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懸念的結果,很快二女便把十多人收拾掉。可以看到他們皆是鼻青臉腫,也可以聽到他們痛苦的呻吟。現在賊人都被堆成一堆,令洪福陸來兩人心悸的是這次仍是那頭怪狗不知在那裡拖回一道粗糙麻繩,真不知道小福以前是不是做慣做熟的。
綁人這等粗活當然不是由茗蓮來做,也不是葒玉這個粗枝大葉,更不是小福這個只擅長用口咬東西的神獸來,唯有葉天弘親自動手,而後面兩人當然是要來獻慇勤。於是在三人幾道纏繞捆縛下,趙銘、羅斯他們只得變成大粽子。
有小孩手臂粗的麻繩把每個賊人的腰腹纏繞一圈再把他們的手都束縛在後,十多人背靠背地圈了一圈,總算完事。
看到被束縛的人根本動彈不得,葉天弘不由得把欣賞的目光投向陸來兩人身,而後者是一陣尷尬,唯有低笑掩飾。
把人綁好了,葉天弘便走到賊人面前,雙手騰出,伸向位於自己面前的那人去。
看著這個少年,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和那邊的二女一樣是個厲害的煉氣士,但本能的趙銘冷害涔涔,現在他的手正向自己脖頸伸來。「難道要掐死我?」心中驚懼的想著。趙銘立即悲哭流涕求饒道:「大人請放過小人一條爛命,以後小人必定痛改前非,改惡從善的」
有了第一個求饒的就會有第二個,羅斯其實早就嚇得要小道失禁了,但為了一點點小臉面還是忍住了,沒有即刻跪地求饒,不過現在有人做了開頭那他附和求饒就不會顯得太過膽小。胖子宋等人都是見機使利慣的,當然不甘落後。於是葉天弘便很驚奇的見到十多個三粗五大的漢子集體痛哭流涕的盛況。
見他們的嗓音如此刺耳,葒玉第一個一腳踹過來,一次便將三個人踢翻在地,痛得三人連地打滾,眾人立即噤若寒蟬畏畏縮縮唯恐下一個受害者就是自己。
看到葒玉暴虐成性葉天弘是替任大哥感到痛心疾首呀,把頭晃了兩下以作表示。
「誰想要你們的命」哭笑不得的葉天弘道。旋即把手伸到那人的脖頸將其一條鑲嵌一顆碩大紅寶石的項鏈除下。見少年真的沒有傷害自己趙銘當下便吁出一口氣。而後葉天弘繼續在賊人們的週身搜羅。
很快就把他們佩戴在身的名貴珠寶都摘下,葉天弘用一個布袋將珠寶裝下,看著這個不比頭顱小,鼓鼓的袋子洪福陸來均是嚥了一口涎水。而被束縛的賊人都是一副心痛。
「還有呢?」輕輕拋一下手中袋子的葉天弘問道。
「大人,這就是全部了」其中一個人急忙道。
聞言葉天弘立即屈起指節,在那人來不及反應下便一手敲下。
「哎呀」一聲痛呼。
葉天弘瞪著他喝道:「老虎不發威,還真的當我病貓,信不信我殺了你,還有的那些在那裡」在昶龍鎮混過一段時間的葉天弘當所有長進,如果是以前的他怎麼會用這招『狐假虎威』呢,而心裡嘀咕「怎麼說都是我捧了整個時辰的東西,有幾重還能不清楚嗎」
見騙不到人,為保小命,錢財當得捨棄。羅斯忙不迭道:「在房間內,在房間內……」怕死的羅斯立即就被眾人用鄙夷眼神瞪視。
「帶路」簡單地說了句後葉天弘便隨手提起了羅斯,左手輕輕一揮便把羅斯跟其他賊人困在一起的粗大麻繩的削斷了,而束縛著雙手的繩索葉天弘就沒有必要為其寬鬆。
見識到少年的手段,雖沒有那邊的美人般不可思議,但還是讓羅斯等凡夫俗子心懼。羅斯連忙卑躬屈膝低頭哈腰地走在前頭引路,深怕一時不測得罪了少年。
教訓完人的茗蓮繼續若無旁人般挨近葉天弘,葒玉也跟著走入房屋。
「少俠,我們就在外面看守著他們可以了,寒舍地方狹隘」陸來客氣道。看著地一捆人葉天弘對陸來的話真是無言以對,自己的家被人霸佔了不少時日,而主人還是毫不知情,也不知道他還算不算得是這房屋的主人了。轉過頭跟著面前的精瘦漢子腳步向內走去。
甫一進到內裡茗蓮便大感不舒服,房內凌亂異常,污跡蛛網都顯得平常,這不是說茗蓮有潔癖連這小小不諧都接受不了,而是這裡的味道實在是嗆鼻,就是葉天弘也是大感難受。
環境是差,但五臟俱全,一眼看去小小客廳中方桌籐椅就有數張,透過簡陋的雕畫屏風還可以看到偏房的門額。
羅斯帶著葉天弘三人走到一個牆角處,謙卑道:「這個,大人,餘下的珠寶就埋在地下,不如大人給我鬆綁,讓小的效勞」葉天弘也不怕此人使詐,隨即把將其束縛的麻繩拿掉。
而後他蹲下身子伸手在泥磚中翻動,寬大的泥磚被翻了起來露出一個幽深小坑,羅斯伏在地一陣掏摸後拎出一個酒埕陶罐。
捧著這個酒埕羅斯畢恭畢敬地遞給葉天弘,隨手接下,把封住酒埕的泥蓋拿掉,葉天弘看見內裡的瑩瑩珠光。
然而此時葉天弘聽到一陣騷動聲,舉目望向一個房門,精神透發而出一陣搜尋後葉天弘已經對內裡的事物瞭如指掌。
「那些小孩是怎麼回事」葉天弘問道。
聽到少年的問話羅斯一陣驚懼,房門掩得實實在在但這個人竟然能知道裡面的人是小孩,事到如今羅斯也只能道出原委。
聽聞了羅斯的話,葉天弘知道他們就是靠這些孩子大量收刮不義之財。這些孩子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帶回來,通過一番後每個都是巧手靈活能偷善竊,他們就是被利用的工具,而得益者當然是這些剛被教訓的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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