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叔那老傢伙真的了不得,看來這牛皮真的不是吹的。六十歲的人了,還有那麼大的魅力,第二天一大早就領回來一個小姑娘。也不顧我和倩兒還赤身裸體,就把我從床上拎了起來,得意地笑完,就稍有驚訝地看著倩兒。我知道,那老傢伙見倩兒無礙一定覺得奇怪,在他的想像中,像倩兒這麼弱的人兒還不得被我折騰得奄奄一息。
我在倩兒的臉上親了一下,便穿上衣物跟著老傢伙出門去看他的獵物。一出門,倒嚇了我一跳,我簡直要對老傢伙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你們猜猜他把誰帶來了?就是那個整我的小婆娘,嘿嘿,你家少爺我出氣的機會的來了!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婆娘居然還向我笑,笑得像朵花一樣,我不明白華叔那老傢伙究竟對她施了什麼魔法。我壞笑道:「小娘子,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說著就上前一把將她抱住,在她的唇上使勁地親了一陣,手在她的身上胡亂地抓了幾把,有華叔在這兒,我不用擔心她再耍我。我親夠摸夠才放開她,沒想到小婆娘還會笑,「好了,你也佔足我便宜了,把東西還給我吧。」
「東西?什麼東西?」我不禁懷疑地看著華叔。老傢伙這時才大笑,「她就是來找你的,只是趕巧碰上了我,就把她帶來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老傢伙有什麼法術呢!原來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便宜死他了!
「就是那個小瓷瓶啊,有人看見你買的那個丫頭給撿去了。」她道。
噢!我記起來了,前天倩兒是給了我一個小瓷瓶。我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見她能如此犧牲,就知道那東西對她一定很重要,我決定大大地卡她一把油。華叔既然把她帶來,也自然是不會讓我輕意放她走。
現在,我對她,不用做任何掩飾,想怎麼笑就怎麼笑,我想那時我應該是一種淫笑,「東西是在我這兒,不過可不能白給你。」
她有點急了,「也讓你親了,也讓你摸了,你還想咋樣啊!」她說完便意識到我要與她做什麼樣的交易了,忙又道:「那事兒肯定是不行的。」
鬼話,絕對是鬼話!我想女人在這時候都會保留一點矜持,誰願意在男人面前放浪啊?要放浪那也是在床上,不會在這裡!能讓我親,能讓我摸,當然也可以與我做那事兒。本來我不應該難為她,非得讓她自己說出來,但是想起前天她差點把我玩死,便不再想給她留面子。
我從懷裡摸出那個小瓷瓶,在手裡掂了掂,「東西呢,就在這兒,願不願意呢,隨你的便,我可不強求你。」
她的臉色變得好難看,沉默不語,我猜,她現在一定是在做思想鬥爭,在盤算值不值得。就在我洋洋自得之時,她猛然衝過來,好傢伙,在這兒她還敢玩橫的!咱是幹啥的,這輩子就咱拿別人東西了,啥時候被人拿過!咱的手可比她那小手快多了!我將手一閃,她撲個空,我乘勢上前用一隻手去摟她,她倒沒敢傷我,一推我,自己退了回去。
她大概真的不想和我做那事兒,因為我看她就快哭了。「還給人家吧,那是人家拚了命才得來的。」她已經是在哀求我了。
臭小娘,就會做戲,我才不上你的當!「我也差點被你害死,那又怎麼說?反正呢,我是不會白白給你的,條件你也很清楚了,願不願意隨你便。
「人家還是處子了,真的不能給你的,求求你,把它還給我吧!」她這次聲淚俱下,楚楚可憐。媽的,她做戲的功夫居然不比老子差!
我才不理她,將瓷瓶緊緊地握在手裡,不看她,去看天,大清早的,天又不熱,空氣真好,心情舒暢!我的餘光看見她居然給我跪下了,天吶,這小婆娘天生的戲子,演得這麼投入!我有點自愧不如了。「我答應你,等我把處子之身給了他以後,我一定給你一次,兩次也行。」
我受不住了,「媽的,這是什麼話?誰要撿別人用過的破料貨!」
「臭蟑螂,死蟑螂,你不得好死!」她居然開口大罵,猛地站起身,又說一句,「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要你死得比豬還難看!」她居然還敢威脅我!
看來她的童貞比這瓷瓶貴重,因為她不要那東西了,她轉身走了。我不禁看看華叔,華叔那老不正經的,卻向我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我知道華叔對女人從不用強的,我不能指望他出手把她留下來。
但老傢伙還是開口圓場了,「小姑娘,等一下,我跟他說說。」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聽到華叔的話,她真的回來了,雙眼感激地看著華叔。我心裡說:那老傢伙可沒我善良!
老傢伙開口了,「小姑娘,我看這樣吧,既然你除了童貞什麼都能捨得,那就讓他過過乾癮,只要你能陪他到天黑,他就把東西還給你。你如果願意把童貞給他呢,那就是你的事兒了,如果堅持不給,我保證臭小子不對你用強。你看看怎麼樣?」
她看看華叔,又看看我,看來她在考慮這個折中方案了,我想她應該同意的,因為除了她的童貞,她什麼都能做出犧牲的。她也真的同意了,因為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是非常自信的,而我對自己也是非常自信的。
華叔伸手向我道:「把東西給我。」
我明白華叔的用意,他是怕這小婆娘乘我不備給偷了去。
我把小瓷瓶交給他,他對那小婆娘道:「東西現在在我這兒,天黑了,你就來拿,老朽以人格擔保,絕不使詐。」
我差點笑出來,老傢伙又玩這一套!他的人格?早他媽的喂狼了!
小婆娘臉上再無笑容,換上一臉的冰霜。眼睛冷冷地瞪著我,看得我心裡直打鼓——她對我如此怨恨,我能得手嗎?我不禁看看華叔,老傢伙還在笑,一臉的詭笑。老傢伙不大瞭解其他男人,但對女人,應該是絕對瞭解,看見老傢伙向我點點頭,投來鼓勁的目光,我不禁豪情頓起,滿懷自信。
倩兒也已經穿了衣服起來,一直站在門裡看著我們,見交易成了,便從門裡出來站到了外邊,給她騰地方。小婆娘沒好氣地看看她,輕『哼』一聲快步走進草屋。
我向華叔會意地一笑,正要跟進去,老傢伙卻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知道老傢伙一定是有事要交待我,不能總讓我自悟啊,該傳兩手給我了。
我到華叔面前,洗耳恭聽,不料老傢伙卻問:「幹什麼去啊?」
他問得我莫名其妙,「做功課啊!」我回答他。
「到天黑還有五個時辰,用得著那麼急嗎?我要你在一個時辰之內就把她搞定,是在天黑之前的那一個時辰把她搞定,明白嗎?」老傢伙給我出難題。
「那我現在幹什麼?」我不解。
老傢伙一笑,「可以帶她走一走,玩一玩,散散步,聊聊天,總之,在未得到我的允許之前,你不能碰她,哪兒都不能碰,明白嗎?」
我看著老傢伙,在猜測他是的意圖,咱多聰明,一想便明白了他的用意,老傢伙素以偷心賊自居,他這麼做當然是在教我偷心,偷女人容易,能偷得女人心的才叫高手。只是我現在正是性起之時,與那小婆娘斯混一整天,不知道能不能把持得住。
我走進草屋,不禁就笑了——怎麼女人在等男人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她正直直地立在床邊,就是倩兒昨天站的那地方。不過她看我的眼神可遠不如倩兒那般柔,冷冷的恨恨的,沒一點好氣。
我們對視了一會兒,我不說話是因為我想給她出點難題,看她怎麼做,怎麼說。我想,她不說話,是不想和我說話,也沒什麼話和我好說的。反正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反正華叔那老傢伙現在也不讓我碰她,這麼做不算浪費時間。
她終於頂不住我的目光,狠狠地瞪我一眼,麻利地解開腰帶,脫下外邊的紫紗衣裙,又褪下白色的長衣長褲。現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紫色的肚兜和一條紫色的底褲,粉臂玉腿皆暴露無遺。
她真的好美好美,是倩兒這輩子都比不了的,玉頸削肩,一對玉兔將肚兜頂成一雙駝峰,誘人心扉;細腰寬臀長腿,只讓我看得心血澎湃,嗓眼發乾,真想上前把她放倒,使勁地掐上幾把。可華叔特意吩咐不讓我碰她,真是讓我難受!
我強壓了壓慾火,嚥了幾口吐沫,道:「你幹嘛?」
她瞟我一眼,冷冰冰地道:「你要做什麼就來做吧,別弄髒了我的衣服。」
這女人有時候真是讓人想不通,這時候,她還能顧惜她的衣服!
對了,老傢伙不讓我碰她,可沒說不讓我看她。於是我道:「那幹嘛還剩兩件?這兩件不怕髒嗎?」
她沒有動,也沒說話,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又道:「咱不是說好了,只要我不用強佔有你,你就什麼都依我的嗎?」
她這才動手解去肚兜,雙手護在胸前,放溫了臉色,求我道:「你不要看那裡好嗎?給我留點秘密吧。」
我是非常想看了,不過看在她臉色緩和的份上,我同意了,能讓她低聲下氣地求我,我知道我已經成功了一步,我要保住這個成果。「好吧,那你得給我點好臉,別象跟我有多大仇似的。」
她最後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後果然強擠了一點笑容出來。我已經打壓了她的氣焰,便道:「穿上吧,我們到外邊走走。」
顯然,她沒聽明白我的話,她愣愣地看著我,以為是她自己聽錯了。當然,這時候換做誰也不會相信,於是我又重複了一句:「穿上吧,我們出去走走。」
這次,她聽清楚了也聽明白了,但在這時候,她竟然和倩兒一樣傻,甚至比倩兒還傻!她竟然問我:「你不想親我摸我了嗎?」她的話,讓我想了很多,我甚至以為現在就已經得手了!於是,我忽然明白,她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終於下了承受恥辱的這個決定,而且為這個決定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現在我突然變掛了,閃了她一下,她的所有準備都落空了,這也是一種失落,一種反失落!
「你如果想的話,那我就來了。」我與她戲言。
「鬼才想!」她面露笑容地回我一句,然後背過身去戴上肚兜。她穿好肚兜之後停頓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轉過身,竟慢慢以拉下底褲,低著頭,紅著臉道:「那就讓你看一眼吧。」原來她真的以為我大發慈悲,竟然給了我一點回報。
不過,她並沒有讓我看仔細,就匆匆地提上去了。
她穿好所有的衣物,走到我面前。天!不知道女孩兒是否都那麼傻那麼笨,她居然還問我:「你真的不想了嗎?」她還要確認一下。
我見她此時心情正好,不想壞她心緒,便燦爛地笑給她看,微微地點點頭。她竟高興地雙腳一掂,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
我真的感覺好笑,卻不能笑。她向我道:「那我去找那老頭了。」
我一把拉住她,對她道:「我可沒有放你走啊!」
她疑惑地看著我,「那你還要幹嘛?」
我稍一沉思,「給我當一天老婆。」
她掙脫了我的手,「不是說好了,我不能給你的。」
我在她耳邊低聲道:「當老婆,就一定要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