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時空之我是土八路 VIP章節 第三十一章 學習東北方言的斯大林
    「第一天,敵人對我用刑,打我,我沒招!因為我是一個中國人。」

    「第二天,敵人對我用大刑,老虎凳辣椒水,我沒招!因為,我是一個人!」

    「第三天,敵人弄來一個美女,扒光了擺在我面前……我招了,因為,我是一個男人。」

    「第四天,我還想招,***解放了!」

    躺在床上,剛剛洗完澡的張昕仰面躺在浴室的床上,露著雪白的大肚皮,伸開四肢,就好像是一隻翻了白的大蛤蟆,厚厚的眼鏡片後面的一雙三角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反覆不停的念叨著這個他們那個時空中的笑話。而在旁邊,魏元坤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水澆到地上嘩嘩直響。聽到張昕在那裡念叨,魏元坤悄悄溜到他的身邊,輪圓了手巾照他的褲襠就是一下子,當時抽的張昕嗷鬧一聲就跳了起來,在雙手捂著褲襠慘叫的同時,開始在浴室內對魏元坤展開了追殺,在浴室當中,張昕那肥胖的身材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靈活,很快,魏元坤就被他抓著,然後摁在了浴池水龍頭的牆上。此刻的張昕滿臉猙獰,衝著魏元坤厲聲喝道:「你***是不是活膩味了!敢對我的小弟弟下黑手!」接著湊到魏元坤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你想出辦法來了?」

    魏元坤眨了眨眼,接著說道:「誰說我是下黑手來著?我那時考驗你的反映,要是在戰場上,你小子早就沒有命了。咱們是軍人,要時刻保持警惕,不能有一刻的放鬆」接著魏元坤眼珠一轉。大喊道:「張昕,你小子!你不能掰我胳膊!」而張昕當即心領神會,抓住魏元坤一條胳膊朝後一扭:「媽了個巴子地,你動我第三條腿,我就斷了你一條胳膊,咱們看看誰更狠!」

    而在旁邊,王鶴又打開了一個水龍頭,然後大聲喊道:「你們兩個。不要動粗嗎,都是兄弟,不要傷了和氣。」然後趕緊跑過來勸架:「都沖沖涼。都沖沖涼!」而魏元坤張昕兩個人在看到王鶴跑過來以後,兩個人一齊把王鶴給摁住,然後魏元坤衝他眨了眨眼睛。輕聲說了句:「成了!」而旁邊張昕也衝他點了點頭,王鶴也明白。這是魏某人又想出什麼妖蛾子了,當時趕緊慘叫:「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讓你們兩個清醒一下,清醒一下!」而兩個人則是厲聲高罵:「清醒個屁!有你這樣的嗎!用涼水澆人!」

    而在旁邊,地密室當中,幾個蘇聯特工正用眼睛透過監視孔觀察著這幾個人的動向。而旁邊,一台錄音機在不斷的轉動,很顯然。三個人在澡堂子裡面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沒有能逃脫這些人的眼睛。「有什麼異常的嗎?」一個身穿皮夾克。只有一條胳膊,一看就是從「契卡」時期幹起的老特工問道。

    「沒有什麼異常的,朱賀來同志,這三個人,還是跟以往一樣,沒事就打打鬧鬧地。」那個負責監聽錄音工作的年輕特工一撇嘴,說道。「好像,他們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在我看來,他們就是最普通不過地中國同志,就連他們褲襠裡的那話兒,都是常人大小,一切都很正常,我們之前給他們做的體檢也證明了這一點。」

    朱賀來點了點頭,對那年輕特工說道:「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多問,這不是你應該管地事情。你的任務,就是好好地監視他們,將他們地一言一行都記錄下來,明白了嗎?」

    「明白了,朱賀來同志。」年輕的特工點了點頭說道。

    現在,對於魏元坤他們來說,這有點像京劇當中的那個名段「三岔口」,雙方似乎都是處於黑暗當中,都像找到對方的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很顯然,雙方都很小心,都盡量不暴露自己的意圖。魏元坤他們已經從安德烈那裡得到了「斯大林懷疑他們是穿越者」的消息,幾個人立即就變得小心了起來。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實際上,他們現在一言一行都在注意著,生怕那一句說的不對,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外一斯大林老頭真不顧及盟友地面子,找茬把自己給拎進盧比楊卡,就憑自己那副身子骨,裡面那些刑訊專家地只要用上一小點手端,那自己恐怕就要把祖宗三代外加自己一歲半的時候叼什麼奶嘴五歲半地時候往王芳園和托兒所其他女生的褲衩上抹清涼油之類的事情全都招供出來——到時候,自己肯定會背上叛國的名聲,那自己一世英名,可就毀於一旦了。雖然三個人當初沒少嚷嚷:「老子一恨毛片有碼,二恨賣國無門」,但是真到賣國有門的時候,他們幾個還真就做不出那種對不起祖宗的事情來。

    「洗完澡,咱們還幹什麼去?」躺在床上,喝著專門給他們提供的咖啡,魏元坤問道。

    「幹什麼去?你也知道,咱們都打了好幾回報告了,說是要回到前線,回到部隊,但是咱們的老大哥不是一直挽留咱們嗎,說是讓咱們這些英雄好好休息休息,好好玩玩。」張昕懶洋洋的說道「英雄,英雄,在這麼待下去,就全都成狗熊了。」

    「是啊。」王鶴突然眼珠子一轉,「要不然,咱們打獵去得了。」

    「此計甚妙!」魏元坤一點頭,說道。

    打獵的確是個好主意,首先,蘇聯人不可能在處處都安排上間諜和竊聽器,尤其是在打獵的時候,沒人知道,他們三個會跑到什麼地方。而且就是一個普通的打獵而已,蘇聯人也不可能會跟隨很多人,大不了就派來一個「小尾巴」。也就是那個獨狐雯。對於這個女人,雖然三個人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但是只要一進了樹林。恐怕就由不得她了,在這方面,三個人很有信心,樹林裡面自己就是天王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大伙不要想歪了,三個人目前還沒有將她拖野地米的想法,他們想地是,到了樹林裡面。只要是自己撒開丫子,累死這個娘們兒也追不上他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有些話。就方便談了。

    作為中國來的同志,同時又是蘇聯英雄地獲得者,想要打獵。似乎是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但是架不住這幾個人折騰。而且理由也很充分,我們就是想要走走,看看莫斯科郊外的大好河山——雖然莫斯科周圍只有河,沒有山。但是,這個理由還真不太好拒絕,最後,只好在獨狐雯的陪同下,幾個人坐車。到了郊外的一片小樹林裡。

    「真是不錯啊!」魏元坤深吸了一口氣。接著用手深深的撫摸了一下自己帶來的那支半自動步槍,這槍完全是模仿另一個時空當中蘇聯的SKS半自動步槍而製造地。而在另一個時空當中,中國生產的這種步槍的稱呼是56式半自動步槍。但是在這個時空當中,這支槍地發明人,卻成了中國人。這支由奉天兵工廠製造,使用6.8毫米中間為例彈藥,上著三稜軍刺的步槍,一直就是魏元坤的隨身武器,這一次把他帶出來,魏元坤他也有自己地理由:兵荒馬亂的,總得帶個傢伙防身吧。而對於這一點,獨狐雯他們似乎也找不出什麼理由拒絕。手裡握著步槍,身邊是美麗地森林雪景,而且還有沒發飆狀態下的美女王芳園、劉千樺和獨狐雯相陪——當然,最後一位好像不是什麼好東西,對於魏某人來說,人生的幸福,也莫過於如此了。

    「兔子兔子!」這個時侯,王鶴大叫了起來。這個傢伙雖然眼睛不大,但是視力卻是非常的好,而且對於兔子這種生物非常的敏感,原因就是,當年他高中時代暗戀的對象外號就叫兔子。而一聽說有兔子,魏元坤也精神了起來,立即上膛、舉槍,然後擊發,一聲槍響過後。兔子撒腿就跑——這位爺,似乎距離槍響靶落的目標還差的很遠。

    「媽了個巴子地,追!」說完,魏元坤拎著槍就追了上去,而其他人則緊緊跟隨在後面。和他們之前預想地一樣,作為「燕子」,很顯然獨狐雯她在林地跟蹤方面沒有受過多少訓練,三轉兩轉的,她就發現,她要跟蹤地目標早就沒有影了——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似乎她的速度比起魏元坤他們這些人,差的太多了。雖然可以跟蹤腳步,但是由於這些人都是分開行動,她也不知道,那個才是最重要的,而就在她猶豫的時候,人,早就已經跑遠了。

    「我靠,終於甩掉了。「跑到沒人的地方,魏元坤四處張望了張望,眼看這裡已經足夠隱蔽,應該不會有什麼人監聽了。按照他的估計,王鶴他們再過幾分鐘就會趕過來,而獨狐雯,估計已經被他們拉開了十幾分鐘的路程,有這個時間,足夠了。於是趁這個時間,魏元坤從口袋裡面摸出了香煙,然後點上坐到了一個樹樁上,慢慢的抽了起來。一根煙剛剛抽到半截。王鶴他們就從森林中出現了,和他預計的一點都不差。

    「那個娘們,沒有跟上來吧。」

    「沒有。」張昕擺了擺手,說道「跟上咱們,我累的她尿血!」

    聽完張昕的話,魏元坤又朝旁邊看了看,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這才說道:「弟兄們,咱們現在情況很不妙啊,斯大林那個麻子臉老頭好像盯上咱們了。要是讓他知道了咱們的身份,那可就要壞菜了,我想了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那你就說吧「能不能糊弄過去,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畢竟,這件事情不能光靠我們,國內的人也得幫忙,但是我看吧,還是有很大成功的希望的。」接著魏元坤一抬頭,看了看王芳園,說道:「老娘們兒家家的,聽了也沒有用,這兩天你就管嚴你哪張破嘴。別瞎的波地就行了,一邊放哨去!」而王芳園也知道,現在不是找這小子算賬的時候。當時白了他一眼,然後放哨去了。

    「咱們到時候,就這麼辦這麼辦然後這麼辦……」魏元坤沖眾人說道,當時眾人聽完,全都是一臉的欽佩之情,彷彿是在說:你小子,這個主意出地太***淫蕩了!

    「斯大林這個麻子臉老頭……」看著已經整理成文字的監聽報告,斯大林樂了。如果此時有任何人在此。他恐怕會被這番話這一番話嚇出一身汗來,別說是幾個區區的外國年輕人,即便是那些長居軍中。統兵十萬數十萬的將軍元帥們,現在恐怕也沒有誰敢這麼稱呼人民的慈父、活著的列寧、蘇維埃的最高統帥——斯大林同志,敢說他是麻子臉老頭。就算是斯大叔不生氣,那後果也會很嚴重地。沒準、不,是肯定就會掉了腦袋。

    不過一向脾氣暴躁、不容人觸犯的斯大林,在看了記錄上幾個人的那番話之後,卻並沒有暴跳如雷,相反,他地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笑容,那是他很久都沒有過的、發自真心的笑容,就像是一個觀看幼兒園孩子作品地大叔一樣。在那裡笑。

    「這幾個中國的小傢伙。還真有意思。」斯大林不斷地將手中的資料來回翻看「管我叫麻子臉老頭,加裡寧同志在他們口中居然叫老山羊。別爾科夫同志居然……居然,他們為什麼要管他叫早慢熊呢?不可理解,不可理解啊。而且,他們對於自己的上級似乎也沒有太多的尊敬,他們……他們居然管那位叫太祖和老大,真是太有意思了。」

    斯大林剛看到這裡,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接著,別爾科夫走了進來,看到斯大林滿臉的笑容,先是一愣,接著將手中的材料遞了上去:「斯大林同志,這是您想要的,最新的調查結果。」

    此刻斯大林人已經走到了陽台邊上,看到別爾科夫走了進來,連頭都沒有抬,就說了一句:「好了,就放在那裡吧。」

    「那我,可以出去了嗎?」別爾科夫有點戰戰兢兢地問道。

    「這個……等一下,我看一看,有些事情我還要問你。」接著斯大林抬起了頭,走到椅子旁邊坐下了。「不知道,你對我讓你調查地這幾個中國人,有什麼看法?」

    「有什麼看法?您老人家最好不要有看法。」別爾科夫心想。但是這話嘴上卻不能說。雖然,因為在安德烈這位心腹副統帥的潛移默化影響下,斯大林老頭地脾氣已經好了不少,但是這並不能證明,這位鋼鐵之人已經是人畜無害。對於他的話,自己還得要小心應對——別爾科夫可沒有拿自己的腦袋去測試斯大林脾氣好壞的習慣。「這個,在我看來,據我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這幾個人,似乎的確是有些異常,他們真的好像是從一個跟我們生活完全不同的時代來的。」別爾科夫這個時侯早就跟魏元坤他們商量好了對策,而這些,就是他們事先策劃好的台詞。

    「別爾科夫同志,」在看過了他帶來的新資料之後,斯大林叼著他的煙斗走到了他的身邊,在別爾科夫的面前來回踱了幾步之後,忽然抬頭問道,「這份資料裡面,有幾個名詞,不知道你這個中國通明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你去過中國,而且是北方,在那裡呆過很長的時間。對於他們幾個人說的中國北方方言,應該有些瞭解吧。」

    別爾科夫心中暗自好笑,不過臉上卻沒有帶出來,北方方言?就算是中國的北方,那方言也多了去了,中國人都不太明白,更何況是你一個老外,也想瞭解?這可不是說說你就能理解的,而且有些東西,根本就沒法用俄語來進行解釋。

    「斯大林同志,我想我不得不告訴您,你所要問的問題,有些,我可能也回答不上。」別爾科夫昂首挺胸,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斯大林的表情「您也是知道的,中國和蘇聯一樣,也是一個幅員遼闊、人口眾多的國家,而且他們有著5000年燦爛的歷史文明,說實話,對於北方方言,可能有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你說什麼?難道說,你也不懂?」斯大林一愣,他沒想到,他所信任的中國通別爾科夫會說出這種話,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他說的也有些道理「那好吧,別爾科夫同志,有幾句話,你幫我翻譯翻譯,看看是什麼意思。」

    「好的,斯大林同志。」

    接著斯大林翻開了資料冊,用手一指:「就是這句,魏元坤說:斯大林老頭還是挺有尿的」斯大林故意將「有尿」這兩個音譯詞咬得很清楚,然後抬頭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一聽這個問題,當時別爾科夫腦門上汗就下來了:這老傢伙怎麼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呢?讓我怎麼回答?我一個關裡人,哪懂得他這些東北方言啊!但是他隱約想起來,自己在另一個時空當中看黃色二人轉的時候似乎聽過這句話,聯繫之前的內容或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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