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給哀家生個娃 正文 第二十章 閹人未遂
    夕陽西下,一個身穿厚重後服的女子殺氣騰騰地走在通往鳳宮的大道上。

    唇角勾著一抹森冷的笑容,手上舉著一把明明的尖刀,鋒利的刀鋒在夕陽的照射下反射出幽寒的光芒,再加上女子周身沖天的殺氣,見者無不對之望而卻步。

    在她身後,幾名宮女太監哭喪著臉緊步相隨。

    一路走來,暢通無阻。

    到了鳳宮門口,只見終年大開的宮門卻在此刻禁閉,南宮春燕二話不說,提腳便踹向大門。

    只需一腳,匡當一聲,半扇門便廢了。

    宮內的太監宮女聽到聲響,紛紛跑過來,見到南宮春燕一臉的殺氣騰騰,再瞧瞧她手裡的尖刀,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隨手抓住一個呆的宮女,尖刀一指,南宮春燕冷冷道:“說,鳳逸在哪裡?”

    鋒利的刀尖正對自己的喉嚨,只差一根手指的距離就要捅破自己薄薄的一層皮膚,被抓住的倒霉宮女嚇得兩腿軟,顫聲叫道:“太後……”

    “說,鳳逸在哪!”將刀尖逼近,南宮春燕厲聲道。

    眼睛一眨,淚水雨水般落下。“太後……”

    “你說不說?”刀子已經直接與她的喉管親密接觸。

    “在寢殿!”宮女閉上眼扯著脖子叫道,淚流滿面。

    早點說不就得了!南宮春燕翻個白眼,收回刀子,直奔鳳逸的棲身之地。

    身後,剛被劫持的宮女撲通一聲癱坐在地,放聲大哭!

    一路走進內殿,所遇宮女太監無不僵立在地。

    到了寢殿門口,綠玉秋蓉趕上來,拉著南宮春燕的袖子乞求道:“太後,別鬧了,我們回去吧!”

    “滾!”南宮春燕回頭,怒目圓睜,揮舞著刀子大聲吼道。

    差點被刀風掃到,綠玉等人趕緊躲到一邊,把剩下的話吞進肚子裡。

    皇上,天大地大自己的命最大。奴婢們自保去了,您還是自求多福吧!

    雄赳赳氣昂昂地大踏步走進寢殿,裡面的人瞧見,不免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看到位於窗前的那一對男女,男的俊,女的沒,站在一起,如此的和諧,南宮春燕胸口一滯,幾乎無法呼吸。

    任憑憤怒將自己的胸腔填滿,眼睛瞪大到目眥欲裂,將手裡的刀子揮舞得虎虎生風,南宮春燕沖著那對男女狂奔過去,大吼道:“鳳逸,納命來!”

    “太後!”

    有人出來擋道。

    南宮春燕沖著聲音的方向揮刀過去,頭也不回地道:“滾!除了鳳逸,所有人都給我滾!”

    勸阻的聲音消失了,急促的腳步聲往門口移去。

    見到南宮春燕,鳳逸也是一驚,忙走過來道:“母後……”

    見到罪魁禍,一雙大眼中火花四濺,南宮春燕舉起刀子便往他身上砍去:“別叫我母後,我不是你的母後!”

    眼看到字就到了自己眼前,鳳逸趕緊往邊上跳去,逃過一劫。

    轉身,“春燕,你……”話未說完,寒光一閃,刀子又迎面襲來。

    鳳逸提腳就跑。

    南宮春燕舉著刀子在後頭窮追不捨。

    兩個人,一前一後,在小小的空間內上演你追我逃的戲碼。其他閒雜人等早瞅著空兒逃出生天去了。連前一刻還在鳳逸身邊的德妃也不例外。開玩笑,他們又不是傻子,南宮春燕的目標只有一個,他們才不會留在裡邊當無辜的犧牲者。

    “鳳逸,你別跑,你給我過來!”一邊舉著刀子狂追,南宮春燕一邊怒吼。

    怎麼可能不跑?這刀子一看就是剛磨過的,一刀下去,不死也去了半條命了,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一陣刀光掃過,閃得他眼睛疼,鳳逸拔腿跑得更快。

    “你先把刀放下!”一邊跑,一邊注意後面的動向,還要一邊說話,鳳逸覺得自己好辛苦。

    “不放!”南宮春燕咬牙道,唰唰唰往前幾刀下去,沒砍到人,頭倒是給他削斷幾根。

    眼見自己的絲飄散在空中,這下對刀子的利度也有了幾分了解。心中一驚,鳳逸稍稍放緩腳步,耐心勸道:“春燕,有什麼話你先放下刀好好說。刀劍無眼,傷了人就不好了。”

    “傷的就是你!”南宮春燕追紅了眼,好不容易拉近了一點點兩人之間的距離,她舉著刀子瘋狂揮舞。

    刺啦——好大一聲響,刀子劃破了他的外衫。

    鳳逸聽到聲音,心一陣猛跳,忙道:“春燕,你,你別……”

    有句話說得好,一心不可二用,更何況鳳逸同學三用了。

    自然而然的,在圍著親殿內跑了n圈以後,一時不察,他撞到桌角。下半身保持不動,上半身由於慣性繼續向前運動。結果——他,轟然墜地。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見他倒地,南宮春燕仰天大笑。這笑聲令旁觀者集體心裡毛,抱著胳膊抖了三抖。

    趕快撲過去,將趴倒在地的鳳逸翻過來,熟練地跨坐上他的腰,嘴角含笑,輕輕一挑,利刃便割開了他的腰帶。

    果然啊,有刀就是方便。南宮春燕得意地想著。

    仿佛又回到了初識情欲的那一夜。但是,現在還算是白天啊!看向門外,卻現不止門口,連窗子上都擠滿了一顆顆驚懼又好奇的腦袋,鳳逸只想撫額歎息。可以預見,經過這件事,他和南宮春燕的形象,都已經沒有了。

    才失了一會神,再回頭來看,竟然現褲子上的系繩已被她隔斷。而刀子,正在將他的衣擺和褲子絞成一塊塊無用的碎片。

    鳳逸大驚失色,驚慌地道:“春燕,你……你要干什麼?”

    南宮春燕抬眸,對他溫柔一笑,好輕柔好輕柔地道:“我要干什麼?你說我要干什麼?”

    大腿上突然變得涼颼颼的,冷風灌進去了。

    鳳逸低頭,現自己大腿處的兩根褲管已經不復存在。

    “太後,您……您別啊!”石墨連滾帶爬地跑進來,驚慌失措地大叫道。

    “滾!”南宮春燕對他揮舞著刀子,獰笑道,“再不滾,老子連你一起給閹了!”

    啊?外邊下巴掉滿地。

    閹……閹了?太後要把皇上給閹了?

    石墨更是哭笑不得。他本就是一個閹人,太後還要把他怎麼閹?

    小喜子搖頭,走進來將掙扎不休的石墨拖出去。

    咻咻咻,漫天布片飛舞。

    轉眼間,鳳逸下體只剩下一雙靴子和一條褻褲。眾目睽睽之下,一朝天子就這樣被一個女人扒光下體,十分的不雅。

    綠玉秋蓉等人自動自地組織起來,把圍觀的人統統清走,關上窗戶謹防偷窺,只留兩方心腹守在門口,實時監視著裡面的情況,准備在事情展到了最萬不得已的時候再沖進去將可憐的皇上從南宮春燕的魔爪下解救出來。

    刀尖劃過大腿,一路向他的男性驕傲移去。冰涼的觸感讓鳳逸渾身汗毛直豎。

    “春……春燕,你……你不會是真的……”他緊張得聲音抖。

    “閹了你嗎?”南宮春燕笑得十分甜蜜,忽而板起臉,厲聲道,“沒錯!老娘就是要閹了你!徹底斷了你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

    嘩啦——

    刀子劃破褻褲。秋季的涼風趁機灌入,鳳逸打了個大大的寒戰。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天哪,你玩真的?”

    “難道還假的不成?”南宮春燕看著他,一臉認真地道。舉起刀子拍拍他的臉,她笑得好溫柔好溫柔,“乖乖的,聽話別亂動,姐姐就給你一個痛快。但是,要是你敢亂動!”兀地沉下臉,拖長聲音,“看老娘叫你下半輩子都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

    她是真的在玩真的!到了這個時候,鳳逸不得不相信這是事實。

    “春燕,你別!”眼見到子再次高高舉起,心中一急,他使盡力氣用力推開身上女人。害怕她舉著刀子再撲上來,他利用男人的優勢用身體反壓住她,兩手緊緊扣住她握著刀子的手。

    不想用力過大,南宮春燕從頭到臀狠狠撞到地上,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沉悶的鈍響。

    “啊!我的頭!”南宮春燕悲痛地高呼,熱淚盈眶。握著刀子的手也松開了。

    “春燕!”聽到接連幾聲,鳳逸面色一白,忙松開手,抱起她查看傷勢。

    南宮春燕想也不想就推開他,怒吼:“滾!”

    鳳逸滿懷愧疚地又湊過去。“春燕!”

    南宮春燕一巴掌巴上他的臉。“你滾!”

    “春燕。”臉上雖疼,但抑制不住一顆關愛她的心,鳳逸再接再厲地湊過去。

    南宮春燕再一巴掌。“你給我滾!”

    “南、宮、春、燕!”三次被人扇巴掌,而且施暴者一直是同一個人,鳳逸也怒了,兩手分別扣住她的手,和她對吼。

    南宮春燕被震得愣了愣,隨即扁扁嘴,眼淚從眼角嘩嘩流下。

    指尖觸到一抹濕熱,鳳逸震懾住了。

    “春……春燕。”怒意遁去,他輕喚她的名字,帶著兩個重疊的鮮紅五指印的俊臉上滿是緊張擔憂。

    嗚嗚嗚,南宮春燕徑自留著自己的眼淚,不理他。

    好疼啊!心疼,手腕疼,後腦勺疼,背也疼,她要成殘廢了啦!

    見她不說話,鳳逸慌了,手忙腳亂地撿起手邊一塊破布給她擦拭著眼淚,柔聲道:“春燕,你這是怎麼了?摔疼了嗎?”

    又想抱起她,查看傷勢。

    南宮春燕一把拍開他的手,帶著哭腔叫道:“別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還有這塊布,是他的內褲啊!

    “我……”鳳逸一愣,“我沒有碰別的女人啊!”他為自己申訴。

    “騙鬼!”南宮春燕邊瞪他邊流眼淚。她親眼看見他和德妃站在一起,還就在窗前!他那雙色手沒碰她才怪!

    “春燕。”鳳逸抱住她,無奈地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你別叫我!”南宮春燕隨手抓起他的衣袖擦擦鼻涕,一推搡著他的胸膛,繼續哭叫道,“你滾!你給我滾!找你的賢妃德妃去呀!臨行你的後宮三千佳麗去呀!不要管我,我不要你管我!”

    他現在這樣,還敢叫他出去見人?殺了他比較痛快!鳳逸苦笑。

    “傻瓜,你在亂說些什麼?”低沉的嗓音帶著無盡的溫柔,指腹輕輕抹去她眼角不斷湧出的淚水。

    南宮春燕哭得太凶,開始打嗝,邊打嗝還邊繼續推著他的胸膛,斷斷續續地道:“我……嗝……有說錯……嗝……嗎?……嗝……你……嗝……不是……嗝……要……去……嗝……臨行你的德妃嗎?”

    可憐兮兮還要逞強的模樣,讓鳳逸不禁想笑。

    “傻丫頭,除了你,我還能臨幸誰?”他揉著她的,柔聲道。才聽說而已,就鬧得這麼厲害了。要是真這麼做了……他不敢想象自己還能活多久。

    “賢妃……嗝……德妃呀!你不是……嗝……今晚就要……嗝……她們……嗝……侍寢的嗎?”南宮春燕打得好辛苦,但她偏偏還要說。

    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總算弄清楚了。鳳逸在心中歎息。

    “沒有的事。”他淡淡道。

    “哼,誰……嗝……誰信你!”南宮春燕別過頭,氣悶地道。只是,眼淚明顯得減少了。

    “你不信我,還能信誰?”鳳逸捧著她的臉,低下頭,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誰……嗝……都不信!”南宮春燕推開他的頭,違心地道,“你別……嗝……亂親我,要親親……嗝……你的德妃去!”

    “可是我只想親你。”鳳逸輕輕道,並立即將想法付諸實行。

    “”鬼話……嗝……連篇!再次推開他的臉,但是力道小了不少。

    “我的手,只碰過你。我的唇,也只親過你。”鳳逸看著她的眼睛,定定道。

    “真……嗝,真的?”南宮春燕吸吸鼻子,淚光閃閃地看著他。

    “真的。”鳳逸輕輕道,吻上她小巧的鼻子。

    “的確,我是動過讓德妃侍寢的念頭。”他坦承,“但是,不知為何,和她對坐半個時辰,我都沒有任何感覺。而現在”,食指劃過她哭得通紅的鼻頭,“我現,我竟然對一個哭得像只小花貓,剛才還舉著刀子要閹了我的女人有了欲念。”

    南宮春燕一驚,果然現身下某個東西正在茁壯成長起來。

    “你!”還真是想和別的女人上床啊!而且時時刻刻都在情!紅唇微掀,正想叫罵,風衣的薄唇已經壓了下來,悉數吞下她已到嘴邊的話語。

    “還有力氣推人罵人,看來應該撞得不是很嚴重才是。”親吻的間隙,鳳逸喃喃道。

    很快地,本欲出口的一聲聲怒罵被一串串**代替,破碎的衣物也成了兩人最好的床墊。

    屋內熱汗滾滾,而坐在門外,綠玉秋蓉石墨明恩等人一個個面紅耳赤地低頭不敢看身邊的人一眼。

    這兩個人,明明前一刻還在你追我趕喊打喊殺的,怎麼到了下一刻,又滾到一起生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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