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進斬了田德彪,看著手下眾將道:“時才博州城火光沖天,必然有亂,此刻火光已無,我派出的斥候快馬無一幸免,不能到達博州城,魏博之間有大兵切斷了道路,必然是梁軍夜襲博州城。如今博州城沒有一點消息,實是匪夷所思,各位有何見解?”
眾將面面相覷,心中疑惑不解,如果博州城被襲,怎麼說都應該有人回魏州城求援或者報告軍情。難道說,回魏州城報信的人,都被埋伏在魏博之間的梁軍殺死了,就如同魏州派出的斥候快馬,都未能到達博州一樣。
“末將以為大帥應該發兵馬到博州城去救援。”
“博州城情況不明,怎可輕易發兵,魏州尚有戰事,不可輕易出兵。”
“大帥,末將願意領一支騎兵去探明情況。”
眾將議論紛紛,李存進一抬手,眾將停止了議論,眼睛看著已經泛白的天色,李存進道:“費和,命你帶領五百名騎兵,速往博州,探明情況。”
費和接命而去。
升騰的霧氣中,水中飄著奼紫嫣紅的花瓣,銅爐中燃著檀香,幾聲嗲聲嗲氣的嬌笑,從緊閉的房門中傳了出來。兩個妙齡少女,裸的在水池裡面跑來跑去,嬌喘連連。晶瑩的水珠從柔嫩細滑的肌膚上滾落,滾過修長的玉頸,順著高聳雙峰之間的峽谷,流過柳腰,沒入水池。
波光粼粼中,修長,芳草萋萋,若隱若現,讓人呼吸急促,血脈賁張。兩個少女都在十五、六歲,正是破瓜年齡柳腰身,杏目桃腮點絳唇。皓腕玉臂黛眉翠。弱柳扶風發如雲。
司空色迷迷的看著兩個少女,不時在水池中追逐著,和她們嬉戲。雙手時時抓住少女的雙峰揉捏,或者順柳腰而下伸入水池中,探幽尋密。兩個少女媚眼如絲,春情如潮。
這個水池是司空心血來潮建造的。就是為了和姬妾侍婢所用,晉王李存勖經常帶兵征戰,把天雄的一切事物交給他打理。這讓他得意非凡,原來他在天雄節度使賀德倫手下時,哪裡有這樣大的權力。
抓住了一個少女。按在水池邊上。雙手扭在後背。讓她地後背對著自己。少女呻吟著。哀求著。
司空地臉上帶著滿足地淫笑。分開少女地雙腿。一只手抓著少女地雙手。一只手在少女揉捏雪白地臀瓣上拍打著。少女口中發出痛苦又歡愉地呻吟。雪白地臀瓣猶如桃花瓣。漸漸地變地紅暈。
司空挺槍直入。呻吟聲、喘息聲。不絕於耳。
旁邊地那個少女。臉色粉紅。軟軟地靠在水池邊。眼睛似乎要滴出水來。雙手輕輕地撫上自己地胸部。
司空一把將少女拉到自己懷中。大手將兩個顫巍巍地玉筍。抓在掌中。揉捏著。大嘴覆蓋在玉筍上面地兩粒粉嫩地櫻桃上。少女嚶嚀一聲。軟倒在司空地懷中。身體微微地顫抖著。扭動著。司空把少女按在下面那個少女地身上。讓兩個人疊在一起。抬起少女地一只。露出雙腿間嬌嫩地花朵。
少女羞澀地閉上眼睛。感覺到花朵被猛烈地撞擊了一下。然後不停地被撞擊著。
端坐在書房,喝了一口今年新采制的碧螺春,剛才的瘋狂和放蕩,讓他感覺自己還年輕。晉王李存勖很信任看重自己,仕途一片光明,雖然自己是天雄的降將,可是憑著自己的才華。一定可以成為晉王李存勖的重臣。想到這裡,司空地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表情。
“老爺。你要給我哥哥做主啊!”司空的一個姬妾用手在臉上抹著,光打雷不下雨。
司空淫笑著把他抱在懷裡,手伸進了姬妾的衣襟,姬妾扭動著身體道:“老爺,你要給人家做主了,妾身的遠方表哥,被別人欺負了。”
“豈有此理,誰敢欺負我小心肝的表哥,我滅他全家!”
“老爺真好,還不是他旁邊住的那個老家伙,仗著自己的兒子在軍中是個小頭目,蠻橫無理,放他家的狗把我表哥家地雞給咬死了,還調戲我嫂子,老爺,你一定要給我出氣啊。”
司空淫笑著道:“就這樣一點小事情,寶貝何必如此生氣呢。”
姬妾轉了轉眼珠道:“那老狗有一個女兒,是附近聞名的美人呢,還知書達理。”
司空笑道:“有你這個小妖精,老爺我就心滿意足了,哪裡還有比你漂亮的女子。”
姬妾暗暗撇嘴,知道司空不過是隨便說說,這個老家伙,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又貪婪無恥。沒有一點好處,他是不會給任何人辦事情的。
姬妾道:“他兒子原來是銀槍軍的一個小頭目,頗有些財產,還有一個成親不久,如花似玉的老婆。前些時候銀槍軍鬧事,也有他兒子一個,不過因為不是帶頭的,所以僥幸沒有事情。老爺可以找個理由,把他兒子法辦,這樣那老家伙就神氣不起來了。”
司空開始動心了,他已經用很多莫須有的罪名,把得罪過自己人,都一個個給收拾了。這裡是自己的地盤,除了晉王李存勖,誰也不要想壓自己一頭。
以前曾經有得罪司空地人,都被他用各種理由和手段,或者殺死,或者入獄,這裡他是老大。曾經有一個人,暗中罵過他一句色迷迷地老狗,都被扣上私通梁軍的罪名,給殺了。
沒有幾天,司空找了一個借口,把他姬妾要他法辦地那一家,都給入獄,並且殺死了那個在銀槍軍的小頭目。把他的妻子和妹妹軟禁在府中,日日蹂躪,其妹不堪其辱,含羞自盡。
得知劉偷襲晉陽,現在又和晉王李存勖在莘城交戰,梁皇頒布旨意,命各地起兵討伐晉王李存勖,司空心中暗暗計算,自己如何可以保證最大的利益。
費和受李存進之命,帶領五百名騎兵,去探博州,行至半路,發現了紅草坡的屠宰場,皆大驚失色,深有懼意。王檀完成了李所托,早已經引兵回去,留下死屍累累的紅草坡。
費和派出的斥候快馬來報道:“前方沒有埋伏,博州城已失,被幽州李所占,全軍盡墨,安圓信降於李,此刻幽州數萬人馬,駐扎博州城。”
費和大驚,回魏州報信。至此,李凶名,寒晉軍之膽。
李奪取了博州城,打破了李存勖魏博互為掎角之勢,把大梁門戶全部掌握在手中的優勢。李存勖得知消息,又得知猛將安圓信投了李,怒氣沖天,大罵安圓信貪生怕死,背主求榮。
李奪取博州城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大梁,司空暗自心驚膽戰,如果晉王李存勖戰敗,自己如何可以在梁皇面前脫罪。他偷偷的寫信給在東都做官的侄子,准備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司空為人刻薄貪婪,依仗他的才干和勢力,小怨小忿都要報復,經常受賄,又很驕橫奢侈,引起很多人的不滿。
都虞候張裕與他向有宿怨,恰巧抓住司空派去送信的使者,心中大喜,交給晉王李存勖,又聯合數人,在晉王李存勖面前列舉了司空的許多罪名。
晉王李存勖大怒,遣責司空道:“自從我得到魏博以後,日常事務都委托你來處理,你為什麼如此欺騙我?難道不可以事先向我報告嗎?”
李存勖表面上很客氣的讓司空回家,卻暗中命人把司空的家族盡殺於軍門,著判官王正言代替了司空的職務。
魏州孔目吏孔謙,勤勞敏捷,多計謀,善於管理簿記帳冊,晉王任命他為支度務使。孔謙能夠婉轉變通,討好有權勢的要人,因此晉王李存勖對他的寵信和任用越來越穩固。
魏州新遭動亂,府庫財物空竭,民間也很疲憊。但是在孔謙的治理下,晉軍軍隊的供給從未有過短缺,這些全靠孔謙之力,晉王更加信任看重孔謙。然而孔謙為了討好李存勖,經常緊急征集和重斂財物,使魏博六州的百姓愁苦不堪,民不聊生,以致民怨沸騰,百姓皆歸怨於晉王,人心思變,屢有亂起。
此時,受朱友貞之命,絳州刺史尹皓攻打晉地隰州,宣義節度使攻打晉地潞州,昭義節度使攻打魏州,天平節度使王檀攻打澶州。一時間風起雲湧,戰亂頻繁。
莘城外,晉軍軍帳中,李存勖看著桌案上的軍事地圖道:“事到如今,朱友貞還想垂死掙扎,真是可笑。可恨李漁翁得利,取得了博州城,壞我大事。李、王檀盡殺我軍千人於野外,我必不饒之。除此之外,其他人不足慮耳。”
郭崇韜道:“主公勿憂,那李非同尋常之人,只恐朱友貞水淺,養不住這條大魚。眼下唯有盡快擊敗劉,進兵東都,朱友貞必回兵也。”
李存勖道:“劉老兒,縮頭烏龜一般,躲在城中不肯出戰,一時間又破城不能,安時有何妙計?”
郭崇韜胸有成竹的笑道“某有兩計,可除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