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四海 特區狂龍 第十章 張小帆
    張小帆的家住在幽靜的郊區,一幢獨立的別墅式的洋房中。

    海俠一路上也沒有說話,出租車停穩了,他才笑了笑:“是這兒麼?”

    張小帆點了點頭。

    海俠說:“認識你們很高興,也很謝謝你們。你上去吧。”

    張小帆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紅著臉,低聲說:“你上去坐一會吧!”

    海俠說:“不太好吧,太晚了,改天吧。”

    張小帆的臉色更紅了,用她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說:“我爸媽都不在家。”

    這句話中的意思,海俠就是傻瓜,也聽出來了。

    這正是他等的一句話。

    張小帆的家中,果然沒有人。

    張小帆說:“今天我爸爸要陪客戶,可能不回來了。我媽媽也有事出去了,還沒回來。”

    她說到她媽媽不回來時,臉上閃過一絲很奇異的神色。

    她又補充了一句:“她是我的繼母。”

    海俠早就看出來了。

    客廳中雪白的牆壁上,掛著一張大大的結婚照,男人是個四五十歲的微胖禿頂的中年人,女人是三十左右的花信**,相貌冶艷,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

    兩個年齡差這麼多的夫妻,還有張小帆這樣的女兒,不是後續的,才怪。

    張小帆的家中布置的還算不錯,只不過有幾分暴發戶欲露還掩的顯擺。

    張小帆給海俠拿了杯飲料:“我爸爸和媽媽住在樓下,就在客廳的旁邊。”

    指著樓上面說:“我住在樓上,一會……一會帶你上去看看。”

    她說到這兒,臉頰上紅紅的,眼睛大膽的看著海俠,眼神中有種妖媚誘惑的光芒。

    海俠沒有想到事情出乎意外的順利。

    他笑了。

    他笑的邪邪的,又暖暖的,正是那種迷死女人不賠錢的笑。

    張小帆關了客廳的燈,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上了樓。

    張小帆沒有打開樓層的燈光,借著從遠處傳來的燈光,兩人在黑暗的樓梯中走著。

    張小帆在前面,海俠在後面。遠處的燈光傳到這兒,朦朧、幽暗。

    海俠看著張小帆的性感豐滿的身子,嗅到她的體香,身體起了某種本能的反應。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走。

    快走完樓梯時,張小帆忽然腳下一滑,摔倒在樓梯上,她一翻身,變成了臉孔向上,迎面對著海俠。

    張小帆沒有叫喊,一雙眼睛,在幽暗中,閃出令男人心跳的誘惑力。

    海俠假裝收不住腳,一下子趴在了張小帆的身子上。

    兩個人都不假裝了,也不端著了。

    黑暗中,兩個人喘息著,吻在一起。

    他們吻的纏綿而貪婪,熱烈而**。

    海俠在吻張小帆的同時,一只手抱在她的腰間,一手伸向張小帆的裙子。

    張小帆不但沒有掙扎,反而向前湊合,迎合著海俠的手。

    那裡早已春水泛濫。

    張小帆的身體很是敏感,海俠的手每動一下,張小帆的全身就顫抖一下。

    那不是假裝的顫抖,海俠是有經驗的男人,這點還感覺的出來。

    張小帆就坐在樓梯上,摟著海俠的脖子,呢喃著,顫抖著,她咬海俠的耳垂,咬他的脖子。

    就是在黑暗中,海俠仍然看到張小帆的臉頰潮紅,媚眼如絲。

    海俠身體內的情欲翻騰不已。

    張小帆受不了海俠的手的動作,在他耳邊呢喃說:“給我!給我!”

    海俠血脈賁張,那還受的了,他粗暴的扯下張小帆的內褲,卻並不脫去她的衣服。

    海俠也沒有脫下自己的衣服,只是把褲子上的拉鏈拉開。

    張小帆坐在樓梯上,面對著海俠。

    海俠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內。

    那裡溫潤濕滑。

    在進入後,海俠就知道這個十八歲的少女,已不是個**了。

    他暗笑了一下:“現在十八歲的,還有幾個**!”

    海俠雖然感覺到張小帆不是**,但在他進去深入了解之後,仍然暗暗吃了一驚。

    因為,他感到張小帆的身子與眾不同。

    海俠可以說的上身經百戰,他和很多種族的各種肌色的美女有過肌膚之親,張小帆也許說不上有多漂亮,但是她的內蘊之美,就是海俠也很少遇到過。

    這種內蘊之美,可以讓男人樂此不疲,甘做撲火飛哦,奮勇前進。

    這是種天賦,也就是說,張小帆是個天生的尤物。

    海俠也是男人。

    他也是奮勇前進。

    兩個人都穿著衣服,這樣,別有一種刺激的滋味。

    海俠是個性斗士,更是久經沙場的戰士。

    他的腰上仿佛安裝了強力發動機,永不衰竭,永無休止,源源不絕!

    有時他款款而動,溫柔如同春雨滋潤大地,纏綿如同抱項鴛鴦。

    有時他揮戈奮戰,如同一個戰無不勝的將軍,帶領戰士,深入敵陣,縱橫馳騁,當者披靡。

    勇猛處,金戈鐵馬,鍾鼓齊鳴。

    細密處,小雞啄米,閒庭落花。

    張小帆的叫聲也很是與眾不同,旁若無人,興之所至,可以說驚天動地。

    海俠聽到她的叫聲,有時有點擔心,會沒有被路人聽到,又擔心她的父母忽然回來聽到。

    越是有這種擔心,越是感到興奮和刺激性。

    海俠放手大干,把張小帆從樓梯上,推上二樓,又從二樓,推到張小帆的房間,從張小帆的房間的地板上,推到她的床上,又在床上,推了一圈。

    海俠感到剛開始時,進入了一個原始的森林,這裡沒有陽光,沒有鳥語,只有花香,只有無邊的安靜,只有雪白明月照著澄清湖面。

    後來,出了森林,他就開始上山,在上山的過程中,奇花異草,如夢如幻。他披荊斬棘,尋幽求勝。

    整整一個多小時。

    其間,張小帆不知昏死過去多少次,又反醒過來多少次。

    高潮迭起!欲仙欲死!蕩氣回腸!

    終於,在張小帆的床角,海俠感到終於沖上了峰頂,他大叫一聲,從峰頂上聳身一躍,跳下懸崖。

    他輕飄飄的飄落下來,飄浮在深沉的大海中。

    張小帆正在海面在飄浮,在白雲上飄浮,突然被一陣巨大的熱浪打來,把她打進了深深的海底。

    她睡了過去。

    她願意就這樣在海底沉睡一輩子!

    沉醉一輩子!

    張小帆醒過來時,天色已大亮了。

    她醒過來,就看到了海俠清澈溫柔的眼睛。

    她嬌媚的笑了笑,用手摟住海俠的脖子,送上了一個吻。

    她在海俠耳邊輕輕的說:“你真棒!”

    海俠笑了。

    他不是第一次聽女人這樣說。

    --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海俠的手撫摸著張小帆溫馨柔軟如同鴿子的胸脯,輕輕捏著兩粒在晨風中變硬的小葡萄。

    “你也很好!”

    張小帆睜大眼睛,認真的說:“真的?”

    “真的?”

    張小帆幽幽的歎了口氣:“你一定有過很多女人,她們一定比我漂亮吧?”

    海俠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她們的相貌也許漂亮,但是,在床上,都是一個樣子,大同小異。只有你,你和她們都不同,你的……”他沒有說出來,卻把手伸到那兒,輕輕的撫摸著,挑逗著。“可以讓每一個男人欲仙欲死,樂此不疲。這裡就像是一個火山,一個大海,就算男人知道很危險,也會奮不顧身的跳下去。”

    張小帆喉嚨中發出了壓抑的唔唔聲。

    她知道她的父母可能已回來了,她也怕她們聽到。

    只是,海俠的手太不老實,把她的欲火又挑起來了。

    她把腿壓在海俠的身上,不安分的扭動。

    海俠輕輕的說:“你今天不是還要上課麼?”

    張小帆點了點頭:“要去上課,其實也學不下去,只不過如果不去,老爸要罵。我不想要他傷心!”

    海俠說:“還是去吧,我雖然不認為上學就是一個人的出路,但也不能教唆你曠課。”

    張小帆沉默下來,忽然輕輕的啜泣起來。

    海俠扳過她的肩膀,溫柔的說:“怎麼了?”

    張小帆反過身來,趴在海俠的身上,摟的海俠緊緊的,輕聲說:“我很想就這樣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又知道,你這樣的男人,不是一個女人可以單獨享用的。”

    海俠拍著她的肩膀,輕輕說:“傻丫頭,別想那麼多,在一起一天,就是一天,只要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

    張小帆說:“你還會在深圳呆幾天?”

    海俠說:“合同簽好,可能只能呆三五天就回青島了。公司還有很多事等我。”

    張小帆說:“那,這幾天,你天天陪我好麼?……晚上,我不上課。”

    海俠用熱吻回答。

    張小帆很不情願的站了起來,穿上衣服。

    “我現在去上課。樓下父母都在家,一會兒等他們都走了,你再偷偷溜出去,不要讓他們看到了。”

    海俠笑道:“你不怕我一個人,在你家沒有人時,偷你家的錢呀?”

    張小帆俯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給了他一個熱吻,笑瞇瞇的說:“錢都讓我爸鎖在保險櫃裡了,你打不開的。當然啦,如果可以,你把保險櫃抱走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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