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一切都還好,我的失蹤竟然還沒有被人現,不知道我是該喜還是該悲?
看完信,將它移至了燭火之上,從落款處開始燒起,看著碧瓊兩個字慢慢隨著火焰的吞噬消失,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個一個默默做事的女孩。
在我離開宮裡時,寫了一封信放到了梳妝盒裡。其他地方都會被碧青看到,唯獨梳妝盒她不會碰,因為一直都是碧瓊幫她梳妝的。由於時間緊迫,我現在的寫作水平又是個半吊子,讓我慢慢寫還過得去,那樣慌慌張張地,反而這個字不知道怎麼寫了,那個字又忘記了,所以整篇下來,又是錯字,又是圖畫,又是塗黑了的。整個一鬼畫符,當時還有些擔心她能不能看懂,幸虧沒有讓我失望。她照上面說的,我失心瘋復,經傅太醫整治後,建議在宮內靜養,短時間內不能見客。而那位乾楚王爺,第二天照例啟程回國,只不過裡面的人早已不是他了,在剛剛出聖裕邊境時,因戰亂,在急匆匆過高谷時摔下山崖而喪命。由於是他們自己隱瞞身份作為使者前來,而且又是在離開聖裕後出的事,所以乾楚並不能因此為借口難。至於碧青那裡,當然交給碧瓊去搞定了。她在信裡還特意告訴了我小菊的事,她醒了,但好像失憶了。對於這點,我和碧瓊都不敢太過相信,畢竟她是有「前科」的人,不知道是她不想說生了什麼事,還是另有隱情?
當我為大個子報仇時,我才赫然現原來自己身邊有一個非常得力的助手卻一直被我忽略,那就是啊嗚。所以我又寫了一封信給碧瓊,讓它負責給我傳過去,因為是第一次「聘用」這位傳信者,沒有太多把握,所以只在裡面畫了兩個符號:一個圓圈和一個問號,落款處畫了一隻腳。整篇沒有一個字,就算被別人得到了也看不出別的訊息,但如果到了碧瓊手裡,她起初可能會疑惑,但如果看到我的落款,一定能知道是我這位逃走的皇妃在詢問她最近宮裡的情況。
mo了mo啊嗚的頭,以前真的是太小看它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為了自己,也為了大個子,再也不打你了!
突然聽到遠處隱隱傳來驚呼聲,努力去聽。「戰馬怎麼會突然死了?這可是要上戰場的啊!到時候將軍怪罪下來可怎麼辦呀!」「整整四匹啊!這不是要了我的心肝嗎!」「我看它們的血都被吸了,想必是周圍的鬼狐狸干的吧。」「算了,既然是鬼狐狸,就算將軍知道了也不會責怪了,畢竟它們的獵物誰能守得住呢,只要沒有人員傷亡就好了。」「……」
聽到這裡,我低頭看著啊嗚,眼睛危險地一瞇。
啊嗚耷拉著的耳朵頓時立了起來,抬起頭眨了眨眼,閃閃的眼裡滿是無辜。
一把扯過它的耳朵,啪!「嗚!」「叫你不聽話!」因為怕吵醒修宏勉他們,所以壓低了聲音沒有吼出來,但手上的力道並沒有減輕。
啪!「嗚嗚!」「那可是要上戰場殺敵的戰馬!讓你不准對人下手,你怎麼又去對它們下手呢!」
啪!「嗚!~」「叫你不懂事!叫你不聽話!」使勁地拽著它的耳朵不停地扭,疼得它嗚嗚直叫。
「閉嘴!」我揚手作勢要打它般威脅道。
它立馬止住了聲音,只是偶爾鼻間還會溢出一絲不滿的嗚咽。
我才突然想到好像剛剛才說了不打它的,看了看它,「你是抱怨我說話不算話嗎?」
它欣喜地眨著眼,我見此點了點頭,違心地說道,「嗯嗯,我就知道你不會介意的。」
它一聽,又突地一個後跳,跳到地上做蹦床運動。我厚著臉皮一把抓過它,「知道你體諒我,才不會介意這些的哦?」
它本能地繼續著它的動作,但由於被我提到了空中,就變成了四肢在空中整齊地做伸縮運動。
看著它滑稽的動作,我哈哈大笑,見我笑它,它立馬耷拉下四肢,像屍體般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