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往生之門附近。
夜空晴朗,明月高懸,繁星點點,撫下一片皎潔銀光。而在下方,往生之門散的耀眼金光沖天而起,直直將那宛若銀河邊直傾而下的銀光逼了回去,為了夜空增添了一抹別樣的色彩。兩名男子,一人戴金色面罩,一人戴銀色面罩,腳踏一片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色霧氣浮在半空。而這兩人,他們的目光投向了罩在耀眼金光中的往生之門。
由於面罩只遮掩了臉部中間的面貌,此刻看去,臉戴銀色面罩的男子眼中有了擔憂的神色。
金面人看了一眼銀面人,微微一笑,道:“你在擔心什麼?”
銀面人沉默了片刻,迷茫道:“過了今夜,黎明是否真會來臨?”
金面人微笑道:“魔神已現,劍聖已出,世界的平衡制度已經形成,天下即將太平。”
“難道不也同時意味著另外一場紛爭可能開始嗎?”銀面人扭頭看向金面人,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問道。
金面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他沉默了許多,突然再次露出微笑,仰望星空。
“誰知道呢。”他用一種輕松的語氣說道。
星空下,一家名為天福的客棧。
客棧大堂內,客人依舊很多,只是走了少許。
公孫皓擔憂地望向門外。就在不久之前,齊小新與那自稱是蕭麗未婚夫的肖恩正起爭執。肖恩認為齊小新是第三者,破壞了他與蕭麗的感情。齊小新拋出短劍定親的事情,並且道出此事的時間,肖恩大為震驚。但肖恩早已對齊小新生了恨意,不好好修理一番,他心中的怒氣恐怕難以消除。
二人爭執之下,決定用實力說話。所以,齊小新接受了肖恩的挑戰。但這更像一場賭博。因為二人約定,誰若輸了,今後不許再見蕭麗。
公孫皓對著敞開的客棧大門,歎了口氣,回頭看看桌上,引起這次事情的女主角蕭麗正趴在桌上熟睡,全然不知道外面不遠處有兩個男人為她可能正在展開一場決斗。睡得正熟的人,還有冷冰冰與風語。公孫皓答應齊小新送他們回房休息,不許觀戰。
無奈搖了搖頭,公孫皓架起醉醺醺的師兄風語往二樓的客房去了。
一張桌子,原本五人,此時只剩兩位美人趴在桌上熟睡不醒,若不是公眾地方,難免有正義人士,又是人多礙事,恐怕早已有人對這兩位睡美人起了歹心。走上前去,扶她二人離開,假裝與這兩位睡美人相熟,關心幾句,再行將她們扶走,恐怕有人會感到疑惑,但沒有人會出來制止。
而在這時,蕭麗身邊臨近的一張桌子,有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似乎已經起了色心。他陰險的目光在蕭麗與冷冰冰的身上逗留了片刻,收回目光,抿了口酒,放下酒杯,嘴角隨即浮現一個笑容。那是一種邪異的笑容,讓人猜不出它的用意,但卻明白這個笑容的主人絕計是起了歹心,抑或色心。
這人起身,如果是要出門,右移一步,徑直往前走去便是,如果是要上樓,右移一步,轉身向後走去便是。但他卻特意繞過蕭麗與冷冰冰所在一桌,返身回到樓梯處,上樓去了。
然而,卻是沒有人注意,他經過蕭麗與冷冰冰身邊時,寬長的袖口輕輕晃了晃,似乎是因為身體走動而帶起手臂的擺動而起。但在袖口中,悄悄甩出一片淡藍色的,像冰晶狀的碎片,兵分兩路,相繼貼上蕭麗與冷冰冰的後背,只一眨眼,淡藍色的碎片便沒入她們的身體,消失無蹤。
離開之前,這人嘴角浮現了一個對於某件事情或者某項結果而感到極為滿意笑容。
神秘的斗篷男子上了二樓。不久之後,公孫皓下了二樓,來到大堂的一張桌子前,扶起蕭麗、冷冰冰二人,往二樓去了。以身材觀測,公孫皓城主之子,平日大魚大肉,卻是身子單瘦,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扶起蕭麗、冷冰冰二人,著實費了不少力氣。然而,左擁右抱這種美事,雖然費點力氣,但也是種享受。
不論黑紗蒙面的冷冰冰,但看蕭麗,再是清秀脫俗美若仙子,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然而,公孫皓醉眼欣賞,也是會萌生一種幻想——仙子沐浴,氣霧繚繞,瑩白修長的手臂,輕輕撥弄飄了幾片紅色花瓣的水面,酥胸欺霜勝雪,卻是清晰可見。
公孫皓停在二樓的走道,盯著右手環抱住的蕭麗,得意笑道:“兩年前你不讓我碰你,現在你沒有辦法逃了吧?”
說罷,公孫皓用腳踹開了前方的一間客房的大門,扶著蕭麗、冷冰冰進房去了。
走道一角,神秘的斗篷男子從一根木柱後方探出頭來,扭頭望向公孫皓進入的那間客房,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他笑了笑,推開身前的一道門,進了房間。
這間房間內,原本正對房門擺入的一桌圓桌,此刻已然四分五裂,圓桌殘肢凌亂擺在地面。而在圓桌殘肢上方,懸浮了一塊盆狀的冰塊。神秘的斗篷男子走到冰塊附近,右袖一拂,冰塊立時顯現了畫面。
畫面中,有一雙手正抱住熟睡的冷冰冰往睡床上放去。安放好她,這一雙手又將蕭麗安穩地放在床上。歎了口氣,這雙手的主人退了幾步,似乎是坐上了凳椅之物,畫面的水平度隨即放低,能夠更好欣賞前方不遠處的美人。
“總算忙完了。”畫面中出現公孫皓的聲音,“兩位美人,你們將就擠一晚吧,我也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不介意我趴在桌上睡一晚吧?正好可以保護兩位美人,以免哪個色鬼趁虛而入,對吧。”
神秘的斗篷男子看見這一幕,哼了一聲,道:“果然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
回想前面,不難現,這位神秘的斗篷男子便是那位贈送公孫皓媒介針,無條件助他奪取九天龍鳴劍的神秘黑衣人。因為其中一根媒介針被公孫皓刺入身體,神秘的黑衣人由於可以操控他的右手,並且以媒介針特殊的作用,公孫皓暫時得到了黑衣人的力量。但公孫皓並不知道,黑衣人因為媒介針的另外一項作用,一直身處暗處,觀察著這一切。
至於黑衣人的目的,除了他本人,誰知曉呢?
這時,黑衣人右手掐訣,默誦了一段咒語。
離黑衣人所在房間不遠處的一間客房。
公孫皓右手托腮,靠在桌上,本是半醉狀態的他,感覺有些疲憊的身體有如枯木復蘇,本是因為酒力的作用,微熱的臉竟開始像火燒一般燙人。察覺不妙的他,慌忙起身,這一起身,公孫皓又是覺身體的熱度驟然上升,置身火爐般感到炎熱難忍,便是體內的血液也在同時變得滾燙滾燙的,仿佛翻湧的巖漿一般。
突然之間,他腦中迷糊。但他眼望前方,睡床上的女子,白皙的皮膚,欺霜勝雪的秀麗容顏,微微張開的嘴唇,那兩瓣月牙兒般的紅艷,直直映入眼簾。突然之間,他明白了情緒轉變的原因。心中一絲微弱的**不知在何時突然被放大了十倍不止。身下的一物因為極力囚禁的**突然得到釋放,勃然鼓脹,以一副傲人的姿態直指前方。
公孫皓迷糊的腦袋也有了清楚的目標。他的目標便是躺在床上熟睡不醒的醉美人。突如其來的**使他再也按捺不住,像個醉酒的人般踉蹌走到床前,眼神貪婪地打量美人胸前兩座高高聳起的山峰。公孫皓不由地喘了幾口氣。
但公孫皓仍有最後的一絲冷靜。他很清楚,那是男性對女性身體最基本的需要。然而,他想不明白,心中很是微弱的**為什麼會突然以如此強烈的勢頭蠱惑他的身體。無論如何,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也懂得。想到這點,他的**之火被僅有的一絲理智澆熄了一點,只是一點,根本不足為提。
然而這股**之火卻在下一刻燒得更為猛烈,直將他最後一絲理智吞沒。
公孫皓盯住蕭麗那張、雙頰酡紅的臉,微微張開的紅唇,按捺不住的手在臉上抓了抓,但最終的,他敵不過**焚身的感覺,撲上床去,一把撕開蕭麗的上衣。“刺啦”一聲,蕭麗上身一件法袍裂開,酥胸半露,因為公孫皓方才生猛的動作,仿佛受驚的貓咪,微微顫抖了幾下。
像是一只嗅覺靈敏的貓聞到了近在眼前的腥味,如此強烈的味道,直接刺激公孫皓的身體。這只嗅到腥味的野貓,似乎已是饑餓已久,一雙爪子抓住獵物,又撕又咬,貪婪的目光不時盯向獵物,試圖看見獵物因為他的動作而痛不欲生卻又陶醉的神情。
但蕭麗依舊雙目緊閉,手指只是抓了抓床上的被褥,嘴唇動了動,然後只是一副不甘微顯痛苦的樣子,任憑身上的野貓又抓又咬。
公孫皓嘗到了味道,卻不知足,嘴唇狂野親撫蕭麗的同時,一只爪子伸向蕭麗一邊的冷冰冰。隨即用了一拉,但冷冰冰的衣物並沒有出一聲碎裂後的聲響。公孫皓狂野的動作停了一下,再是用力。因為用力過度,冷冰冰的身體只是隨同公孫皓的動作移動了一下,側躺面向他與蕭麗。
公孫皓喘著粗氣,雙手一撕,但卻無法撕開冷冰冰的一襲刺客套裝。**焚身的情況下,公孫皓只是微微一驚便放棄了冷冰冰,轉手對付身下這個可以隨心所欲的乖巧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