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王老五看陳默翻了個身後,又沒了動靜,這才把心放下,可那股本能的沖動也跟著消失了。
陳默沒注意到王老五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她只是側躺有些累了,所以才翻轉過身來平躺,這個時候,她開始逐漸有了睡意。
王老五又把精力集中到電腦上,接著上面的往下寫:
……趙匡胤在單飛鳳近乎窒息般的叫喚聲中,把他的龍種噴灑在單飛鳳的鳳巢裡,他像一個征戰沙場的老將一樣,並沒有馬上撤離‘戰場’,而是仍然停留在裡面,這是最銷魂的時刻,一個真正能征慣戰的將軍,最懂得享受勝利的快感,趙匡胤在這方面,不外乎是一個最會享受勝利帶來喜悅的將軍,他在單飛鳳的身體裡微微戰栗著,他的神器還在一伸一縮的抖動,那種因為用盡全身力量帶來的舒暢,使得他身心完全放松下來。
單飛鳳第一次就遇到了一個高手中的高手,可以說兩人旗鼓相當,打了個平手,這次的肉搏戰,她盡管損失了一塊薄薄的陣地防線,那層代表著黃花閨女與女人分界線的薄膜的失去,盡管開始讓她有些疼痛,可到後來,因為這層陣地的失守,給她帶來了更加寬闊的陣地,從此,她擁有了遼闊的女人陣地,這個陣地,是付出了血代價換來的,那就是滴落在床單上那幾點混合了兩人液體的處女血的紅。她被趙匡胤這個威風凜凜的將軍徹底征服了,享受著那種被征服的快樂,感受著趙匡胤還伸在裡面的神器伸縮帶給她那酥麻的陣陣快感。
“哦……真是太神奇了,沒想到你的這個東西會把我全身弄得那麼的酥軟無力,比江湖上傳說中的酥筋軟骨散還厲害。”單飛鳳陶醉在趙匡胤的輕撫和親吻中說。
“鳳,這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興奮,似乎耗盡了我所有的能量,你激發了我作為一個男人的那種征服欲,一種帝王般的征服欲,這合歡佛真的很神奇,看了它,讓我渾身充滿了力量,太神奇了!”趙匡胤在單飛鳳胸脯上左右的吮吸著,抽空斷斷續續的說出他心裡話。
這個時候,單飛鳳的收縮把趙匡胤伸在她身體裡軟了下來的神器擠出鳳巢,跟著出來的,還有那裝不下的‘龍液’,在趙匡胤的神器滑出的那一刻,只聽單飛鳳舒暢的叫喚一聲,她隨即接著說:“相公,母親說這個合歡佛,在以後的日子裡,都會給你和我帶來好運,它只傳女不傳男,而父親說合歡佛現在成了江湖中人人想得到的神器,說誰得到合歡佛,那個人就將成為這個亂世的救世主,將會成就一番霸業,現在,合歡佛屬於你了,妾身希望相公自強不息,用它來成就你的一番霸業。”
趙匡胤被單飛鳳的這番話,感動得鼻子一酸,淚花滾滾而下,從單飛鳳的身上爬起,盤腿坐在床上,拿過身邊的合歡佛,一對對的仔細端詳起來。
單飛鳳也起身,小鳥依人樣的裸身附在趙匡胤赤裸的身體左側,和他一起欣賞合歡佛上男女那些美妙的動作和姿勢,此時觀看,已經沒有了適才的羞澀和難為情,而是大方的和趙匡胤討論起合歡佛上的各個姿勢,兩人在紅燭的光亮下,邊看合歡佛,邊對照書上的描述,再次進入到肉搏的廝殺中,倆人把合歡佛上的各種姿勢,變換著做了一遍,直到窗外透進魚肚白,才疲憊的進入夢鄉。
趙匡胤剛閉上眼睛,就夢到自己化作一條金色的巨龍,口吐烈火,騰空而起,從單家院子裡飛上了天空,天空中有只鳳凰,展翅鳴叫,迎著金龍飛了過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只鳳凰鳥在快飛到金龍身邊時,忽然墜落,朝雲層下的地上急速下降,金龍於是轉身朝鳳凰追去,想救起鳳凰,可是,那只鳳凰忽然化作一股青煙,消散在金龍的視線裡,金龍焦急的四處尋找鳳凰的蹤影,但是,整個天空和大地,都沒了鳳凰的影子,金龍悲痛的只好獨自騰空而去,嘴裡不斷的噴發出烈火,隱約還能聽到金龍那聲聲的悲鳴。
趙匡胤被這個夢給驚醒了,他側頭看看單飛鳳,見她仍在沉睡,他回想著剛才的夢境,覺得不是什麼好兆頭,心中十分擔憂,再次躺下,可怎麼也難以入睡。
……
王老五寫到這裡,思緒萬千,為趙匡胤的奇遇感到不可思議,也為她與單飛鳳的結合深感驚奇。他想到自己,盡管身邊不缺女人,而且一個個都是那麼的對自己傾心,可卻沒一個真正的屬於自己。他寫下趙匡胤征服單飛鳳的這些文字,完全是靠想象,一個真正的男人,把一個還是處女的少女變成了女人,他王老五至今還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不靠想象還真沒法寫,這也是他王老五的一個遺憾,深深的遺憾。
王老五想到了郝冬梅,他知道郝冬梅也是處女,很純潔的那種,自己完全有機會,甚至是郝冬梅主動的暗示過幾次,可他就是沒法辦了郝冬梅,按理說,作為一個男人,有著無窮欲望的男人,不該這樣啊,可他就是難以走出那一步,這到底是為什麼?
王老五慢慢躺下,想把這個問題想明白。
旁邊的陳默,已經熟睡過去,她那均勻的呼吸聲,傳進了王老五的耳中,他側頭看看,見到陳默側面,她的鼻梁挺立,性感的唇分成兩片,很是誘人。
王老五把被子蓋上,和衣而臥,沒有像在家裡一樣的脫光睡,畢竟他和陳默的關系還沒到那個地步,怎麼能在一個沒有任何關系的女人面前光溜溜的睡呢。
窗外的月亮似乎更明亮了,透過窗簾,讓屋子變得灰蒙蒙的,顯得出奇的安靜。
王老五還在想郝冬梅的事情,是啊,楊匯音說的也許是對的,冬梅她也是個女人,也有權享受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她因為自己,沒和別的男人交往,一心一意的對自己好,這樣一個執著的好姑娘,難道就因為自己那點清高,要把她耽誤一輩子嗎?不能這樣下去了,一定得給冬梅找個好男人,否則,她會變得像自己一樣,男人可以等,可以拖,女人可是等不起的,拖下去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痛苦。
王老五就這樣想著想著,慢慢眼睛就閉上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王老五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聽到的是一陣高過一陣的鑼鼓聲和人的喧嘩聲,他仰起身體,身邊的陳默已經不在,被子很整齊的疊放在炕邊,他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直射進來,王老五伸伸懶腰,開始下炕。
王老五挺著晨勃,尿憋得小腹墜脹,准備上廁所,走去屋子,看到趙景輝的媳婦杏兒在打掃院子,於是王老五和她打招呼:“早上好,外面鑼鼓聲聲,是不是武林大會開始了?”
杏兒未答臉卻先紅起來,瞅了王老五一眼,臉更紅了,她看到了王老五聳起在褲襠裡的晨勃,嘻嘻的用右手背遮擋了嘴的笑。
王老五順著杏的眼光朝自己下身看去,哎呀!不好,丟死人了!忙用手去捂住,弓腰駝背的朝廁所跑去,身後仍然傳來杏的咯咯笑聲,似乎覺得王老五的樣子很滑稽可笑。
在王老五上完茅房回來,杏已經在王老五住的房間把洗臉水給他准備好,她正跪在炕上整理被褥呢。
王老五還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敢看她,開始就著臉盆洗臉,只聽杏丟下一句:“武哥,洗漱完,到廚房吃早餐吧。”一聲門輕響,王老五知道她出了屋子,心中才覺得自在些。
早餐還算豐盛,有小米粥、煮雞蛋、蔥油餅等,王老五邊吃邊問杏:“景輝和幾個長輩們呢?”
“哦,都到曬場去了,孩子他爸說等武哥起來,直接去曬場,早上有比賽。”杏在灶台邊忙著,沒回頭的答。
“真香,這些都是你做的嗎?”王老五有話沒話的和杏搭腔。
“沒你們城裡的好,都是自家的粗糧淡飯。”杏回頭笑著說。
“這才是健康食品,沒污染的就是香。今天都有些什麼活動?”王老五用手剝著煮雞蛋問。
“上午和下午都有比武,分兒童組、少年組、成人組和老人組,晚上還要演戲。”
“哦,還有戲看,你也要參加演出嗎?”王老五把雞蛋放倒嘴邊,在咬之前問了一句。
“呵呵,我沒有演出,得在家帶孩子。”話音才落,一個孩子的哭聲傳來,杏趕緊跑出廚房。
曬場上臨時搭建了一個擂台,擂台左右兩邊,從上到下掛著一付紅綢對聯,上聯是‘弘揚中華武術’,下聯是‘傳承太祖神拳’,當中一橫批‘武林大會’。
王老五到的時候,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少年組的兩個後生,台下的人連聲叫好,為台上比賽的兩人鼓掌助威,趙景輝是現場的裁判,不時的把兩人分開,像拳擊比賽的裁判那樣。
武術比賽,不是電影電視裡人們常看到的動作片那樣精美,一般人甚至會以為那是在摔跤廝打,人們受影片的影響太深,所以看這種實打實的比賽,覺得很乏味,很多游客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寫著不怎麼喜歡,都在嘻嘻哈哈的照相什麼的,倒是曬場周圍的那些麥草垛子,對他們更具吸引力,很多年輕的情侶游客在那裡拍照。
人太多,王老五沒看到陳默,他用照相機拍了幾個台上的武打鏡頭,覺得有些犯困,可能是晚上睡晚了,被不溫不火的太陽一曬,頭有些發暈,於是獨自走回趙景輝家,進屋倒頭便睡。
這一覺,睡得王老五昏天黑地的不斷做夢,一會是趙匡胤在戰場上的廝殺,一會又是蔣曉芊臨終前有氣無力的模樣,一會又夢到和江雪為了要回兒子找唐華算賬,還有就是夢到了蕭伯年,他仍然是那麼樂觀開朗……
“武哥,醒醒,武哥。”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進王老五的耳中,他立刻睜開眼,看到陳默的臉在自己頭的上方。
“陳默,我這是在做夢嗎?”王老五還以為是在夢中看到陳默呢。
陳默微微一笑回答:“該起來吃飯了。”
“是午飯嗎?”王老五還以為是中午,翻身起來問。
“不是,是吃晚飯,天都快黑了。”陳默笑嘻嘻的,覺得王老五此時就像個孩子。
“啊?都晚上了!”王老五趕緊下炕穿鞋:“你怎麼不早點叫我,讓人笑話了不是,大白天的睡大覺,讓景輝家人笑話了。”
陳默咯咯的笑著說:“看你說的,誰會笑話你呀,你是不是晚上寫書太晚,所以沒睡好。”
“哦,可能吧。”王老五回答著,和陳默出了屋子,外面院子裡,已經擺上桌子,飯菜還沒上來,趙景輝家的幾個女人,正忙出忙進的。
晚飯後,趙景輝一家,都到曬場看演出了,只有杏因為孩子小,留在家中,王老五問陳默:“你不去和那些游客看演出嗎?”
“今晚他們自由活動,不用我帶著他們。”陳默幫杏抱著孩子,等杏收拾完碗筷桌椅,過來從陳默手中接過孩子。
“你們也去看看吧,雖然都是莊裡的莊稼人演出,對你們城裡人來說,應該蠻新鮮的,看完回來吃月餅。”杏微笑著說。
陳默抬頭看看天邊剛升起的滿月,給王老五說:“武哥,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我們出去走走吧。”
“好啊,在這裡賞月,應該別有一番情趣。”王老五白天睡得太多,現在顯得精神飽滿,正想出去走走呢。
於是,兩人走出趙景輝家。莊子裡很安靜,除了曬場那邊的燈火和人的喧囂聲外,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也沒路燈,唯有莊子裡的人家透出些燈光來,那些接待游客的人家門前,都掛著紅燈籠,這是趙景輝他們特別安排的,沒資格接待游客的,都不能掛燈籠。
莊子很大,足足有上千戶人家幾千口人,王老五不得不為趙匡胤這個太祖爺的後代如此興旺感到不可思議,要是他能看到自己的後代們現在生活的模樣,不知道會不會被嚇傻了。
“武哥,你在寫網絡小說嗎?”陳默走在王老五的身邊,她還沒有如此近的和這個自己心裡暗暗喜歡的男人散過步,她現在的內心裡有種甜蜜的戀愛感覺。
“啊?網絡小說?什麼網絡小說?”王老五一頭霧水,沒明白陳默說的是什麼。
“你昨晚不是寫了那個年齡最高的老人講的故事嗎?”陳默想起王老五寫的單飛鳳偷看趙匡胤洗澡的情節,臉又燒燒的的紅起來。
王老五當然看不到陳默臉紅,月光下怎麼能看到一個女人的臉紅呢:“你是不是偷看了我寫的東西,你肯定偷偷的看了,是不是?”王老五沒有責怪陳默的意思,而是笑著問的。
“誰偷看了,你把電腦開著,人家就瞄了那麼一眼,怎麼算是偷看呢。”陳默嬌嗔的回答。
“我沒有寫網絡小說,那是為了考證合歡佛……”王老五一時說漏了嘴,頓時打住,同時他想到了合歡佛被人偷看過的事情,他看了看身邊的陳默,沒錯,肯定是她偷看過合歡佛,王老五想不出會有第二個人看過衣櫃裡的合歡佛。
“合歡佛?你考證合歡佛?合歡佛是什麼東西?”陳默一臉茫然的問。
“你不知道?就是我衣櫃裡用紅綢包裹的那個盒子裡的東西呀!”王老五也不想再隱瞞陳默,看了就看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怎麼會知道呢,你的衣櫃,我又沒打開過,又怎麼會看到什麼紅綢包裹呀?”陳默一時想不起來曾經在王老五家幫他換床單時看到過那個紅綢包裹。
“你真沒看過?”王老五覺得陳默在撒謊,可能是因為不好意思說。
“究竟是什麼樣的?會讓你跑到這裡來考證?”陳默當然不知道。
王老五從陳默的語調中能判斷出,她確實不知道合歡佛,那麼又會是誰偷看了衣櫃裡的合歡佛呢?
兩人走著,出了莊子,繼續向莊外的一片泡桐樹林走去,這也不是他們有意的朝那個方向走,而是下意識的就走上了這條通往泡桐樹林的小道上。
月色緊緊的跟隨在他們身邊,為他們照著不怎麼亮的光,遠處曬場的演出聲時斷時續的傳來,兩人的腳步很整齊,像是演練了很久的那種步伐,踏著淡淡的月色,身後地上的倒影恍如兩個跟隨他們的人,始終沒離開他們半步。
王老五一直在想究竟會是誰看到過櫃子裡的合歡佛,所以沒說話。
陳默沒聽到王老五的回答,也沒接著追問,而是默默的陪他朝莊外走,但她的心在加快著跳動,心想:‘武哥這個人奇怪的事情太多,他究竟有多少秘密呢?一個這麼有錢的男人,到現在沒結婚,本身就足夠吸引一個女人的好奇心,現在又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考證什麼合歡佛,而他寫的那些,又與他說的合歡佛有什麼關系呢?’
未知就是神秘,神秘給人帶來好奇,陳默對王老五越是好奇,就越想了解他,而要真正的了解他,就得把心靠近他。陳默此時,很想讓王老五主動來握住自己的手,在這撩人的月色下,她多希望得到身邊這個男人的一點溫暖啊。
王老五想半天還是沒想明白會是誰看了合歡佛,於是他不再想,問陳默:“你剛才問我什麼來著?”
陳默嬌笑一聲,右手很自然的挽住王老五的左胳膊,把大半個身體靠向他說:“看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呀?咱們不談合歡佛了,談談你吧。”聰明的女人往往會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機會,此時的陳默,就抓住了這樣一個想和王老五拉近距離的機會,所以她顯得很自然的就挽住王老五的胳膊。
她的這個動作,沒引起王老五任何別的想法,覺得很自然,所以他任其挽住胳膊,甚至他還覺得這樣的夜晚,如此的月光,有如此美麗的女人相伴,實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有什麼好談的,我的那些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嗎?”王老五笑了笑回答。
“比如你的初戀啊,愛情啊什麼的,我都很感興趣。”陳默把身體更加的貼緊王老五。
王老五感覺被陳默緊貼的半邊身體開始在發熱,那種暖暖的舒適感,使他開始飄飄然,尤其是胳膊肘碰觸到陳默那軟綿綿的酥胸,更是使得他心神有些浮動,這個像楊貴妃一樣豐腴的女人,自己胳膊肘碰到的地方,究竟會是什麼樣呢?王老五腦海中開始幻想起安祿山與楊貴妃的那些千古風流韻事,安祿山把合歡佛上的十二個姿勢,都和楊貴妃反復的做過,楊貴妃的身體,肯定讓安祿山流連忘返,不然,他怎麼會打下長安後四處尋找楊貴妃呢。
“呵呵,我沒什麼初戀,也沒什麼愛情。”王老五順口回答,他實在不想談那些傷感的往事,在這樣的月色下,他只想和這個自己有些喜歡的女人一起靜靜的享受月光籠罩下的這份溫馨。
“我才不信呢,你肯定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戀,否則,怎麼到現在還是個王老五呢。”陳默用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胳膊說。
“那你呢?你肯定也有故事,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的故事,比我這個王老五的故事要精彩得多,我倒是想先聽聽你的故事。”王老五說著,把被陳默挽住的胳膊伸展開,主動握住陳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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