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街的道士 第五卷 青蘋果、紅蘋果、黃金蘋果——愛神還是欲神 第五章
    “為了生存呀,李道長,為了在這個世界中讓大家生存下去。”黑人少女走到李長信的身邊,跪了下去,將頭伏在李長信的懷中。“真高興你還會來看我們,李道長,不,李叔叔,我以為你已經徹底的忘了我們呢。”

    “你們又和別人開戰了?”李長信問道:“敵人是什麼人,要讓你使用這樣殘酷的手法來作戰?”

    “李叔叔,我們的敵人是你的情人。吸血鬼的女王,莉莉絲。這件事你不要再問了,這場戰爭,你不適合插手的。”黑人少女輕輕說道:“李叔叔,不要說話,讓我在你懷裡休息一會。”

    李長信果然不在說話,一動不動的,看著老人的屍體。李長信長歎一聲:“老伙計,你的一生這麼艱辛,連死亡也要守護你的孩子們嗎?”

    黑人少女漸漸的在李長信胸膛上顫抖起來,無聲的淚水打濕了李長信的胸前的衣服。看來她壓抑了太久的情緒,一點一滴的在李長信懷中無聲的發洩著。漸漸的,她哭出了聲音,兩手抱著李長信的腰部:“李叔叔,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你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都不來看我們,我們明明就在一座城市中呀。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爺爺死了,就這麼死了,我卻不能哭。大家都看著我,可是他們知不知道我好害怕。”

    李長信無言以對,看來是為了地盤,這些從盧旺達逃出來的孩子們隨著年紀的增長,對生活自然有著更多的要求。那麼,更多的地盤,更多的收益就是他們必然追求的。可是,特拉福的地下勢力,已經被劃分好了。借助老人的力量,還有李長信的面子,他們能夠有這麼一座夜總會來維持生存,已經很幸運了。要更多的地盤,就肯定會和原有的勢力沖突。而特拉福,勢力最大的黑道集團,就是莉莉絲率領的吸血鬼集團。

    這不是正義或者非正義的沖突,這種黑道的沖突那一邊失敗都無法令人同情。這些黑人孩子,是自己從非洲救出來的。可是他們來到歐洲後,為了生存,也殺了很多無辜的人。莉莉絲和自己的關系也有很多年了,自己沒有任何理由為了他們和莉莉絲開戰。

    不過,這個女孩,曾經的圖西族的公主。將部落幸存者的生命,都壓在她一個人的肩頭,而且是對抗強大的吸血鬼集團,那種壓力,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

    “也許,波斯婭,你該帶領你的族人,離開特拉福。”

    波斯婭放開了手,擦去了眼淚,有些憤怒的看著李長信:“李叔叔,我們並沒有要求你幫助我們,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為吸血鬼說話。”

    李長信怒道:“別胡說,我才沒有為他們說話。你們斗不過吸血鬼的,夜之女王莉莉絲的強大就是我也不敢說可以擊敗她。只要離開特拉福,你們就不會沖突了。我知道這裡的一切是你們這十幾年來辛辛苦苦才打出來的,但是如果輸給吸血鬼,他們會將你們全部除掉的。”

    “我們能去那裡?回非洲嗎?那一個國家會收容我們。當年那些聯合國的維和部隊就駐扎在盧旺達,卻依然不能阻止我的族人被血腥屠殺,你讓我們去難民營像畜生一樣的活下去嗎?這個地球上,沒有不需要爭斗就能讓我們擁有的土地。既然到那裡都是戰爭,和人斗和吸血鬼戰爭又有什麼區別?至少在這裡,大家辛苦了十多年才有的一點基礎,不能放棄掉。”

    “可是你想過輸了會怎麼樣嗎?”李長信捧住少女的面孔:“你們會通通死去。”

    “我們要是獲勝,吸血鬼也會被一個不留的殺光。”少女冷冷的說道:“這是一場公平的戰爭,不論勝負,我們都會面對。就算會被殺死,我們也不能被嚇死。當年就是族人們相信了美國相信了上帝,不懂的反抗,才會被胡圖族人將我們幾乎滅族。這一次,我們絕對不會束手待斃。誰也不能讓我們放棄。”

    “隨你吧。”李長信對於這種事情毫無辦法。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拇指大小的黑色水晶球。“這是我在非洲時從你們一族的巫師那裡得到的,夜色之眼。你應該知道它怎麼用。這東西太邪惡了,所以我一直沒有給你爺爺。但是現在,到了回到你們族人手中的時候了。”

    “對不起。”接過黑色水晶球,黑人少女波斯婭羞澀的對李長信道:“李叔叔,我不是有心要對你吼叫的。”

    “我知道。”李長信拍拍她的頭,就像是拍一個小狗的頭。這麼大的壓力在這個小丫頭細嫩的肩頭,她會失控發洩一下是好事。

    “李叔叔,你不會是來看我們的,你有什麼事情找爺爺嗎?”

    “有一點小事。”李長信歎了口氣道:“我本來想要你爺爺使用伏魂之術,幫我找到一個人。不過他既然過世了,我就要重新想辦法了。”

    “伏魂之術,如果是為了這個,李叔叔,這個法術我也懂。”

    “你也會?”

    少女微笑道:“李叔叔,你忘了我是天生的巫女嗎?”

    李長信拿出盒子遞給少女:“那麼麻煩你了,幫我看這個人現在在哪裡?”

    少女並沒有接過盒子,而是對李長信說道:“李叔叔,我聽說過,要讓你做什麼事情,錢和美女最少要有一樣。那麼,你要讓我幫助你,我也要你一樣東西。”

    “死丫頭,你居然給我開條件?”李長信皺眉道:“你想要我干什麼?干掉莉莉絲不成?”

    “不,就算殺死了莉莉絲女王。我們和吸血鬼的戰爭也不會就此結束。實際上這麼多年來,吸血鬼的戰爭莉莉絲早已經不出現了。而且,我不會開出這麼無禮的條件。”

    李長信不解的問道:“波斯婭,那你想要我干什麼?”

    波斯婭站起身,草裙無聲的滑落。“李叔叔,看著我,我長大了,請告訴我,我是不是一個成熟的漂亮女人,我的身體,是否美麗。”

    “很漂亮,不比任何人差。”李長信誠心的答道,他的話並無誇張的意思。波斯婭,赤裸的身體在燭光下,就如漫步在非洲草原上的母豹,結實的肌肉,性感的紅唇,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般女人中難以見到的野性之美。

    波斯婭堅決的說道:“那麼,抱我。李叔叔,這麼多年來,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我並不要求什麼,我只是想要你抱我。和吸血鬼的戰爭會持續下去,我什麼時候會死都有可能。李叔叔,我不想作為一個處女死去。我不想,連讓我愛的人抱一次都沒有,就這麼死去。李叔叔,你要我幫助你,可以。在那之前,請將我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李長信從來沒有發現,動手抱一個女人是這麼艱難。帶著復雜的情緒,他難以抬起他的手。李長信一生中,這一雙手抱過多少女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給他造成這麼大的壓力。看著她的裸體,李長信想起了十多年前,自己和她相遇的情況。

    當年,在盧旺達的混亂之中,李長信本來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自古以來,人類為了各種理由自相殘殺,從無休止。種族之間的屠殺,對於李長信來說,已經是見怪不怪。連同情心,都已經無法誕生半點了。

    在盧旺達瑟多教堂中,圖西族的人們,將自己的孩子鎖入教堂,將門窗鎖死,希望可以拯救他們。可是,胡圖族的人們,在將整座城市中所有人殺掉後,砍開了教堂的門。他們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圖西族的人,老人小孩婦女都一樣。他們要讓圖西族這個種族,徹底的消失在地球上。

    盧旺達的前宗主國,比利時的維和部隊,這時就在五十公裡外。還有英國和美國的軍人,可是對於發生的屠殺,他們就如得了盲眼症,視若無睹。

    那時候,受到委托,前往盧旺達,尋找某件物品的李長信,正好來到瑟多。看著那些胡圖族的人殺光了城市中所有圖西族人,不過和他無關。他只是路過而已,既然圖西族人相信上帝,就讓他們死後去問那個白人上帝為什麼不來救他們好了。不懂的反抗的生命,死了也不可惜。

    人活著,只能相信自己,不懂的這個道理,面對揮舞著大刀,棍棒的敵人,居然還在跪地祈禱,這是何等愚蠢的行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李長信曾經和南非黑人大主教交談過。李長信問:“你們的上帝,為你們帶來了什麼?讓你們失去了什麼?”

    他的回答是:“當年,黑人有黃金,白人有聖經。現在,黑人有了聖經,但是,黃金到了白人那裡。黑人之間,還多了一項東西,那就是,民主和民族仇恨。”

    但是,當一個小女孩的手拉住了李長信的褲管,她那一對純淨的雙目改變了李長信的決定。李長信很喜歡那一對黑色的大眼睛,為了多看看那一對眼睛。他出了手,殺掉了襲擊教堂的胡圖族上千人。也發現了,屠殺背後的戰神阿瑞斯。開始了他和阿瑞斯和黃金戰士長達三個月的戰斗。

    第五卷青蘋果、紅蘋果、黃金蘋果——愛神還是欲神第五章

    lt;brgt;

    時間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原本的小女孩變成了誘人的大姑娘,可是那一對純淨卻燃燒著不甘心不退讓的黑色火焰的雙瞳,卻有著更加強烈的感情。

    天道無情,修者無心,虛空無悔,陰陽無愛,可是人又怎麼擺脫喜怒哀樂,又怎麼能夠沒有七情六欲。人生∼何其矛盾。

    在李長信矛盾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被推倒在地板上。少女生澀卻堅決的解開了他的衣服,熾熱的紅唇游走於他的全身。

    當她的唇將李長信的堅挺吞如時,李長信腦海中一片燥熱,似乎看到了流失的時光。那一天,天氣也是酷熱的。城市中飄浮這令人惡心的血腥味道。野狗和老鼠在街頭撕扯著人類的屍體,血紅的雙眼中已經沒有了恐懼。

    李長信坐在賓館的樹蔭下,翻著不知道過去幾個月的花花公子雜志。這大概是剛剛跑掉不久的美國軍人留下的。賓館中間的游泳池,還有幾個人留在水中。不過只是浮在水面,流著鮮血而已。池水已經通紅,揮舞著大砍刀的胡圖族青年,毫不留情的將殘存的和他們是一種膚色的人一刀刀的砍成肉醬。

    幾個女人護著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孩,哭泣著,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對於眼前的一切,李長信毫無興趣,還不如手中的色情雜志好看。只要那些人不要不長眼到連自己一起砍就行了。

    因為人類臨死前的哭叫聲實在很吵,李長信索性為自己戴上耳機,將音樂開到最大,避免被打擾。

    貝多芬的命運,在高保真耳機中化成轟鳴,音樂狂暴的侵襲著他的耳朵。李長信一邊翻著雜志,一邊用著拍子,音樂,這才是生命賜給人類最偉大的發明。

    冰涼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褲管,讓李長信從音樂中回過神來。他低頭,看到一個黑人小姑娘,抓著他的褲子,大眼睛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這是一對清澈透明的,如同黑色寶石一樣的雙目,雖然淚水從眼角落下,雖然驚恐無比,但是卻依然是清澈的。

    李長信看著這對大眼睛,非常喜歡。就像是一對璀璨的藝術品。兩個人,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就這樣在一個灼熱的天氣中互相注視著。良久,小女孩的口中跳出戰栗的話語:“救救我。”

    “為什麼要救你?”李長信合攏雜志:“你沒有錢,又是一個還沒有成長的黑蘿卜,有什麼地方值得我救你?你的親人都死了,保護你的人也都死了,你為什麼要一個人繼續活下去?”

    最後一個黑人婦女,也在砍刀下跌入了水中,整個賓館庭院中,除了這個小女孩,就再也沒有圖西族的人生存了。這裡死了多少人?一百個還是一千個?李長信沒有數,那些胡圖族的青年也沒有數。不過他們不殺光所有人,是不會停手的。一個個向著李長信圍了過來,滴著血的砍刀,在陽光下反射著點點白光。

    “你只要給我一個我能夠滿意的借口,我就救你。如果你說不出,那你就只有去死了。”李長信不理會旁邊圍上來的上百名胡圖族的暴徒,眼眸只落在小女孩的面孔上。

    波斯婭用手扶著一生中第一次接觸的男人的象征,身體坐了下去。她的肌肉崩的緊梆梆的,口中發出呻吟或者是吶喊的低呼。

    這一刻,李長信在她的面容上,看到了死神的印記。她,活不了多久了。這一次她們和吸血鬼的戰爭中,她會死。而且,李長信明白了,她也知道這個結果。她是在燃燒自己的生命對抗著吸血鬼家族。

    可是,這樣的事情,自己是不能出手的。莉莉絲,這個令到吸血鬼數百年來隱藏在黑暗中,不傷害人類的邪惡女子。和自己關系,並不比自己和波斯婭的關系更疏遠。這樣的爭斗,自己只能是一個旁觀者。

    在這個人世這麼久,李長信第二次和女人上床的時候,沒有運轉功法,將她變成自己的鼎爐。而是帶著憐惜,和她在一種傷感的氣氛下做愛。這一刻,李長信只是以一個她所愛的男人身份,和波斯婭結合。這是李長信能夠給她的,唯一的最後的禮物。

    當一切都變的寂靜的時候,波斯婭長發垂到李長信的胸前,低著頭,不捨的看著李長信的雙眼。“謝謝你。”

    “你還有什麼願望嗎?”李長信問道:“說出來吧,能為你做到的,我一定做。”

    “我想為你生一個孩子,我想讓他回到非洲,成為帶領我族復興的王。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波斯婭遺憾的說道:“其他的,我什麼都不想要,不需要。”

    波斯婭站起身,對李長信道:“我去洗個澡,今晚我會安排儀式,找到你要的東西。”

    離開了祭台所在的房間,波斯婭並沒有浴室。而是在一個櫃子前停了下來,她拿著一根試管,接了從身體中流出來的李長信的精子,放入櫃子中。然後讓人將這個櫃子立刻帶走。全部完成後,波斯婭松了口氣,整個人輕松了不少。“至少,我族不會就此滅亡。”

    回到李長信的房間中的時候,波斯婭招來了十名健康的黑人少女。她拿著李長信交給她的宙斯的金發,將頭發掠過這些少女的脖子。這樣來回兩趟後,她停在一個少女身前,讓其他人出去。

    “滴佳娜,我需要你的雙眼,為了我,你願意奉獻你的雙目嗎?”

    “為了公主,我願意奉獻我所有的一切。生命也不例外,更何況眼睛。”

    “那你坐下吧。”波斯婭將一個硬盤攝像機放到滴佳娜的胸前,脫去她的衣服。用紅色的鮮血,在她身上繪制了火焰一樣的圖騰。隨後,將金發鋪在她的頭上,又將一個骷髏蓋在金發之上。

    站在滴佳娜的身後,波斯婭張開雙手,念詠著咒語,隨著她的聲音,滴佳娜身體顫抖著,兩行鮮血從她的雙目中流了出來。她手中抱著的攝像機,自己開始運轉。

    大約三十分鍾後,滴佳娜頭上的骷髏啪的一聲破裂了,她也同時昏死過去。波斯婭撿起攝像機遞給李長信:“你要找的人是很強大的,他發現了我的法術,並將法術隔斷了。不過之前,他雙眼看到的東西,都在這裡了。依靠這些,應該可以找到他了。”

    接過攝像機,李長信忍不住再次問道:“波斯婭,你真的想想,帶你的族人離開吧。這個世界大部分城市是沒有吸血鬼的,和人斗,總比和吸血鬼斗來的輕松。”

    “我們不在逃避,謝謝你李叔叔。是你給了我們生存的勇氣和機會,相信我們,我們不會白白的死去的。”

    汽車穿過特拉福繁華的街道,李長信仰望星空,人的一生,何等短暫。就如朝露夜花,一閃即逝。哪怕就是像自己這樣幾乎已經長生不死的存在。和這個宇宙相比,何其渺小。活著,就是無奈。任你有天大的本領,萬種神通,當有了喜怒哀樂怖之後,人生也依然是在無數的無奈中度過。

    天有五賊,盜之者昌。仙有五賊,盜之者亡。生命,何其矛盾也。

    “主人,你的心情好像很糟糕?”接李長信從赫拉那裡出來時,李長信還是心情愉快,興致勃勃。可是現在的李長信,實在是很消沉。

    “被外力所影響,居然連你都看了出來,看來我實在很失敗。”李長信抱著胳膊歎了口氣道:“想不到,我李長信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那不是很正常嗎?”老爺車對於他的感慨不以為然:“你不是常說,事來如春風拂面,事去如碧水無波。你的心,就如浩瀚之鏡,任由風吹浪急,也不會有半點痕跡。無法解決的事情,就讓他自然發展好了。觀天之道,執天之行。萬物,不過是命中注定而已。又何必為朝露夜花影響自己的心情。你經常這樣教訓我們,怎麼現在你自己卻著迷了?”

    “有些事情,說出來容易做起來難呢。我以前的話,你就當作主人的在吹牛好了。要是我真的能夠絕五情,斷六欲,我還是李長信嗎?有些事情,是不能放下的。不過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很快我就會調整過來的。”

    回到自己的家中,已經是深夜時分,格麗雅貝瑟芬妮都已經進入夢鄉。只有桑迪諾芙一個人,坐在客廳中,雙手抱著膝頭,雖然電視在放著MTV頻道那些震耳欲聾的電子樂曲,但是看她迷離的眼神,顯然精神不在電視上。

    黑貓和烏鴉則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也許在夜色下向天長嘯吧。反正是不需要為它們擔心。反而是,說不定被它們盯上的人才是倒霉呢。

    李長信將攝像機放在桌子上,“NBA的,這麼晚了還不睡,發什麼呆?難道想偷襲裡面的那兩個?”

    桑迪諾芙給了李長信一個白眼,然後依然陷入了自己的心事。

    李長信雖然和桑迪諾芙經常斗嘴,但是說起來,對於她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只知道她是一個同性戀,其他一無所知。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