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選擇,譚欣最後覺得,還是後一種比較可行。如果是選擇第一種的話,誰知道那個變態跳舞是不是與跟他的身手一樣變態,如果是那樣,那一切就白準備了。指不定還會把自己給陷進去呢!
想好了主意,譚欣馬上就打電話讓人找來一個姿色算是中上的高級三陪女,然後故意接近振南。振南因為心情煩悶,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如此喧囂的舞廳裡,譚欣跟她的那些小跟班,居然會變著法子來陰他。
有人陪他喝酒,而且還是個姿色不錯的女人,眼波流轉間,暗香浮動,似有意若無意的勾引的著振南去犯罪。有美女投懷送抱,振南當然不會拒絕,逢場作戲而已。左手伸出,指尖輕輕在女人彈性的大腿上彈跳著。女人穿得很少,很性感,上身緊身的露臍裝,下身同樣是緊繃的牛仔短裙,黑色的絲襪帶著異樣的魅惑,指尖傳來溫滑細膩觸感。
看著如此性感尤物,振南突然想起了梅若影,梅若影的風格也是跟眼前這個女人差不多的。大膽,奔放,毫不顧忌的展示著自身的魅力。只不過,梅若影是朵帶刺的玫瑰,是有毒的虞美人。別人若是想從她身上佔便宜,也只能是過過眼癮,若是想對她動手動腳的話,後果可能就是沒手沒腳,或是連命都沒了。想起梅若影,振南對眼前的女人突然間似乎失去了興趣般,手從她的大腿上收了回來,注視著杯中的威士忌,輕輕搖晃著,似乎想事情想得出神。而在振南出神的時候,譚欣幾個女孩正躲在一旁給坐在振南身邊的女人打著眼色,讓她快點對振南下手,灌醉他。給他下藥!
本來對振南手腳對她不幹不淨有些鄙夷的女人,突然對振南收回他的手有些不明所以起來。看到振南那沉思的模樣,隱隱帶著些許傷懷,女人似乎被感染了似地,仰頭一口將懷中的酒給燜了,重重放下懷子。「再給我來一懷!」
新的一杯上來後,女人將偷偷夾在指縫中的速溶藥丸放入在了杯中。看到振南剛好一口將杯中酒飲盡後,女人向服務員再叫了一杯,然後將手中的那杯推向了振南,「小帥哥,今朝有酒今朝醉,又何必庸人自擾呢?有什麼想不開的。跟姐姐說說,或許姐姐可以幫你解解悶呢……」
女人看振南地年齡明顯不大,不由的就以姐姐身份自居了。振南看了身旁的女人一眼,搖搖頭沒有說什麼,若是跟她說他在想老婆,估計這女人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吧!看到女人推過來的酒,振南也沒有太多疑。畢竟在酒吧裡面。用這樣的方式來請人喝酒的女人也不是沒有。不過振南倒是覺得自己的魅力越來越大了,心裡小小地虛榮了一把。被女人泡也不是常有的事情啊!
女人端起服務員新給他遞來的酒杯,跟振南碰了下杯後。一仰而盡,眼波流轉間故意盯著振南看。一滴酒液從她的嘴角溢出,順著她那潔白的脖頸滑下,沒入胸前挺拔的山嶽間的幽深溝壑。女人微微對振南笑了下,殷紅地舌頭從嘴角那殘留地酒漬的地方捲過,說不出的妖嬈與媚惑。
看得振南全身熱血頓時沸騰起來,身下地好兄弟也不爭氣的抬頭抗議。梅若影的身影很快就被眼前這個妖嬈的尤物給擠出去了。看到女人眼光斜向那杯放在吧檯上的酒,振南毫不猶豫的端了起來……
但就在振南要喝下去的時候。一旁一個青年衝了過來。從振南手中一把奪過那杯酒,然後很囂張的一飲而盡。看到青年地動作。振南只是眉頭挑了挑,並沒有太多地表情。
「靠!那個變態怎麼這麼遜啊!這樣就被那個白癡將杯子給搶去了?」正在一旁偷窺的譚欣幾女看到振南端起杯子來喝時都差點快興奮地叫起來了。可是沒想到就在她們快要達到興奮點的時候,突然殺出了個程咬金,就像是在她們快要達到致高點的時候,在她們身上潑上一盆子冷水似的,頓時蔫了下來。
「那個王八蛋是誰?***,居然破壞老娘的好事!」譚欣頓時發起了雌威,捏著小拳頭就想向那個一手抱住她請回來的那女人的肩頭,一邊仰頭喝酒的青年。
她身旁的小妹一看到她想衝上去,馬上把她拉了下來,「欣姐,這個時候你可不能衝上去啊!你一出去,就什麼都暴光了!」旁邊的小妹勸道,「那個王八蛋既然搶那變態的酒,我想那變態應該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他吧!如果這也能忍,那他乾脆不要當男人好了!」
「把那王八蛋記下,下次再來收拾他,居然破壞老娘的計劃!」譚欣咬著銀牙,捏著小拳頭罵道。
「放心吧欣姐,他肯定是逃不掉的。」幾個小女孩小惡魔般笑了起來。
振南雙眼在舞廳裡掃了一圈,從譚欣幾人的身邊掃過後,嘴角就微微彎了起來。之前他並不知道有什麼不對勁,還真以為是自己魅力無極限,把人家一個大美女給迷倒了。但當他眼角的餘光看到大美女手中的動作時,他就知道,有人針對他了。偷偷觀察了一下,振南就注意到有幾個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這邊,等於振南似乎想一口喝掉杯中酒,起身想帶這女人離開的架勢後,其中有個青年終於忍不住上來了。
振南也就假他之手,讓這杯中的藥到了他的肚子裡了。眼前這個美女振南不認識,而這些青年振南也同樣不認識,並不像是混混,更像是披著狼皮的成功人士。既然不認識,那就沒有要害他的理由,但是這個女人卻偏偏向他下藥了。這讓振南覺得,一定是有誰主使她來的。本來還想拿下她,然後再問問的。但是在舞廳裡掃了一圈後,振南就知道沒有那個必要了。因為他看到了在角落裡縮著頭的譚欣了,雖然只是看到她的半邊腦袋,但是他已經完全可以確定。那就是她無疑了。
看到她那賊頭賊腦的樣子,振南略一思索,就知道,這事肯定跟這匹小野馬是分不開的。否則以她地個性,早跳出來張牙舞爪了。
那青年將女人給振南的酒喝掉後,拍了拍振南的肩膀。皺著眉頭道:「小子,你怎麼這麼不識趣呢!非要我說出來,你才讓開嗎?」
振南皺了皺眉頭,心裡尋思著,這個王八蛋不會是自戀過頭了吧!不過看那樣子,應該是哪個富人家裡的二世祖,出來尋花問柳的角。就在振南斜看著他的時候。兩名西裝男向他走了過去,一人一邊按著振南地肩膀,就想將振南提起來似的。
「你們是誰?我跟我朋友坐在這裡喝酒,請不要來打擾我們!」女人看振南似乎就要被人帶走似的,怕自己的任務完不成了,於是急忙叫了起來。
「美女,一個小男孩罷了。哥哥我陪你不是一樣嗎?」青年說著很輕佻的伸手挑起那女人的下巴。並伸手捏了捏。感覺爽透了,質感十足,滑膩溫潤。
「那個王八蛋是哪家的惡少?媽地。居然拉出兩個保鏢來壞我的好事!」譚欣氣憤之下,出口成髒,惡狠狠的盯著那個青年。
「欣姐,先別氣啊!那兩個保鏢不正好可以為你出口氣嗎?最好是能收拾那變態一頓。」旁邊的小妹興奮的低叫道。
「老娘的仇需要其他人來幫我報嗎?」譚欣回頭瞪了自己的姐妹一眼,又看向振南那邊,「再說了,那兩個雜碎,能是那變態地對手嗎?」
那兩個地手按在振南的肩上。振南皺了皺眉頭。淡淡道:「如果不想手廢掉的話,就儘管放著!」
「小子。你很狂嘛!」青年回過頭來,對兩個保鏢一擺頭。兩個保鏢頭一點,馬上加大了手中地力道,但就在這時,振南的雙手環胸的同時,順勢抓住了兩個放在他肩膀的大手,用力往前一拉,起身的同時,往前一弓。兩個大個子保鏢就這樣輕飄飄的被振南耍在了吧檯上,腰間跟吧檯的邊緣相撞在一塊。本來不足以將兩位大漢扔起來的,但是在能量觸手地幫襯下,將兩人甩起來就輕而易舉了。
快速抄起吧檯邊地酒瓶,振南提起來直接砸在了其中一人的手掌上,咯羅指骨直接被振南給敲斷了兩根,疼得那傢伙整個人都是在顫抖。但卻是強忍著沒有叫出來,還算是有點硬氣。另一個振南也沒有放過,依樣畫葫蘆地給他的手來了一下,振南的出手很快,另一個還來不及躲,就已經布了前一個的後塵了。
但就是他來得及躲也沒有用,振南怎麼可能讓他們躲過去呢!兩個被振南這麼一摔再一砸,其他人看到後,不由的停下了動作,舞廳裡的燈光亮了起來,音樂也停止了。
「有人鬧事!」
不知是誰叫了一聲,然後幾個赤著胳膊肘兒的青年就拉著棍子出來了,「清場,關門!」領頭的喝了聲,馬上就一大群人衝出了舞廳。從那兩個保鏢被一個少年甩出去的樣子看來,他們就知道,今晚來這裡鬧事的人,身手很了得,所以不會像平常那樣容易搞定,於是才要清場,並通知外面的兄弟回來。
「清場了清場了!」幾個拿棍子的青年對著譚欣幾個女孩吼道。
「叫什麼叫,找死啊!」譚欣身邊的小妹回吼了一句。
「臭婊子,欠操是嘛!」青年咋呼道,對那小女孩怒目而視。
「有本事再說一遍!」譚欣冷著臉看向那個拿著棍子清場的青年。
「說一遍又怎麼樣?」青年哼了聲。
旁邊一個兄弟馬上將他拉了下去,一巴掌蓋在他的頭上,罵道:「滾你媽的,你找死啊!」然後對著譚欣訕笑道,「欣姐大人有大量,他是新來的,不懂事,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
「道歉!」譚欣冷著臉看著他們,「並自己掌自己幾個嘴巴子。我看爽了說停再停!」除了在振南手上吃過虧,譚欣可從來沒有在其他人手上吃虧過。沒想到今晚居然有人撞到了她的槍口上。
「是是是……」那青年笑著拉了拉之前出口不遜的傢伙,「還不快點向欣姐道歉……」
看到自己的上頭都對這個女人如此懼怕,拿著棍子的黃毛趕緊向譚欣說起對不起來。譚欣指了指旁邊的姐妹,「你道歉是向她,還有。掌嘴!」
雖然黃毛有千萬般不願,但是看到譚欣那吃人地目光,以及上頭在自己旁邊虎視眈眈的模樣,黃毛也只能忍著氣,自己摑起自己的嘴巴子來。
譚欣的幾個姐妹覺得自己倍有面子,看到黃毛那低聲下氣的樣子,冷哼了聲。看向了振南那邊。譚欣也跟著向振南那邊望去。害得那黃毛無比鬱悶的繼續摑著自己,而他地上頭則無視他的求救,跑到其他人面前清場去了。
振南提著酒瓶,來到青年的面前,看到青年正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你,你想幹嘛!」青年指著振南。有點聲歷內荏的喝道。「我,我可是市副局的兒子,你不想在天海混了嗎?」青年說著抬出了他老子來當擋箭牌。不過振南卻更討厭這樣的人。一有事就拿出老子地名頭來嚇唬人,還真當他是嚇大的啊!
「市副局是嘛!」振南笑了起來,伸手直接將他伸向他的手指給抓住,向上拗去,卡咯又一聲指頭斷裂的聲音響了起來。「嚇唬誰啊!隨便跑出來一個人就說是副局的兒子,我還說我是市長的兒子呢!靠!」振南說著提起酒瓶子直接往那青年頭上砸去。
「砰!」酒瓶破了,但是他的頭同樣也破了一道口子,酒水與血水混成了一塊。刺激得他渾身忍不住打起顫來。
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太好。好不容易有個女人來搭一下訕,還以為晚上可以去打一下野食。沒想到卻是譚欣那小野馬安排地局。安排就安排吧,跟譚欣玩,振南也樂得陪她,但是這個青年卻自做多情地跑上來,不僅搶他的酒,居然還想搶他的人,實在是夠讓人惱火地。
唐耀明怎麼也沒想到,有人不拿他的身份當回事,以前做若是說出他老子是誰,就是天海幾大家族的子女,多少也都會給他些面子。可卻沒想到,來到這個看似少年的面前,居然半點作用都沒有。而且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兩個看似很厲害的保鏢,居然被人家一甩給甩了出去,還被人家打斷了幾根手指。十指連心,這份痛楚,讓唐耀明臉上的汗,如雨涑涑的往下掉。
「你別栽在我的手裡,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唐耀明痛苦地同時,不忘對振南恐嚇道。
「你是在提醒我,殺人要滅口是嗎?」振南笑了起來,在他面前蹲了下來,一把抓住他濕露露地頭髮,直接往地上磕去……
「啊!不要!」坐在一旁的女人被振南地一連串動作嚇傻了,看到他似乎真想殺唐耀明的時候,女人叫了起來。看到振南向她望來,女人怯怯的說道,「他,他都成這樣了!而且,這裡這麼多人……」
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振南笑了起來,敢情這個女人是在擔心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啊!「今天算你命大,以後別一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模樣,做人,還是低調點好!」說著將他的腦袋再一次重重的磕在了地上。起身環視四周,看到一群青年拿著棍子將他圍了起來,其中還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你們若是不把他們送進醫院,到時會不會死人,那可就別怪我了!」振南說著看了人群中譚欣的方向一眼,然後徑直向她走了過去。
隨著振南的前進,那些圍著他的人不由的分出一條道來讓他通過,似乎被振南的氣勢給鎮住了似的。其實這只是振南用空間能量給自己開出的一條道而已。在其他人眼裡,似乎就像振南的王霸之氣一放,所有人都退讓了似的。
振南走到譚欣的身邊,那個青年的摑著自己的嘴巴子,雙頰已微腫,但看譚欣似乎早把她之前所說過的話忘得一乾二淨了似的。「怎麼,你不會讓人家就這麼一直打下去吧!」振南笑看著這個青年,不過在他印象中。似乎對這個青年不是非常熟悉。但此時看他那屈辱地眼神,振南知道,這傢伙肯定是暗自懷恨在心了。
不過也怪不得別人,誰叫他出口不遜的,有道是禍從口出,他若是嘴巴放乾淨點。不去佔人家便宜,不囂張,譚欣才沒興奮理那樣的人。她的精神都放在怎麼對付吳振南身上了,哪有心情去管那摑自己玩的人啊!吳振南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碰到最難纏的一個對手了。身手比她好,那沒話說,身手比她強地人多了去了。但是每次想方設法的整他。卻是沒次都整不成。整不成倒也罷了,可是每次怎麼都會被他發現呢?
「香噴噴的小美人兒,咱們又見面哦!」振南帶著輕佻的口吻對著譚欣笑道。他知道,譚欣這樣的女孩,老老實實的追求她,那是連半點機會都沒有。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折手段地在她心裡佔著一席之地,不管是讓她討厭還是讓她喜歡。只要有了一席之地。那就好辦了。最怕就是在她心目中,沒有你的影子。若真是那樣的話,就真沒戲了。
像現在這樣。就很好,有事沒事讓她想起你,想起你時又牙根癢癢的,想方設法的來整你。若是別人,或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整到了,但是振南卻不怕,她越是整不到他就會越想整他。到最後,振南相信。這匹野馬會反過來追著他跑的。
聽到振南那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噁心到想吐的話,譚欣差點背過氣去。但心裡卻是極力地讓自己忍住忍住。如果她地眼神可以用來殺人,振南早就被她XX上千萬回了。
其他看到振南居然敢去調戲這個暴力公主,不由的在心裡頭幸災樂禍起來。他們正想著怎麼對付他呢!只因為他的身手太過強悍,出手又狠辣,這些人都有些膽怯起來。這樣一個看似普通地少年,他們怎麼也不會將他跟之前那個揮手間把兩個大汗甩出去,抓起別人的腦袋往地上砸的凶神相連起來。
而那個暴力公主,在這裡更是大大的有名,道上混的基本上都不會去惹她,不是因為她老子是龍幫的幫主,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太過暴力了。而且身手強的離譜!在他們看來,那就是個男人婆。不過大家也知道,這個男人婆若是被她聽去,估計說的人得少層皮,所以就取了個比較中聽,又符合她個性地外號。
誰說只有男人會好勇鬥狠了,這個暴力公主就是女暴龍地代表,好勇鬥狠的心比男人還要更甚一籌。就在大家以為暴力公主會出手教訓這個看起來很無害,其實就是惡魔地男人時,卻聽到暴力公主說了句讓眾人都絕倒的話,「你,你想幹嘛!別,別過來!」看到振南走向她,她很自然的就叫了起來。打是打不過他的,也只能叫一叫了。
這哪還有暴力公主的氣勢啊!簡直就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綿羊嘛!這個男人是誰啊!居然讓以暴力著稱的暴力公主都要怕他三分?果然是天生一物降一物啊!
「你若是想我,可以直接來找我嘛!不必整這麼多東西的!」振南微笑的說,「不知道你給那個女人的是什麼藥呢!看那個男人似乎快不行了啊!」
被振南這麼一提醒,那些人才醒悟過來,趕緊得把那個男人送到醫院去再說。不管這個傢伙是不是市副局家的公子,但若是在這個舞廳裡出了人命,還被這麼多人看到,以後那就不用做生意了。一想到這茬,所有人都動了起來,趕緊抬起半死不活的唐耀明往外跑去,他的兩個保鏢也是使命的握住另一隻手的手腕,似乎這樣可以減少指骨斷裂帶來的疼痛似的,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似乎剛才將他們摔得不輕!
「這關我什麼事,我只是來這裡跳舞的!」譚欣很沒底氣的頂了一句,拉起她的姐妹就想離開這裡。「咱們走吧!今天也玩累了!」
看到譚欣逃跑,振南也沒攔,只是看著她的背影,輕輕笑了起來。想起上一世的他,經常被她戲耍,現在他反過來戲耍她,振南就覺得心裡一陣舒坦。看到她也會退縮逃避的樣子。振南覺得真是太過癮了。「下次找我玩的時候先通知一聲哦!」對著他地背影,振南大聲叫了起來,末了似乎在她耳旁輕聲說著似的,「香噴噴的小美人兒,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哦!」
「變態!色狼!」譚欣邊跑邊罵了聲。
在她身旁的姐妹們也覺得那個男人真是太變態了。不僅身手很變態,連思想言語都很變態。很色狼。誰叫他居然去聞人家女孩子的小腿肚的,真是太下流,太色狼,太無恥了……
看著譚欣地背影消失,振南看向吧檯時,之前坐在吧檯前的女人已經不見了。振南也不去理會,畢竟她也是譚欣請來的。跟她也沒什麼好玩的。只是想起她那火辣辣的身材時,振南的心又火熱了起來,邊走向舞廳邊掏出手機來給梅若影跟葉思綺打了個電話過去。
只是讓振南很無奈的是,打過去地電話,兩人說幾聲就掛了,因為她們正在忙著手中的工作,想盡快結束手頭上的事情。然後去天海陪振南。聽到這個。振南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提醒她們注意身體,別累壞了。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們兩人都算是他的半個老婆了,真要有個什麼事,心疼的可是他啊!
看著振南晃悠著走出舞廳,那些人並沒有上去攔他,連暴力公主見了他都要夾著尾巴逃的人,他們是惹不起的。更有地,還是那天在客家菜館裡被振南收拾過地人,當然。這些人只是默默的躲在一旁沒有出聲。不知道是想讓自己的兄弟也被收拾一頓。還是怎麼地,反正他們是躲起來了。
看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振南很無聊的繼續找了家酒吧坐下來喝酒,喝了幾杯後,振南提著兩瓶酒,去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小超市裡買了幾包花生米,來到了一處高樓。他在等,等那只胖豬回到他的窩後,振南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昨天早上的車禍,振南知道那絕對不是個意外。而且那個司機在被他同伴開槍時,也已經告訴了振南是誰主使的了。
邊剝著花生米,迎著凜冽的罡風,振南獨自一人坐在一幢三十幾層高地高樓上。此時地他看去,有點飄逸,有點瀟灑,有點頹廢,也有點孤寂的感覺。他孤寂嗎?是地,心裡那份心事只能托給明月,不敢告訴其他人。就連她最信任的青青小妮子,他也只能用夢境的形式跟她說。這份孤獨,不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從他重生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他內心是孤獨的。不是沒有人說心事,而是這種心事不能說!這種感覺,誰能理解呢!或許明月可以吧!
對著朦朧的月光,振南舉起了酒瓶,然後仰頭灌了口。「想來一口嗎?」振南坐在天台的欄杆上,看著前方的霓虹,似乎像是在向空氣說話。
「我自己有!」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躍出,站了天台加的欄杆上,似乎風一吹就能把他吹走似的。
「怎麼?不去整個容,卻帶起了面具了?」振南依然沒有回頭,有些好笑的問。
「整容跟帶著面具有區別嗎?」帶著面具的男人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些許毫邁。
「區別當然是有些的,至少不會嚇壞小孩子!不會嚇到花花草草!」振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為何那些醜姑娘要千方百計的讓自己變漂亮呢?漂亮當然有漂亮的好處,這還用問嗎?顯然,身旁的這個男人並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不過從他帶著面具來看,似乎也怕影響到市容。
「沒嚇到你吧!」
「我又不是小孩!」振南笑著仰口灌了口,兀自剝著花生,一顆一顆慢吞吞的扔進嘴裡。
「怎麼?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嗎?」面具男在振南身旁坐了下來,將手中雕著花紋的扁平酒瓶蓋好瓶蓋,塞進上衣胸口的口袋裡,然後拿起振南身旁的花生剝了起來。
「我可不是你們的人,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我很清楚。」振南搖了搖頭,「再說了,若是我問了,以後這事不是我的事也變成我的事了,我可沒那閒情!」
「真不明白,難道為國家辦點事情就讓你那麼為難嗎?」面具男苦笑搖頭,但振南卻看不見他的笑容,想必也不想看到。
「祖國是偉大的!」振南突然歎了句,末了又呵呵笑了起來,「只是我不想被束縛而已,也不想沒事找事。相比起這裡跑那裡跑,我還是喜歡抱著自己的女人,曬曬太陽,談談情說說愛。愛國,也是有很多方式的,並不一定要像你們那樣……」
「好吧!當我沒說!」面具男搖起頭來。這個面具男就是之前被司徒血的血霧所傷的那個隊長蕭武衣,沒想到他不去整容而帶起面具來了。「不過,我不希望你現在將那只肥豬給宰了!」蕭武衣說著又拿出自己的雕花酒瓶子,打開瓶蓋喝了口。
聽到蕭武衣的話,振南沒有回答,也沒有驚訝。對於天罰的情報,振南還是相信他們有這個本事知道昨天的事情是誰幹的。若是一個普通人遭到這樣的襲擊,或許他們不會關注,但是像振南這樣的危險分子,卻不得不多加關注。因為他們若是發起怒來,那是很讓人頭疼的一件事情。
「上面現在正在執行一項計劃,我不想你因為自己的私事而影響到這個計劃的實行。」蕭武衣看到振南不說話,於是馬上解釋了起來。「這個計劃是什麼,我暫時不能跟你說,但是現在天海的黑道不能亂,亂了其中一個,都會使這個計劃產生不可預計的變化。」
「如果真動了他呢?」振南說著仰頭灌了口酒,「你要阻止嗎?」被別人動到頭上來了,若是不還回去,這不是振南的風格。
聽到振南這麼說,蕭武衣苦笑了起來。之所以在他面前出現,就是不想跟他這樣的人為敵,所以才會讓蕭武這個老熟人來當說客。若是其他人的放在,看到振南這麼囂張,估計早就一言不和動起手來了。可是現在卻不能跟振南動手,若是動手,那損失可就大了。不僅得罪了一個詭異的空間異能者,還得罪了他身後擁有的那股經濟上的能量。他指的是秦冰。「保持天海黑道的現狀,是我的職責所在……」
蕭武衣這麼說,振南就已經明白了。「告訴那些老頭子們,死一個人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他只是一隻小魚而已。」振南說著閃身消失在蕭武衣的身前。蕭武衣不想跟振南為敵,振南也同樣不想跟那個暴力機構為敵。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必需去做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能讓人騎到頭上來了還要忍氣吞聲,這不是他的性格。即使真的讓天罰對他懷恨在心他也同樣在所不惜。
看到振南消失,聽到他臨走前所說的話,蕭武衣苦笑了起來。看著他留下來的那包還未剝完的花生,蕭武衣慢慢的拿起剝了起來,邊自言自語道:「你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