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著急又有些無奈,看著盒子裡的冷饃饃、半碗水,不jin皺了皺眉,怎麼伙食那麼差啊。
原封不動地將食盒蓋好,我可不敢吃這來歷不明的東西,說不定這個身ti的原主人就是吃這些死翹翹了的呢。
突然有些後悔剛剛不應該裝睡,何不問問他我的情況,他多少應該知道一些我的事吧,至少他清楚這裡是哪裡。
好不容易才等到晚飯時間,給我送飯的那人終於來了,聽到他進門的聲音,我坐在床上莫名地有些緊張。畢竟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我,不知該用怎樣的態度面對他。
門開後便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梳著兩個包包頭,五官都很小巧,看起來滿清秀的。
我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她一進門便看到我正看著她,明顯地愣了一下,然後將手裡的食盒放到桌上,又拿起之前的食盒便要走了。
「喂……」我見勢便立馬想叫住她,卻不知道她叫什麼。心下不免奇怪,中午我在睡覺她不說話就算了,怎麼現在看到我起來了也不講話?莫非她是啞巴?
想到這裡我便手腳並用地對她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她聽不到,至少可以看我的動作。
她聽了我的話後怔了一怔,然後突地,像見鬼般地尖叫著飛出了這裡。
不錯,真的是飛。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呃……至少我可以確定一件事,她不聾也不啞。
現在的我肯定是滿臉的黑線,難道我的那個問題很恐怖嗎?那些穿越女主們不就是問了這個問題,然後假裝失憶了就一切ok了嗎,她的那個反應是要怎樣?
今晚是個月黑風高的好夜,很適合做偷雞mo狗的事。我動了動在廊頂坐僵了的身ti,等到天黑透真是不容易啊。不過我現在也有些鬱悶,怎麼這個身ti也和我之前的身ti一樣有夜盲症啊?一邊抱怨著,我一邊跳進了黑暗之中。
現在的我就像瞎子mo街一樣,完全看不清路,只有本能地朝著那邊有光亮的地方前行,沒走多久,似乎聽到遠處傳來輕盈而又整齊地步伐聲。心裡一驚,連忙朝另一個方向飛奔。
「哎」這是我第五百次歎氣了,真不該在晚上出來。在躲了n多次巡視的人後,我已經完全找不到方向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順利回去那個小破屋而不被現,不過好像這樣的願望實現都很渺小。
我的預感第一次那麼地準確,現在我正被十幾個士兵團團圍住了。我看著他們,他們也看著我,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動。
好詭異的畫面……
突然,一個士兵好像堅持不住了,偷偷用手抓了一下臉。我像現新大6般地指著他道:「你動了,你動了!」
其餘的士兵都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那個抓臉的,羞得他一臉通紅,本能地想要解釋,卻現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終於,一個看似頭領的士兵先反應了過來,說了一句:「先把她送回清幽閣再說!」幾個人便一起把我「送」了回去,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我住的這個地方叫做清幽閣。
多麼好聽的名字,多麼淒涼的院子。
剛到沒多久,我便看到幫我送飯的丫頭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那個看似頭領的士兵訓了她幾句沒有看管好我之類的話,便走了。
我心裡難免有些自責,畢竟她是因為我才挨的罵。
剛想給她道歉,她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將我要說的話硬生生地瞪回了肚子,哽得我喉嚨痛,:「你這個瘋婆子,不好好呆在這裡,出去做什麼。不是那麼怕外面的東西麼,現在怎麼不怕了?」
她的話讓我感到一頭的霧水,瘋婆子?是氣話還是真的?外面有什麼嗎?會讓這個身ti的主人那麼怕。
我還在愣神之際,她便冷哼一聲出了院子。
……我收回之前對她清秀的形容。
悶悶地轉身,想回到床上躺著,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的事,卻見她又返了回來。
以為她是因為剛剛的事有所抱歉,我微笑著想告訴她沒什麼的,我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
「瘋婆子,給你送的飯怎麼沒吃?餓死你事小,卻浪費我天天給你送飯的jing力。如果不吃我就不給你送了,到時餓死,上面怪罪下來可算不得我的過錯。」說完砰地一聲關上門出去了。
好一個尖酸刻薄的女子。
我的笑容就這樣被她的冷言冷眼僵在了臉頰上,想收卻現凍得太硬了。
現在對她的映像直接一百八十度地大轉彎,她,真的好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