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癒合的很好,由於在藥的作用下,就連傷疤都沒有留下,傷口雖然癒合了,可她所受的傷並不是只有在皮膚上的割傷,事實上,經過匕完全的沒入,在心臟的邊上擦過,導致心律有些不規律。
和她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好像,同樣的心臟出現了問題,只不過區別在於這一次只要經過長時間的修養,是可以完全治癒的。
少則半年,多則一年就能痊癒吧,她是需要修養的,看來在生下寶寶之前,她是不能夠再出鏢了。
「我知道你在,現身吧。」她不能在任由那人如此下去了,現在她已經懷了寶寶,她不希望寶寶成長在危險中,同族相殘她確實不忍,若是危及到她和家人的性命,那她決不能放過那人,就因為這樣,她必須借助他的能力。
一道身影瞬間出現在她的面前,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公主,屬下實在太無能了,三番兩次讓您陷入危險當中。」他很慚愧,竟然沒有現那潛藏的危機,讓她再一次面臨生死邊緣。
「不,不是你無能,媚姬一定是趁我不在鏢局時,對夏草動了手腳,可我問過草兒,她說沒有聞到過腐臭味,反而夏草來過鏢局兩次了,第二次來的時候很奇怪,盯著她半天才說一句話就走了,我在想是不是媚姬在夏香的周圍,然後用了什麼手段對香草用了攝魂術,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媚姬找出來,我已經膩了,最近我時常在想,是不是我太仁慈了,才讓媚姬有機會一次又一次的算計,不過我累了,不想在繼續這樣的生活餓了,是該讓她知道我已經忍到極限了。」她也沒有怪宿的意思,畢竟他只是業務的來保護她的,她也沒有給過他任何好處。
「屬下會找出她的所在。」說完便消失在她的眼前,所謂來無影去無蹤就是指這個吧。
宿離開鏢局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夏香,他認為該從夏香身上調查,應該會有媚姬的消息吧。
月黑風高,清秀女子站在月下,皎潔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女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雙眸緊閉著。
她是在吸收月光的精華,原來如此,原來夏香就是媚姬。
「媚姬,這次你做的太過了,我不會再放過你。」放過她太多次了,只因為她是愛主子的,而且公主也沒有下命令找出她,他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可這一次,他不能再放過她,否則九泉之下的主子死也不會瞑目的。
「是你,你怎麼知道是我?」她已經隱藏的很謹慎了,而且身上也不再腐臭味,為何他仍然可以輕而易舉的認出她。
宿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你真是人類,根本就不需要吸收日月精華,而三公主認為,你就在夏香身邊,確實,你附身在夏香身上,可是她的魂魄還活著吧,你這樣做是違反天條的,你知道這樣做死後將魂飛魄散嗎?」
「那又如何,宿,我只想提醒你一聲,我已經死了,我跟著玄颯多年,可他為了那個小丫頭片子,而不要我,我曾經想過投胎,可只要想到他再世為人也不可能屬於我的時候,我就想過了,不要投胎,我就不用喝下孟婆湯,只要帶著這個記憶找到玄颯,然後先別人一步的找到他,讓他愛上我,所以我需要附身,知道他的出現為止,而且我可沒有犯天條,夏香和我是簽了契約的,幫她對付赫蓮火,她的身軀就是我的了。」雖然其間她用了手段,可是願者上鉤,夏香自己願意讓她上身的,只不過她不會歸還了而已,就不能怪她了,附身在靈魂未死的人類身上不予歸還確實犯了天條,可若是簽了契約,這就不是天條所能管束的了。
「你是在自欺欺人嗎。你在主子身邊的時日比公主的要多的多,可你一樣都沒有獲得主子的心,何必再這麼執著呢,如主子一般執念的人都已經放下了,你為何還不放下呢。你要等待主子的出現,我無話可說那你就安分的等,從主子死後,你和公主之間就應該結束額吧,你又何必對公主糾纏呢。」就因為結束了,所以他才放過了她的。
「可是我不甘心,為何我就要苦苦等待,而她卻那麼幸福,不,我不允許,我要毀掉她的幸福。」看著赫蓮火成親之時笑的好甜,好幸福的樣子,有親人,有情人,有朋友,反觀她,親人,情人還是朋友,她什麼都沒有,只有等待。
宿眼底儘是狠絕「不能任由你再去害公主了,我現在就要殺了你。」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只要他一用力,她必死無疑了。
媚姬不懼反笑「呵呵……你殺吧,你殺了我,赫蓮火也會跟著陪葬。」她早就做了這個準備了,有赫蓮火一起陪葬,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宿聞言掐著她脖子的雙手鬆了松「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在臨近。
媚姬板開他的手,輕咳了幾聲,笑著說道「什麼意思,很簡單,你們以為我用攝魂術控制夏草真是刺殺那麼簡單嗎?你們太天真了,我當然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了。」
「說,你究竟做了什麼?否則我掐死你。」
「我的脾性你應該最清楚,我不想說,誰也強迫不了我,現在我並不想告訴你,要我說,也可以,我要見赫蓮火,局時,你們自然知道我做了什麼。否則她也只有陪葬的份了。」她知道宿不會拒絕的,因為赫蓮火的性命在她的手上。
「好,我會帶你去見公主,到時候你就交給公主處置了。」他確實不能拿公主的性命作賭注。
媚姬的嘴角詭異的揚起,赫蓮火,這只是個開始而已,我要讓你明白,不是每件事都是那麼如意的,你終於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宿將媚姬秘密帶回了鏢局,趁房間裡就只剩下赫蓮火一人時,帶到了她的面前。
「公主,她就是媚姬,媚姬附在她的身上了。」
「殺了她,我不想再費心躲這個人了,我很累了,沒有心力再去對付她了。」她嘴角上揚,心正在雀躍著,似乎心底有一抹聲音正在指揮著她,殺了她,這個人不知道奪走多少人的性命,不由的,心中每一個聲音都在叫囂著。
宿輕搖著頭「不行,她似乎在公主的週身設下了陷阱,我無法殺她。」他不希望公主有事,就只能瘦他牽制了。
「是啊,赫蓮火,我是設下了陷阱,我要讓你痛不欲生,然後魂飛魄散。」
眉頭輕蹙,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嗎,是什麼陷阱,你們誰能告訴我?」
「好啊,我就告訴你吧,夏草刺你的那把刀式我親手交給她的,那把刀式下了咒的,用的是夏香和夏任這兩人的嫉恨,憤怒,一切負面的情感。」不同於在高府時,就算宿怎麼問她都不回答,現在她卻爽快的說了出來。
「咒術嗎,媚姬,你真是那麼恨我嗎?」她真的不懂,你們兩個人究竟在爭什麼,別說那人已經死了,她們之間的爭吵完全根本就不具人惡化意義的,而且早在當年在玄颯的床榻上看見了那樣的情景,她就對玄颯放下了,她如今愛的是脩,為何還要如此的糾纏在早已不存在的感情當中,用那麼多時間去恨,還不如多花些時間去愛的更有意義。
「恨,非常恨,所以我下了一個咒術,一種讓你生不如死的咒術,也很有趣。」嘴角揚起一抹詭異非常的笑。
看媚姬的神情,她可以肯定下在她身上的咒術絕對不會是好的「究竟是什麼咒術?」
「赫蓮火,我勸你還是離開你的親人為好,因為從你生下孩子後,你會親手殺了呃逆最親,最愛之人,這就死這個咒術的效用,你可以找狐王幫忙,可他也幫補了你,因為這個咒術我下了死咒,就算我死了,這個咒術都不會解除的,呵呵,赫蓮火,你若不遠離他們,他們就會被你親手殺死的。」她很興奮的看著赫蓮火,她想看,想看赫蓮火兩難的表情,想像著;赫蓮火親手殺死自己最親最愛的人們,會有多悔恨,多痛苦,只要是能讓赫蓮火痛苦,就算死,她也覺得值得了。
對,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可即使是死,都一定要赫蓮火給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