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陣雷雨,電腦三次被擊倒,只能乖乖等一個半傳。抱歉!)
「呵呵,這我可沒辦法。」康柏鬆了一口氣。
富蘭克林政府對於康柏的蒸汽機技術,也是非常重視的,尤其是富蘭克林本身是一位大科學家,對於蒸汽機在物理工程上帶來的巨大變化,尤其清楚明白。知道這次康柏和傑弗遜訪問歐洲,肯定每個國家都會對美國掌握的最新蒸汽戰艦技術,進行索要,所以在這次訪問前就制定了一個談判方案,用過於強大的交換條件來拒絕。
英國的就是最新戰列艦的設計圖紙,西班牙的就是在北美的殖民地,荷蘭則是巨額的貸款之類的等等。反正想法設法用高條件拒絕就是,拒絕不了,換回來的代價,也足以讓美國得嘗所失。
格列維爾在之前和美國談判時,就已經清楚知道了美國在這方面的立場,知道不可能談攏,所以和傑弗遜接觸後,也就沒再來拜訪康柏。只有不死心的胡德海軍上將和不知道內情的納爾遜,才頑強勇敢的前來遊說康柏。
可惜在談判桌上光靠勇敢是沒有用的,康柏輕鬆的拒絕了兩人的要求。
「唉!李眾議長,雖然你拒絕了我們的要求,但我還是希望能夠贏得你的友誼!」納爾遜最後道別時向康柏說道。
「當然!尊敬的納爾遜上校,我想你已經贏得了我的友誼。」康柏慎重地點頭。
能和這麼一位偉大將軍做朋友,當然是自己求之不得事情。
「眾議長閣下。皇家海軍同樣希望能得到你的友誼,為我們未來的合作創造條件。」胡德海軍上將也是一陣客套。
「這個當然!我和皇家海軍已經有了比較好地友誼,並且決定繼續把這種友誼發揚下去!」康柏連忙點頭。
不管如何。總不能成為皇家海軍的敵人才是。
這次毫無成果的談判,其實讓皇家海軍感到比較惱火。
只能繼續加大對自身已進行的大型蒸汽戰艦研究,給造船工程師都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要在兩年之內,研究出可以用在戰列艦身上的蒸汽機。同時對於康柏手上的蒸汽機技術,也決定繼續通過間諜等非正規渠道進行嘗試獲取。
可惜康柏地身後還站著美國和法國。英國的間諜忙活了好幾年,都只能得到一些無關緊要的技術,而最終當皇家海軍終於製造出自己的明輪大型蒸汽戰艦,發現這種戰艦並沒有多大實用性時。康柏的維埃裡研究中心,卻已經試驗成功了用螺旋槳推進大型蒸汽動力戰艦,還非常具有實用性。
這一現象才讓皇家海軍真正恨上了康柏,覺得他和美國政府是故意在耍弄皇家海軍,並且直接導致美英關係惡化,這是後話。
不過眼下這兩位皇家海軍的優秀指揮官。卻都還是都對康柏非常客氣。
他們的自尊心和驕傲。迫使他們在康柏這樣幾次明確拒絕後,最終還是沒有強求。反而在知道康柏決定兩天後結束對英國的訪問時,表示仍舊將和康柏簽訂一些普通蒸汽機的購買合同。
隨著蒸汽機技術地不斷進步,那些可以用「原始」來形容地老式蒸汽機,淘汰率出乎預料的高。如果按照真實歷史發展,那些資本家和發明家會因為各種原因。會滿足於現有設備。不願馬上更新換代。基本不大可能將蒸汽機發展推動的這麼快。但康柏卻是一個特別愛新技術的人,在蒸汽機技術的改進上。進行了大量的投資,有改進就立刻採用,雖然讓工廠和蒸汽船隻地投資增加了不少,但也確實提高了蒸汽機地發展速度。
法國和美國地官員在見到過新舊蒸汽機的比較後,對那些老式地蒸汽機出售給英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可以。這也是康柏和英國政府間簽署的唯一一份和同。
在英國最後的幾天裡,康柏作了一件近乎作弊的事情,他聲稱為了給自己在北美的豪宅「白宮」增加佈置,決定收藏一些藝術品,隨即大肆在英國收購各種年輕藝術家創作的油畫和雕塑等。
雖然此時英國的著名油畫大師也有幾個,但康柏只挑了荷塞斯、根茲博羅等幾位,他還聽說過的寥寥幾幅撐門面。主要作品還是以那些現在還沒有名氣,後來卻「絕對」會成為大師的作品。
到是工藝品比較難挑選,他也沒聽說那個特別有名的英國工藝大師,自然不能預測到那些人「肯定」會成為大師。那些廉價的油畫幾乎可以被隨意挑選,反正基本是可以保證會升值的,但這些工藝品挑選就比較難挑選了,最後只好收了一些人物雕塑和抽像藝術品。到是名人的簽名書籍,讓他找了不少,至少納爾遜就被康柏逼著臨時簽了好幾本書和贈言。
作為美國代表團這次出訪的主要成果,自然還是有傑弗遜來完成的,他和英國外交部簽訂了《兩國人民友好往來條約》,對目前英國海軍經常騷擾美國船隻的行為進行了杜絕,同時英國人在北美也取得了自由出入的權利,對加拿大的發展起了很大的促進作用。
另外也有一些基本的國家之間換文,譬如市場准入原則的確認,康柏生產的棉布在英國和他的殖民地有自由銷售的權益等等,基本上算是普通的成績。
到是康柏的夫人賓,意外地在英國上流社會的女性中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在她遊說下,紅十字會成為最近上流社會討論的熱點,大量的貴婦人都同意加入紅十字和紅新月會,參與慈善事業。甚至光是各種捐款,就收集了超過一萬英鎊。
不過也許是這些貴婦們是把這個機構。當成是和教會慈善
樣的無限制所在,參加它更多地是為了一點名聲和空心的地方,對於紅十字會的正常業務並不關心。報名參加後。並沒立刻要求組織慈善活動,就連這個英國分會長,也毫無無爭議地還是由賓帶來的那個美國富有寡婦來擔任。
相比於康柏在英國期間不斷的商業利益行動,賓的這番表現,更容易讓英國人上層人物接受。所以當康柏他們準備離開時,英國上流社會對這對夫婦的評價截然不同。認為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典型的唯利是圖地美國農民,而賓則是一個高貴有愛心的典型英國貴族女孩。康柏和賓,實在是不般配。
這也很多見到過賓幾面的英國優秀男青年不滿,就在康柏他們準備動身時,非常狗血的決鬥挑戰書,終於姍姍送到了康柏的手上。好在英國和歐洲大陸的氛圍稍微有點不同,對於決鬥還是不提倡的,加上此時康柏都已經準備出發去法國了,自然以此為理由拒絕。不再理會這些東西。那些英國紳士也禮貌的接受了退回的決鬥書。驕傲地聲稱,這次是看在康柏卻是有事情地份上,不予計較,等到下回他再來英國,肯定要再次決鬥。至於下次是不是真的敢決鬥,那就得等到以後再說了。
一七八一年九月。康柏和傑弗遜在結束對英國一周多的訪問行程之後。啟程搭載由皇家海軍納爾遜上校親自指揮的「亞美利堅號」戰列艦。前往法國港口佈雷斯科特,準備對法國的一周訪問。
這樣超規格的戰列艦護送行為。在外交行是比較罕見地。
也許納爾遜和皇家海軍,還是想通過展示自己地龐大實力,讓康柏鬆動立場,最終向皇家海軍出售大型蒸汽機吧。反正納爾遜全程陪同了康柏和傑弗遜一行,並且向康柏不斷地介紹這皇家海軍的戰績,企圖打動他。
不過康柏還是沒有動搖,順利在法國海軍同級別戰列艦護送下,進入法國港口,就笑著和納爾遜道別離開。反正這個時候地英國皇家海軍,已經有點擯棄以前的海盜傳統,想來應該不至於在自己不同意的情況下強搶,自己沒必要怕他們。
來迎接康柏一行人的法國國務大臣費爾仁尼,對於英國的這一護送行動毫不意外。反而笑著和納爾遜點頭招呼後,才正式和康柏能人進行禮節性的問候。
「尊敬的李眾議長,尊敬的傑弗遜國務卿,我代表神聖的法蘭西國王路易陛下,歡迎美利堅合眾國的貴賓!願我們美法兩國的友誼,在諸位的見證下,能夠得到繼續加強。」
「您好!尊敬的法蘭西王國大臣閣下。能登上神聖的法蘭西土地,真是我們的榮幸,願上帝保佑偉大的路易王。」康柏代表美方致詞。
「願上帝保佑偉大的富蘭克林總統!」費爾仁尼隨即回應。
眾人互相禮節性的恭維結束。
隨後在費爾仁尼的邀請下,坐上馬車開始去市政廳稍作休息。
相比於在英國時期方便但緊張的訪問行程,在法國的行程就有點相反,周圍說的全是此時最「優雅」的法語,大部分人還聽不習慣。但周圍氣氛卻非常自由寬鬆,人們都對新大陸人懷有好感。不管是法國官員還是法國平民,都用熱情的歡呼聲,來迎接盟友的訪問。
這比英國時要好了不知道多少,那時候雖然周圍全都是熟悉的英語,容貌上也特別相似,卻一直讓康柏等人有點緊張,就算普通的英國路人聽到他們是前殖民地的人,也會多少對他們表示一點不屑,讓同樣驕傲的新大陸人非常不舒服。
「尊敬的李眾議長閣下,路易王陛下期待著與你在巴黎的會面,不過在這之後,您是不是需要到別的地方再去看看?」費爾仁尼大臣在車中問道。
「我也期待著和路易王陛下的會面!」康柏先是點頭回應,隨即又有點不明白的問道。「去別的地方?那個,大臣閣下,您說的是哪裡?」
「呵呵!當然是里昂伯爵府了!」費爾仁尼笑了起來。
里昂伯爵府,這個地方康柏還是知道,自己的那位便宜母親,就好像是哪座伯爵府的女主人。之前那位伯爵一直自持身份,不願意夫人和康柏見面,這次費爾仁尼既然說了,那肯定是能夠最終見到了,這算是法國人給自己的特殊禮物嗎。
所謂里昂伯爵,其實並不是里昂市的伯爵,僅僅是一個住在里昂,擁有伯爵封號,現任伯爵名叫里昂的普通伯爵罷了。當然,無可否認,那位伯爵家族,同樣是一個歷史悠久的豪門,在法國比較有影響,如果沒有官方出面,單憑自己的聲望也還確實不夠見到自己的那位「母親」。
對於這位母親存在,康柏在家裡都是盡量避免談起的,不過費爾仁尼大臣,顯然是為了更好的拉攏康柏,明知道這麼說,可能會引起康柏的短暫不快,但為了讓他們母子團聚,從而讓康柏對法國真正有歸屬感,還是決定冒險提出來。
果然,康柏僅僅是短暫的皺眉之後,就笑了起來。
「如果大臣閣下已經有了安排的話,那我自然要走上一遭!」
康柏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是出於傳統中國人對父母的尊重。其實就算他此時拒絕,費爾仁尼大臣也不會覺得意外,現在他同意了,反到讓這位法王的大臣喜出望外,覺得康柏絕對是對法國有很深感情的。
馬車在佈雷斯特市政廳短暫停留,接受了市長的歡迎後,立刻重新起程,前往位於法國首都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