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雖然不情願,但是去挑戰四名在妖魔中也很少能夠見到的高位冥靈祭祀,那可是愚蠢到極點的事情。在柯薺諾夫的嘲笑聲中,他悄然消失。
柯薺諾夫停止了笑聲,臉色一寒。“不知道時代變換的蠢材,現在,這個世界是人類主宰的。還以為人類會像遠古時代那樣,被你們當成奴隸。如果只是這樣的蠢材,這場戲根本就唱不下去。”
“首領,這件事我們是否要插手?”
柯薺諾夫笑道:“可以輕輕松松的收錢看戲,我們干嗎直接牽涉進去。只要用衛星監視,大把的鈔票就到手了。還要跑到裡面打打殺殺才是傻瓜呢?要知道,看那些自稱神的東西在為了權利爭奪而自相殘殺,是多麼難得的一場戲。這場戲,我們只是觀眾,扔扔熒光棒喝喝彩就夠了,可絕對不要上台。”
坐車到好望角賓館化去了李長信五十八分鍾,他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走到賓館主樓背後,看了看左右無人,貼著牆壁像一只壁虎一樣的爬了上去。在找錯了五戶房間,拍了十幾張偷窺照片後,李長信終於找到了格麗雅她們三人住的760室。
李長信在窗戶上聽了聽,肯定空無一人。看來三位漂亮的小妹妹,一起出門玩去了。李長信猜測,會不會是三人出去吊男人。搖搖頭,把自己這個想法扔掉。李長信手放在窗戶玻璃上,隔著玻璃,窗戶插銷詭異的自己跳起來。推窗而入,李長信環顧這間客房。是很普通的套房。看來這三位美麗的小妞,錢也不是太多。
李長信毫不顧忌的打開三人的行李,亂翻一通。翻著翻著,翻出一件紅色半透明乳罩。李長信咧嘴道:“見鬼,簡直比我的頭還要大,一定是那個NBA的才會用。”把乳罩扔開,又拿過一個箱子,打開後翻了翻,看到了一幅畫像。
李長信把畫像拿出來,看著畫像上的人似乎很面熟。他揉著下巴自言自語道:“看著充滿了魅力的雙目,不羈的微笑,精神的胡渣,嗯,真是帥呆了。”只是這張畫像上的人,是只穿著一條窄窄的三角褲,露出了雄健的身軀。
李長信拍頭道:“我想起來了,那一次我潛到一個小妞的夢境中,那個小妞雖然年紀小,但是身材已經蠻火辣的。她夢裡最美好的地方是一片漂亮的海灘。我就在那裡休了個小假。因為她還小,所以只是教訓了那個低級夢魔,沒有對她下手。她居然把我記得這麼清楚,嗯,畫的很好,看來是愛上我了。不過這也是必然,任何女人看到我這個***街的道士,都會意亂情迷的。娃哈哈哈”李長信放聲大笑。
忽然間,李長信聽到外面傳來輕微的摩擦聲,這聲音和蚊子落在大廈上一樣輕微,可是李長信卻聽出了這種細微的聲音並非自然。身形一閃,李長信倒躍而上,四肢緊緊的貼在天花板上,詐一看,他的動作宛如一只大壁虎。在李長信倒躍上天花板的同時,他手一招,被翻亂的旅行箱中的物品自己飛回行李箱中。三個行李箱飛起落回她們原來的位置。
隨即,李長信掏出一塊顏色暗淡的四方布巾,在空中展開。布巾變大,將李長信整個身軀籠罩。如果有人這時候站在房間中觀看李長信的話,會看到他的身體在布巾展開時,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這是中國道門的法器太極巾,可以令使用者和周圍物體幻化。不管是鋼鐵,還是樹木還是牆壁,都可以讓人就算是拿放大鏡去觀察,也看不到使用者的存在。不過不能使用在移動的事物身上,算是一個很大的不足。
一個身影,和李長信來的方法一樣,從牆壁上爬到窗戶上。不過來人顯然沒有李長信隔著玻璃移動插銷的能力,來人從窗戶縫中探進一根絲線般的黑色物體,看起來似乎是頭發。發絲纏住插銷,卡塔一聲,插銷被拔開。一陣濃郁的香氣頓時遍布整間屋子。
李長信一皺眉,是個女人,看來還是個蠢女人。這麼濃的香味,那三個丫頭回來的話,只要不是得了重感冒導致鼻塞的話,都應該能夠發現有人闖入她們的房間的。
進入的果然是一個女人,李長信從上往下看,看不到女人的上相,因為她整個身體幾乎被黑色的長發完全遮掩。濃密的長發甚至已經到了女人的腳面上。之所以李長信肯定這是女人,是從發絲中露出來的兩個大大的半圓確定的。黑色的低胸衣中,隨著呼吸微微顫抖的兩個半圓晶瑩鮮嫩,鮮紅的乳暈露出一朵彎月,讓人看到都會心顫。這女人因為身材過於傲人,所以長發都遮掩不住。令到見慣了天下女子身軀的李長信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雖然看不到面孔,這個女人所展露的這一點棕色肌膚,就足以讓無數男人不假思索的奔向兩顆圓球中的那一道媲美馬咯雅大海溝的深溝中被淹死了。
“乖乖,比那個NBA的還要誇張,而且顏色太棒了。”聞著這股香味,看著眼前的神秘誘惑,李長信清楚的感到自己的下身立起了旗桿。
來人的目地看來和李長信一樣,她的頭發就如手臂般靈活,將旅行箱打開,在箱中搜索著每一個角落。“這種香味,這種操縱頭發的能力,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人類。是妖物,還是魔族?”
女人翻了片刻,顯然沒有找到她要找的東西。發絲一卷,將兩件東西卷到她的面前。一件是桑迪諾芙的超級大艷麗紅色胸罩,一件是格麗雅手繪的李長信的畫像。
女人先是認真的看了看畫像,低聲自語道:“那個自大狂,他不可能轉生在黃種人身上,這個不是他。難道是他還沒有出現在貝瑟芬妮眼前?不可能呀,既然來到通天塔,沒有理由他不和貝瑟芬妮見面的。否則他花了那麼大的心思將貝瑟芬妮誘拐,就沒有意義了。那老色狼,為了玩弄女人是不惜一切的。”
“老色狼,誘拐。找我的那兩個女人,呵呵,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李長信頗感滿意,雖然之前他就很懷疑,不過現在通過這個女人的口中,他確定了自己的判斷。“真是一匹除了女人就什麼都不知道的種馬,讓這樣的人管轄,不造反才怪。”說話的時候,李長信並沒有自己也被人叫做淫獸的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