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斌護將欠我五十兩不還,便下毒害他。」「因斌護將深得大家愛戴,心生妒忌,便下毒害他。」「因斌護將長得太帥,氣不過,便下毒害他。」「因斌護將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便下毒害他。」牢頭看著桌上妤妃娘娘親手簽字畫押的密密麻麻的狀紙陷入了沉思。大家都說她瘋了,他在監牢裡逼瘋的人數不勝數,以他看來她根本就是個正常人。可是說她正常……這麼多的認罪狀,不像是正常人會承認的,何況這些理由都是那麼奇怪……
過了一會兒,牢頭叫來了幾個侍衛,「去,把她的兩個宮俾壓過來,分開審問。」
我一回到牢裡,碧瓊急忙檢查我有沒有受傷,我笑了笑,「你們家娘娘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讓自己受傷?對了,等會兒如果有人審問你們,你們就直接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知道了嗎?」
碧瓊兩姐妹都是一驚,「這怎麼行!」
我聽到不遠處又傳來腳步聲,皺了皺眉,「沒時間解釋了,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把什麼事都推到我身上就對了,等會兒過去他們為了避免犯人反抗,會在路上下迷藥,你們不必慌張,一切都有我呢。」
我剛說完,便見那幾位侍衛再次來到了門口,「碧青碧瓊!有請。」
我給了她們一個眼色,讓她們記住我的話,看她們都點了點頭,我才放心地笑了笑。
這真的是一件非常古怪的案件,牢頭一手揉著額頭,一手翻著桌上的罪狀。
要說那個妤妃娘娘奇怪,那她的兩個丫鬟就更奇怪了,不但沒有袒護她們的主子,而且在一被審問時就把責任推給了她們的主子。「因主子喜歡吃須末糕,斌護將不喜歡吃,所以加害於他。」「因主子偷拿須末糕的事被斌護將現,便加害於他。」「因主子蕩鞦韆時,現斌護將隔壁的一顆樹擋住了她的視線,便加害於他。」再次揉了揉額頭,這樣的理由,該如何交差?
修宏勉看著手裡一大疊的罪狀,挑了挑眉,「炅仁。」
「屬下在。」
「擺駕申宗府。」
剛來這裡還有些危機感,不過時間一長,現這裡的看守雖然表面上都特別嚴肅,但心腸其實並不壞,至少不像電視上面那樣有事沒事就殘殺犯人。
就像現在,我已經和看守的人關係很好了。
「大哥,那你爹都不管你兒子麼?」
「他愛還來不及呢,能管?」
「呵呵,也是,自古以來爺爺都是寵孫子的。」
「看來朕的妤妃娘娘在這裡很開心啊?」
我們談得正歡,突然聽到修宏勉的聲音,讓大家突然都噤了聲。
「卑職叩見皇上。」
「奴婢叩見皇上。」
我也隨著眾人向他行了個禮。
「很喜歡這裡?」修宏勉問道。
「既然不能改變,何不愉快接受?」
修宏勉默念著我的那句話,嘴角一勾,「哦?這個說法朕喜歡。」
我撇了撇嘴,只因為你的喜歡,就讓我到這裡來受罪?要不是我聰明,只怕現在已經被打得皮肉模糊了。
突然,修宏勉細細地盯著我,沒有再說話了。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
「為何以前朕沒有現?」修宏勉自己對自己說著,一轉身,「來人!送妤妃娘娘回妤碟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