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之龍戲九鳳 引子 第三章 初次
    雖然還有六天的期限,可我不想在鳳凰寨再待下去了,真他媽的太危險!為了一個妞,差點把小命搭上,實在划不來,好在倩兒這個私家財產還在,就拿她充數吧,天曉得華叔要對她做什麼。

    當我把倩兒帶到華叔面前的時候,那老傢伙卻盯著我看了半天,我知道他要嘲笑我沒本事,不過我認了,我這次總算知道就我那兩下子擒拿功夫是見不了大世面的,那又怪誰?誰讓你不教我武功!

    老傢伙終於開口了,「你是打哪兒撿來的?」

    老傢伙真能寒磣我,「什麼撿的,這可是我花了三十兩銀子買來的。」我把實話都說了。

    「買的?」老傢伙更笑了,「就是買豬也得買個肥一點的,你弄個這麼點的東西回來有什麼用?」這老傢伙根本就沒把倩兒當成人!

    我不能任他嘲笑我,「她除了不會武功,可都符合你的條件,這也不能怪我,你到那鳳凰寨去看看,有一個會武功的嗎?!」

    老傢伙大概是理解了我的苦衷,終於放過我去打量倩兒,他的大手在倩兒身上捏了幾下,不禁搖搖頭,「就這小身板,禁得住你折騰嗎?」原來這老傢伙果真是要拿倩兒給我練房術!

    我不禁也看看倩兒,真的太弱了。倩兒好像也聽明白了老傢伙的話,怯怯地看著我,更讓我於心不忍。我不禁怪起老傢伙:「那你不早說?」

    老傢伙又道:「不過再咋說也是個女人,總還能將就,就看你能不能收發自如,憐香惜玉了。」他回身在紙上寫了幾筆,回頭折上交給我,「我要出去幾天,你在家照此自修吧。」他又從懷中取出一本書,戀戀不捨地遞給我,道:「這本〈素女經〉陪我四十多年了,今天就給你了。」

    「華叔,你要去哪兒?」我問他。

    老傢伙一絲傻笑的樣,「嘿嘿,我去給你打個樣,給你弄個標準的小妞來。」老傢伙終於要親自己出馬了,其實我相信他的能力,絕不懷疑。

    華叔走了,只剩下我和倩兒。我將華叔給我的紙打開,真是氣死我!整得挺神秘的,其實上邊就兩個字:摸;吻。

    雖然只是兩個字,不過我明白其中的含義,這是兩門功夫!每個人都會摸,每個人也都會吻,但若能讓女子飄飄欲仙,如癡如醉,情投意合地配合你做以後的事情,那就是一門功夫了。就如以前華叔讓我練的笑功一樣,人人都會笑,但要笑得迷人,那就是功夫!

    我又看看倩兒,她還怯怯地看著我,當我走向她的時候,她低下了頭,單薄的身子竟有些顫抖,這也難怪,論年紀她本就不大,長得又是那麼瘦弱,我差不多可以毀她兩個,看著她,我就覺得可憐,於心不忍。

    我把那張紙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抬頭看了一眼就又低下了頭。我問:「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知道我帶你回來做什麼嗎?」

    她雖然有些傻乎乎的,但絕不是癡呆,我想她一定是明白的,她沒有作聲,只是低著頭,不點頭也不搖頭。我把手放在她的腰間,捏了一下,想看看她的反應。她只本能的抖了一下,沒有退縮也沒有哀求。

    「害怕嗎?」我又問她。她點點頭,但馬上又努力地搖著頭,不過,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我抬起她的下頜,讓她看著我,然後向她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兩分和藹,三分善良,三分愛憐,再加兩分迷人。果然她的神色有所緩和,感覺到她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不少。

    我想就勢將她抱在懷裡,可一見她渾身髒兮兮的,又散發著一股怪味,實在打不起興致,「我帶你去洗一洗吧。」我說。

    她雖然沒表態,但卻跟著我出了草屋。我取了一件長袍便帶她來到了溪邊的『人工浴池』(華叔那老傢伙愛乾淨,天天得洗澡,所以不管到哪兒,都得先弄出個洗澡的地方,不過這幹活的事全落在我身上,這浴池費了我整整一天的功夫才弄好)。我把長袍丟給她,對她道:「就在這兒洗吧。」

    她只接了長袍,卻不動。我知道她不想在我面前脫衣服,不過我倒急著想看看她,因為我真的還從來沒有看過女孩兒的身體,挺好奇的,雖然她太瘦了,可華叔說的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

    其實我倒不是非得急於一時,只是我有放她走的意思,所以現在才想看看她,花錢買來的,看都沒看過就扔掉了,那不太可惜了?於是我放下臉,向她不溫不火地道:「脫衣服下去吧。」

    聽到我的話,她才不大情願地很快地脫去外衣,然後用它遮住暴露的部分蹦到浴池裡,蹲在裡邊只露出一張臉。算了,不看了。

    我回到草屋裡,我不想看著她。我這人真的很善良,給她機會讓她走掉。我想她大概會走掉的,因為過了好長時間她也沒有回來。我覺得有點睏了,便倒在床上睡去。

    什麼東西輕輕地碰了我一下,我沒在意,又碰了我一下,我才睜開眼睛看看,沒想到是她回來了,她裹著那件長袍站在我的床前。我有點驚訝,她怯怯地道:「我是洗完衣服才回來的。」她的意思我明白,是要告訴我她回來晚的原因。這傻丫頭,還回來幹嘛?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看著她,我忽然冒出一個問題:她要是真的給我生出一個孩子,會不會跟她一樣傻?

    「你走吧。」我終於大發善心。

    沒想到,她聽後竟然跪在我的床前,「主人要我做什麼都行,倩兒都願意去做,倩兒不想離開主人。」這丫頭是不是透豆了?怎麼這麼傻呢?!她越這樣子,我就越不忍心,我張郎是那種欺負傻子的人嗎?

    「倩兒無親無故,求主人不要趕我走。」

    噢!我恍然大悟,像她這麼瘦弱孤零的女孩兒,流落江湖還不是死路一條?恐嚇連她爹都趕不上,誰來賣身葬她呀?生存,使她選擇留下來!嗯,倒是我看錯了,這丫頭並不傻,目光比較長遠嘛!

    我忽然間明白,這就是人生的一種交易,我養她,她為我做一切事情,獻出她的一切,哪怕還要承受巨大的痛苦。這種交易本來是不公平的,但卻又是無奈的,當這種交易司空見慣的時候,便為大家所接受,成了公平的交易。

    既然她願意獻出她的一切,那我就接受她的一切。我把她拉起來,把她拉上床,她十分的聽話,也十分的配合,連象徵性的拒絕動做都沒有。我把手伸進長袍裡,撫摸著她。我的天,她實在太瘦了,身上全是骨頭,讓我想起了骷髏,不知道我睡覺的時候會不會做惡夢。

    我不大喜歡骨感,我想我更喜歡肉感吧,所以只摸她身上肉還多的地方。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一樣,使我沒有多少想佔有她的慾望,看著她的瘦小,也十分不忍。

    說真的,在我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以後,我就不再想碰她了。雖然還在繼續,那也只是在做華叔留給我的作業,但這作業我卻不知做成啥樣才算完成。

    還是實踐和理論相結合吧,於是我放開她,把華叔給我的《素女經》拿起來翻看,看到第一頁就讓我渾身發熱,面紅耳赤,我不禁看看倩兒,忽然有了一種需要。不過我抑制住了,總得看完再說。

    我一口氣將素女九式都看完,見後邊還有兩頁,便繼續看下去,原來是『五欲』和『十動』,原來如此,這下我可知道要達到什麼樣的標準了。

    雖然我有了衝動,但此時肚子卻在叫,我餓肚子的時候是什麼都不想做的,我便讓倩兒起來去做飯,以前都是我做飯,現在終於可以解脫了。真不愧是窮人家的孩子,手腳麻利,粗糧細做,平常簡單的東西也能做得十分可口。

    正是中午,天氣正熱,又吃出一身汗,我也得去洗一洗,涼快一下,也好下午能打起精神接著做功課。臨走的時候,我冒了壞,把《素女經》扔到她面前,想讓她也看看,感覺一下,我不知道她會不會看,反正我給她機會了。

    我也給足了她時間——我洗完後又在樹蔭下睡了一覺,大熱天的最好什麼都別做,就睡覺。等我睡醒回去的時候,她把晚飯都已經做好了。

    吃過飯,她麻利地將家俬收拾乾淨,然後就在床邊一站,看著我不動也不說話。這丫頭還是有點傻乎乎的——太實在!為了能留下來,太投入了。我還沒準備好,她倒在催我了!我不禁又仔細地看看她,模樣倒還俊俏,人都說女大十八變,我想她到十八歲以後,一定會很好看。她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看起來也比穿長袍時順眼,這就是我張郎的第一個女人?的確是慘了點,這不得不使我想起那個臭小娘——豐滿,健壯,漂亮,如果是她就好了。

    老傢伙要幹什麼呢?我不大明白,難不成也讓我像他一樣做採花賊?說真的,我可不願意,雖然他自己挺知足的,但在我眼裡,覺得他挺可憐的,這輩子就沒過上幾天安寧日子,總是東躲西藏的,我可不想像他那樣生活。

    但老傢伙口口聲聲地把這事兒和報仇連在一起,卻使我不得不認真對待,我想那老傢伙不會騙我,因為他還沒有騙過我。

    天鵝還在天上飛,土雞是現成的,還是回到現實吧。我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她輕飄飄的,沒費我一點力氣,我把她平放在床上,她又緊閉雙眼不動了。

    老傢伙就給了我兩個字,至於怎麼做,他一點也不教,完全讓我自悟,這老傢伙也太高估我了!任我使出所能想到的所有解術,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這不禁讓我大為洩氣。我開始懷疑,我真的比那老傢伙有天份嗎?

    算了,這課不成,那就練下一課吧,我可不是一條道跑到黑的主。於是,我把她抱在懷裡,將雙唇壓在她的嘴上親吻她。我不知道別的男人在親吻的時候是不是也像我一樣閉上了眼睛,反正我是閉上了。原來閉上眼睛有一個妙處,可以把她的樣子加工得更美,她在我的心裡不斷地美化著,竟然越來越像那個臭小娘!不去管它,是誰都行,我想起她賣身的樣子,想起她吃飯的樣子,想起她站在窗口大道我主人的樣子,到現在我都在奇怪,她是怎麼把我這麼大的身軀從寨子裡弄到墳地的!說起來,她對我還有救命之恩。

    就這麼想著,吻著,手也在不覺地愛撫著她,我不禁聯想翩翩,幻想著我和她在林間追逐,在水中嘻戲,在天上飛翔,我先自我陶醉了!過了多久,我不知道,突然她將我緊緊抱住,身子竟有些顫抖。她的反應,使我一下子回過神,她終於有反應了,我成功了!看來我的確是有天份的,我也忽然間領悟到:是我的情感化了她,是我不知不覺中對她產生的感情觸動了她!原來這其中奧妙卻是這麼的簡單!

    她將我抱得越來越緊,我知道,我可以進入下一個課題了。怎麼做呢?把這麼弱小的身軀壓在身下?我實在不忍。對了,我不是有《素女經》了嘛!

    我將她輕輕推開,忙去找《素女經》,它還放在原處,我不知道她是否看過。我真是太衰了,這時候還在翻書!一看才知,原來有很多種方法都不必使她承受我巨大的身軀,就先練第二式——虎步吧。

    當我放下書,回過頭時,我不禁樂了,原來她已經準備好了,看來,在我不在的那段時間裡,她一定看過《素女經》。

    她現在將身子倦成一團跪在床上,將頭埋在膝前,身上蓋著早上穿的那件長袍,瘦小的她就像沙漠中的一個小沙丘。於是我便明白,她一定是看過了《素女經》,而且根據她和我的體形,選擇了一個最合適的一種方式,這種方式既讓我可以接受,她又不必承受太重的負擔。這女孩兒雖然有時候傻乎乎的,但有時候心卻又非常細,很擅於保護自己。

    她的樣子更加刺激了我的慾望,忙回到床上,依法跪在她的身後,將長袍掀起一半,看著她誘人的後身。她雖然很瘦,但臀部卻不小,這使我想起華叔曾說過的一句話:瘦人不瘦屁股。這句話看來是很有道理的。

    但我還是比較擔心,雖然她說自己已經十五歲了,但在我眼裡,她還是個小孩子,因為她長得真的沒法再瘦了,看來我只能小心再小心,溫柔再溫柔了。

    我愛撫著她,以便使她徹底消除恐懼,達到忘我的境地。我從後面摟住她的腰,撫摸著雙手能夠達到的所有地方,她的身體在微微地顫動

    我敢對天發誓,我已經溫柔得不能再溫柔了,為了盡量減少帶給她的痛苦,我可以和蝸牛比賽!但瘦弱的她還是吃不消(後來才知道,並不是她,幾乎所有的女孩兒在那時候都是吃不消的),她突然大聲地叫起來,那絕對是一聲慘叫!這聲慘叫反而刺激了我,於是她便不停地大叫起來。

    我想凡是男人在那時候都有一種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這種征服後的成就感馬上就會變成一種肆虐,而這種肆虐給女人帶來的痛苦又會增強那種成就感。於是我知道了,男人有一種快樂,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不過我的這種肆虐卻是很短暫的,因為咱不是一般人兒!我是菩提心腸,心軟著呢。感覺到她的痛苦,便決定提前下課了。

    她癱軟地側倦地床上,背對著我,身體還在顫抖,渾身冒著虛汗。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我並不善良,簡直是個惡魔!而她實在太可憐了,只為了生存,為了這個最低的要求,卻要忍受痛苦和屈辱!我想,在這刻,她一定對我有一種切齒的恨。

    人世間為什麼有這樣的不公平呢!

    那一刻,我絕對是良心發現,肯定不是道貌岸然,我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不知道她是否聽到了,反正她沒有一點反應。

    我從後邊將她輕輕地攬在懷中,她全身都濕漉漉的,儘是虛汗。她一如既往的溫順,像一個布娃娃一樣任由擺佈。我又說了一聲:「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她這次有了一點反應,身子向我這邊靠了靠。

    我將她的身子扳過來,以便我能看到她的臉。她滿臉潮紅,汗水和淚水混織在一起,雙眼裡含著亮晶晶的東西,她的眼神深凝著我,我找不到任何答案。

    「恨我嗎?」我用著一種:『愛』『憐』『歉』各三層的目光看著她,向她問道。

    她看了我許久,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抽泣著道:「倩兒是你的人,永遠都是你的人。」

    說真的,我更想聽她說恨我!她的回答讓我有些茫然,她說到了『永遠』這個詞!她永遠都是我的人,可我並沒有想永遠擁有她,說白了,就是我沒有想過要對這個孩兒負什麼責任!我和她的這種交易是即時性的,今天你為我付出,我養著你,明天怎麼樣我還沒有去想。

    受她的提醒,我真的應該好好想想了。我抱著她,撫著她的肌膚,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是一個女人,確切地說,是我張郎的第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為我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身體,包括她的柔情,包括她的一顆心!她,不應該是一件工具!我,不能當她是一件工具!

    我總以為我是善良的,善良的我卻真的不做人事兒!

    我輕吻她的額頭,輕聲對她道:「你永遠是我的人,我會永遠地愛護你,照顧你,倩兒,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女人在這個時候是陶醉的,因為付出得到了回報而陶醉!我知道是這樣的,因為我感覺到了愛,她的小手正撫摸著我結實的胸堂,我粗壯的臂膀,在她看來,那是足可以為她遮風避雨的屏障。

    我輕撫著她的身體,是帶著感情地愛撫,這是對人的愛撫,而不是在保養一件工具。我對自己說:我應該為這女孩兒負責,應該給這個女孩兒足夠的愛!雖然我現在還不完全懂得什麼叫愛。

    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輕聲對我說:「還要我嗎?」

    這時候,我怎麼能忍心再讓她痛苦?我輕聲地回答她:「不,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一定很痛的,等你好了再說。」

    她又往我懷裡擠了擠,道:「你也是第一次,我卻沒讓你快樂。」

    「你別多想了,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安慰著她。

    是啊,第一次不見得非得是美好的,我的第一次草草收場,我的第一個女人也不美麗動人,但我卻會將她永遠珍藏,藏在記憶的最深處!

    夜晚是美好的,黑暗掩蓋了一切罪惡,只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可容忍。我和她相依相擁,「張郎。」她輕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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