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沒有那塊天地會的令牌!」病中鬼露出一臉的遺憾,「幫主在臨終的時候才告訴我,那塊令牌真正的用途,其實就是用來接通任督二脈的,只有將任督二脈接成一脈,才可以修成哭笑神功。幫主過世之後,我曾經嘗試過,好在我有準備,才沒有走火入魔,所以雖然我有哭笑神功的全部口訣,卻無法修成哭笑神功。」
原來如此,我現在才有點遺憾把那塊令牌就那麼輕易地給了笑天王,但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去後悔,況且當時也是為了救陸雨陸雪,就算知道了那令牌的用途,我想我也會用它去換了她們姐妹倆的。
「前輩,那你可不可以把哭笑神功傳給,讓我也試試?」我又向他試探道。
他又一陣尖笑,手往外邊一甩,道:「都在石壁上呢,只要你把我侍候得舒服了,想怎麼練就怎麼練,走火入魔可別怪我!」
我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好說話,這麼一套絕世武功就這麼輕易地告訴了我,往往是越容易的事兒就越令人懷疑,我將信將疑地問道:「你不是耍我吧?」
他笑得更厲害了,笑了好半天才道:「我為什麼要耍你?就算你練成了又能怎麼樣?你是能把我殺了,還是能長翅膀飛回去?我又留著它幹嘛?!」他終於不笑了,竟長歎一聲,才道:「我年過七十,也沒幾天活頭了,是上天派你到這兒來接替我,我死以後,這套哭笑神功就要靠你來傳承了,但願有人能找到這裡,不至於使這套武功失傳。」
想想他現在的處境,我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不禁也惆悵萬分,他說的不錯,就算我練成了哭笑神功又能如何?還不是要像他一樣老死在這裡!除非是有人特意來找我們,可是又有誰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呢?這個島為不為世人所知,我心裡都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茫茫大海,又有誰敢冒然深入呢?!
病鬼在我肩上一拍,給我解開了穴道,一聲尖笑,「跟我來!」說罷,他身形一飄,飛落地面,我急忙跟了下去。他像一隻蝴蝶一樣貼著峭壁一溜狂飛,手指頻點,尖笑道:「這兒,這兒,這兒都是!」
他指點的地方果然刻了許多文字,我急忙撲到一個矮處,果見四個大字:『哭笑神功』,旁邊又有許多小字,看來都是口訣。我抬頭四望,這一處,那一處,高高低低,數不勝數。我向他喊道:「這一塊那一塊,亂七八糟的,我都搞不清哪個先哪個後,不走火入魔才怪!」
他飛身回到我身邊,嘿嘿尖笑,雙手在我面前的石壁上一劃,笑道:「其實就這麼多。」
「那些都是什麼?」我手指著高處不解地問。
「都是一樣的!」
「你刻那麼多幹嘛?不嫌累啊?」我不滿地道。
他又嘿嘿一笑,「當你閒得鬧心的時候,就不知道什麼叫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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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的到來,病中鬼枯燥的生活平添了許多樂趣,老傢伙白天就到我們的船上來,晚上再回到他的山洞去,我要他留下來和我們一起住,他悄悄地告訴我,聽到女人的叫床聲,他會渾身發冷。原來他偷雞的時候,正趕上我和清影的激情時刻。
有人陪他說話,有人侍候他的飲食,老傢伙的笑聲便更多了,一天到晚就聽他那個刺耳的尖笑了,我不禁都有些感到害怕——不知道我練成笑功以後會是個什麼樣子!但老傢伙不大喜歡女人,尤其是不喜歡清影和燕如飛那樣不溫柔的女人,於是他就總開我的玩笑,問我怎麼弄來這樣兩個潑婦?我告訴他,有總比沒有強。他便笑道:「那倒也是,你可以不用指望別人來接你的班,她們就可以給你造小人的。」
我已經好多年沒有練過武功了,也根本沒有那個耐心丸,練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於是便跟病中鬼打趣,直到沒趣可打了才又去練功,就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練了十幾天也沒什麼大進展,不過時間對我說有的是,也許這輩子我就陪它玩了。
清影依然每日裡拿燕如飛尋開心,我知道她是『公』私兼半,燕如飛跑我這兒來告狀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只是我現在有了哭笑神功,潛意識裡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把她當回事兒了,所以我也總是安慰安慰她,敷衍了事,她眼神裡的哀怨不禁越來越濃。
我對燕如飛有所冷淡,清影對我卻是越來越熱情,甚至故意在燕如飛面前向我親暱,以表示我是屬於她的。天一黑,她便把燕如飛的穴道點住,然後便拉著我回到房間裡和我共渡激情時刻。在我的調教下,她已經完全放縱,『歌聲』越來越嘹亮,需求也越來越多,甚至早晨起床前還要加個班。
這天晚上吃過飯,病中鬼剛剛離開,燕如飛便悄悄地來到我身邊,小聲道:「我是去洗個澡,你陪我去好嗎?」
我心中不禁暗笑,看來這十幾天裡,我對她的冷漠已經讓她感到了危機,她竟然主動地約我出去洗浴,美人盛情之邀我是不會拒絕的,我向她笑著點點頭。
我和她默默地並肩走著,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想徹底征服她;她想說話,扭頭看了我幾次,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來到溪邊,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唇,然後轉過身,一件一件地脫下衣服,直到脫得一絲不掛。我默默地注視著她,她的異常我不能不謹慎對待,我必須要先搞清她現在的心境。
她慢慢地走水中,直到沒腰了才回頭看了我一眼道:「你不下來嗎?」
她又向我發出了邀請!我笑著點點頭,脫去衣服,走到她的身後,從後將她抱住,她就勢順從地靠在我的懷裡。看來她今天是下定決心要把自己交給我了,可是我怎麼辦呢?收了?還為時過早,她已經是我到嘴的肥肉,不把她的藍劍弄到手,我是絕對不可以把她咽到肚子裡去的。
「我幫你洗好嗎?」她輕輕地道。
「不了,還是我幫你洗吧。」我笑著道。
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與其說是我給她洗澡,倒不如說是我對她的輕薄,給女人洗澡絕對是一種享受。呵呵,我身邊的這兩個女人,一個我給穿過衣服,一個我給洗過澡,這刁蠻女孩兒就是與眾不同!我的雙手在她身上遊走著,不放過她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她只輕輕地靠在我的胸前,放任我對她恣意輕薄。當我吻到她小嘴的時候,她第一次將香舌吐到我的嘴裡。
「我們上去吧。」她輕輕地說完,甩開我的手,顧自走到岸上,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地躺在了草地上。她正等著我去將她變成女人,看著這麼美麗的女孩兒主動向我示愛,我真的要把持不住了,我努力地平了平心氣,才走過去躺在她的身邊。
「我給你了。」她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你不想等到半年以後了?」我笑問。
她沒有回答我,我扭頭看了看她,她正撅著小嘴,淚水滾滾而出。「既然你這麼委屈,那又何必勉強自己呢?」我坐起身,替她擦去些許淚水。
「可是她欺負我,你都不像以前那麼護著我了!」她怨怨地對我道,「不就是因為她天天晚上和你睡一個床,而我沒有給你嗎?那我現在給你了,你以後要幫我!」
我笑了,手指在她臉蛋上輕輕一劃,「對不起,這幾天我只顧著練功了,沒有好好地照顧你,是我不好。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你愛她嗎?」她雙眼直盯盯地看著我。
我一笑,向她搖搖頭,「我只愛你,你才是我的小天使。」
「那我們就把她殺了吧!」她突然眼露凶光,「我再也不要受她的氣了!」她向我大聲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