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帆走後,海俠靜靜的躺了一會,聽到樓下沒有動靜了,他才穿上衣服,准備離開。
他屏息靜氣,躡手躡腳的走下樓梯,以免發出任何聲音。
走到樓下的客廳時,客廳中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音。
他忽然站在那兒,感到不動勁。
昨晚和張小帆做愛後,他趁張小帆睡熟以後,曾經偷偷的來到客廳,把一個針孔攝影頭,藏在客廳的隱蔽處——天花板上的煙霧報警器的表面。
--這才是他接近張小帆的真正目的。
他記的很清楚,在客廳的旁邊,就是張小帆的父母的臥室,那時,張小帆的父母的臥室中,有一個人的鼾聲,是個女人的鼾聲,很細很低。
但是,現在這個鼾聲沒有了。
他從天一亮,就在注意聽著一切動靜,沒有聽到有人出去過,除了張小帆。
現在鼾聲沒有在臥室,那麼?這個女人在那兒?
海俠突然就站在那兒了,一動也不動,腦子中極快的轉動著念頭,想著應付一切可能的方法。
就在這時,客廳一角的衛生間的門,忽然打開了。
一個睡眼惺松的**,站在門口,忽然就和海俠打了個照面。
這個**身上還穿著寬大的睡衣,雖然睡眼惺松,看起來仍然性感動人,尤其一雙桃花眼,更是勾魂。
她突然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她家的客廳,馬上就愣住了。
海俠看到這個**的臉容,心中已有了計較。
他裝出很害羞,很吃驚,很尷尬的表情。
——不是害怕。
他吃吃的叫了聲:“阿姨!”
那個**愣了一下以後,好像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換上一付笑容,用一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英俊瀟灑的男子,笑著說:“你是小帆的同學吧?”
說到這兒,她也感到不對。
小帆才十八歲,剛上大一,面前這個男子至少也有二十四五歲了,那裡還會是同學。
她立刻又說:“你是小帆的朋友?”
海俠搓著手,低下頭去。
“我和小帆剛認識不久。我們是朋友!”
**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海俠,眼睛中有著浪蕩的春意。
“剛認識不久,小帆就把你領進家來了。這丫頭太不像話了,我對她爸爸說,看不打死這個死丫頭。”
海俠裝出很害怕的說:“不要呀,阿姨,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什麼都沒做……”
**笑了:“你在小帆的房間中呆了一夜,什麼都沒做?你當我是傻子吧?”
海俠好像不知說什麼才好,吃吃的說:“我們只是談心……談心……”
**看到海俠的窘迫樣,放蕩的笑起來。
“好了,我也不難為你了,坐下吧。年輕人嘛,男男女女做那些事,都是很正常的。我也是過來人了。”
海俠不安的坐在**的面前,抬起頭來,仿佛現在才敢看**,吃吃的說:“謝謝阿姨。”
**盯住海俠雕像一般輪廓分明的英俊臉孔,心中說:“這世上真有這麼英俊的男人!小帆這個死丫頭,真好福氣!”
**看著海俠的眼睛,說:“我很老麼?叫我阿姨?”
海俠吃力的說:“阿姨……不,你一點都不老,只是你是小帆的媽媽,我才叫你阿姨的。我知道你是小帆的繼母,你看起來,比小帆還要年輕。”
說到這兒,他仿佛恢復過來,不害怕了,口齒也清晰起來:“其實,我可以叫你一聲姐姐。”
**從客廳的桌面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點燃:“你的嘴唇很甜,怪不得騙上了我家小帆。”
海俠的腦海中,在飛快的轉動。
他想起了一件事,也決定了一件事情。
他只是在客廳中安裝了攝像頭,但是,如果把攝像頭安裝在張小帆的父親的臥室中,那麼,他如果有什麼秘密,一定會查出來。
進入臥室最好的辦法,就是被人請進去。
何況,面前這個女人也不過三十歲,而且還很漂亮,白晰的臉頰上散發出成熟女性的柔媚風韻,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看起來,有一種成熟**的風韻,比起少女,另有一種吸引男人的魅力,她的眼睛,更讓男人吃不消,水汪汪的,浪蕩、放肆。
海俠裝做大著膽子說:“我是說真的。我從上小學時,就喜歡比我大一點點的女孩子。就是現在,我也認為,成熟的**,比少女要好。只有沒有見過世面的男孩子,才會喜歡青澀的少女。”
**放蕩的笑了,媚眼放出了淫浪的光芒,盯住海俠的眼睛,想要把他連皮帶骨的吃下去。
“你是個見過世面的男人麼?不過,看你的樣子這麼帥氣,一定和不少女人上過床吧?”
這話說的放肆之極,也大膽之極。
海俠恢復了常態,顯出了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的樣子。
“也不多。只不過是還沒有遇到過,像姐姐你這麼漂亮的**,如果能遇到一個,可以補償了我多年的心願了。”
**低下身子彈煙灰,一雙眼睛歪斜著,媚笑道:“想不想找一個我這樣的**?”
從海俠這個角度,正好可以從**的低開的領口,窺視到深深的乳溝,和豐滿飽脹的半截**。
海俠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就看清了這**是個放蕩的女人。
對女人,只要漂亮,氣質好,風姿好,他向來是來者不拒的,何況,現在他有任務在身。
海俠眼睛瞇了起來,色迷迷的看著**的內衣的領口,忽然話鋒一轉,說:“也不知小帆的爸爸,會不會回來。”
“好小子,果然是個慣會偷香竊玉的采花高手。小帆的爸爸昨晚就沒有回家,他來電話說,要到今天下午才回來。”
**坐直了身子,又挺起了胸膛。
高聳的**在睡衣裡,挺拔誘人。
**轉了個身子,說道:“我叫阿芳!”
就在阿芳轉過身子時,她身上的睡衣就被她用一種十分美妙的姿勢,脫了下來,身法的巧妙、節奏、韻律,如同舞蹈一樣的優美。
她的肌肉勻稱,腰肢細纖。
她的上身是一件淡綠色的絲綢乳罩,豐盈飽滿的**在半透明的絲綢乳罩中,若隱若現。
她的下身是鏤空的黑色蕾絲花邊三角褲,窄小的三角褲緊緊包裹住一片神秘的地帶,隱隱約約,若隱若現。
這一切都暴露在初晨的陽光下。
海俠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男人,此時也不禁情動。
忽然,他感到有什麼地方不對!
是了!他剛剛在這個客廳中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這種針孔攝像頭,是楊瓊交給他的,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特工專用的一種,按照蒼蠅的眼睛的原理,照取的角度幾乎可以達到三百六十度。
最要命的是,他安裝好攝像頭以後,就發信息給楊瓊了,現在楊瓊正在監視著這個客廳中的一切事情。
如果就在這個客廳中,和阿芳做愛,那麼,將是一場實況轉播的性愛錄象帶。
海俠雖然臉面夠厚,可是也沒有膽大妄為到可以在別人的監視下,做性愛表演,更何況,這個性愛錄象帶,還是被一個美國聯邦調查局的特工錄下來的。
海俠站起身子,一把把阿芳抱了起來,橫抬著走向臥室。
“砰”的一聲,臥室的房門關上了,把一片春色,關在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