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薺諾夫恨恨的說道:「李長信,你們中國有一個詞叫報應,終究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李長信反駁道:「廢話,你這傢伙走私販毒,倒賣軍火,敲詐勒索,詐騙誘拐。壞事做盡還沒有遭到報應,我不過是玩了幾個女人而已,那來的報應。要報應也該先報應在那些政客和你們這些傢伙身上。」
「時間會證明的,證明我們誰更邪惡,誰的罪孽會更重。」
李長信不屑的說道:「你還真的囉嗦,就算我罪孽深重,該被天打五雷劈,可是誰來執行呢?你的上帝,耶穌,還是所謂的熾天使?別開玩笑了,他們只配騙騙你們這些傻瓜而已。夠了夠了,我不是來和你討論誰更壞,因果報應的。我有事找你,幫我查一下,一個叫貝瑟芬妮的小妞,住在那家賓館中。」
柯薺諾夫愕然道:「你找我就為了這種小事?」
「事情無大小,你知道我對電腦是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要查資料我是沒有辦法的。莉莉絲現在不准我去金色天堂,現在我只能找你幫忙了。」
柯薺諾夫站起身,用俄語命令下去,僅僅過了三分鐘,他對李長信說道:「在好望角賓館760室,三人間,她們三人來自美國,貝瑟芬妮,格麗雅,桑迪諾芙。格麗雅你應該認識,三年前,美國發生連續的青年被殺事件。CIA找你幫過忙。她就是當時你保護的人。」
「怪不得她會拿著欠我的帳單。」李長信恍然大悟:「那一次是順手的事情,我也只在她的夢境裡見過她,呵呵,人在夢裡會讓自己好看很多。現在見了真人,發育的我已經不認識了。」
柯薺諾夫問道:「你快三年沒有出過手接生意了,怎麼,打算重出江湖?」
「我又沒有退休。」李長信道:「那來什麼重出江湖。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
「對了,我有件事情告訴你。在莫斯科找到的面具,是埃及太眼神的黃金面具。似乎是你要找的九界面具之一。不過七年前,那個面具被人偷走了,目前在那我也不知道。」
李長信瞪起眼睛,頗為不高興的問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算是報復吧,那時你剛拐跑了喀秋莎,我沒有必要為你提供情報。李長信,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這次的情報我免費給你,但是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安了安了,下次你有事情找我好了。我不是欠帳不還的人。」李長信揮揮手表示自己的不耐煩:「下次有面具的消息一定要立刻告訴我,你知道我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的。」
「也許會吧,看我估計的價格了。」柯薺諾夫胸有成竹的說道:「我也很有興趣知道,讓你牽掛的九界面具,到底有什麼魅力。」
李長信轉身離去,拋下一句警告:「你最好不要插手太深,面具後的人是比你所能想想的極限還要恐怖的存在。人……最好的本分一點。」
在李長信走後,一個穿著長長的黑袍男子走出來,對柯薺諾夫問道:「就是他嗎?你所說的絕對不能與之為敵的中國人。」
「是他,相信我的話,不管你背後是什麼在你,也不要做與他為敵的事情。世界上,沒有比那更愚蠢的行為了。」
黑袍人警告道:「這不需要你管,柯薺諾夫,你只要配合我們就可以了。我們並不打算招惹強敵,但是如果他攔在我們的道路之前,那就一定要剷除掉。你和他,都不例外。貝瑟芬妮,是我們的目標,你最好不要在說出這個名字。否則,我們會由合作夥伴,變成敵人。那樣的話,我以女神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殺死你。」
「你們的那事情,我沒有興趣插手。你們是不錯的客戶,開出的價格令我滿意。所以,我也不打算和你們為敵。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會插手,我是生意人,只是做生意人應該做的事情。」柯薺諾夫並不為黑袍人的威脅所動,遞過幾張照片:「這應該就是你們要我監視的人。這兩個女人很不簡單,折損了我三個手下。不過,在如今的這個世界,科技才是最強的。」
黑袍人接過面具,仔細看著照片:「是她們,繼續監視。另外,請你找得人找到了嗎?」
柯薺諾夫說道:「找到了,1987年在西伯利亞被捕,殺死過七百人,被判處四十七次死刑。電椅,毒氣,槍決,絞刑,甚至斷頭台,可是都無法殺死的怪物。被除以終生監禁。要把這樣的怪物弄出監牢,可是要天文數字。」
黑袍人陰森森的說道:「帶他來特拉福,我們會把價格加一倍。」
「我們的協議,我只是把他找出來。要知道,在蘇聯解體時,這些老檔案就已經大部分被毀滅了。能夠找出他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要把他從那種地方帶出來,會復出慘痛的代價。告訴你,我可愛的手下生命,不是為了這些事情而喪失的。地點給你,要帶他出來,自己動手。」
黑袍人聲音就如西伯利亞的寒冰:「柯薺諾夫,你知道忤逆神的結果是什麼嗎?」
「上帝說,爾等不可崇拜偶像。所以,對我來說,這個世界沒有其他的神。」
黑袍人舉起右手,指著柯薺諾夫:「那麼,要看看神的力量嗎?」
柯薺諾夫輕輕拍拍手,無聲無息中,四個面色慘白手托水晶骷髏的詭異男子從黑暗中出現在大廳中。「神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在特拉福,惡魔也不敢對我無禮。也許你可以試試,看看你的神,到底有什麼本事?」
黑袍男子看著四個手捧骷髏頭的男子,聲音中帶有恐懼:「冥靈祭祀,你居然僱用了冥靈祭祀!」
「這裡是特拉福,財富,慾望,超空間的巴比倫城。在這座城市裡,有著人類歷史中出現過的所有異常生物。要在特拉福立足,沒有一點本錢怎麼行。現在,你還要警告我,展示神的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