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三卷 合歡再現 江山胤統 第二十六章 合歡佛第七式
    坦然/著

    陳默於是開始給王老五娓娓講起她自己過去的一段戀情:

    “其實,我唯一的一次戀愛,是以男方提出分手而告終的,但是,這個主動離開了我的男人,有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影響著我的生活,我始終認為他沒有錯,都是因為我不好。武哥,很可笑吧。”

    “我和他的認識,是在大學裡,就是現在陳然讀的那所大學,他也是東北人,我們是在老鄉會上認識的。他當時看上去很寒酸,別人都是穿著時尚,可他很特別,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他條件不是很好,我說的是他的經濟條件,不是他的長相,其實,他的長相很英俊,很有男人味,可他也許是因為自己寒酸,所以在我們聚會的整個過程中,總是悶悶不樂的呆在角落裡,我注意了他很久,每次我看他,他都會把頭低下,很自卑的那種。”

    王老五插話說:“跟我上大學時一樣,見到漂亮女生就害羞。”

    陳默感覺王老五的手燙燙的,還有些出汗,她接著往下說:“我在聚會快要結束前,主動走上去約他跳舞,他說不會,我說教他,他說你還是和別的男生跳吧。你不知道,當時我真想扇他個耳光,我好心好意的約她跳舞,可他卻拒絕我不算,還要讓我和別的男生跳,要是你是個女人,也會有我那時的心情。”

    王老五哈哈的笑著回答:“要是我是那個男生,肯定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摟住你狂跳。哈哈!”

    陳默嬌笑一聲:“瞎說,你不是說你讀書哪會,看到漂亮的女生都會低下頭嗎?現在又說大話。”

    王老五問:“後來呢,他和你跳了嗎?”

    “沒有,他死活不願意,害得我好尷尬,只好走開了。”陳默說。

    “這麼說,是你主動接近那個男生的?”王老五來了興趣,想到自己和江雪在大學時的情景,與陳默說的這個有些像。

    “我才不會呢,我是想幫他,幫他消除那種自卑,可人家不領情。”陳默回答,接著說:“過了半年,我快畢業了,他還有一年,那天也是月亮滿月,像今晚這麼的亮,他給我們宿捨打了電話,說找我。當時我都不記得他是誰了,我還是下樓來,看到他才認出來,原來是那個拒絕我邀請他跳舞的男生。”

    王老五問:“他變得勇敢了,來向你表明他的愛情嗎?”

    “才不是呢,他是來向我道歉的。”陳默的回答讓王老五有些意外。

    “道歉?他道什麼歉?”王老五問。

    “他說他剛才打了我弟弟陳然。”陳默回答。

    “什麼?他打了你弟弟?他怎麼會認識你弟弟呢?”王老五問。

    “其實不是他的錯,都是因為我在那次聚會中惹出的麻煩,我們班,有一個和我一起來的老鄉,他喜歡我,那次聚會他看到我主動約別的男生跳舞,他看了醋勁發作,加上我對這個喜歡我的男生不理不睬,所以在我弟弟那裡說這說那的,讓我弟弟也跟著討厭起他來,我弟弟找他,要他別騷擾我,兩人於是發生了爭吵,後來我才知道,是陳然說了侮辱人家的話,所以才被打的。”陳默說著話,兩人走進了泡桐樹林裡。

    月色透過稀疏的樹葉和枝丫,投射在樹桿和落滿樹葉的地上,兩人在一顆筆直的泡桐樹邊停下來,陳默靠在樹桿上,繼續給王老五講她的戀愛史。

    “就這樣,我開始對這個男生有了好感,我讀的是旅游專科,畢業後找了海星酒店這個工作,在經濟上我主動地救濟他,慢慢的,陳然也默許了我和他的關系,可是,他畢業後,因為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本來他要回老家的,但我一直沒同意,因為他老家在東北農村,那裡更沒前途。時間長了,陳然覺得這個男人是在利用我,靠我養活他,總是見到他就陰陽怪氣的,說他是小白臉什麼的,他一賭氣,和我分手到深圳了。”陳默說著,眼眶中逐漸盈滿了淚花。

    “後來呢,沒有再聯系嗎?”王老五問

    陳默歎息了一聲回答:“幾年了,連個電話都沒有,最近,在雜志上經常看到他,是地產方面的雜志。其實,他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和我交往的那些日子裡,因為沒工作,所以他幫我洗衣服,給我做好吃的,那個時候我們在外面租房住,我還只是一般的服務員,每次下夜班回去,他都會給我熬東北的小米粥啊綠豆粥什麼的,都不用我操心日常事情。”

    “那你為什麼不主動聯系他?告訴他你一直在等他。”王老五站在陳默面前,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口中呼出的熱氣。

    “武哥,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因為我遇到了你,以前我以為你就是一般的有錢人,可陳然和冬梅在豪情酒吧那事以後,我才發覺,你是個很大度,也沒有錢人那樣的趾高氣揚,接著發生了你保險櫃被偷的事,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你站出來為我和弟弟說話,不然我弟弟恐怕都沒法讀書了。所以我喜歡上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武哥。”陳默把心裡的話說出來,覺得心情輕松了許多。

    陳默眼睛深情的望著王老五,望著這個像山一樣的男人。

    王老五苦笑著說:“陳默,你能給我說這些,讓我受寵若驚,謝謝你。我不值得你喜歡,我有過很多的女人,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是個混蛋,傷害過很多愛我的人,你最好別喜歡我,因為我難以給予你什麼,即使是口頭的承諾,我都難以做到。”

    陳默的淚開始從她漂亮的臉蛋滾落:“武哥,我知道,知道你心裡想著別的女人,也知道冬梅一直愛著你,但我不在乎這些,你不用給我什麼,我只想知道,你是否也喜歡我?”

    王老五拉起陳默的雙手,他被她的話語感動了,最起碼這個時候他是真情流露的:“陳默,我喜歡你,我當然喜歡你,你這麼好的女人,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陳默嗚嗚的哭了,哭著撲進了王老五的懷抱:“謝謝你,我以為你根本不喜歡我,我都不打算給你說這些的,只想把對你的這種喜歡,深深的埋在心中,可是,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我去南方前,給你打電話,其實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呢。”

    王老五捧起陳默的臉,在她額頭上親吻一下,然後開始吻她的眼瞼,把她流出的淚水吻干,嘴裡感到鹹鹹的。

    陳默微微踮起腳尖,把唇湊近王老五的唇邊,首先在他的唇上輕輕的碰觸一下,感覺到王老五的唇微微啟開,才把雙唇緊緊的貼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在陳默的雙唇觸碰到自己唇邊時,身體顫抖了一下,唇立刻張開,緊接著陳默的雙唇貼了上來,並感覺到她的舌尖伸進自己的口中,於是把陳默的舌吮吸住。

    “嗯……”陳默嬌哼一聲,雙手摟抱住王老五的脖頸,身體緊緊貼在王老五的身前。

    王老五把雙手摟抱在陳默的腰上,拉近她與自己的身體距離,盡情的與她接吻。

    樹林外遠遠的還在傳來曬場中晚會節目的歌聲,樹林裡的蛐蛐聲不斷,微風輕輕的吹拂在沒有多少樹葉的枝丫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月色撩人的透過枝丫和樹葉投射在王老五和陳默相擁的身體上,兩人的身體看上去像是披了月色的迷彩服。

    “愛我吧,武哥。”陳默呢噥著說,她想現在就要王老五。

    “在這裡?”王老五親吻著她的脖頸,小聲的問。

    “嗯,就在這裡,在月色下愛我,我想現在就要。”陳默仰起頭,閉著眼,被王老五吻得全身燥熱酥軟的她,太想現在就讓王老五愛她。

    男女的性趣,說來就來,說去就去,要是王老五說還是回去做的好,那麼,陳默也許就不會再有性趣了,王老五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拒絕一個女人如此真誠的邀請呢,他沒在說話,而是用行動來證明他願意愛他。

    “知道嗎?昨夜我就想讓武哥愛我,可人家都脫光了躺進被窩裡,武哥卻當作沒看到。”陳默在王老五把手伸進牛仔褲的那一刻,說出了昨晚自己就想要的話。

    王老五沒有直接脫陳默的上衣,而是先把手伸進了她牛仔褲裡,手指摸著陳默肉感的臀部,不輕不重,聽到陳默在自己耳邊這麼說,讓他逐漸的亢奮起來,隔著褲子,緊緊頂在了陳默的小腹上。

    陳默在王老五撫摸著自己臀部和他前面頂住自己時,開始在王老五的撫摸和親吻中呻吟起來,太久了,忍耐了太久的激情,在這個默默喜歡的男人愛撫下,一浪高過一浪的席卷著她的全身,她把手伸向王老五的褲襠,隔著褲子在外面摸捏,然後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把手伸進裡面,從側邊繞開內褲,手指碰到了他脹大起來的根,這是雄偉的根,有著強大生命力的根,也是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根。陳默用手握住,忽輕忽重的捏著。

    王老五在陳默的捏摸下,變得更加粗壯,突突的抖動著,他把伸在陳默牛仔褲中的雙手撤出,把她按在身後的泡桐樹桿上,微微撤離開緊貼在她身體上的前身,用手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鏈,朝下扒拉陳默的牛仔褲。

    陳默像是在配合王老五,也把王老五的皮帶和褲紐扣解開,王老五穿的是休閒長褲,皮帶和扣子一松,很順溜不用手往下脫就慢慢滑落到腳踝處,他很利索的把兩只腳從褲管中解放出來,跪下身體,在陳默露出白色內褲上親吻著逐步朝下,雙手仍然幫陳默退著褲子,等牛仔褲退出後,接著拉下她的白色內褲,在內褲拉下露出那片黑色來的時候,王老五鼻子聞到了一股性的味道,這是女人分泌出來的特有味道,是男人都喜歡這種帶著召喚的味道,王老五把唇湊了上去。

    陳默靠在樹桿上,雙手扶在王老五的頭,她垂下頭看著王老五跪在那裡給自己退內褲和親吻,她被王老五的這種親吻弄得戰栗起來。

    王老五把陳默下身全脫光後,站起來問了一句:“你冷嗎?”

    “不,涼涼的很舒服。”陳默看著王老五的眼睛回答。

    “轉過身去,雙手扶在樹桿上。”王老五邊說邊把陳默的身體轉過去,讓她的雙手扶在粗壯的樹桿上,他把自己的內褲往下退出,彈跳般的露出那有些等不及的寶物,在月光下顯得神秘無比,仿佛它就是這個黑夜的主宰,准備著征服一切可以征服的東西,雄赳赳氣昂昂的朝上抬著頭。

    陳默知道王老五要做什麼,想怎麼做,所以她很乖巧的雙手扶在樹桿,把裸露出的臀部朝後朝上翹起,雙腳筆直站立,微微分開,做好了接納王老五的准備。

    王老五把前身貼上去,用手探明方向,很准確,也很溫柔的先把頭部放進了陳默的裡面,然後雙手扶在她的腰臀間,朝前那麼輕輕一送,只聽陳默‘哦’的叫喚出聲來,身體隨即朝前撲了一下。

    王老五把手順著沉默裸露的腰身,滑向她的胸前,連同胸罩一起朝上抹起,雙手抓住了陳默豐腴的乳房,隨即開始聳動起臀部。

    陳默在王老五把自己胸脯抓住後,把頭朝後昂起,接著身後王老五動作起來,她扶在樹桿的雙手,把那棵粗壯的泡桐樹搖晃得顫抖起來。

    王老五就那樣的開始愛起陳默,他確實在用心的愛撫著她,用自己的身體把那種愛表達出來,輸送進她的身體裡。

    陳默喜歡王老五的這種表達方式,不用任何語言,而是用行動來證明他對自己的愛。女人其實不喜歡男人太多的語言,喜歡男人這個時候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的愛。

    王老五在聳動的過程中,把自己的上衣從頭上退了出來,接著幫陳默的上衣從她頭部退出,當兩人都赤裸在樹林的月光下後,王老五把身體緊緊的從後面附著在陳默的身後,雙手伸向前,撫弄著她晃悠在胸前的那對豐腴的肉球。

    這是標准的合歡佛中的第七式,叫‘蟬附’。

    在合歡佛的書裡是這樣描述這個姿勢的:女子取伏臥位或背朝後站立,匍匐在床面或有支撐物上,伸直軀體,微開雙腿,臀部微微上翹;男子伏於女子身後,胸腹緊貼女子背脊,不可重壓,從後面深交,當女子達到快感為止。此姿勢,可有多種變化,適合床上,亦適合任何地方,野外樹林均可行,其功效能使內傷之病消除。男女均不累,可持久交歡,雙方應呼吸通暢,男子雙手可盡情撫其胸腹,增進女子五髒六腑中毒液排除……

    王老五腦海中浮現出了合歡佛書裡的字句,忍不住的給陳默講起了怎麼呼吸,怎麼動:

    “用鼻吸氣,然後再張口呼氣,身體別那麼急,慢慢的一下一下朝後與我配合,對,就這樣。”

    陳默按照王老五的方法做著問:“武哥,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王老五雙手揉搓著陳默的胸,身體緊緊貼在她後背上,臀部一下下的朝前聳動,嘴唇對著他的後脖頸說:“這就是合歡佛上說的蟬附姿勢,是古代人研究出來調理男女陰陽,增加樂趣的一種房事術,據說可以消除疾病,強身健體。”

    “是你正在研究的合歡佛嗎?”陳默嬌喘連連的問。

    “是啊,我正是為了考證它在歷史上的一些事情來這裡的,景輝說趙匡胤曾經得到過合歡佛。”王老五的節奏始終保持在不緊不慢中,隨著陳默朝後一起一伏,兩人逐漸的配合默契,交接的地方越來越有感覺。

    陳默不再問,而是盡情的享受著身後王老五帶給她的那種沖撞刺激,這是她幾年來,除了那個離開她的男人外,與之發生關系的第一個男人,而且是她那麼喜歡的一個男人。

    陳默的身體很豐腴,讓王老五又想到了楊貴妃,據史書記載,楊貴妃是以豐腴美聞名的,她之所以得到李隆基那麼的寵幸,不僅僅是外表的迷人,要說外表迷人的女人,有很多,但是女人真正迷住男人的,是她的身體,楊貴妃的身體肯定讓李隆基孜孜不倦,否則也不至於使李隆基那麼著迷。

    王老五也很著迷,因為陳默的身體確實豐腴迷人,她不僅臉蛋漂亮,更主要的是她的身體,豐腴的女人身體裡,像有個舌頭一般的東西在舔,王老五感覺到自己伸進陳默身體中的根,在被滋潤中還有一個肉肉的東西在觸摸著,所以他十分的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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