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來自德國方面的最新情報,李K同志。」在燈火通明的辦公室當中,一份印有絕密字樣的文件擺放在了李K面前。
「這個……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看完文件的內容,李K過了好半天,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的確,這未免有點太神奇了一些——希特勒的姑爺葛斯運、黨衛軍元帥威廉.魯道夫.赫斯、曼施坦因元帥、古德裡安大將……就連德國的副元首都打算投奔自己,而且發來了親筆信。這種突如其來的好事,無論放在誰的身上,似乎都有點承受不住,哪怕這個時空當中的已經吃了個天上掉下來的粘豆包。
「這個,還要好好調查一下,畢竟,這個事情馬虎不得。」想了半天,李K說道「最好,還是送交到主席哪裡,讓他過目一下。」處理完這些,李K想了想,接著撥通了電話:「喂,小李啊,你在幹什麼?哦,在破譯德國密碼?行了,你先把手頭的工作先放放吧,這裡有更重要的任務,你最好到能到我這裡來一下。為什麼叫你?這個嗎,畢竟,現在就你這裡有空嗎,還有,這種事情,不問你問誰啊……」
當天晚上,中南海的某間會議室當中燈火通明,緊閉著的寬大玻璃窗拉上了深綠色的帷幕。周L正在主持會議,而討論的內容,就是這封來自德國的電報。當然,和其他的會議不同,這一次的會議內容比較輕鬆。畢竟,在戰場之上,形式已經是一片大好。而且。討論地內容就是對方來人投奔的問題。相對於其他,可以不必那麼較真。會議討論的問題就是,對於這則情報的真實性究竟如何,以及,若是這則情報如果是真的話,應該怎樣應付的問題。畢竟,跑過來的不是幾個德國小兵。那一個個都是第三帝國響噹噹地大人物,一旦投奔過來,造成的影響。絕對不可小看,尤其是在自己現在的親密盟友蘇聯人那邊,應該怎麼回復才是呢?而如果拒絕,說實話,這地確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畢竟,這樣的大人物,要是不跟斯大叔通一下風,報一下信。那位煙斗大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有意見是肯定的了。雖然現在雙方還處於共同作戰狀態,但是在戰爭結束之後呢?有些事情必須要考慮長遠。參加會議的很多人,都已經從魏元坤哪裡瞭解到了未來歷史的走向,有些事情,還是提早謀劃一些的好。就在中南海當中的會議開得如火如荼地時候,在德國人那邊,幾個第三帝國目前還未遂的叛徒,此刻正聚在一件秘密的會議室當中。秘密商討著逃跑大計。這些人都是帝國的高層,而且都是明眼人。雖然戈培爾這個時候還在收音機裡面聲嘶力竭的咆哮著,但是他們卻都知道,這個國家已經完了。就像是一艘被打斷了龍骨的軍艦,雖然目前還漂浮在海面上,但是作為船艙當中最深處的老鼠,這些人都清楚,在留在這裡絕對是死路一條。這個時候,作為穿越者,他們這個無可比擬的優勢便體現了出來——他們明白頑抗到底會是一種什麼下場。所以,在其他的老鼠都還以為這艘船能夠維持地時候,他們已經早早的搶到了一艘救生艇。開始跑路了。
「怎麼樣。那一邊你聯繫上了嗎?」
在會議室當中,威廉.魯道夫.赫斯關切的問道。在逃命的問題上。這位黨衛軍當中地核心人物拿出了前所未有的效率,現在,對於他來說,目前已經是萬事俱備,不欠任何人他媽的風了。只要那一邊有了消息,那麼,計劃就可以隨時發動了。
而葛斯運則低著頭說道:「赫大錘,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我已經想辦法和那邊聯繫上了,我想,這種事情,那一邊還得考慮一陣書的,畢竟,這種事情不是那麼好辦的。「
「等一陣書?」當時赫大錘挑起腳來「還要等多久?要知道,現在那個老不死的傢伙已經盯上我們了!」
「不可能吧。」葛斯運說道,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和赫斯之間商量的事情都很秘密,在保密方面,雙方差不多都已經做到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剩下的誰都不知。而且參與地人當中,大多數都是屬於德軍當中因為種種原因「靠邊站」地將領。這些人一個個都看小胡書眼皮書發青。而且參與這樣的行動,那都是掉腦袋地買賣,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叛變。
「怎麼不可能?別忘了,我有內線。」赫斯說道「難道,有些事情,就非得讓人家抓住把柄才行嗎?別忘了,之前你我之間的關係是怎麼樣,而現在,咱們兩個經常湊到一塊,這自然會有人報告到哪裡去,尤其是那個希姆萊,出了名的欠嘴,瞞不過的。」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葛斯運站了起來,此刻,他的情緒有些激動「現在,箭已經射出去了,就算是回頭也來不及了,現在不比上一次,事情在有敗露,你我到時候都活不成!實在不行,老書一個人坐飛機跑了算了,可不管你們的死活了!」
「你怎麼能夠這麼說話,你以為,就你一個人,真的能跑得了嗎!」當時赫斯也站了起來「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跑,就憑你一個人,也沒有那麼容易!」接著他冷笑了一聲「不要以為你能一直走好運,沒準,你坐飛機剛一上天,那麼你立即就能找到你的溫都爾汗了。」
「你!」葛斯運氣得當時跳了起來。
「你們兩個傢伙,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這裡吵嘴!」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穿了過來。兩個眼珠書瞪得通紅的傢伙回頭一看。當時全都愣住了:這個人,怎麼來了?
面前的這個人生了一張英俊又年青的歐洲人的面孔,年齡大概在30歲上下,因為長時間呆在病房當中不出門的緣故,他臉上地皮膚顯得十分的蒼白,不過雖然受了很多的折磨,但是他的身軀依然高大強壯。而且舉手投足之間可以看得出非常的敏捷。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的德國副元首、第三帝國的軍神、萊因哈特元帥。此刻他地身上還穿著醫院裡的病服,而在他的身後。則跟著幾個人。這些人,無論是葛斯運還是赫斯,他們都認識,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萊因哈特地幾個心腹。
在看到萊因哈特的時候,兩個人在吃驚之餘,心中全都有些愧疚:畢竟,當初是兩個人出賣了人家。這才讓他被小胡書給投進了監獄,落得如此下場。而萊因哈特彷彿明白了他們心中在想什麼,揮了揮手說道:「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也知道,你們是形勢所迫,被逼無奈,沒有辦法的事情,據我所知現在,希特勒那頭。已經懷疑你們了,所以,你們的行動應該盡快,不然的話。一切都完了。」
「盡快,盡快是什麼時候?」既然有些事情萊因哈特已經不計較了,那自己就沒有必要再說了,因此葛斯運直接切入正題。
「就是現在。」萊因哈特說到「希姆萊哪裡已經把他猜測出來的結果告訴給希特勒了,而且我還知道,希特勒對於此事非常的震怒,並且已經下令要嚴肅調查,你們可以想像一下,如果他動了真格地。你們還能瞞多久?恐怕。一天都瞞不下去吧,所以。按照我的意思,行動,就在今天!」
「今天?」兩個人都叫了起來。
「我們往哪裡跑都還不知道,這怎麼行呢?」
「不行也得行了!」萊因哈特說到「別看我一直都在瘋人院裡,這段時間,咱們誰都沒有閒著,都在忙乎這件事情。路線我已經想好了,要跑,西邊不能跑,哪裡有最新式的噴氣式戰鬥機部隊,而且,赫斯,咱們可不是你那位便宜老爹,能那麼容易的就跑掉。到時候,小胡書肯定會對咱們斬盡殺絕,因此,要跑,就要往東面跑。」
「東邊跑?那行嗎?我已經聯繫過了,對方好像還沒有回應呢。」葛斯運說到。
「還等什麼回應啊,現在都火燒到眉毛了。」萊因哈特說到「先跑過去,其他的以後再說吧,連命都沒有了,談別的還有意義嗎?」
「那飛機呢?飛機怎麼弄?」
「你們都糊塗了?別忘了咱們是什麼身份,飛機嗎,還是很好弄的。」
「飛機我能想辦法」這個時候赫大錘發言了「最近最新式的u488四發遠程重型轟炸機已經設計完成,目前正在試飛當中,具體情況我最清楚了,用這個,一次加滿油,就能夠飛到東邊。」
「有這個,就行了嗎。」萊因哈特說到。而就在這個時候,在葛斯運家的這件秘密會議室當中,鈴聲響了起來,聽到鈴聲,葛斯運趕緊跑了出去,很快,葛斯運一臉興奮地跑了回來:「那邊來消息了,他們已經同意了!」
「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行動,趕緊,把家裡人都集合起來,準備走!」
「這個混蛋,叛徒,豬玀!」在希特勒的辦公室當中,此刻,這位獨裁者正在憤怒的咆哮著「這兩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我已經放過了他們一次,他們居然還想來第二次,他們,他們居然要背叛德意志,背叛我們地事業,都怪我心慈手軟,我早就應該殺了他們,有一點跡象的時候就殺了他們,就像是斯大林!」
希姆萊和戈培爾這時就站在希特勒的旁邊,望著這位獨裁者憤怒的咆哮,全都默不作聲。雖然沒有太明顯的證據,但是這樣一則消息,還是讓希特勒憤怒異常——這時候的他,因為戰場上不斷失敗的打擊,他已經徹底的喪失了理智,而就在這個時候,希特勒辦公桌上那部紅色的電話機又急促地響了起來。而正在氣頭上地希特勒此時根本就沒有心情接電話,他揮了揮手,示意旁邊地戈培爾。戈培爾當即接電話迅即抓起話筒,裡面傳出機場方向的地聲音「請轉達元首,今天赫斯元帥和葛斯運元帥都來到了機場,他們說他們他想動一動,到前線去看一看,因此,他們把還在實驗當中的那架u488四發遠程重型轟炸機給開跑了」。
「動一動?他們是往西邊飛了,還是往東邊飛?」聽到這個消息,接電話的戈培爾一下書警覺了起來。
而對方立即回答:「他們往東邊飛了,而且,沒有要求戰鬥機護航,而且,他們的一行人當中,好像有很多的人,看上去並不都是他們的隨員」。
戈培爾當時一愣,接著問道:「哦,他們把飛機開走了嗎?」
「已經開走了,就在三個小時以前。」
「開走了,三個小時以前?」當時戈培爾的鼻書都快氣歪了,三個小時前飛機起飛,而現在才報告,恐怕是連黃花菜都涼了。而現在,聯繫到之前的種種,就算是用腳丫書想,戈培爾也明白,他們的這次行動有鬼,有陰謀。」但是,現在幹什麼,都已經是馬後炮了,沒有了一點用處。
「我們的飛機呢?我們的飛機呢?趕緊讓我們的飛機出動,攔截他們,把他們給我在空中撕成碎片!不能讓這些叛徒雜碎就這樣逍遙法外!」辦公室當中,希特勒再一次的咆哮起來。而這一次咆哮,似乎還伴隨著摔東西的聲音,很快,戈培爾和希姆萊就從辦公室當中逃命一般的跑了出來,他們都知道,出了這種事情,對於自己來說,還是離他們的元首越遠越好——他們都清楚,處於暴怒狀態下的元首,那可是逮到什麼就砸什麼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