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芳子被魏元坤賣了十五塊大洋,所有人都說賣的賤了些,但是魏元坤卻把眼睛一瞪「當年耶穌也不過是賣了二十八個銀幣,她賣了十五塊大洋,不低了。」接著他又鼓搗了鼓搗那十五塊大洋「就那騷逼,你還想賣什麼價?」
魏元坤覺得川島芳子賣了十五塊大洋是大賺特賺,但是有人卻不這麼認為。比方說日本關東軍總司令,梅津美治郎。在川島芳子第二次「享受」洞房花燭夜的當天,一封來自朝陽石明信溝朝陽共產抗日猛支隊的信被放在了梅津美治郎的辦公桌上。打開一看,信的裡面是厚厚的一疊照片。但是看完照片的內容,梅津美治郎當場就氣得暴跳如雷。照片當中,川島芳子是和一幫男人站在一起——不過他們都沒有穿衣服。而那幫男人一個個都圍著日本男人招牌式的兜襠布。而那些沒有穿兜襠布的男人在照片中都在和川島芳子玩一種很刺激的遊戲。而魏元坤則用他那連蜘蛛爬都不如的字跡在照片上寫名了遊戲的名稱,像「大日本帝國戰俘口爆川島芳子圖」「大日本帝國皇軍戰俘菊暴川島芳子圖」「大日本帝國皇軍戰俘中出川島芳子圖」……而最讓梅津美治郎上火的一張照片上面寫的是「大日本帝國皇軍戰俘中出菊暴口爆顏射*背射川島芳子圖」,這讓他在惱火之餘,還不禁懷疑,這拍照的人究竟長了一個什麼腦袋,居然能想出這種高難度動作來。
所有的日本高官在看了這些照片之後全都氣得是三屍神暴跳、五陵豪氣飛,JJ硬邦邦,鼻血如泉湧(某人曰:這***是氣得嗎!)有的日本軍官因為跟芳子小姐熟悉,更是當時就流下了眼淚(***,讓人家玩了,老子沒玩上啊!),跪在地上痛苦的錘地「芳子小姐,你受苦了!」很快,在關東軍大本營當中,所有的將領就達成了一致:立即出兵平了石明信溝,殺了郭文聯,活捉魏元坤,替川島芳子小姐報仇!
說中國在抗日戰爭當中出了不少漢奸,惹得後世不少的憤青愛國者憤恨異常,但是他們明顯忽略了一點,其實有的時候人性都是相通的,只要條件允許,日本人也不是不可能叛變天皇當日奸,關鍵看你怎麼引誘。
而魏元坤同學恰恰是這方面的行家。輪姦、不對,應該是調教川島芳子,這些日本戰俘可謂是人人有份,而魏元坤在寄給梅津美治郎的照片背後還特意寫上了他們的名字,比如「男優巨根大門五郎」之類的。因此他們就算是回去,那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因此這群日本人瞬間就成了魏元坤的鐵桿手下,心甘情願的當起了日奸。
有了日奸,那魏元坤他們幹起事情來可就方便了不少,最起碼,破譯起密碼或是偷聽電話什麼的那就方便了不少。這不,那邊日本人剛剛出兵的消息剛發出來,這邊魏元坤他們就得到了消息。
拿到了剛剛破譯出來的電報,魏元坤當時汗刷的就下來了,雖然只是春天,但是他的褲子還是濕了——媽呀,這鬼子是真看得起咱們!而旁邊的王鶴和張昕,見魏元坤臉色大變,趕緊上來問「怎麼樣,鬼子這回來了多少人?來少的怕不夠咱們打的!」
「是不夠咱們打的,這回來的人可真不少,足足一個師團,而且還是常設師團!」魏元坤當時哭得心都有「這還不算,還有一個戰車聯隊呢!」
「一個師團?一個師團究竟有多少人?至於把你給嚇成這樣嗎?」王鶴滿不在乎的說道。這位爺平日裡光顧研究電腦遊戲了,對於軍事上遠沒有魏元坤精通,對於「師團」的概念一直搞不清楚:這是「師」還是「團」呢?對於什麼是常設師團,那他就更沒有概念了。
魏元坤也不說話,直接回到了密室當中,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調出了日本師團的資料給兩個人看:
日軍有十七個常設師團是日軍的常備軍,番號依次為近衛、一至二十(內欠十三、十五、十七、十八師團)。編製為四單位制,即師團下轄二個旅團,旅團下轄二個步兵聯隊,步兵聯隊轄有三個步兵大隊,大隊下轄四個步兵中隊、一個機槍中隊(八挺重機槍)、一個大隊炮小隊(二門70mm步兵炮),步兵中隊轄三個步兵小隊,小隊轄一個機槍組(二挺輕機槍)、一個擲彈筒組(二個擲彈筒)和二個步槍組。師團還轄有一個炮兵聯隊、一個輜重聯隊、一個工兵聯隊、一個騎兵聯隊(四個騎兵中隊與一個機槍中隊)以及其他部隊。此時的師團分為兩種,一是馱馬制,炮兵聯隊轄有四個大隊(三十六門75mm山炮與十二門75mm野炮),步兵聯隊轄有一個聯隊炮中隊(四門山炮)、一個步兵炮中隊(四門步兵炮),總編製為28500人。一是挽馬制,炮兵聯隊有三十六門野炮與十二門120mm榴彈炮,步兵聯隊轄有一個聯隊炮中隊與一個速射炮中隊(37mm速射炮四門),總編製為25000人。此外還有以下一些獨立的特種兵部隊:騎兵旅團(轄二個騎兵聯隊與一個騎炮兵聯隊、一個裝甲車隊)、坦克聯隊、獨立工兵聯隊、獨立野炮聯隊(三十六門120mm榴彈炮與十二門75mm野炮)、獨立野戰重炮兵聯隊(二十四門150mm重榴彈炮)、野戰重炮兵聯隊(十六門100mm加農炮)、獨立重炮兵大隊(八門150mm加農炮)、迫擊炮大隊(中型迫擊炮三十六門)、獨立山炮兵聯隊、電訊聯隊、鐵道聯隊等等。
挽馬制師團的炮兵聯隊為三十六門野炮與十二門山炮。特設的馱馬制師團人數為28200人、挽馬制為24400人。同時在做戰時日軍給各師團配屬特種兵及補充人員等,可使一個師團指揮的人馬達四萬人以上。
「那這回來打咱們的鬼子師團是常設師團了?」王鶴和張昕此刻腦袋上的汗也下來了。
「你們說對了。」魏元坤一點頭。
「那這回來的鬼子師團莫不是傳說中的挽馬制師團?」兩個人接著問道。
「你們又說對了,這回來的是第十師團,挽馬制,屬於是精銳部隊。」魏元坤都哭了。
「莫非這精銳的挽馬制第十師團這一次又加強了不少其他部隊?」這下連王鶴和張昕都快哭了。
「你們又說對了,這回來的鬼子,加強了一個騎兵聯隊、一個獨立重炮聯隊、一個獨立野炮聯隊和一個戰車中隊。」魏元坤接著說道。
「撲通」,王鶴和張昕一聽全都坐到了地上「這下咱們***可真的死定了!」
「這下麻煩大了,我得趕緊找郭文聯商量商量,江湖險惡,不行咱就撤吧!」魏元坤大呼道。
「撤?咱們能往哪裡撤?咱們弟兄都是本鄉本土的,要是撤了,那家裡的爹媽老婆孩子怎麼辦?就留在這裡讓小鬼子禍害?」郭文聯喊道「要走你走,我是不走!」
為什麼郭文聯不走,這個也是有原因的,當年郭文聯在藍天林的義勇軍隊伍裡打鬼子,整個隊伍就是在朝關裡撤退的途中遇到了鬼子的追兵,結果被堵在了長城的外面,雖然後來隊伍突圍了出去,但是也折損大半。而這一回聽說來的鬼子足足有一個師團,而且是和當年一樣的機械化部隊,在他看來這要是朝關裡撤退那純粹是尋死的買賣。在說周圍十幾個村子的老百姓聽說鬼子的大隊人馬要來,全都嚇得逃到了石明信溝裡面。要是撤退,那就得帶上他們,這樣一來,你就更跑不快了,但是丟了老百姓「我們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關鍵時刻把人家給扔了跑路,這還是人嗎!」郭文聯說道「就是死,咱也要死在打日本鬼子的時候,絕不死在逃跑路上!」
「大當家的,魏大賬房說的也對,但是咱要是憑良心,那咱就真不能走!」旁邊王老鑿敲了敲他的煙袋鍋子,說道「我也是把老骨頭了,我爺爺就埋在後山上,我爹也埋在後山上,我兒子我侄子都打鬼子死了,他們也埋在後山上,他們都在這裡呢,讓我怎麼走啊,要死,我也死在這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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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敵當前,出乎意料,所有的人都不想撤退,都想在這裡好好跟鬼子幹上一架。說實話,魏元坤真的想立即就化妝逃走,這樣好歹活命的機會大一些,但是「丟下跟你朝夕相處的弟兄,獨自一個人跑路,你還算是什麼男人!」在他的心中,總有一個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穿著白色長袍、長著白翅膀、腦袋頂上帶光圈的男人用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表情對他說這話。
「或許,或許這一個師團的日本鬼子只是從朝陽路過順便打醬油,不會呆上太久呢?」這時候,魏元坤的心中還有一絲僥倖心理。但是很顯然,他的僥倖心理和他在另一個時空當中的運氣一樣,想什麼不來什麼,不想什麼偏來什麼。第二天一大早,十二架日本轟炸機就飛臨石明信溝上空,一頓投彈掃射,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望著天上的飛機,魏元坤不顧單片橫飛仰天長嘯「我們連土八路都不是,犯得著用這麼多飛機炸嗎!」
萬幸的是,魏元坤之前多了個心眼,事先埋伏好了防空哨消息樹。叫人聽到天上傳來發動機的動靜就發信號,雖然日本人的飛機轟炸的厲害,但是卻沒給他們造成多大的損失,畢竟,這幾個月的山洞也不是白挖的。
通過不同渠道獲得的消息使得魏元坤確定,這一個師團的鬼子離他們是越來越近了。前天就有線報,說是錦州城中突然出現了大批日本軍車,火車站也忙碌異常,看樣是有大批日本軍隊到達。
「橫豎是死,活咱就活得精彩,要死,咱就死的漂亮!」魏元坤此刻也已經豁出去了,大不了,拼了。
幾天以來,魏元坤都在忙著在石明信溝當中到處走動,檢查工事的修築情況。而猛支隊的弟兄們此刻都幹勁高漲,因為魏元坤在之前對他們撒了一個善意的小謊「來的鬼子沒有多少,頂多也就是兩個大隊,咱們有坦克有大炮,原來一個大隊的鬼子都被咱們輕鬆加自由個給幹了,咱還怕他兩個大隊不成?」因此戰士們也就相信了這個從小就愛撒謊的政委的話,打算將工事修的好好的,到時候打鬼子一個防守反擊「在繳上他幾支三八槍!」
話說這一日,魏元坤正帶人在石明信溝外圍的一個山頭陣地檢查工事情況,突然看見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守在一個小山腳下。魏元坤大感好奇,於是就帶人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喊「你們幹什麼的?給我站住!」
這幾個人一聽魏元坤喊他們,當即就慌了神,根本沒有聽從魏元坤的話站在原地,而是掉頭就跑。魏元坤心說「沒準這幾個傢伙是日本人派來的細作!」當時抽出手槍就打,可惜槍法不濟,連對方的皮都沒擦著。但是這幾槍也有了作用,對面的人不跑了,而是全都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朝魏元坤磕頭「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原來這幾個人當中有一位在逃跑的過程中就覺得有子彈在他的頭皮頂上擦過,他還以為是魏元坤給他的警告,又一想自己幹的事情罪不至死,而且對方的子彈是擦著頭皮,看來也不想要自己的命。於是趕緊拉了同夥跪地求饒,生怕晚了一點,背後的那個人脾氣不好直接打爆了自己的腦袋。
「***,不給你點教訓,你們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魏元坤罵道「你們以為我不敢開槍是怎麼地?」
「好漢爺爺饒命,我們知道好漢爺爺神槍,剛才是給我們個小教訓!」兩個人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神槍?」魏元坤心中暗罵「你這明擺著是擠兌我不成?」當下一股無名火起,心中產生了一種想將這兩個人當場做掉的衝動,但是一看到兩個人脖子上的東西,他卻突然樂了。
要說這兩個人脖子上的東西是什麼樣,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還真有些奇怪,但是對於魏元坤來說,可就見怪不怪了。這東西外表漆黑透明,在陽光映照下閃著潤澤的光芒,前端鋒利尖銳,錐圍形的下端,鑲嵌著數萜金線,帛成「透地紋」的樣式。
「我說,地上跪著的二位,你們脖子上掛著的符上面是不是還刻著「摸金」兩個古篆字啊?」魏元坤笑著問道。
兩個人的當時一愣「莫非……」沒等兩個人說完魏元坤猛地一喝「敢問二位頂上元良,為何到此分過山甲?不知此地有那道邱門?」
兩個人一聽,頓時臉色大變,心說莫非這位也是發丘倒斗的同道中人?不然怎麼懂得同行中的唇點?
「幸虧老子看過《鬼吹燈》」此刻魏元坤心中暗暗得意「你們兩個,都給我起來吧。」他心說,沒準,還真用得著這兩個人。
「我也不跟你們扯了,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魏元坤直接拿槍一點。
這時候兩個人才明白,這位大爺根本不是什麼發丘倒斗眾人,但是看在子彈的面子上,對於他的問題還得如實回答「好漢饒命,小的姓胡,名八一,旁邊這位是我這次的搭伴,江湖上人送外號叫陳瞎子。」
「胡八一,陳瞎子?」魏元坤當時一愣「那我問你,你爸爸是不是叫胡國華?你這是家傳的手藝,你爸爸的師傅姓孫孫先生?」
「好漢您英明,好漢您英明!」那個叫胡八一的聽完心中暗驚「這個人怎麼什麼都知道?乾脆也別等他問了,我全說了得了。」
「好漢我全說,我爸爸是叫胡國華,我爺爺叫胡斐……」
「你爺爺叫胡斐?」魏元坤聽完只覺得眼前有點發黑「那你姥爺是不是叫苗人鳳啊!」
「好漢果然料事如神,小的的姥爺確實是叫苗人鳳,小的的太爺的名字想必好漢也知道了——」
「知道了,你太爺叫胡鐵花」魏元坤沒好氣的說道。
「這你也知道,您可太神了!」這時候,那兩個盜墓賊真的對魏元坤是五體投地了。
「那我問你胡八一,你還有個同伴,外號叫胖子的在哪裡?」
這胡八一一聽就慌了,當時和他的同夥陳瞎子一起跪在地上「好漢救命,好漢救命,剛才您一打槍,我們兩個一慌張,就把胖子給扔到盜洞裡面了,這麼會功夫,也不知道憋死了沒有?」
「憋死了活該!」魏元坤恨恨的罵道「『人點燭,鬼吹燈』,自己都不守自己行當的規矩,死了也是活該!」一邊罵他一邊想,這是什麼世道啊,怎麼什麼人我都能碰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