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單若蘭的家在府南河邊的一座高層建築的頂樓,是一套復式房,就像是一座空中別墅,有三百多平米。
有錢人很多,但有品位的人卻很少,很多有錢人,把家弄得花裡胡哨,可單若蘭的家不同,以白色為主色調的裝飾,顯得淡雅簡潔。
王老五在單若蘭牽著手一間房一間房的看,像參觀一樣,最後兩人來到了她的臥室。
單若蘭的臥室也有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蘭香,房間分成三個部分,除了寬敞的臥室外,還有一個不小的更衣間,浴室也分成兩個部分,與臥室相連的,是洗漱兼化妝間,最裡面才是洗澡的地方,一個四方形的奶白色浴缸,占據了三分之二的空間。
“武哥,我想要你。”單若蘭在帶王老五參觀完浴室出來,走到臥室的時候,投入王老五懷抱,把頭靠在他寬廣的胸前,小聲的說。
一對成年男女,獨處在如此具有誘惑的房間裡,除了想到的上床外,幾乎不可能想別的,即使是一對陌生男女,自然而然的也會往那個方面想,何況王老五和單若蘭已經不再是陌生人。
王老五心裡明白,在來單若蘭家裡的路上,就已經想到了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他沒有拒絕,如此的邀請,會有哪個男人願意決絕呢?王老五雙手環抱住單若蘭,把頭垂下,在她黑亮的長發上聞著淡淡的蘭香說:“我也想要你。”
兩人都沒過多的唧唧歪歪、扭扭捏捏,而是很直白的把各自的需要說了出來。
有些人明明心裡想要得不行,還假裝自己多麼的清高,多麼的純潔,四川人對這樣的人有一個很形象的稱謂,叫‘假打’,也就是假裝正經或者是說你太假了的意思,不夠‘耿直’。
單若蘭沒‘假打’,她說想要王老五,是發自內心的需要,不僅是身體上的需要,主要是她那顆孤獨的心靈需要慰藉,似乎只有在王老五強壯有力的愛撫下,她失去父親的悲傷,才會得到些許的安慰,或是暫時的想忘記那種失去親人的悲傷。
王老五更不會‘假打’,他在女人面前,從不‘假打’,自從徐纓第一次開發了他,他就很懂得尊重女人的需要,當一個女人在他懷裡說想要他的時候,他是不會無情的說不的,更不會假惺惺的說‘我們這樣不好’之類的‘君子’之言,王老五從不以君子自居,他一向把自己看作是個小人,地地道道的尋常百姓小人,在這種被女人邀請的時刻,他心靈是純淨的,沒有過多的齷齪想法,滿足女人的需要,也是滿足自己的需要,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真正做到王老五這樣的‘小人’呢,很多男人表面上裝著風度翩翩,私底下卻吃喝嫖樂,甚至心裡變態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有,當然,這也怪不得他們,人性嘛,就是一種‘奴性’,在利益或誘惑面前,沒幾個人能扛得住的。
王老五當然也有‘奴性’,因為他也是人,有如此佳人在懷,他也扛不住,柳下惠那樣的,不是無能就是不喜歡異性。
屋子的家用中央空調,也許是因為單若蘭和王老五剛進屋才開的緣故,還沒有完全溫暖起來,所以兩人身上的外衣沒有脫去,單若蘭似乎有些冷,或是緊張吧,在王老五懷中微微顫抖著抬頭說:“武哥,我有些冷,抱緊我好嗎?”
王老五於是緊緊樓抱住她,想把自己身上的溫暖全部給她,同時,把溫熱的唇吻在她有些蒼白的唇上。
王老五的這個動作,似乎讓單若蘭感受到了他給予的那份溫暖,發顫的身體逐漸平息下來,主動的伸出舌迎接王老五給予她的溫柔,而且變得越來越激烈,兩人的親吻發出嘖嘖的聲響。
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天空陰沉沉的,似乎隨時都可能灑下雨點或是雪花,房間裡的燈光柔和,比外面陰沉的天空明亮許多,窗簾沒有拉上,因為這是附近最高的建築,周圍那些大廈,從這樣一個高層建築中看下,都變成了侏儒,所以在這樣的空中別墅裡,根本不用考慮會被人偷窺,可以為所欲為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王老五把單若蘭抱到大床上,盡管只有單若蘭一個人住,但她睡的是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一個人睡這樣的一張大床,有些冷落了床的熱情,現在加上王老五,這床變得有了生機,印有梅花圖案的白色床單,就像是冬天裡的臘梅叢中投進了兩個熱情似火的情人,它們仿佛覺得因為有了人的親睞,開始展露出甜蜜的笑臉,用它們無私的胸懷,容納了兩個人的身體。
王老五用手指一顆紐扣一顆紐扣的慢慢把單若蘭大衣解開,這個時侯的空調溫度,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單若蘭蒼白面頰變得紅潤起來,她的唇在王老五火熱的唇下,變得嬌艷起來,那種淡淡的粉紅色,在王老五的眼中,恍若床單上印有的那些梅花花瓣,嬌艷欲滴。
在兩人相互親吻,脫去衣物的過程中,始終睜著眼,看著對方身體從衣物中暴露出來,就像是春筍從土壤裡冒出一樣,直到兩人的身體都完整的展示在對方眼前。
王老五的肌膚在單若蘭白皙的皮膚襯托下,顯得有些黑,結實的肌肉在黝黑的皮膚下一塊一塊的鼓起,是個女人看到,都會浮想聯翩。
王老五就像一個健美運動員,雙手在單若蘭粉白的身體上上下游移,每摸到她隆起的地方,手指會在上面流連忘返的捏玩,時不時的把頭低下,伸出舌在上面舔吸。
單若蘭在王老五雙手的撫弄下,變得逐漸敏感起來,她忍不住的嬌聲呻吟,伴隨著呻吟聲,扭動起腰身,她的身體苗條中不失豐腴,該窄的地方窄,該寬的地方寬,該凹陷的地方盡情的凹陷,該凸起的地方,也毫不遮掩的凸起,她兩腿間的那點羞澀的黑,在她白皙的皮膚中,顯得尤其的顯眼,王老五的手最終在這個地方停留了下來。
王老五把手摸向單若蘭胯間的黑點時,手指已經感覺到了她的潤滑,兩扇神秘的門早已等不及的微微開啟,他的手指在兩扇門口上下徘徊,他要讓她完全的打開。
單若蘭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蘭花蓓蕾,在王老五不緊不慢的觸摸和親吻下,好似沐浴在春風細雨中,她的身體有時緊縮,有時舒展,叫喚的聲音動聽得就像是天籟之音,面頰變得更加的潮紅,醉眼朦朧半睜半閉,胸前的咪咪隆起的頂端,一對富有彈性的兩個‘基本點’直直的朝上聳立,還一顫一顫的隨著身體扭動而抖動,她的嘴唇微張,就像是饑渴般等待著甘露滴下,舌尖不停伸出潤濕著兩片紅唇。
王老五沒有馬上爬上單若蘭的身體,而是側身跪在她的身邊,他像是一個按摩師,專心的做著自己的工作,眼前扭動的身體,是他服務的對象,用他的雙手十指,充分給予她最大的享受,眼睛盯著她欲罷不能的嬌軀扭動,耳朵聽著她情不自禁的哼哼,仿佛這就是給予他這個按摩師最大的獎賞。
兩人的軀體,似乎在隨著房間空調的溫度慢慢升高,單若蘭已經不再感到冷,而是感覺熱,燥熱,發自身體深處的那種欲望的熱,足以把身體融化。她也確實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身體變得柔軟而敏感,王老五的手指和嘴唇所到之處,都讓她感覺像是被火點燃一般。
王老五似乎有些不願意破壞這種寧靜,他沒有立刻的進入單若蘭身體裡,他能聞到單若蘭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那股蘭香,越來越濃烈,他喜歡這種香味,陶醉在其中,仿佛置身於蘭花盛開、香氣四溢之中,這股香氣,帶給他的是那種身體的膨脹,難耐而愉悅的亢奮,使得王老五撫摸在單若蘭身體上的手指都具有了神奇的魔力,好似一雙魔手,用指尖體味著單若蘭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唇就像在品嘗一朵朵香味十足的花瓣,唾液潤濕了單若蘭的每個毛孔,就像是單若蘭身體中央那個泉眼流出的清澈泉水,潤濕著他的手指一樣的潤濕她的身體。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男女的那種愛是美好的,那麼,此時的王老五和單若蘭就在做著美好的事情,愛撫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是聖潔的,就像女人必須通過男人的深愛才能孕育生命一樣的聖潔,這種愛,不是某些人說的低俗,不敢拿出來與人談論,或者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這個世界,人與人是平等的,所不平等的,是制度,在很多國家,比如印尼,男人可以有無數個妻子,可以和眾多的妻子一起睡覺,但在某些國家,這樣的行為卻是被說成是齷齪低級,究竟什麼是庸俗,什麼是低級,也許只有上帝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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