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忭頭痛欲裂,用力的睜開迷濛的雙眼,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宿醉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胃裡不停的在翻騰十分難受,口乾的要命,這個時代已經有了白酒,而且度數還不低,想不到前世酒量差穿越後酒量還是不怎麼樣;
觸手一片溫膩的感覺,李忭驀然驚醒,仔細一看,身旁一邊睡著一個可人兒,白皙幼嫩的皮膚,標緻的臉蛋,那胸口隱隱透出一抹雪白讓李忭小腹一股火氣蹭蹭上冒,頓時撐起了個小帳篷,李忭重重的嚥了口吐沫;
「將軍,你醒了!」
睡在左手邊的可人兒也為他所驚醒,小臉一片紅潤;
李忭雖是久經陣仗,此時也頗為尷尬:「咳咳…是,有水麼?」
「將軍稍候,奴婢去給將軍拿來!」
趁這當頭李忭起得身來平息了下腹內火氣,打量了下四周,這是一間頗為精緻的房間,也不知是自己走進來的還是叫別人給扶進來的;
望著可人兒窈窕的身姿李忭不由的一陣心動:「你叫什麼名字?」
「妾娘家姓吳,單名暇,將軍喚吾暇兒即可!」眼角中一絲餘光發現李忭正盯著自己,臉上不覺的泛過一抹緋紅;
李忭接過水杯大大灌了下去,冰冷從喉嚨直流而下,一陣清爽,頓時火氣消去不少,手中杯子遞了過去,道:「再來一杯!」
暇兒抿嘴一笑,接了過來,再倒上一杯遞給李忭,床上另外一個可人兒此時也悠悠轉醒,抬眼看到李忭矗立於前慌忙起身盈盈下拜:
「紫兒見過將軍!」
微笑著望著眼前的這位可人兒,鵝蛋形的臉蛋滿是緋紅,李忭滿眼欣喜,與暇兒相比各有千秋,暇兒好比那蘭花質地清馨,而眼前這位則就是那菊花奪目清香。
「哈哈哈,來來來,坐到這邊來,我問你們點問題!」二人端坐於李忭面前不敢有絲毫造次,雖說這個時代倫理道德遭到極大破壞,但這二人顯是受過些許教育,顯得規矩而又大方;
「你二人可還有親人?」李忭說出口後就知道問錯話了,這麼問實在是多餘,能被人收作送人身世絕對好不到那兒去,更何況是在這個亂世;
果然二人神色皆黯淡了下來,先後答道:「已無!」
李忭尷尬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我剛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對於他來說骨子裡還是一個現代人,女人畢竟是女人;
「是帥守大人派人扶將軍過來的,我們也是跟著過來服侍大人歇息的!」紫兒怯怯的說道;
回想起晚上宴會時的情景,李忭心中開懷大笑,這個武人橫行的年代就是好,典型的槍桿子裡出政權,不論是何出身,不論你品德如何,只要你手中有兵,就會有人來巴結你;
李忭的臉上漸漸透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被暇兒看個正著,不由掩嘴莞爾一笑,李忭頓時回過神來,覺察到自己的失色;
「咳咳…時候尚早,過來給本將軍按摩按摩?」李忭大步走向床頭趴臥下去,開始閉目養神;兩女誤以為李忭是要行那美妙之事,兩人面頰緋紅,直透耳根;
輕移蓮步,羞怯的除去身上衣衫,爬上床頭,緊挨著李忭睡了下去;李忭只覺得兩具滑膩溫軟的身軀貼身而來,心中一震,睜開雙眼,入目之處滿眼春色,腹內熄滅之火再次熊熊燃燒,猛力轉過身來,一把拽去身上衣衫,將兩具美妙的軀體摟入懷中,親吻了起來…
……
洛陽帝宮
朱友圭撫摸著著象徵著威嚴的龍椅,望著這金碧輝煌的宮殿放聲狂笑,這一切以後都是他的了,這大好江山都是他的了;朱友貞果然如他所願將博王友文給殺了,再沒有人能夠威脅他的地位了,這大好江山、後宮美人將任它享用;
「殿…噢!陛下!」
近侍馮延諤急匆匆的跪倒殿下;
朱友圭滿意的點點頭:「嗯!事情都辦妥了麼?」
「俱已辦妥,陛下!韓勍將軍正在殿前等待覲見!」
「快傳!」
不一刻間韓勍大步前來,抱拳行軍禮道:「恭喜陛下!」自柏鄉大戰連敗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這樣揚眉吐氣的踏上這座大殿;
朱友圭絲毫沒有感到不快,此刻韓勍是他唯一的依靠:「韓將軍,來的正好,正要找你商量大事!」
「可是登基大寶之事?如此吾等不謀而合!」
「是極!是極!將軍認為如今可是時機?」
韓勍道:「如今皇城內禁軍只有吾之龍虎軍在吾掌握之中,且外敵在侵,如即刻發喪恐怕引起朝綱震動!」
朱友圭驚道:「那可如何是好?」
韓勍道:「此事其實極易處置,只需從內庫中多取金帛散發於百官禁其口,散於諸軍以穩其心!其後可再發喪往邊鎮之地!」
朱友圭點點頭,面露欣喜之色,道:「如此,軍中之事就有勞將軍了!」
「來人!」
立即有供奉官入殿聽候;
「翌日即發先帝遺旨,月後登基大寶!」
「是!陛下!」
「哈哈哈…」在空曠的宮殿中朱友圭再次狂笑了起來。
……
公雞連連打啼,房外已是大亮,在一番糾纏之中李忭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只覺得兩腿發軟,難怪說女人是禍水,溫柔鄉是英雄塚,古人誠不欺吾也!
回望了一眼正酣然甜睡的兩個可人兒,會心一笑,昨晚太過癲狂,著實消耗過多的體力;洗漱了一番後出得房門,深深的吸了口氣,肺內一片清晰,李忭不由感慨這個時代空氣質量真是好,沒有經過絲毫的污染;
美妙的空氣,美妙的陽光,美妙的可人兒,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妙,彷彿所有的壓抑感在這一刻都消失無影,戰爭、殺戮、鮮血都化作那空氣中的塵埃隨風而去,李忭一動不動,盡情的享受著美妙的一刻,世界頓時變得空明…
「將軍…」
一聲叫喚把李忭從這美妙的狀態中拽了出來,只見一個小卒飛忙從院子外面趕來;
「何事?」李忭問道
「帥守大人命我來請將軍過議事廳!」
「有何急事麼,這麼早?」
「西都來人,陛下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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