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康斯這話,在場的人有點發楞,自己領主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一些老資格的想起侍從長在軍政局成立前的話語,立刻明白敢情領主大人說的是真的。
而想到這,大家又忍不住有點怪異起來。
天哪,當時自家領主如此招搖,那些貴族都沒有吭聲,現在沉默下來了,貴族們反而因為古國血脈的因由攻打領主,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應該是臨近的某些權貴看不慣領主大人獲得現在的地位,故意挑起的麻煩吧?
一想到這是有人故意找麻煩,不然自己就跟著領主還跟以前一樣的安穩過活,他們就忍不住怒火沖天,一定得找出這些該死的東西,居然敢破壞自己安穩生活,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康斯看到手下的表情,再次一笑說道:「說來還有點好笑,如果不是這次事情發生,我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居然如此顯赫和尊貴,居然讓整個雪國的貴族一聽到我的名字就恨不得讓我立刻死去。
「對這個流言,我不知道真假,假的當然不用說什麼,而如果是真的話,那我就很不明白了。」
看了一下仔細聆聽的軍官們,康斯繼續說道:「相信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古國已經滅亡了數百年,就是造成這一結果的三大公國首位大公以及他們的家族也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按理說我這個古國後人還應該感激這些消滅首位大公為古國報仇的貴族們呢,怎麼他們這麼恨不得我立刻死去呢?甚至還會迫不得已的調集軍馬,千里迢迢,不計成本的前來消滅我?」
聽到這話,軍官們都露出了笑臉,而那五六個把賭注押在康斯身上的首腦頭目也不由跟著一笑。
看到康斯如此輕鬆自在,他們也輕鬆異常啊,看看人家居然能說得如此有條理實在佩服,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樣啊。那些貴族會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調集如此多的兵馬前來攻擊康斯?腦袋秀逗了不是?換上自己的話,絕對沒當一回事。
雖然不清楚貴族們會不會發瘋的實行流言所說的行動,但他們確實安定了下來,這個康斯應該能夠讓自己賺個盆滿缽滿的吧?
只要政治方面的好處多給點,甚至倒貼金錢都願意,要是能給自己是授封,那給一半家產都算好的。因為如果康斯撐過貴族聯合部隊攻擊的威脅,他就已經有了爭奪天下的實力,而如果打敗了聯合軍,那麼天下已經唾手可得了。
當然,如果一切都只是假的也沒關係,反正自己在這危急關頭表明了立場,康斯這個實在人是不會虧待自己的,就是千金市馬也得拿自己這些人來做榜樣啊。
在場的人因為康斯的神態,搞得都有點胡思亂想起來,當然,他們也更是專心的豎起耳朵聽著康斯下面的話語:「如果貴族真的要來攻擊我們的話,相信他們是無做到統一行動的,而一夥、一夥貴族前來攻打的話,隨便在路上騷擾襲擊一下就能讓他們這些不遠千里而來的部隊崩潰,所以我們根本不用在意貴族是否攻打我們,只要做好我們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
康斯知道自己的話有點誇張,畢竟貴族不可能全是笨蛋,不可能連自己所說的那些條件都不清楚,也不可能真的會傻乎乎的帶著兵千里迢迢的趕來滅掉自己。
但自己身為首腦,那自然不論什麼時候都得表現出胸有成竹的形象,表現出藐視一切敵人的神態,只有這樣才能給手下帶來士氣,帶來希望,如果自己現在就膽戰心驚的話,恐怕下面的人早就人心惶惶沒有一戰的能力了。
也別說,腦子有點料的人都知道康斯的話誇大了,但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己首腦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居然感覺到貴族聯軍也沒啥大不了的,了不得就是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而已,說不得還能俘虜幾個貴族勒索一番呢。
看到軍官們臉上都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康斯點點頭笑道:「好,別的事暫時不理,我宣佈這次授封人員的名單吧。」
這話一出,在場人員凜然一震,全都雙眼放光的看著康斯,耳朵豎起的恨不得直接貼在康斯耳朵上。
「甲一、甲二、甲零。」康斯首先說出這三個名字,刷刷,三道黑影忽然出現的跪倒在康斯跟前。
觀禮的人顯然沒有料到康斯的授封儀式居然就這麼開始了,立刻站了起來,用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康斯腳下的三人,誰都知道,首先授封的都是授封儀式裡最尊貴的,也就是排位越前,授封的地位越高。
沒有人敢嫉妒,這三人絕對是領主大人的親信,也是最早跟隨領主大人的,他們第一授封絕對名副其實。
可聽到康斯的話語後,在場的人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嫉妒的目光,只聽康斯說道:「甲一、甲二、甲零,我——康斯-雷倫特,宣佈冊封你們三人為初級男爵,實封各十平方公里,佩刀侍從各五十名,可各任命伍長拾長一名、什長四名、伍長五名,可各配弓弩一張、鎧甲十件、皮甲四十件、戰馬十匹。」
「臣誓死效忠主上,臣的後裔必將世代效忠雷倫特家族,如有違背,天譴必將降罪於臣的血脈。」
三人的效忠語,讓觀禮的人赫然而驚,這不符合規矩啊!哪有把自己後代也捆綁在康斯這一脈的?要知道雪國這邊後代叛不叛亂是後代的事,當代人是不會把後代牽連進來的!
而一些得知自己也將被授封的軍官,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難道自己也要學這樣的效忠語?估計後代肯定會埋怨自己這個祖宗,讓他們失去選擇的自由了!
「天神見證。」康斯標準回答語說完,手一伸,三張羊皮卷分別被甲一他們接過,這份冊封文件除了記載康斯剛才說的話外,最重要的是封地所在的位置和範圍。百年之後,後代維護自己祖先的基業靠的就是這東西了。
「比林特斯、賀利、凱利、佐特、比酷、萊斯。」康斯等甲一三人退下後,繼續點名。
這話一出,六個人立刻興奮異常,滿臉通紅的跪在康斯腳下,他們興奮啊,自己居然是排在第二位,絕對是高級騎士的授封啊。
果然,只聽康斯說道:「比林特斯、賀利、凱利、佐特『比酷、萊斯,我——康斯-雷倫特,宣佈冊封你們六人為高級騎士,實封一千畝,准許擁有十名佩刀侍從,可任命什長和伍長各一人,什長可配鎧甲。」
終於願望成真的比林特斯立刻照著甲一他們剛才的效忠語宣誓,而賀利他們則遲疑了一下,才按照常規的效忠語:「臣誓死效忠大人,臣將完全按照騎士的規則服從大人的任何命令,必用手中的劍,為大人消滅一切敵人。」不怪他們只願意把自己賣了,他們可捨不得後代也要無條件給康斯賣命呢。
不過明眼人一聽到這良種不同的效忠語,就知道賀利他們五個在以後的日子裡,了不得最多是進正到高級男爵這個位置,想要成為子爵以上就根本沒有可能了。如果人家夠狠的話,根本不給你建立勳的機會,完全可以讓他們老死都只能掛著高級騎士的名頭。
康斯沒有在意這些,給了羊皮卷後,繼續點名:「喬治、代斯……」這次足足點了十幾個人的名字,都是軍中優秀的中層軍官,這些人被冊封為中級騎士,每個人都有五百畝土地。
這次這些人都很乖巧,他們立刻按照甲一的效忠語進行宣誓。
在他們想來,只要領主一直這麼強大,自己子孫後代為領主的後代賣命是很正常的。如果領主不夠強大了,那麼誓言也就只是誓言而已,自己就不相信自己的後代會恪守誓言,愚蠢到一條路走到黑呢。
接著就是近二十個人的名字,都是伍長什長中最優秀的,這些人被冊封為低級騎士,只有百畝土地兩名護衛。
雖然少得可憐,但對這些最低級的軍官來說,這就是巨賞了,他們是心甘情願的跟著效忠。這些基層的軍官,可是巴不得自己的後代子孫跟著領主混飯吃呢。由此可見,所處的階層不同,想也是不同的。
沒有被點名的軍官都顯得很失落,但也知道被授封的同僚是實至名歸,自己這些人不論是勳還是能力都還差那麼一截,而且現在領主都冊封了快有四十人,估計得在等領地擴大或者大戰爆發,自己這些人才能獲得授封的機會了。
就在軍官們胡思亂想的時候,康斯說道:「以後軍中有個新規則,平時爵位銜者為撙,戰時軍銜者為撙!職務軍銜相同的以爵銜高者為撙,爵銜相同的以軍銜職務高者為撙。」
軍官們先是一楞,接著都是很是佩服的表示贊同,領主輕飄飄兩句話就解決軍中出現貴族軍人後難以指揮命令的難題,現在這規矩一下來,沒有爵銜的自己也不用擔憂作戰時指揮不動擁有爵銜的伍長什長了。
就在大家以為即將散會的時候,康斯突然再次點名:「弗蘭、尼古拉、提特。」
這三個名字讓眾人都是一楞,忍不住左顧右盼起來,因為這三個名字實在是不熟悉啊。而在觀禮位置孤零零的五個人,其中愛隆、捷克都在探頭探腦的,而另外三人則傻了眼,接著像是被電了一下,猛地跳起來跑到康斯跟跪下。
這時才有人認出,這三人就是賤民區的三個頭目,沒有被冊封的人全部一臉嫉妒的看著他們,沒想到流氓頭目都能授封,自己這些戰場上拚殺的人卻沒有這個機會。當然,他們只把目光對準這三個即將魚躍龍門的幸運兒,而不敢把不滿對著康斯這個大領主。
弗蘭三人也是滿臉的激動,身體也不可控制的顫抖著,他們實在是太興奮了,沒想到自己這樣的人居然能夠有一天成為人上人!
自己居然能夠被冊封,實在是祖上有靈了,而這些都是自己的好運氣啊,如果自己和其他人一樣根本沒有踏入領主府,那麼當領主點名的時候,不在場的自己,不但無獲得這樣改變命運的機會,還會給領主留下一個惡劣的印象,甚至有可能被惱怒的領主把自己給滅了。
就算不滅,那自己以後也別想出人頭地了,只能跑到其他地方去重新開始了。幸好自己堅定自己的選擇啊,真是幸運啊!
康斯對著這些微微露出嫉妒不滿神色的軍官說道:「我眼前這三位是賤民區的頭目,他們在我進駐賤民區的時候就帶來許多幫助,在我們清香領蓬勃發展,移民增加的時候,他們三人也穩固了賤民區的治安,更別說他們還曾給我們征討晉特騎士帶來幫助,所以今天的授封是我早就已經決定的事情。」
聽到這三個流氓頭目居然是這麼早就投靠了康斯,習慣看資歷的軍官們不吭聲了,而且征討晉特騎士的時候,這三人還真是帶著人手出來幫忙的,雖然只是看管俘虜,但整個清香鎮也只有他們才願意出面,這樣的舉動,確實應該好好獎賞一番才是。
只是,冊封貴族的獎賞是不是太大了點?難道是千金市馬的因由?因為這些想,軍官們不平之心也安穩了下來。
「弗蘭、匿古拉、提特,我——康斯-雷倫特,宣佈冊封你們三人為中級勳爵,領地百畝,佩刀侍衛兩名。」
康斯把話說完,弗蘭三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向康斯宣誓效忠,他們的效忠與眾不同,賣完自己賣後代,賣完後代的血脈,而且賭咒狠毒得很,什麼絕子絕孫、男盜女娼都算是輕的了。
康斯對這個有點無奈,不過還是含笑表揚了他們,和軍官們想的一樣,康斯拿他們來做千金市馬,以前清香鎮的文官都是當地勢力派出來的,現在這些勢力因為謠言的問題而推出了,只好拿這三人來當榜樣,以便吸引文官前來投效,等自己忍受足了,也就是本土勢力倒霉的時候了。
一場原本應該熱鬧非凡的冊封儀式,就這麼有點冷清的結束了,不過得到封賞的人根本不在乎這些,他們全都興沖沖的跑回家宣告這個好消息,然後就帶著家人跑去查看自己的領地,至於沒有家人的,則拉上幾個好友前去。
康斯除了給出土地和證明文書外,還按照他們的等級不同,分別賞賜了一筆金幣,這金幣足以讓他們在領地沒有產出的時候,購買一身華麗裝備,足以讓他們把自己家人和佩刀侍從裝備打扮起來的招搖過市。
而這些新貴們估計也是明白康斯的意圖,看完領地後立刻從聚在清香鎮的商團購買了華麗物品,然後就開始煥然一新的走街串巷的訪客拜友了。
而其中最招搖的就是弗蘭三人,他們先是給自己換上華麗服裝,戴上金銀首飾,然後給自己的兩個親信手下裝備皮甲,配上佩刀,打扮威武後,三位勳爵帶著六名侍從開始在賤民區收取保護費了。
所有被他們收取費用的店舖,全都傻楞楞的看著他們,但在恭敬的面子下全是鄙視,自己是很羨慕他們成為了貴族,但你們也得有貴族的樣子啊,居然穿著這麼華麗,帶著侍衛前來收取一兩個銅板的保護費?你們也爆發戶得過頭了吧?
雖然這三位勳爵的行為人人看不慣,但也因為這樣,他們原來地痞頭目的身份也廣為人知。
不說其他小頭目,就是一些平民百姓瞭解到他們只是帶人在緊要關頭站在了領主大人這一邊,就被封賞,和那三個白癡相比,自己也不差啊,這樣想著的人們忍不住摩拳擦掌野心勃勃的準備為康斯效忠,以便換取一份迷人的賞賜。
給這麼一傳,清香領人人皆想魚躍龍們,因為這跳龍門的代價實在太簡單了,只要堅定的站在領主那邊,並且立下幾份勞就可以,這幾乎是人就能做到的。而因為眾人的心態心態都是如此,清香領再次恢復以往的秩序,根本沒有因貴族大聯軍就要來攻打康斯的謠言而人心惶惶。
聯誼會,侍從長和其他沒有參與封爵儀式的勢力首腦們再次聚集在一起。
人才剛坐下,一個首腦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們怎麼辦?現在全領的民眾都是站在領主那一邊的,我們沒有參加封爵儀式,那麼在領主眼中,我們就是叛逆了!」
「是啊、是啊!那領主以前只有一千人就能消滅掉雪狼幫,現在單清香領就有五千人,要滅掉我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要不我們準備一批禮物送上門去賠禮道歉怎麼樣?領主的心胸寬廣,只要我們低頭,應該不會怪罪我們的!」
「不!現在誰知道貴族聯軍什麼時候就開了過來!我們巴巴的靠過去不是等於表示自己是康斯的一夥嗎?到貴族大軍抵達的時候,我們這可是找死的舉動啊!」
「屁!貴族大軍?聽聽外面的人怎麼說的?貴族會因為一個飄渺的名頭而發動大量的人力物力,結果卻什麼好處都沒有的戰爭嗎?照我說也不知道是哪個腦袋秀逗的傢伙放出這樣的謠言,這完全是要亂人心的行為,我們根本不用在意這些!」
這些首腦們立刻按照自己的想分成兩個陣營吵鬧起來,而侍從長沉吟了一下後笑道:「好厲害的手段啊,隨便散佈點不同的謠言就改變了眾人的印象和想,實在太厲害了。」
聽到侍從長的嘀咕,眾頭目停下爭吵,一個首腦再次問道:「侍從長,你以前是第一個表態支持康斯的,現在又是第一個離開的!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想?我可不要把我們這些跟著你聯誼會走的人給陰了!」
侍從長笑了笑:「老朽從來就沒有說過老朽是效忠康斯大人的,老朽的聯誼會是為海商服務的,以前支援康斯也是為了海商能擁有一個穩定港口的緣故,現在避開麻煩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眾首領都是一楞:「海商?」不過他們立刻醒悟過來:「是啊,海商!我們可都是為海商服務的人,何必計較其他人是什麼意見?康斯這傢伙能有那個膽子得罪海商嗎?不怕海商聯起來把康斯的領地變成死地啊!在這年月還是海商的大腿最粗啊!一想到自己的靠山是海商,在場的首腦們立刻把康斯這個領主扔到了一邊。向他請罪?做夢了!不巴結好自己就在海商面前說他的壞話!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貴族聯軍打進來又怎麼樣?自己有海商支持,根本不用看這些貴族的臉色,反而是他們要看海商的臉色,自己是絕對安全的。明白後顧無憂,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侍從長在跟著笑的同時,眼神流露出一絲的黯然,希望這王室後裔能躲過這一接難吧,他已經處在包風眼中了,只能自己掙扎,外人是拉不了的,而且自己老了,心裡藏的秘密還沒找到托顧之人,可不能就這麼陷進去。
「主上,哈爾子爵麾下奧特翰等四名騎士突然叛亂,控制了哈爾城堡,而哈爾子爵麾下封臣全都視若無睹,根本沒做理會,最後這四名叛逆把城堡內的財富和男女青壯瓜分一空撤回領地。而已經成為孤家寡人的哈爾子爵把城堡低壓給傭兵工會換了筆錢就消失了。」甲二把最新的消息稟報給康斯。
「哦,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康斯很是好奇,奧特翰不是說是前任哈爾子爵的嫡系親信,更是支援現任哈爾子爵登位的大臣嗎?怎麼會聯合其他人反叛哈爾子爵的?不過這樣毫無理由反叛的事情在這雪國實在太常見了,比飛渡半島那上面更常見,已經成了一種根本不值得追究,根本不值得浪費時間計較的習慣了。
因此康斯搖搖頭說道:「去傭兵工會把這城堡贖回來,命令領主衛隊集結。」
「主上,我們這次的目標是不是整個哈爾子爵領?」
甲二興奮的說,他可是巴不得把哈爾子爵領給攻佔下來,要知道清香領前方是江河,左右是崇山峻嶺,後方是哈爾子爵領。
哈爾子爵領不但控制住清香鎮的陸地通道,而且還限制了清香領和葵拉領林雪領連接在一起,可以說,只要哈爾子爵領存在,清香鎮對外發展就給限制死了,就算老伯爵還在世,甲二都想把他暗殺了給自家家主找借口,就更別說現在哈爾子爵領已經無主了!
康斯點點頭說:「沒錯,雖然口號是為哈爾子爵伸張正義,但真正的原因我們誰都清楚,只有把哈爾子爵領控制在我們手中,我們所有的領地才能連接在一起,屬於我們的領主府名下的軍隊才能真正做到統一調動統一指揮。」
「是!屬下這就前去派遣人手。」甲二立刻興沖沖的離去了。
有著節奏的號角聲突然在領主府傳出,已經聽多了的清香鎮民眾,略微一辨別立刻心頭一驚,因為這是召集領主衛隊的命令。怎麼才剛完成封爵儀式沒幾天就召集所有人馬?難道這是準備攻打那些沒有參與浴室的本土勢力嗎?
在副蘭這三個四處炫耀自己選擇英明的頭目的宣傳下,整個清香領的人都知道,除了他們三個和兩個軍政局成員外,其他所有勢力頭目和軍政局成員,都因謠言的事情,為了避嫌而沒有參加儀式,當時大家都開始嘀咕領主會怎麼處罰他們。所以民眾看到領主召集衛隊,立刻就把念頭放在這上面了。
同樣如此心態的勢力首腦們立刻雞飛狗跳,紛紛一邊召集人手一邊向侍從長詢問,五千兵丁啊!這可不是自己這些土鱉能夠抵擋的!
一想到這,那些曾準備向康斯低頭道歉,最終卻沒有行動的勢力首腦們,就恨不得把侍從長這老傢伙給生吃了!說什麼有海商作靠山人家不敢動自己,可現在海商的影子都沒有,人家的大兵就準備殺過來了!自己真是給那老傢伙害死了!
就在這些勢力首腦忙碌著準備派人上門找康斯討饒的時候,聯誼會侍從長臉上有著不可思議、疑惑、失望這些複雜的表情,到最後這些表情凝聚成失落。
因為他知道,如果康斯的目標是自己這些人,他那五千衛隊足以把自己這些勢力徹底摧毀,就算衛隊當中超過八成都是新兵,結果都是一樣,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死啊,侍從長有些失落的搖搖頭。
就在這些人有的待在家中等死,有的親自出馬去上門求饒,有的召集人手準備反抗,大家極度慌亂的時候,康斯集結起來的部隊居然開出了鎮子,緊接著就是康斯軍特有的輔兵開始整理物資,把馬車裝了半滿的樣子,就跟著出了鎮子。
所有膽戰心驚的勢力首腦們全都傻了眼,全部出了鎮?這不像是要打自己的樣子啊?這是去攻打誰啊?
不過這個白癡念頭才剛冒出來就被他們自己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出了清香鎮就是哈爾領,帶著五千兵丁除了攻打哈爾子爵還能攻打誰?不可能去對付那些兩千人都召集不起來的哈爾領騎士吧?
媽的!如果自己還在軍政局,何必受這樣的驚嚇!鬆口氣的勢力首腦們紛紛叫罵起來,當然沒敢把叫罵的對象說出口,現在誰都想要賣勞給康斯,誰知道下面的手下腦中有沒有這樣的念頭?唉,勢弱受人欺啊。
而在城內晃悠的訃蘭三個勳爵,因為他們屬於文官系統,所以出兵並沒有通知他們,可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領主大人出兵了呢?一看到又有機會立又有機會宣示自己的立場,這三個勳爵立刻召集人馬準備幫助領主大人。
而他們的舉動讓那些早就虎視眈眈,摩拳擦掌的頭目們,立刻轟然而動,居然根本不理會這個明面上的大頭目,直接帶著自己手下,提著幾件破兵器就這麼尾隨著康斯而去。而還待在清香鎮的男丁,現在也不找什麼身體虛弱,不願離家等躲避以前領主徵召的借口了,馬上招呼幾個親朋好友緊跟了上去。
弗蘭三個人一看自己這邊反而變成了最後一部出鎮的部隊,不由得哇哇叫著帶著人猛趕,可以說,康斯部隊離開城鎮沒多久,清香鎮的男丁幾乎是立刻少了九成!
看著這些狀況的勢力首腦們,很是嫉妒的撇撇嘴,特別是得知自己手下也有不少人偷偷跟著去了,在憤怒之餘也充滿了苦澀,他們非常清楚現在的清香鎮是康斯的清香鎮,自己這些人再也無從清香鎮撈取好處了。
擦決到自己日子將不會太好過,一些腦筋靈活的人立刻提議道:「我說我們也是軍政局的成員啊,領主大人外出征討,我們這些軍政局的一分子當然要盡一分力不是?」
聽到這話,有的首腦不屑的鄙視道:「現在才來拍人家馬屁,能有用嗎?你現在帶兵去,說不得人家會把你當成敵人剿滅了!要知道封爵儀式我們沒有參加就是自動毀掉了康斯的約定,我們現在不是軍政局的人了!」
而有的則非常贊同:「不錯、不錯,這是展現我們力量的大好時機,我們應該出一分力,至於什麼毀約之類的事情,我可不知道,我只是那天剛好肚子疼拉肚子才沒有去參加封具儀式,我已經感到非常抱歉了,這不,身體一好就準備為我們的領主大人效力了呢。」
這個借口讓心動的首腦們紛紛應和,接著也不管他人逕自回去調兵幫忙了,而死了心,絕對不信康斯會放過自己的首腦們,則很是沮喪的回到家中等死。
看著這些被輕鬆分成兩股的首腦們,侍從長笑了笑:「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這位古國王室後裔的能耐啊,一看到哈爾子爵被手下趕走,立刻出兵入侵螟害借出兵的事,讓自己這些算是不安定人物,胡思亂想膽戰心驚起來,而且又能藉著這個機會看看誰是站在他那邊的,實在是一舉多得,厲害、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