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史泰曼那裡沒有得到魏而的消息,我只能想另外的辦法,史泰曼那邊有兩個警察盯著,不好動手。
有些煩惱,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人,是一個女人,是魏而那個混蛋用來害我的女人,也是我深愛的另外一個女人,想當年,我們相處的很好,最後我為了老婆而毅然離開了她。
既然魏而能得到我和她的合影照,我想她必定也知道魏而這個渣滓。蘿絲是個高級應招女郎,我們曾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相處。她人很美麗也很善良,只是當初離開她的時候,我已經決定不在見她,所以現在也沒有她的地址。
不過對我來說,查一個人的地址還是不困難的。
在一個酒吧中,花了些錢,從一個庸俗的妓女口中得知了邁克這個人。她告訴我邁克是個專門為一些特別的人拉皮條的。得到自己想知道的,馬上起身離開。
這個妓女,實在令我噁心,臉上塗的粉有一臉盤那麼多,醜的像鬼,袒胸露乳,我不知道哪個人難道會瞎了眼嗎來找她。
立刻起身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大富豪」酒店,這是個高級的酒店來往之人都是西裝領帶,穿著考究。問了一個從身邊經過的伺者:「請問老兄,我找邁克。」
「他在那裡。」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到一個一頭黑髮的年輕人,在酒店吧檯的另一邊,正拿著抹布擦拭吧檯。我來到他面前望著他,直接切入話題道:「聽說你認識高級應招女郎,我在找一位叫蘿絲的女孩。」
他看了我一眼,臉容一整正經的道:「招妓是違法的,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二話不說立即從懷裡掏出一把美元放在吧檯上。邁克一見我掏出錢,馬上改變了語氣,謙卑的假作斯文,笑著道:「這種事通常要低調一點。」
看著他令我作惡的笑容,我在心中歎息了一聲,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被虐待。剛好看到進出吧檯那個缺口上面用來掩蓋的木板,而他的手正好在範圍內。
木板狠狠砸下,他「啊」的大叫一聲,聲音短促尖銳,臉色泛紅,氣血湧到面部。我將手壓在木板上面,好不讓他能夠脫身。邁克到也見機立即知道我不是個好惹的人。我冷漠的眼神深深的注入到他的雙眸裡,調侃的問道:「這樣夠低調了嗎?」
「她叫什麼名字。」他邊咳喘邊辛苦的問道。
「蘿絲。」
「誰要找她?」
我冷哼道:「只管打電話給她就是。」
邁克不敢在說,另一隻手撈過旁邊的電話,動作利索的撥了幾個數字,電話很快就通了,我要過電話,同時放開他,在他馬上轉身就要逃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拿起一張鈔票遞給他瞥了他一眼道:「拿去看醫生。」
接過電話,那邊響起熟悉的女聲:「你是誰?」
「波特。」
「少來了,波特已經死了。」她的語氣顯然不相信我是波特。
我不得不暴出一些我倆私人的東西,「還記得你的私人保鏢和司機嗎。」當年我是她的司機每次都是我把她送到客人那裡,直到我愛上她,再也忍受不了每天開車送自己心愛的人到別的男人懷裡,我才最後毅然離開了她,隨後我便有了我老婆。
蘿絲顯得很驚訝我還活著,但是字裡行間充滿了欣喜,隨即馬上告知我她現在住的地方,讓我去找她。
按照地址,我來到了她的住所,蘿絲看到我顯得十分開心,神色間更是毫不掩飾的流露出對我的幽怨。一下子便撲到我懷中,仔細的打量著我,半晌始依依不捨的收回幽幽的目光,道:「你這個死人看起來氣色不錯,跟我進來吧。」
甫踏進屋內,大廳正中一對沙發後悠然的轉出一條黃毛大狗,體格健碩,四肢粗大,目光凶狠,我在心中暗讚好一條虎頭狗,一看就知道是一條不可多得的凶悍的好狗。
蘿絲蹲在它旁邊安撫著它,生怕它不認識我會衝上來咬我。
我問道:「叫什麼名字。」
蘿絲看了它一眼,轉過頭笑著道:「波特。」
這條狗竟然和我一個名字,微微的愣了一下。蘿絲帶著幽怨的神色望著我,轉而又微笑出來,道:「它是世界上最凶狠的狗,你走後它負責保護我。」說著愛憐的拂弄著它的大頭,「跟你一樣狠,只是不會離開我。」
我道:「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蘿絲點燃一根香煙,看了我一眼道:「你真的變了。」因為他知道我是個冷酷無情的傢伙,更不會求人幫忙。
我道:「我找黑幫的人。」
蘿絲道:「你找誰。」
「魏而.雷斯明。」
蘿絲聽到這個名字馬上面色大變,沉聲罵道:「這個狗娘養的。」
我驚訝的道:「你認識他?」
「沒錯,幾年前認識,他喜歡毒打應招女郎,差點還打死一個。」
我頓時醒悟過來脫口道:「你就是那個人。」
蘿絲聽到我這句話猛的轉過頭來,神色哀怨的道:「這重要嗎,當時你丟下我不管。」
我怔在當場,沒法回答她這個問題,對於她,我有很大的愧疚。沉默了一會道:「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我不知道,其實蘿絲也加入了黑幫,她本來不想告訴我魏而的老巢,因為一旦我被黑幫抓到,他們定會對我嚴刑拷打,我熬不住就會招出她來。到最後她見我神色堅決,還是告訴了我魏而那混蛋的住所。
夜深人靜,我依照著蘿絲告訴我的地址,來到了橡樹旅館,聯合街,十七街口。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了魏而的房間。
屋內一片漆黑,魏而和一個東方女人躺在床上,他們應該是剛幹完那事,神態很疲勞,我輕而易舉的把魏而枕頭下的手槍給搜了出來,而沒有驚醒這對狗男女。
立在床尾,點燃了香煙,香煙的火光成了屋內唯一的光源閃滅間一種奇異的氣氛在蔓延著。
魏而不愧是久在道上混的,很快就醒覺過來,覺察到我的存在,望著我的目光逐漸清醒過來。
我淡淡的沉聲道:「你好,魏而,我的錢呢。」當初我們合夥搶下的那筆錢,說好了一人一半,總共是十三萬,要不是他促使我老婆背叛我,我應拿到七萬。
魏而在我問完,馬上翻身去摸搶。當他摸了個空,就馬上明白過來,自己的生命已經不在由自己掌控了。
燈光打亮,我慢慢的度步走過去,用搶指了指魏而旁邊那個已經醒了的亞洲女郎,道:「閉上嘴乖乖的不要說話,就可以活著離開這裡。」
魏而聲音有些顫抖,道:「十三萬我都已經交給幫裡了。」
我肅容道:「跟他們說,這些錢不是你的,去把錢給討回來。」
他爭辯道:「辦不到的,你知道這些人……」
見他命都已經掌握在我手裡還敢給我討價還價,我只好掏出槍悠然的指著他,心中歎息,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這樣著呢。
魏而見我掏出手槍馬上臉色大變,他很清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比他還要心狠手辣殺個把人根本不當一回事。被槍指著仍猶豫著作最後的掙扎,「不管給不給你錢,你都會殺了我吧,波特。」
「唉,」我不得不歎息,總是有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打開手槍保險栓,冷漠的望著他作勢開槍。
兩人嚇的頓時下意識的把身體往後移了移,魏而見我動真格的,不得不答應下來。擺出一副苦臉,頹喪道:「給我幾天時間。」
不屑的望了他一眼,從嘴中吐出幾個字:「明天中午。」
魏而忽而諂媚的笑著道:「對不起,波特,請你原諒我,你應該理解我是迫不得已的。」
害我沒害死我,又害死了我老婆,現在還竟然跟我說這種話,我頓時怒火中燒,眼中射出野獸般的目光,咬牙道:「是,我能夠體諒你。」說著掄起手中的槍柄就待狠狠的打下起。
沒料到旁邊的日本女人突然翻身護在他身上,轉臉衝我媚笑道:「拜託,還是讓我來吧。」
接下來的十分鐘,令我大開眼界,知道,喜歡玩SM的人究竟是怎麼玩的,女人顯得非常之興奮,越打越起勁。直到魏而遍體鱗傷倒在地毯上,我才制止了那個興奮的女人。
魏而蜷縮在地毯上的,我蹲下身在他面前,冷冷的道:「記住明天中午七街法蘭克街口,」看他乖乖的點了點答應下來,我掏出他用來害我的那張照片,瞥了他一眼,放在他面前道:「這張照片從哪來的?」
魏而邊擦著嘴邊的血跡,邊道:「從一個妓女那裡得來的,我在架子上看到照片上的人是你,就拿走了。」
冷漠的看著他,淡淡的道:「你有沒有毒打她?」
魏而聽我突然問出這麼不相干的一句話,愣了愣道:「什麼跟什麼嗎。」
看他那個樣子,頓時為之怒氣上湧,站起身狠狠的一腳踢上他的頭顱,他哼都沒哼沒一聲隨即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魏而就來到黑幫這一區的老大——卡特的房間,尋求幫內的援助。卡特是個年約五十的矮小老頭,精神矍鑠,正在下人的幫忙下整理衣著。
望著忐忑不安坐在自己面前的魏而,慢悠悠的道:「聽菲力浦說你惹上麻煩需要幫助,就是昨晚闖進旅館的傢伙嗎。」
魏而干呵了一聲到:「是的,老大,就是那個傢伙,……」
止住魏而接著說下去的慾望,卡特瞥了他一眼平淡的道:「我們有三個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第一,我們幫助你解決他;第二,任你自生自滅;第三,把我幹掉,一了百了。」
說到這,菲力浦拿著我的資料走了進來遞給卡特。魏而的臉色很難看,從卡特老大的話中,他知道想要得到幫派的幫忙恐怕會很困難。
卡特看完手中的資料,微笑著望著魏而道:「波特。一個無名小卒,隻身一個人敢跑到黑幫的地盤撒野,很帶種。」
魏而馬上接著道:「沒錯,他是個天生的壞胚子,搶劫薪水和銀行。」
卡特道不以為意的道:「你知道你對組織的用處嗎,」說著嘿嘿笑了一聲,「你喪盡天良,壞事作盡,這對組織很有用。」
魏而尷尬的勉強露出個和哭差不多的笑臉。
卡特又道:「但是你現在因為自己的私事卻危害到了組織。我們要的是堅強獨立的手下,如果你能自己獨立的解決問題,毫無疑問,你就符合我們的要求。」
聽到這,魏而已經十分明白,組織不想插手此事,如果自己再要求下去,很有可能不等波特殺了自己,組織就會先要了自己的小命。魏而神色有點不自然,但仍立即站起身很光棍的道:「卡特老大,我要求自己解決此事。」
卡特淡淡的道:「我很高興你作出這種決定,從此刻就搬出橡木旅館,我不能讓旅館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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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而站在我要求的地方,手裡提著皮箱,焦急的撥通電話,嘟了兩聲,電話剛接通,魏而忙道:「我早就猜到他們不會幫我,你的朋友都到了嗎。」
電話那邊赫然是那個亞洲的日本女人——珍珠。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魏而又道:「告訴你的朋友們,就說波特搶了屬於他們的錢!」
掛了電話,魏而躲在一邊靜靜的等待我來上套。
此刻我也正向目的地走去,心中在想著,拿到錢後,怎麼把魏而騙到沒人的地方給結果了,這個混蛋活在世上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遭殃,殺了他,也算我做了好事。昨晚沒有殺他,是不想讓他這麼容易的就死掉。
其實殺他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一天不死,他就會是我的定時炸彈,他不會甘心任我擺佈的,報復我是遲早的事。
忽然背後傳來一陣車輪急速劃過地面的聲音,左眼猛烈的跳了幾下,心道不好,警覺的卻太慢了。
急忙轉身卻看到一輛車快速的衝我開過來,我想避開,卻無從躲避,重力的撞擊下,我被掀到引擎蓋上,車「嘎吱」一聲停了下來,我慣性的再從車上滾落跌到地面。
四肢疼的不行,五臟六腑也十分不舒服,一陣陣的抽筋的疼痛令我難以快速的作出反應。
五六個人快速走過來,在我身邊圍成一圈,我睜開雙眼卻看到幾雙凶神惡剎的日本人面孔,其中一個是我在魏而房中看到的那個女人。我在心中暗罵一聲,自己太低估了魏而的實力,事情查的不夠周全,知道要糟,勉力向外爬去略為人事吧。
其中一個人力氣很大,把我從地上揪起扔到車蓋上,接著幾個人按住我的手腳,另一個頭目模樣的人手中耍著一把小刀在我眼前划動著眼花繚亂的動作,朝我兩腿之間而來。
幾個人死死的把我按住,我連一點反抗的資本都沒有,如果沒有奇跡發生我廢定了,看著他逐漸向我逼近,我在心中祈禱。
千鈞一髮的時刻,一聲警笛聲由遠而近,望著從不遠處開來的警車,我心中一鬆,不在掙扎任這群人緊緊抓著我。幾個人同時注意到開過來的警車,罵了一聲,鬆開我,將我扔到地上,開車離開。
可是我沒想到,噩夢才剛開始,剛逃過虎吻又落入狼窩。救我的警察竟是在史泰曼那裡看見的兩個人。他們救我也是不安好心,他們聽史泰曼說我向黑幫討回二十多萬錢,並且他們查到了我家,用我老婆的死威脅我,當初我沒有殺死留了他一命的送毒的小混混給他們作證人。他們說的很好聽,說是以後要照著我,其實是想要我的錢。
我並不打算和警察聯手,我的事要自己做主,我討厭有人對我指手畫腳,可惜他們用我老婆的事吃定了我,我在吃了幾下苦頭後也只能假作同意。他們見我屈服得意洋洋的開車揚長而去。
望著他們開遠了的車子,我在心中不由的冷笑,想使我就範你們還不夠資格,更遑論從我身上佔便宜,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一枚警徽,是他們剛剛打我的時候,施展手段從那黑人警察身上摘下來的。總有一天這個警徽會發揮作用的。
身上受了很多傷,我只好叫了輛車回到蘿絲那兒,先包紮一下再找魏而那廝,竟然跟我玩手段,我波特這次大難不死,死的就該是你了。
我沒想到,魏而並沒有離開我們約定的地方,他一直躲在一邊看著發生的所有一切,看到只那麼差一點就把我弄死,雖然氣恨,卻一直尾隨著我到了蘿絲的住處。
情海愛恨只是一線間,女人一旦被愛情沖混了頭腦,就會變成一種奇怪的動物,脾氣反覆異常,剛才還滿腔怨氣,邊給我包紮邊埋怨我,可是一看到我口袋裡的那張照片,馬上就變的柔情蜜意。
包紮好傷勢,換過衣服,本來事情的發展會是很好的,先是激烈的熱吻然後是抵死的纏綿,最後感情恢復如初。可當我在熱吻中勉強推開她,堅持要找魏而的時候,事情卻發展成另一個方向。我很不忍心,我很愛她,但是卻有一個固執的脾氣。
我前腳離開,魏而後腳就走進了門。
「丁冬!」
蘿絲聽到門鈴聲以為是我回心轉意,歡快的衝過去開門,打開門的瞬間頓時被一把手槍驚呆在當場。
魏而惡狠狠的壓低聲音道:「波特,他在哪?」
蘿絲彷彿被魏而給嚇住了,顫抖著道:「在臥室。」
魏而一手抓著蘿絲的頭髮,讓她在前面帶路,邊走邊悄聲問:「他傷的嚴重嗎?」
蘿絲道:「醫生馬上就到。」
魏而顯的很得意,笑罵道:「胡說八道。」
推開臥室的門,魏而把蘿絲隨手推倒在一邊,手槍指著臥室就待要開槍的時候,一聲響亮的狗吠,只見一個黃影陡然從床上躥起,直撲魏而而去,魏而吃了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大狗—波特給撲到在地上。
撕扯中,一顆子彈從狗的身上穿過,大狗哀鳴了一聲撲倒在地,沒有了聲音。
蘿絲眼見心愛的狗被子彈穿過,隨手拿球棒瘋了般向魏而劈頭蓋臉打過來,可惜這些小動作在魏而這個老江湖眼中只是小孩子的遊戲。
望著被自己推翻在地的蘿絲,眼中露出淫褻的光芒,得意的道:「我認識你,你就是照片中的那個妓女,今天我要把你操個夠。」
蘿絲眼見沒有活路,也就豁出去了,拚命的咒罵著,「你以為你是誰,只不過是個只懂打女人的豬,你的膽量向你的那話兒一樣小。」
魏而大怒,掄起槍柄打在蘿絲的左額頭。蘿絲慘呼一聲倒爬在地毯上。魏而上前一步就要下手的時候。
我「砰」的一聲大力踢開門,魏而見我突然回來,大吃一驚,剛想抬起右手向我開槍,我蓄勢待發的子彈已經射穿了他的右臂,強大的慣性把他帶的往後摔倒下來。
我望了一眼倒在離我不遠的蘿絲,還好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受了點輕傷。
這時候,魏而掙扎著左手伸向綁在左腿的備用手槍,我好整以暇的瞄準他的左手,「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穿過他的左手,連左腿一併射穿。
魏而慘呼連連,躺在地上再也無能為力了。
來到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塞到他嘴中,又拿了一根放到自己的嘴裡。
有時候我真的佩服有些人,真的夠無恥,看了令人作嘔。
魏而忝著臉皮,厚顏無恥的笑道:「波特,你他媽的瘋了,你真的瘋了,為了七萬塊竟然跟黑幫卯上。不過我喜歡,波特,我幫你,我幫你對付他們……」
「你有火機嗎?」我打斷他的話問道。
他費力的伸手在上衣的口袋裡摸了兩下,搖頭道:「沒有。」
我突然露出凶狠的眼神,一把拿起沙發上的羽絨護墊,這是消聲用的,同是惡聲道:「連火機都沒有,你還有什麼用!」魏而立即明白我的意思,大叫著,「等等我身上…….」
可惜他話沒說完,子彈已經鑽進他的腦袋,為他在世上罪惡的生活劃上了終點符。
望了一眼,愣著的蘿絲,歎了一口氣,深情的望著她,道:「也許你說的對,我回來時一無所有,沒有生命,沒有希望,你是我唯一沒有失去的人,我一定要找你,見到你才知道這不是地獄。」
蘿絲被我深情的告白感動,雙眸逐漸露出喜色,道:「我們逃吧……離開這裡。」
PS:復活殺手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