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步光呢?」我就喜歡聽這些開心而又鼓舞人心的故事,追問。
「步光?說來也巧,當人們在為屈盧喝彩時,想起步光,說:『要是步光活著就好,看來這天下第一沒有人來挑戰。』還真神,天上突然電閃雷鳴,可是卻沒有一點下雨的徵兆,沒看見烏雲滾滾,倒是看見一朵紅雲從天空中飛了下來,一直落到屈盧面前,屈盧一看一個金光閃閃的長方體黃色盒子,一米來長,裡面赫然躺著一柄狼形手柄,寒光閃閃的亮劍,上刻兩個凸形大字,『步光』。
『步光沒死?成神仙了?』大家議論紛紛,步光的兒子當時也在人群裡,一聽說那片紅雲是父親派來送劍的,連忙擠到屈盧面前,抱著劍如同抱著父親似的,知道父親還活著,只是不願再回到塵世,激動得熱淚盈眶。眼淚滴到劍上,劍倏的飛起,在空中翻飛,如同有人握劍演練,往天上一指,只聽見一聲巨雷轟響,往湖裡一揮,只見驚濤拍岸。人們連連稱奇,說這天下第一鑄造師是屈盧,天上第一鑄造師是步光。先王知道境內有這麼兩件寶物,怕流傳外邦,連忙派地方官把這兩樣寶貝高價收到國庫。聽說後來步光托夢給屈盧,叫他不要貪戀塵世浮華,免招殺身之禍,屈盧也進了九頻山,幸虧那屈盧聽勸,第二天先王聽了謠言,怕他技術外流,派人殺他。知道他也修仙去了,才作罷,不然全家都得受牽連。」
「哦?這故事聽著真新鮮!文兄,你看我們兩個是不是就像這步光和屈盧啊?」我突然發覺這故事就像講的范蠡和文種的故事,聯想的暗示。
「我們?我們又不是鑄劍師?」文種很奇怪我的想法,道。
「我們是護國法師,國護完了呢?你是等死還是消失?」我真同情他,越有才就越是主子的眼中釘,威大撼主,風大撼樹。
「我要享受榮華富貴!怎麼著我們也是功臣。」文種喜氣洋洋的去了,一點沒有注意自己已經太出色,以後成為勾踐的心腹大患。
我看這小子要死也是活該,我都這麼著要保你了,你怎麼老不上路呢?真是笨蛋加強牛。只知道眼前利益,沒長後眼睛。
看著自己的影子被踩到腳下,猛醒,到中午了,阡陌還在會稽客棧等著我呢。管你什麼吃力不討好的國家大事,我還是實實在在的關心一下我嬌媚的妻子吧。美人在懷,暗香浮動,溫軟如玉才是真真切切,才是生生世世不懈的追求。
我得再送她件禮物,一想到討嬌妻歡心,我就腳下生風,滿心喜悅,一溜煙跑進會稽唯一的一家成衣店,龍鳳衣店,其實這也是我的主意,這時代都是女人拿著針自己在家縫衣服,哪有在外面買衣服的?不過我心疼我的嬌妻美妾,不讓她們把那麼如蔥嬌嫩的手用粗糙了,才讓天賜發動人經營的。裡面可是有我所有嬌妻美妾的型號,當然今天我親自來給阡陌選衣服當然感覺不一樣了,哄美女開心可是天下第一件美事,看見美女的笑我就像喝了蜜的。
一進龍鳳衣店,一襲油菜黃的絲裙映入我眼簾,那顏色看著就像開在野外的花,自然而美麗,黃花閨女,黃花閨女,大概就是因為可愛才來的吧。穿在阡陌身上一定蓋了帽了,這麼嫩的顏色沒有十二分的姿色是斷然穿不出彩的。
「大哥!怎麼到這裡來了?」天賜看見人進來,笑臉相迎,一見是我,笑得更加燦爛。
「你阡陌姐姐喜歡什麼顏色?」我摸著黃絲裙問。
「就你看的這個顏色,可是她從不穿,說太嫩,像小姑娘不莊重。」
「哦!那我讓她穿!」
「哦?大哥是來拿衣服的?給阡陌姐姐?對了阡陌姐姐昨晚沒回去,大哥也沒回去,你們?」天賜一邊給我包衣服,一邊邏輯推理。
「行!你慢慢琢磨,我走了!」
抱著衣服喜笑顏開,春風得意馬蹄輕啊,一晃眼我已經到了會稽客棧,「哎唷!」裡面跑出一人和我撞了一個滿懷,扶住他道:「沒撞壞吧?」
「哎唷!骨頭都快撞斷了,范相國你長的鋼精鐵骨啊?怎麼像撞在牆上,哎唷!」又是那個夥計,抱著胳膊連著喊了三聲哎唷,「你急急忙忙幹嗎?」
「和相國一樣,急著回去看老婆,這樣子恐怕今天要老婆看我了!」說著酹起胳膊上面撞出一塊杯口大的紫血印。
「你不礙事吧?」我一看也著急,憋了他一晚上加半天了,想回去溫馨一下不知道還有沒有力氣。
「您放心,我不礙事,挺好,我撐得住。相國夫人一上午沒出來,您放心去吧。」
我一看他也夠嗆,掏出一錠銀子,塞在他手上道:「兄弟!對不起了!你快去找個醫館看看吧,不然我這裡可是大罪過。」
「我沒事,不要這麼多……」
我估摸著撞在牆上,一個大老爺們應該也扛得住,懶得和他糾纏,不管他在後面竊喜還是皺眉。顧自上了樓。
打開房門,惦著腳繞過我精心設計的愛心玫瑰,阡陌依然是床上的裝飾品,睡得無比酣暢,胸脯一起一伏,櫻桃小嘴在輕輕呼吸,就像一個精美絕倫的巴比娃娃。
看著看著我的心又開始彭彭直跳,呼吸馬上急促起來,低下頭剛剛接觸到她的巨峰,突然她一跳,像精靈一樣緊緊的貼在我身上,咯咯的笑個不停。
道:「范郎!嚇著你了吧?」
「原來你裝睡?什麼時候醒的?」
「醒了好久了,準備回府的,可夥計說你不讓我走,所以我上來裝作沒睡醒。范郎我又想你了!」
「是嗎?我也想你呀,傻丫頭!看范郎給你選的衣服!」
阡陌試著我給她選的衣服,在我面前轉了幾個圈子,眼裡沉醉無比,撲在我懷裡,激情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