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惡魔弟弟 第二卷 第十三章
    和棣費了好大的勁才聽出他說的是什麼,慌忙翻衣袋t只翻出幾兩銀子和十幾枚銅錢,一股腦全塞到那人手中,求他弄藥弄清水,再弄點乾淨食物來,還求他給泰王府和家裡送個信,就說我們也被關起來了。

    那個人拈著手裡東西只是冷笑。

    「你們就給我這點東西就想讓我給你們辦那麼多事?」

    我和棣面面相覷。

    :+下身上外衣,「這件衣服給你,應該能值點錢吧。還有這簪子,還有這玉珮。」

    這衣服、簪子和玉珮加在一起已經快一百兩了,如果還不夠,我頭上還有一根金絲繡花的髮帶。

    獄卒眉開眼笑,說:「到底是富家公子哥,咱們也不能讓你們吃苦,一會給你們弄點清水,弄點吃的,弄點藥是不是?馬上就來。」

    以前從書上看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到如今才真正明白了它的意思。

    陰暗潮濕的牢房換成一間比較乾燥的,通風還是不好,味道卻好了很多。牢裡還有一張放著鋪蓋的床,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還有盞油燈。

    送來的食物雖然粗糙難嚥,不至於讓人看了就想嘔。

    他們送來我最想要的清水和創傷藥。我翻來覆去看那黑漆漆的藥膏,聞了又聞,說什麼也沒敢往顏箴身上用。

    歎了口氣。向獄卒索來紙筆。寫了一張方子。讓他照著方子抓藥。又讓他去我家找張伯把我配製地那些傷藥拿來。

    :+不下來。我又求另一個獄卒弄一大盆水。再弄件乾淨衣服來。

    那獄卒只是答應卻不去。眼睛只在我腰上打轉。

    :+

    :+

    末了又罵我:「系什麼腰帶。繫條汗巾子不就成了。

    真是的,一條腰帶也裝飾得花裡糊巧。」

    我氣結。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腰帶上價值好幾十兩的玉飾只換來一浴盆水,一套粗布衣服。我和身上癢得要命,也只能忍著。

    把顏箴整個泡進去,把身上干結的血痂泡開,再輕輕擦乾換上那套布衣。

    其實不應該給他穿上衣服,等會藥來了還得給他脫。

    我和棣只有乾等第一個獄卒給報了信,拿來藥。

    也不知過了多久,顏箴慢慢睜開眼。

    一張嘴先吐出一口紫色的血塊。

    :+

    「我沒那麼虛弱,快,想辦法出去。他們要害子重。」顏壓借嗓音,一開口就嚇了我們一大跳。

    顏箴也一時說不出話,只是急促地喘氣。

    獄卒這時買了我所需的東西回來,並且煎好,我取過藥,喂顏箴喝下。

    顏箴慘白的臉現出一點紅暈,人也顯得精神點。

    我問:「你去我家了嗎?」

    老獄卒說:「去不了,我先去泰王爺那通信,結果那條街都被封了,又拐到公子說的那條街,也被封了,我只能回來。」

    顏箴剛剛有點血色的臉變得更加慘白,張了嘴只是說不出話來。

    我急忙扶了他再次用內功疏通他的經脈,把受傷散亂的真氣一一歸位。

    那獄卒看了我們一會,囁嚅著,想要說什麼又有點不好張口的樣子。

    :+「你怎麼還不走?」

    我大聲道:「棣,你住口。」

    我突然意識到這個獄卒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

    「對不起,我剛才心情不好。請問大叔,你有什麼事?」

    我驚訝地看著棣,在我的印象裡,他從來沒有這麼有禮貌過。

    那獄卒猶豫半天,說:「小哥,我看你剛才一劑藥這個人就好了點,你該為會是個大夫吧?」

    :+

    獄卒說:「我兒子身上長了一個毒瘡,瞧了幾個郎中都說治不好,還有的郎中叫我準備後事沖一衝…」

    一個毒瘡?我正想說話,棣搶先開口:「你看到裡面的那個人沒有?他是皇上親口御封的神醫,你只要幫我們,他就能把你兒子救回來。」

    我猜出棣的意思,顏箴眼中也射出亮光,掙扎道:「你把他倆放出去,我就給你兒子治病…」

    獄卒為難說:「這…」

    :+來的。再說,他」指指顏,「他是皇帝御封神醫,我們也是官家子弟,泰王千歲是我們的朋友,平安侯的世子也是我

    友,你就算不知道神醫也應該聽過這些人的名字吧?

    那個獄卒看了我們半天,忽然說:「你們是方侍郎家那兩個雙胞公子嗎?就是那個賣胭脂花粉的公子?」

    我一愣,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又不能不點頭。

    那獄卒登時滿臉堆笑:「原來是兩位方公子,我堂弟的兒子曾經被大方公子治好過,這裡獄頭的娘大方公子也治過,咱們不曉得兩位就是方公子,還請原諒則個。」

    顏箴臉上露出一絲笑:「小槐,原來你這麼有名。」

    我的臉有點發紅,光顧為那些達官貴人的家眷做脂粉油膏,有時順手治幾個人還得讓人家排隊,還得看看心情如何,稍不如意就讓人家白等一天。沒想到就這樣也會被那些人記住。

    獄卒又說:「治好的病也沒收小人和獄頭的錢,咱們都說兩位方公子是大善人…」

    我想起來了,是有幾次我心情很好,沒有收診費,沒想到這裡居然就佔了兩個。

    :+們誰生了病只管來找我們。」

    連顏箴也忍不住笑,一笑又扯著傷口,不由連聲咳嗽,又吐出一口淤血。

    顏箴說:「這位大哥,你跟獄頭說一說,讓他倆走,我留下給你兒子看病。你們這裡誰家人身體不好,我都可以給他們瞧。」

    看到我的神情又笑著說:「醫人者豈能不自醫?我沒事,只是皮外傷,筋骨都沒斷,不礙事。有這位大哥照看著呢,是不是?」

    獄卒說:「這我得和獄頭商量一下,您是上面關照過的犯人,咱們不敢自作主張。最多能讓您在這裡住得吃得好一點。」

    轉頭匆匆而去。

    顏箴說:「瞧,上面關照過。冒犯太子我也知犯了死罪,到了這裡只管招供,只是沒想到他們不認我的供詞,只追問我受誰指使。我說我受宰相指使,他們慌了神,用盡酷刑逼我改口。打量我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還不是想從我這硬扯出子重來。」

    :+他幫你啊。」

    我說:「傻子,太子是皇上的兒子,是未來的儲君,他當然幫他的兒子了。」

    :+一頓板子,罰我一個月不准出門。」

    顏箴又笑,說:「小棣拜託你別開口,我這裡還受著傷呢。」

    「你個笨蛋,皇帝是誰啊,他是天子,太子是誰啊,是天子的兒子,他們是這世上身份最尊貴的人,以下犯上已是不該,以平民冒犯天威更是大逆之罪。顏大哥,你此次得罪了冒犯了太子,罪太大了。」

    顏箴眼中閃著未名的光,冷冷一笑:「那種人,我恨我沒有把他宰了。那種人若做了天子,這天下可就該亂了。」

    「不說他們了,小槐小棣,如果他們答應,你們倆個一起走,我這裡不用你們擔心。我有個計劃,如果可能,咱們可以一起…」

    俯到我們耳邊慢慢地說出一番話。

    我的心狂跳起來,看看棣,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又是害怕,又是躍躍欲試。

    「不可以…」我的聲音低啞破碎,幾乎說不出話。

    顏箴對我堅定地一笑:「可以,只要你們照我的話去做。」

    「不可能成功啊…」一向為所欲為的棣也搖頭。

    「可以成功,一定可以成功。」顏箴目光堅定,聲音壓得極低,若不是俯在我們的耳邊根本就聽不清。「我做的是兩手準備,一個是已經實行的,這是另一個,你們出去後,好好勸子重,讓他照我的辦法做,一定可以成功。到時候咱們就可以策馬江湖,江南觀花,塞北賞雪,行舟出海,天下之大,咱們哪裡都可以去了。」

    我用力地抓住棣的手,惶惑地問:「真的可以這樣嗎?」

    顏箴點點頭,剛想說話,外面響起腳步聲。

    是剛才那個獄卒和另外一個人。

    一見到我,那個人就仆到地上磕頭,嘴裡說著感謝的話。

    我和棣從未受過這樣的大禮,侷促不安,一邊讓那人快快請起,一邊直往對方身後躲,直到碰到牢房的牆壁。

    事到如今,也只好這麼辦了。看著顏箴篤定的樣子,我再一次問:「顏大哥,你在這裡真的沒事嗎?你身上這麼多的傷。」

    顏箴說:「只要我醒了,就可以治好自己,反倒是你們,一定要小心。小,照顧好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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