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們真能做成麼?」
「誰知道呢?反正我是為了錢來的,能不能成也不關我什麼事情。我們這次就是一群湊熱鬧的小人物。」
「也是啊!能活下來就足夠了,這來回一次賺的錢,足夠我自己奮鬥幾百年了。也不知道這次是什麼人物,為了找魔教的麻煩捨得如此大的投資啊!」
「關心那麼多幹什麼,還是想想怎麼能活下去。」
在距離魔星幾千光年之外的飛船,兩個被黑巾遮住面容的人,在一個房間當中竊竊私語。他們是同一個殺手組織的朋,彼此相互配合了數百年的時間。不過直到現在兩人也只知道彼此的外號,至於真實身份卻一無所知。
這也是殺手這個行業的潛規則,彼此就算是關係再親密,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現實中的身份。不然很容易被牽連到自己的親人,要知道哪怕最窩囊的一個殺手,身也背負著幾十條人命。
「東方不敗去地球了,這時候的魔教總部防備肯定更加嚴密了。也不知道是那個混蛋,居然打算在這個時候去攻擊魔教總部。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們去送死麼?」
「誰知道呢?也許我們只是一群吸引火力的棋罷了。這些人的主要目標,必然是大人物雲集的地球。要知道那裡的防備不是很嚴密,又是一個流通人口較多的星球。」
「唉!」
「說點別的事情,整天說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我都快要被這些惱人地事情煩死了。這次能不能活下來還不一定了。說點開心地事情稀罕事。」
兩個殺手也不是第一次出任務的菜鳥了。心中早就做好了隨時死亡的準備。可是對於這種明目張膽的去襲擊魔教總部的事情,心中還是有著十二分的小
「以前做飛船地時候,沒有感覺這飛船有什麼問題。可是自從第一次使用過魔教的傳送陣之後,就越發感覺到這個飛船費時間了。這次如果使用傳送陣出發,我們說不定現在已經結束戰鬥了。」
「是啊!那個魔教的人的確是太變態了,傳送陣這個東西對於戰爭來說。實在是太恐怖了一些。幾乎可以使無時間限制的增加兵力,這次高等種族被魔教打的潰不成軍,大部分還是因為這兩方的運輸力量不成比例。」
「嘿嘿……」
「你笑什麼?難道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沒什麼,就是想到以前認識地一個魚人族的傢伙,那個小一直都是很囂張的樣。可惜這次再看到他的時候,已經成了一個毫無鬥志和精氣的廢物。想到以前那傢伙的囂張,我一直到現在想起來都想放聲大笑。」
「嗯,高等種族的人這次被打慘了。不但犧牲的人數不計其數。失去鬥志的人幾乎佔了種族地大部分,這些種族以後還能不能崛起,都是一個未知數了。我也認識幾個這樣的傢伙,在戰場被魔教給徹底打垮了。一說起魔教的人就渾身發抖,也不知道這些傢伙都碰到了什麼。」
「這些事情都是需要大人物去關係的事情,我們不過是在這殘酷地世界混口飯吃罷了。高等種族的死活也不關我們什麼事情,他們好一點我們也多些生意。現在被魔教給打垮了,我們就只能去接對付魔教的任務了。」
「說的也是,反正就是一條爛命。死在哪裡都是一個結局。早就看透這個世界了,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踩著他人的屍體。可惜現在惜命的人越來越多,幹我們這一行的人也少了很多。」
「可不是,這次來的人就有許多莫名其妙的傢伙。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來歷。一個個說話地時候氣焰囂張。彷彿這個世界哪個人,都欠著他們大筆錢財一般。」
「說話小聲點,這些人來歷自然很神秘。我要猜地不錯的話,這些人都是被綁架來地新人。」「就是最近那些失蹤的年輕高手?這個不可能?我們這個破組織有這個實力麼?」
其中一個殺手驚訝的幾乎跳起來,這一路他想了無數種的猜測。可就是沒想到這種可能,要知道他加入組織也千年了,自然對組織的實力知道的比較清楚。
雖然一直對自己的夥伴很信服,可是還無法相信這種說法。要知道那些失蹤的年輕強者,每一個人的實力都非常不俗。現在居然都在他們這艘飛船面。這可真是一件太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呵呵……」看著同伴驚訝的樣。另外一個殺手彷彿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指著幾乎跳起來的同伴說道:「那個人告訴你,一起執行任務的人就是我們一個組織的人?」
「這個……這個……還真沒有人說過啊……」
「我們過的就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誰還管身邊是不是自己人啊。現在我們要對付的可是魔教,一個能稱霸整個宇宙的龐然大物。我們的組織算個屁啊,就是最大的組織在人家魔教面前也是一堆渣。」
「也是,我們這個組織根本沒膽量同魔教叫板。我最初還奇怪呢,頭居然有膽量主動挑釁魔教。現在看來是有人給他撐腰了,不然就他那個怕死的樣,肯定不敢去找魔教總部的麻煩。」
「這些年輕人可都是一群不簡單的角色,隨便找出來一個我們都不是對手。這些年也算是活到豬身了,不但實力沒有增強多少,反而同別人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是啊!自從魔教在這個宇宙出現之後,這年輕人的修行速度就越來越快了。我們這些已經跟不時代的老傢伙,注定就是最先被淘汰的一批了。至於那些真正活了幾億年的老傢伙,現在還不知道隱藏在什麼地方苦修呢。」
想到對付魔教的人一直都不少,殺手組織也許是其中的一個,卻絕對不是最瘋狂的一個。不過此時地球許多外來的強者,面對魔教的強勢壓制,卻也只能選擇暫時的退讓。這些人也許各個實力驚人,可是讓他們獨自同魔教整個幫派交手,卻絕度是沒有任何希望的蚍蜉撼樹。
「這些魔教的人還真是囂張,居然連整個城市都被封閉起來。不但進去不讓出來,就是想要去個有名氣的地方都需要證件。」看著不遠處巡邏的魔教弟,風不凡有些鬱悶的對風不平抱怨起來。他們兩個本來打算好好的逛一下這個城市,可惜卻在短短半天的時間,被魔教的人攔下了超過十次了。這對一個渴望盡興的年輕人來說,怎能不心中充滿了鬱悶和不滿。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兩個人,想找魔教的麻煩還不夠看,也只能對師兄抱怨起來。
風不平看了自己的師弟一眼,神色同樣很無奈的說道:「別看我,我也沒辦法。魔教的人也許很囂張,可是我的確是得罪不起人家。就算咱們整個師門的人都來地球,我們也只能被人家一次次攔下來。」
「不是?」風不凡的聲音充滿了驚訝,他可是一直都以為魔教是那種井底之蛙。只有蜀山這種隱藏在迷霧之後的幫派,才是這個世界的真正最強大的力量。
風不平再次看了自己的師弟一眼,不知道這個迷糊的傢伙一直都在想些什麼。既然都已經隱藏起來了,自然是實力不如別人了。如果是實力超強無所畏懼的話,好在這個花花世界隱藏個屁啊。
「你什麼時候看到過偷偷摸摸的第一高手?你又什麼時候看到一個頂尖強者,走在路給一個普通人讓路?」
風不平說的不是很清楚,可是這其中的含義,卻已經足夠讓風不凡鬱悶一段時間了。以前他還以為自己的實力,能在蜀山這個地方立足,在這個世界就算不是數一數二,也是一個足以讓人尊敬的強者了。可師兄的一番話,真的讓這個一直充滿信心的年輕人失望了,甚至已經有了一種絕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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