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的天氣總是溫和,讓人在這空氣中感覺到陣陣舒適。各種鳥雀在空中安詳的享受平靜的生活,地的人同樣也步履匆匆忙著自己的事情。魔教的總部作為整個銀河系的中心,有太多的事情需要這些人去處理。
雖然修行的人對四季的感覺不會那麼明顯,不過羽夜依舊還是很快活的游泳嬉戲,他覺得既然入俗,那就要俗到底。
穿著樣式差不多的大褲衩,羽夜躺在樹陰底下,看著賤人胖給淫賊禿的回信,信裡是允許那羽人族王留下,並且要好好照顧他的說法,待師傅回來再讓這羽人族王與師傅走,這賤人胖的師傅到底是什麼人呢?
賤人胖從遠處走來,依舊穿著長袍,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看到羽夜穿個大褲衩,依偎在大樹下,手裡拿著信在那裡抖來抖去,賤人胖的嘴裡像被人塞了個爛柿一樣,合不攏了。
「羽夜哥……意點哇!!你看這院裡的弟都繞著你走哇!!你這那有點魔教大人物的樣呀!!」
賤人胖輕輕的把信拿了過來,細心的折疊放入胸口,這信可是他的寶貝。
「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羽夜抬頭仰望賤人胖,豪情的說出一句李某的樂府詞,表達了他的心情。賤人胖啞然失笑,想不到才讓羽夜哥讀了一個月的古,他就開始賣弄了。
「哈哈哈!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哥哥。你可是明白小弟的心意啊!!」
只見段昊天御空而落,手提一壇紅泥封口的酒罈,站在了羽夜身邊。&&&首&發
「哈哈!大哥!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拉!」
羽夜立刻坐了起來,段昊天也不避諱什麼。拍了拍羽夜地肩膀,就在他旁邊席地而坐。
「隊長,怎麼來了。」
賤人胖依舊對段昊天微微行禮,站在了一旁。
「來來,胖,你也坐下,我一人在這裡呆的煩悶,這弟弟心裡又只有美色,完全把我這大哥丟在了腦後。只有我來尋他喝酒了!!哈哈!!」
段昊天看著賤人胖,有些意味的調笑了一下,賤人胖臉色微紅,也坐了下來。
「最近太平靜了,那高等種族送來降表,願意割讓三分之一的所屬星球於魔教,而那魚人族更是直接。願意割讓一半地星球,並且成為我魔教的附屬勢力,表面的平靜倒沒什麼,可是暗裡他們竟然也毫無動作,不得不讓人擔憂啊!!」
段昊天打開了紅泥封口。示意遠處的護衛拿幾個碗來。
「隊長,既然如此擔憂,何必留下他們,不若由我去將這些怪物種族盡數屠滅,讓他們從這個宇宙徹底消息。」
賤人胖恢復了平時狠辣的樣,面無異色的請命。
羽夜看了看賤人胖,沒有說,話,也許嗜血便是修為進步的徵兆。既然淫賊禿願意殺,自己也不會阻止。反正那些高等種族的廢物。此時在這個聯盟早已聲名狼藉。就算全部屠殺,為他們說話的人也不會有幾個。
「那倒沒有必要,有競爭才有進步嘛,如果把那些種族都滅了,以後便是人類內亂連連了,那我寧可和他們打,也不願每天讓自己地人鎮壓被鼓惑了的同族。&39;&39;&39;首&39;發再說了,滅了他們。我還有什麼東西可玩?我的孫拿什麼人來逗樂呢?哈哈哈?」
段昊天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接過了酒碗,開始喝起酒來。魔教領導人繼承者的霸氣,此時在他的身盡顯無疑。
「嘿嘿,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我再陪大哥和淫賊禿一個月,我就回那演武廳繼續修煉,你們都比我境界高太多了,我可得努力追你們呀,對了淫賊禿,你師傅還沒回來嗎?」
羽夜也開始自斟自飲,不過仍沒忘記給賤人胖也倒了一碗。
「師傅沒有與我聯繫,我也無法找到他,看來師傅的境界至少與隊長相當了。」
賤人胖拿起酒,喝了一口,淡淡地回答。
羽夜忽然發現水池對面有個人影在晃動,似乎是……羽人族王!
段昊天與賤人胖也隨著羽夜的眼神看見了羽人族王,段昊天皺著眉頭,有些不快,如果不是此時戰爭還沒有結束,這個羽人王還有些用處,段昊天早就把這個人送進了研究所。
羽夜卻站起身來,朝那羽人族王走去,並且吩咐旁邊的侍衛再去拿個碗來。
羽人族王看羽夜朝他走來,慌忙之下,想要離開,可惜身體受到封印的他,竟然跌倒在地!
「王?你這是想去那?如若沒事,不妨與我來喝一杯。」
羽夜笑著一把拉起羽人族王,朝樹下走去。
「現在我是你們的俘虜,那裡可與幾位魔教精英一起喝酒,閣下還是請放開我!!」
羽人族王神色雖然有些慌張,想要甩開羽夜地手。不過終究是出身不凡,加一直以來實力不凡,心中還憑藉以往的驕傲支撐著最後的尊嚴。
「羽人族王!以後就叫我羽夜兄弟也可,叫我羽夜也行。反正你比我年長,既然魔教已經確認了你的身份,那你就是我魔教暫時的客人。只要你放寬心,一切都會有結束的時候。」
羽夜停住了腳步,轉頭正色的對著羽人族王說道。
羽人族王楞了一個呼吸,立刻低頭後退掙脫了羽夜的手,彎下腰來。
「有什麼不敢?難道你不是這個宇宙的智慧生命麼?既然你是這個宇宙的人,你又沒有說過自己不是人類一份,你便是我們地客人。雖然以前你被迫做了些壞事,可是你現在改過了,我們一樣接受於你,在我羽夜眼裡,只有兩種人,自己人或是敵人。既然當自己人,自然是真心相待,難道你想做我的敵人?」
羽人族王抬起了頭,楞楞的看著羽夜,看著羽夜的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羽人族王是知道的,所以他總是低著頭,生怕眼睛洩露了心裡的秘密。此刻羽夜的眼裡,只有赤誠,他微笑地看著自己,眼裡地那一抹溫暖讓羽人族王心深處的一塊小角落被觸動了。
望著羽夜伸向自己地手,羽人族王顫抖的伸出了手掌。激動的痛哭了起來,這眼淚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了好了!一個大男人總是哭什麼?既然羽夜承認你是自己人了,以前的事我也不會怪責於你,只要你以後好生修煉為魔教著想便可,如那羽人族的人敢來找你的麻煩,自然有我們魔教的弟去教訓他們。」
段昊天看那羽人族王做作的樣,很快就不耐煩起來。只見他雙手一揮,就將這個羽人王與羽夜一起拉回了樹下,喝起酒來。
雖然羽夜說的很清楚了,可是羽人族王還是有些拘謹。不時的看看賤人胖的眼睛,只有看賤人胖眼睛的時候,他才能確實到底哪個是真正的敵人。淫賊胖不管裝的有多冷酷,那雙微帶紅光的眼目裡,總會存有一絲笑意。當然此時的羽人王不知道,賤人胖眼中的笑意,到底是針對什麼出現。
自從被魔教的弟俘虜以來,羽人王一直都處在極度的憂慮當中。他不知道自己以後的命運如何,也不知道族人對自己的看法變成什麼樣。可是面對魔教這個龐然大物,他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全身的武力都被禁錮住,除了不足萬分之一的力氣之外,他唯一剩下的只有自己有限的自由了。
看著羽夜,淫賊禿,賤人胖三人一邊交談著,一邊喝著酒,大笑著,還不時與自己閒聊幾句,羽人族王覺得,忘記自己的種族區別,享受這片刻的安詳,也未嘗不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魔教的總部依然和風熙熙,劍樹也依然挺拔高峻。如同一柄柄刺破蒼穹的利劍,讓整個魔教的總部越發顯的銳氣森森。一個年輕的幫派,已經具有了稱霸宇宙的資格,對於任何的勢力來說,這都是一股無法忽視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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