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又要擴張了!」老人有些無奈的對身邊的老朋說道,要知道這可以說是他最近聽到最糟糕的消息了。
「為什麼要說又?」不過另一個頭髮火紅的老人,顯然關心的是兩外一個問題。對於自己老朋,魔教最堅定的盟李家的第一長老,居然憂心魔教的擴張絲毫不感興趣。
李家是魔教早期就相互配合的盟,彼此之間的關係親密的足以讓宇宙聯盟任何一個勢力都感到嫉妒。尤其是隨著魔教的地位越來越高,李家所承受的嫉妒也就越發強烈起來。以前有人也只是私底下抱怨幾句,可是現在大家卻連私底下的抱怨都不敢說了。
作為李家的第一長老,老人這一輩可謂是看遍了世間的浮浮沉沉。對於這種事情也開始感到憂心起來,成為魔教的替罪羊絕對不是他們李家可以玩得起的事情。不過魔教一直以來都表現的極其強勢,就算有人嫉妒魔教,也少有人能生出拚個你死我活的決心。
李家在宇宙聯盟當中也算是威名赫赫,可是比起魔教這樣的龐然大物來說,卻絕對是要虛弱不少的好靶了。對於人性老人自認還是瞭解一些,那些看不慣魔教的人,隨著魔教越發的強勢影響,逐漸就會把自己仇恨的目標轉移道李家的身。
如果說以前大家還能口頭髮洩一般,那麼此時現實卻已經連這個口頭髮洩的樂趣都剝奪了。由此也必然會讓這些人,越發對李家嫉恨起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話對任何人來數都是一句金玉良言。
「短短不足百年的世間,魔教已經擴張了超過三次,怎麼還當不起一個又字?」雖然不知道老朋為何要問出這樣一個問題。首發不過李家長老知道自己的老朋,絕對不是一個喜歡無的放矢的人。因此也只能收起心中的憂慮,帶著疑惑回答了老朋地問題。
紅髮老者卻沒有馬說話,只是不斷搓著自己的手指。老人的手指看去潔白如玉。重逢表明他自身的修行已經到了一大圓滿地層次。幾根手指隨著不斷的搓弄,一陣陣純白色的火焰出現在手指周圍。
這種純白色的火焰,在宇宙當中可謂是聲名狼藉。一直以來無數人都對這種火焰的出現,抱著深惡痛絕的想法。不過看紅髮老者的樣,顯然對於這種可以燃燒人靈魂的火焰,沒有絲毫的在意和關注。就如同最常見地玩具一般,這種可以讓人肝膽俱裂的火焰,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
李家長老雖然不知道自己地老朋在想些什麼,不過也知道此時不是打擾對方的時候。看著對方手指間跳動的火焰。李家第一長老再次歎了口氣。他這個第一長老看去地位尊崇,可是也只有親自體會地人才知道,這長老就是做到第一。依然也只能是一個長老。一個有建議權,卻沒有決定權的風光長老。
「魔教一直都在保持一種人員緊張的局勢,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可是根據我這些年對魔教的觀察。這裡面可能隱藏著一些奇妙的事情。」
看著火焰逐漸沖純白色變成一種恐怖的灰白色,紅髮老人開口說道。他的語氣帶著一種無所謂的情緒,可是在場的唯一聽眾,卻感到自己整個身體都冰冷的僵硬起來。李家是魔教最密切地盟,可以說魔教很少有事情會對李家隱瞞。
不過李長老也知道,既然魔教對李家隱瞞了這些事情.首發就一定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甚至這種被魔教刻意隱瞞起來的東西,要遠遠超出高等種族那些病毒的恐怖。
雖然宇宙當中對於高等種族的病毒,讓整個人類社會都鬧得沸沸揚揚。不過李長老卻絲毫不關心這些事情,高等種族那些完全靠肉體和武力混世界的半殘種族。就算發明了這些效果驚人的病毒。也無法把這些病毒的力量發揮到極致。
可是比起這些半殘地高等種族,魔教地武力和鬥爭智慧,卻足以讓李家的這位第一長老感到發自內心地恐懼了。如果說高等種族想要把人類滅族是個笑話的話,那麼魔教想讓這個宇宙生命消失百分之九十,卻絕對不會被人看成一件艱難的任務。
「他們想做什麼?你又發現了什麼?」
李家的長老有些顫抖的看著身邊的老朋,顯然此時他的心中已經無法保持平靜了。對於李家來說,命運早已同魔教完全捆綁在一起了。如果魔教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李家也會同樣要承擔慘烈的損失和報復。
紅髮老者拍了拍李長老的肩膀。臉的表情也少有的嚴肅起來。他們是相交了億萬年的朋。彼此之間的信任可以說已經超越了家人和族人。
「魔教的總部有一百七十八個專門的研究所,具體做些什麼一直都對外秘而不宣。不過我通過幾百年的觀察和跟蹤。發現這些魔教的研究所,許多試驗都是使用活人。這些實驗材料大部分是魔教控制區域的罪犯,並且都是一些犯了重罪的人。不過也有一少部分的實驗體,都是魔教的外圍弟從宇宙各處抓捕的人。
這些人當中有的是犯了嚴重的罪,有的卻只是因為他們擁有不同他人的本領。就是那些高等種族的怪物,魔教的人偷偷抓捕的也不在少數。根據我調查出的一些情報,羽人族曾經有一個極其重要的族人,被魔教的執法隊出手抓回了魔教總部。這也是高等種族挑起戰爭的一個原因,因為他們一些數量稀少的種族,幾乎快要被魔教的捕獵隊給抓光了。」
「既然羽人族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為何挑起戰爭的時候不公開這些事情呢?」
「魔教的執法隊實力非常的強,就是我對一個小隊的執法隊弟,也只能選擇避開衝突。羽人族同執法隊的人發生了劇烈的衝突,當時那個羽人族的聚集地,除了魔教抓捕的那個羽人之外,剩下的全部都被魔教給滅了口。就是我派出去跟蹤的人,也只回復了一些簡單的情報,就被魔教的人給找出來殺掉了。」
聽到紅髮老者的話,李長老臉的神色一變,盯著對方問道:「可是那次你負傷,避禍到我這裡那次?」
紅髮老者點了點頭道:「就是那一次,他們根據我手下洩露出去的線索,一直找到了我藏身的地方。三個小隊的執法隊弟,出手對付我這樣一個老頭。那可真是我打的最慘的一次了,只能打傷對方幾個經驗不足的弟,就被逼得狼狽在宇宙當中逃竄。」
李長老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老朋。他對自己朋的能力,可是有著絕對的自信。卻沒想到自己的朋,一次幾乎被魔教的年輕人給打的魂飛魄散。
對於李長老的疑惑,紅髮老者心中同樣充滿了苦澀。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被幾個年輕人給追的天入地無處可逃。如果不是自己老朋,同魔教的關係不一般的話,他有可能已經成了這個宇宙當中的一堆枯骨。
「那些年輕人的實力非常強,並且彼此配合起來可以發揮出自己幾倍的力量。可以說這些人全力出招的時候,根本就做不到完全的防護。配合他們那些怪物的武器之後,這種威脅又再次增強了幾分。我最初的時候因為輕敵,出手就受到了極其慘重的內傷。」
李長老的神色終於恢復了正常,他知道自己只要不同魔教作對,就不需要擔心這種恐怖的武力打擊。兩人就這樣沉默了片刻之後,李長老才再次問起羽人族的事情。
「既然羽人族的重要人物被魔教抓走,成了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試驗體,為何羽人族一直都不曾發出過抗議?」
「嘿嘿……」聽到這個問題紅髮老者笑的越發怪異起來,抬頭看著雲淡風輕的天空道:「這個羽人的來歷很奇怪,羽人族的那些廢物根本就不敢對外公開。可是又不甘心受到這樣的侮辱,因此就挑起了這次高等種族同魔教的戰爭。」
「掛不得這些種族當中,只有羽人族會同魔教的人拚個同歸於盡。看來這個羽人對於羽人族,還真的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可惜現在他們的王,都被人家魔教的弟給抓了。就算想要拚個你死我活,可能出現的機會也不大了。」
「那可說不準,羽人族的王又很多。可是這個被魔教擄去的羽人,卻是這些鳥人整個種族的希望。沒有了這個小傢伙,這些鳥人最終都會成為禿毛雞!」
紅髮老者說的很惡毒,不過卻阻止不了李長老心中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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