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神隱記 正文 第十六章:赴宴
    柳飛夫婦辭別墨蘇,自於城中尋了客棧歇息。那客棧卻就叫『河間客棧』,柳飛心下有些惡趣味的想道「怎麼不是『有間客棧』」。

    這『河間客棧』卻是這城中最大的客棧了,倒也乾淨。柳飛要了一個獨立的小院,將馬車卸下,讓小二好生餵養馬匹,便與甄姜住了進去。

    甄姜下午自見識了柳飛的神采後,就一直眼神迷離。雖然一直聞聽自家夫君諸多傳聞,也通過那次街角偷瓜案,領略了柳飛的機智。但於柳飛親自出手卻敵,指點墨蘇這樣出彩的事,卻也是今日方得親眼所見。

    柳飛見她神態,雖暗暗得意,卻也不禁莞兒。當晚二人解衣就榻,甄姜自是加倍憨纏,柳飛食髓知味,來者不拒。一夜激情,不必細表。

    卻說下午之事被好事之人傳開,卻引出了這河間縣的一個英雄。

    這人姓張,名郃,字攜乂。河間鄚人。通曉應變之術,擅長佈置營寨,預料戰勢、地形,無有不准。擅使一口大刀,弓馬嫻熟,有萬夫莫當之勇。雖是武人,卻喜儒士。

    聽得下人將下午酒樓處的事說完,就恨不能馬上拜見這位奇人。見天色已晚,才強自按捺。第二日一早,便賁若干禮品,親往客棧,來拜柳飛。

    柳飛此刻正倚著榻上,將甄姜一個柔軟噴香的身子,摟在懷中。手捏玉乳,恣意把玩,愜意著呢。聽得小二院外喊話,道有人拜訪,不禁眉頭一皺,暗暗不爽。

    甄姜滿面紅暈,按住他那只作怪的大手,道「既有人來,大哥還是快去吧,莫要因姜兒而壞了大哥的名聲。」

    自二人出來後,柳飛嫌叫夫君不好聽,便讓甄姜喊自己大哥。甄姜於他自是言聽計從。

    此時,聽得甄姜言語,歎了口氣。心中頗有些後世明星被狗仔隊圍堵的煩惱。無奈,只得起身,自有甄姜服侍穿好衣物。稍做洗漱,便往前來見客。

    到得堂前,見一白袍人正坐於幾前,寬額方臉,年約二十多歲,唇有微髭。雖年紀稍顯年青,但卻自有一股威武沉穩之氣。

    當下向前見禮。那人見柳飛進來,卻早搶出來,躬身施禮道「河間張頜,給先生見禮。聞的先生在此歇腳,冒昧拜見,還請恕罪。」

    柳飛自見了許多名人之後,心理素質過關很多,早不是剛開始時的那種激動了。聽得張頜報名,也只是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還禮,分賓主坐下。

    張頜道「頜向聞先生名聲,恨無機緣相識。今幸的先生踏足河間,頜添為地主,已在家中擺下酒宴,還望先生能賞面以臨,以慰頜渴仰之思。望先生幸勿推托。」說罷,滿眼熱切的看著柳飛。

    柳飛又哪能做出那種當面打人臉的事情,只得應允。定於申時過府拜訪。二人說了會子話,張頜這才告辭而去。

    回到後房,與甄姜說了。甄姜道「姜兒曾聽得父親說起過,這位張攜乂很有些名氣呢,曾有相士說其『偉岸崖俊,必成大器』。」

    柳飛撇嘴,心道「什麼相士,騙子而已。這張頜都幹過什麼事,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我都知道,還用聽相士所言」卻又不能對甄姜說,故只是點點頭。道「那今晚姜兒就自行安排吧,我會讓小二把吃食將好」。甄姜應了。

    柳飛這邊腦中想著張頜此人一生。不言而喻,在漢末至三國時期,張頜絕對是一個名將,雖然演義裡將他寫的頗為不堪,但柳飛卻知道,歷史上,張頜勇武過人,一生勝仗無數,屢克敵軍,而且深諳韜略,智勇兼備,不負魏將「五子良將」之名,連劉備和諸葛亮都對他深深懼憚。

    演義中出於「擁劉反曹」的思想傾向,抹殺了張郃的這些戰績和智謀,不僅對他的英勇善戰寫得很少,而且隻字不提他是一位為劉備和諸葛亮所深深懼憚的大將,還把他描寫成一個草包將軍,這對他非常不公平。

    柳飛曾經想過,若當年張頜於官渡受郭圖陷害,沒有投降曹操,而是歸於劉備,憑著張頜的本領,在演義中,必能大放異彩。

    自己自打來到這個世界,也改了不少人的命運了,今晚且看看能不能也改改張頜的命運吧。想到此,喚小二取了紙筆,寫了幾個字,將其放於一個錦囊內封好,暗置身上。

    柳飛當年看演義時,對『錦囊妙計』很是感冒。如今自己陰差陽錯的來了這裡,若不能狠狠的滿足下自己這種『錦囊』情懷,可真就對不起自己了。就因他這一念,導致後來,眾人追捧效仿,以至市間錦囊行情大漲,卻不是柳飛之所能知的了。

    時至申時,柳飛安步當車,自去張頜府邸。張頜早已立於階前迎候。見柳飛至,忙將柳飛讓進內堂。吩咐擺宴。

    一時間,水陸俱陳,酒陳肉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張頜見柳飛甚是擅飲,心中高興。更是放懷暢飲。於間,對於此時局勢,張頜頗有些見地。不愧於歷史上對他的評價。

    二人談談說說,極是盡興。說起昨日之事,張頜問道「先生昨日教訓那些潑皮時,所用是何仙法?可能為頜解惑」

    柳飛微微一愕,笑道「那有什麼仙法,一些武功小技耳」。心道「那也叫仙法,若你見了我煉器之術和乾坤戒之妙,才知道什麼叫仙法呢」

    張頜聞言,眼睛一亮。道「向聞北海太史慈為先生之徒,一手『雷霆槍法』人莫御之,可是先生所傳?」

    柳飛點頭。張頜大喜,起身道「頜也不才,習武有年。不知先生可否能指點一下頜之武藝。」

    柳飛想了想,便即應允。張頜大感興奮,忙引柳飛至後院。請柳飛於場外站了,自去架上取了大刀。

    那刀約莫丈三有餘,背厚刃薄,黑沉沉的泛著烏光,估計有些份量。張頜自擎刀立於院中。

    但見張頜一刀在手,氣勢立變。整個人如嶽峙淵停,一股厚重凜冽的氣勢佈於院中。但聽張頜篤的一聲大喝,雙手持刀,展了開來。那刀勢如密雲不雨,層層疊疊。一刀未回一刀又至。又如海濤拍岸,後浪推前浪。舞到急處,但聞滿園俱是刀氣裂空之聲,咻咻不絕。院中花伏草堰,刀氣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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