的人,振南已經看到了,一個只能用美來容易地男人,振南不喜歡。感覺太有壓力了,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很有型,但是兩個站在一塊地話,馬上就會被那男人的鋒芒所掩蓋。
「振南,怎麼了?」梅若影問了聲,以她多年地玩命生涯,當然可以感覺得到振南的變化。但是她卻沒有發現身後有人跟蹤。
「沒什麼,只是帶你們抄近路而已!」振南微笑著說,並不想讓她們擔心。只是他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哪裡能瞞得住坐在他身後的兩個女人。她們可不是一般的女性,有著自己的智慧。不過,既然振南不想說,兩人也不會去問,這是他們之間的一種默契。
很快,振南的車子就駛回了小區,小區的保安看到以前住這裡的美女居然坐在那個花花大少的車子裡,不由的在心裡慨歎,娘的,這年頭,怎麼女人都開始盯著錢去了呢?
拉著兩個女人的手,三人走進了電梯,這裡沒有外人,兩個箱子懸浮在空中,也不會有人看到。「怎麼樣?你們是想回去先休息一下,還是先去看看安琪?這丫頭被她老頭逼得快瘋了,唉!」安琪的事情,振南也有跟葉思綺兩人說過。
「晚上再去看她吧!」葉思綺微笑著說道,「估計這會她還在訓練中呢!」
「呵呵,她若聽到你們來了,估計得樂昏了,這樣她就有借口不訓練了。」振南苦笑的搖了搖頭。安琪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對那些她不喜歡的東西,她也同樣會選擇逃避。只是她那個父親,卻是想方設法的想教好她。好不讓他丟面子。想想振南都覺得這是一件極其殘忍地事情,就為了面子問題,而讓一個思想還只是幾歲小孩子的人去學那些讓她心生厭煩的東西。直接跟她未婚夫說她失憶了不就成了?
振南想不明白麥克羅心裡頭是怎麼想的。既然他想折騰,那就讓他折騰好了,振南是很期待那個傢伙被安琪虐的。
談話間,電梯停了。雙手摟著葉思綺跟梅若影兩人纖細的腰肢,兩個手提箱懸在空中,走進了葉思綺所住地套房。套房的佈局跟振南的那間是一樣的,葉思綺住的是樓上的大臥室,從臥室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這也是她為什麼選擇這裡的原因之一。「影姐,就委屈你住樓下兩天了!樓下有洗浴間,我先上去泡個熱水澡先!」葉思綺說著向樓上小跑上去,完全把振南當成一團空氣了。
看到葉思綺地背影消失在二樓地樓梯口間,振南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回過頭來。伸手將梅若影抱在了懷裡,「老婆,想我了沒有?」振南邊說著邊伸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挑逗著她的神經。看到兩個熟透了地果實。卻不能讓他得手,振南不由的有些氣苦。都老夫老妻了,還逃什麼嘍?
「沒有!」梅若影想從振南懷裡掙扎著坐起來。但卻發覺全身無力,沒有了骨頭似的。振南地手走到哪裡,她就覺得哪裡灼燒起來似的。「綺綺不理你,你就想從我身上找到安慰是嘛!」梅若影無不帶著酸意嗔怪道。
「冤枉啊!老婆!」振南將頭埋在她的發間,呼吸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你們都是我的老婆,我都是一視同仁的,我怎麼可能厚此薄彼呢!」振南說著不由梅若影辯駁。直接將她的小嘴給封住了。舌尖頂進她的香唇。吸吮,舔咬。兩人地激情就如同幹材烈火般,一點就燃。放著兩個大美人,只能看不能吃,振南心裡憋得那團火早就熊熊燃燒了起來,此時找到了發洩口,振南地手不由的不老實起來。悄悄伸起了她地衣擺,擠壓著她那對讓振南一手無法掌握的飽滿,輕輕感受著它的戰慄,凸起。
眼看著大火就要將她燒得迷糊,梅若影強忍著最後一絲理智,猛的將振南推了開來。「振南……」看到振南那帶著疑惑,又有些無奈、悲傷、自嘲似的笑容,梅若影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揪了下似的,感覺剛才一把將他推開,似乎真的傷到他的心了。感覺到振南的變化,梅若影不由的後悔起來,伸手捧起振南的臉頰,輕輕在他的唇角上吻了吻,輕聲呢喃道:「老公,別生我的氣好不好?我不是不想給你,只是後天,我就得跟綺綺去燕京,你不是讓我保護她嗎?如果真跟你……跟你那個了,我怕到時會有影響。若是我們真有個什麼事情,你也不想看到吧!」
「不關你的事,是我太心急,沒有考慮到你們的感受!」振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伸手掏了個根煙點上,「你去洗個身子休息一下吧!我去看一下安琪,一會出去買些菜回來,晚上老公做飯犒勞一下你們……」振南說著,輕輕拍了拍梅若影挺翹的豐臀,站了起來。
看到振南突然轉性,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梅若影的心有點慌了起來,「老公,你還生我的氣?不許生我的氣!」梅若影說著整個人掛在振南的脖子上,「大不了,大不了晚上,你來我房間,我幫你……幫你那個嘛!」話未說完,她的臉就已經紅到了耳根了。
「幫我那個?幫我什麼?」振南故做不明所以的問。
「綺綺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小壞蛋!」梅若影橫了他了一眼,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伸到振南的身下,指尖輕輕從振南跨間劃過。「晚上來了就知道了!」說著在振南臉上親了下,提起自己的箱子,跑向葉思綺之前給她安排的那間臥室。
看到梅若影扭著豐臀消失在眼前,振南輕笑起來,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學會害羞了?」
走出房門,振南回到了三樓套房,安琪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生悶氣,而朱安蒂則坐在一旁安慰。看到她們這個樣子,振南除了歎氣之外,還是歎氣,這是何苦來哉啊!難道非要把自己的女兒逼瘋,他才甘心?
看到振南回來,安琪眼睛一亮,直接從沙發上跳起,向振南撲了過去,「哥哥,影姐姐她們來了嗎?」平時梅若影對安琪還是不錯的,而且剛回寧順的那段時間,安琪一直是梅若影照顧著,所以,相對葉思綺來說,她還是跟梅若影比較親。
頂著麥克羅那殺人式的眼光,以及朱安蒂那無奈的眼神,振南將她輕輕推開了一些,笑道:「嗯,她們來了,晚上去跟她們那裡吃晚好不好?」
「好啊!」安琪歡快的笑道。
但一旁的麥克羅已經叫了起來,「不行!安琪拉,晚上你還有吃飯時的禮儀課沒有上呢!」
瞧著麥克羅那眼神,振南真想一腳朝著他的臉踩過去。「我說,你難道就不能讓她開心一會嗎?難道你就是這麼當父親的?」振被麥克羅氣得真有點怒了。
「吳先生,請你記住一點,你不是安琪的什麼人,而我是她的父親,我有權決定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雖然她叫你哥哥,但你不要忘了,你並非真是她哥哥,也不是我鮑威爾家族的人!」麥克羅同樣跟振南針鋒相對道。同時也是變相的在挺醒振南,不要打他鮑威爾家族的主意。若是剛認識的振南,他是不敢如此直接說出來的,但是那天振南接過他手中的十個億支票時,他就覺得不再欠振南什麼了。所以才敢對振南如此無禮。
「哧!」振南不屑的笑了起來,「怎麼?你們老外不是經常請人權的嗎?既然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權利,那麼你這算什麼?還有,你也別忘了,安琪現在心情很不穩定,你還要讓她繼續學下去,那就等於是在草菅人命!難道前幾天的教訓,你全都忘了嗎?」
「那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一個外人來擔心什麼!」麥克羅寒著臉說道。在他對振南的調查中,只發現振南有著自己的幾家超市,總資產不過幾億而已。跟他這個產業達到百億美金的大魚相比一下,簡直就像大河裡的一隻小蝦米一樣。而跟安琪的未婚夫,那就更沒的比了。所以,他一直都認為,振南所做的一切,都是衝著他家去的。因為他只有安琪一個女兒,等他退休了,老了,死了,那鮑威爾家族就得從此改姓了。當然,他跟安琪未婚夫商量的時候,是以保持他鮑威爾氏族為前提的。所以他才會竭力的促成這件事情,只要這樁婚事成功,那在他有生之年,他可以將他們家族的產業再向前推進一步。
一個大家族,發展到一個瓶頸之後,想要謀求發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麥克羅努力了大半生,也沒有什麼可值得誇耀的成績。這對於好大喜功的麥克羅來說,簡直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既然鮑威爾先生說得如此明白,那麼我再在這裡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振南不屑的冷笑了聲,轉身向房門口走去。
「哥哥,等等我!」安琪叫了起來,向振南跑去。
「安琪拉,站住!」麥克羅怒吼了聲,因為振南轉身時那種不屑的眼神以及笑容,讓他這個自傲的老傢伙看得頓時怒氣衝天,不由的就吼了出來。只是他不能向振南發火,只有拿安琪來出氣了。
「我不!我很討厭你!」安琪回頭向麥克羅怒喝了聲,突然轉身向麥克羅舉起手來,一道閃電瞬間出現在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