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似乎真的成雙,隨著沈沐陽漸漸病癒,安置所裡受疫病感染的災民接二連三的好轉,而且花師傅多日來所施的防疫措施,也越來得到明顯的效果,感染的人越來越少,抵抗過來的人恢復得也很不錯,這萬惡的瘟疫逐漸得到控制。
沈沐陽醒後,在雪真一再的肯求下,沈先生問過花師傅兒子的情況,確定不會再感染到別人後,這才點頭讓雪真把沈沐陽移到她的的帳蓬裡。丈夫才剛開醒過來身ti自是虛得可以,雪真便衣不解帶的照顧著他,每每看著他明亮的眼睛時就忍不住勾起嘴角,背著丈夫的時候一再的忍一住紅起了眼。
「雪真……」沈沐陽躺g上剛剛睡醒過來,便看到妻子紅艷的眼裡全是淚,心痛的道:「瞧你又哭什麼,我不是都好了麼……」伸手便給她輕輕的mo掉眼淚,雪真嘴角勾起笑,順勢握住他的大手,就掌在她的臉頰上,心裡一陣的軟疼著。
「就是好怕你一閉眼又醒不過來了,人家就是忍不住哭起來嘛,」她嗔笑著,可臉上的大痛一點也沒有散去,感傷的道:「答應我,別再留下我一個人好嗎?」
這般說著,又是汪熱淚燙出眼眶,捂著她臉的手指又輕輕的拭去,黑眸晶亮閃動,聲音澀澀不忍,「別哭,不離開了我保證。」可只覺手指下的眼淚更洶湧了,燙著他指腹的同時,軟痛的心也更加揪扯起來。
猛得大手勾下淚濕的小臉,深情覆滿櫻紅,揪心的灼磨著她,深痛勾著柔軟深深的糾纏,再不放開,永不停息的用愛包容她,全心的愛著她……
帶著哭音的嚶呢,是感動是宣洩,是擁抱住愛人的滿zu,承受著他,回應著他,與他糾結再不願意分離,他灼熱動情與她相融時,她戰慄的擁緊了他,深情的纏mian,譜出一曲動人的旋律。
熱流漸息,她緊緊的覆在他身上,滾淚落下的同時,一個痛苦的啃yao在他心臟的位置,深深的重重的,他忍不住傳來一聲痛哼,雪真才鬆了貝齒,又是tian又是en,那一圈圓紅的牙印變得紅潤暈然,她才止住安撫,只是吼一聲道:「沈沐陽,你再這麼混蛋,我就把它yao下來,讓你痛死得了。」
一聲低笑在頭頂上傳出,雪真虎著臉瞪向他,「你可惡,還嘲笑我是唔……」一個深情覆走了她出口的話,心裡緊一縮緊緊的抱住他,又是一番的熱情的纏mian。
再一次停息,她的心痛,她的不安和空虛,被他熾烈愛全部填滿,蠕動的小身子被他抱個滿懷,被愛暈得全身粉紅的人兒,漸漸透出羞澀。
「沐陽……我們剛剛…你的身ti吃得唔……」這人盡用這招堵她的話,可氣…卻又可心的讓人心疼。
「敢置疑我,嗯?」黑眸泛起故作威脅的火光,某處勢威般的頂緊,換來雪真一陣羞呼,「你醒了才五天時間,我擔心你嘛……」看他如此生龍活虎的,雪真也安了心,「好嘛,以後娘子再不敢置疑你了……」說起來小臉就紅,這還大白天他們兩個……
「嗯,我得起來了,不然師傅又闖進來,可得羞死人!」要起的小身子,被男人一緊全擁在懷裡,懶懶的道:「好累,陪著我。」說完就消了聲,大頭還在她頸子蹭了蹭便閉上了眼睛,雪真心裡一陣拔河,終是抵不過愛人溫暖的擁抱,掛著甜mi的笑花瞇著眼,不一會兒便傳來均勻的呼吸。
這時男人睜開眼睛,愛憐的親了親她眼下的烏影,從他得病到現在,她一直沒日沒夜的照顧著他,這小臉瘦得真讓人心疼不已,又用大手撫了撫了她蹙起了細眉,烙下深情的一吻,為她調好睡姿,他自己則起了身。
想起雪真剛剛的話,他也一陣氣悶,花師傅如今是越來纏著雪真不放,直讓他心裡騰著妒火。當然也有些擔心花師傅又冒冒失失的衝進來,這些天他可沒少撞破他們的好事,不然他早就擁著妻子狠狠纏mian一番了。
「二少爺,」良辰拖著晚膳進帳,看沈沐陽立即做了jin聲手勢,看了眼床的隆起,低了聲道:「呃…少奶奶歇下了來嗎?」又望了眼床榻,臉上透著有什麼事要稟的樣子,於是沈沐陽便問道:「良辰有什麼事嗎?」
一回神,良辰蹙眉道:「早上的時候晉王大帳有刺客,那個雨秋姑娘為救殿下給擋了刀,現在花師傅正給人診著,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遲疑了一下,沈沐陽示意她繼續,良辰才低聲道:「原來那雨秋姑娘竟然是蕭老爺妾室的女兒,早年便給蕭夫人送進宮,這次晉王回朝皇上又給賞了晉王,聽聞她遇刺,這蕭老爺便來安置所探望,所以良辰在想……」
又g上探了一眼,只看那團隆起震了下,良辰實不好再說什麼,便低了頭行禮退出帳蓬。
蕭老爺,雨笙的父親……也是雪真的……沈沐陽眉頭重了下,便起身朝床榻走去,「雪真要見見他嗎?」
雪真也懶得裝睡,只是仍糊著聲音,吶吶的道:「我累了……」可沈沐陽卻看出她是又傷了,坐進床裡便把她攬進懷裡,「有我在,難受就告訴我,不准你一個人再承擔所有的……」
雪真呼口氣,壓抑的又輕輕吐出來,蹭進他懷裡,半晌才幽幽的問道:「你認為呢,我應該去嗎?」很沒想到那個雨秋姑娘的身份會是……再蹭了蹭他的xiong膛,總覺得好安心的感覺。
「遲早都是要見的…再說晉王遇刺,我們也應該去探望一下才是,」他看著她的眼睛,躥出暖意和心疼,「我在你身邊,咱誰都不怕嗯!」
一個點吻觸在她小巧的鼻尖,雪真勾起安心的笑顏,重重的點頭,「嗯,見吧,後天咱們就要回府了,也應該向晉王殿下遲行。」
他笑逐顏開擁著她,什麼傷啊,痛啊……有他們的深愛護航,這些外界的干擾怎麼能再傷不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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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大帳裡,所有人實不相信青天白日的,竟然有人敢來行刺皇族王爺,當時晉王依照平時習慣,起床便要看一陣災民事宜的卷宗,而蕭雨秋通常都會伺候在一旁。
生行刺的時候很突然,一行黑衣刺客無聲息的出現在帳裡,不給人任何反映,所有人拔刀就刺,晉王剛避過最危險的的第一刀,接著擋下另一個黑衣人時,竟然還有人向他放出冷箭直面而來。
但他雙臂全被牽制著,危機時刻只覺一抹淡黃的身影伸臂擋前,只聽呃一聲那利箭透穿女人的xiong肩,蕭雨秋應聲而倒,此時晉一等暗衛才驚得衝進帳裡,及時解救了身陷重圍的晉王。
刺客一行眼見不得手,一聲哨聲急響全部靈敏的退了出去,晉王厲道:「抓活的,一個不少。」晉一等猛追的身形與那伙刺客卻已消失無蹤。
李弈急吐氣息,攬起尚存一息意識的蕭雨秋,疑道:「為何。」而女人只是勾起一抹淡若清風的笑顏,便昏死過去。
花師傅被喚來急診,診脈時不住的往晉王臉上打探,猶豫良久才告知蕭雨秋已有兩月身孕,但安置所少有保胎的藥材,若保母子平安定得立即進城一趟。
晉王眼裡騰起大驚,稍停息又突起的氣息,便立即派人去霧城裡購藥,下屬回時便巧得帶回來了蕭老爺,據說他是認得晉王買藥的下屬,又聞起女兒的事,便不顧嚴令急身出了城。
當顧雪真與沈沐陽到時,大帳裡還有不少人,他們剛進便有一行護衛出門,看模樣是奉晉王命追索刺客回來覆命的下屬。
「見過晉王殿下。」沈沐陽與顧雪真雙雙施禮。
李弈凝視了二人一眼,便吩咐他們起來,雪真便直接的問道:「剛剛我們才聽殿下遇刺,聽聞雨秋姑娘為救殿下所傷,不知傷勢是否嚴重?」
小臉全是最真誠的擔心,連日來的陰霾隨著愛人的舒醒也消散了去,如今滿面都盈著幸福的光芒,靠著身旁gao挺的男人身前,更顯得她秀美嫻靜,男人更是保護性的半擁著她,李弈厲芒的注視,沈沐陽溫起笑眼輕柔的回視,一絲也沒有膽怯之意。
「花師傅在複診,你過去看她吧。」李弈消了眼中厲光,沉靜的對顧雪真如是說道。
雪真聽聞先看了眼丈夫一眼,沈沐陽鼓勵性的點了頭,雪真才向主位一敬禮,便朝圍了人的床榻走去,而她眼裡一直注視著焦急滿臉的蕭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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