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雪晴哭笑不得,又羞又氣,這人怎麼這般無賴,表情卻又裝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孩童,得了便宜還賣乖,倒像他受了委屈似的。不過他的一番話倒叫自己心中一顫,無限向往,明知不可能卻又無限欣喜,自己這是怎麼了,才與他相處一天,就有這種感覺,自己見過的少年才俊不計其數,卻從沒有像在他面前一樣亂了分寸。
想到這裡,莊雪晴心中一苦,脈脈地看著楚天舒幽幽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便想娶我,你能拯救我大楚的安危麼?”
罷了罷了。我與他說這些不相干的事干什麼?精武門已經被毀,自己只有另尋他法,趁這幾天清淨,能與他輕松快樂地呆在一起,從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見,此生也無憾了!莊雪晴酸酸想到。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我要你和大楚的所有人民一樣一生幸福快樂,這是我對師傅的承諾,也是我楚天舒畢生奮斗的目標!”楚天舒正色道。至於拯救大楚安危,自己是天門教主,如果能清除教內叛黨,不與官場勾結為害一方,算不算拯救大楚呢?可能不能拯救大楚與娶她又有什麼關聯呢?這女人的邏輯還真是不一般的混亂啊!這小妞看來對天門教深惡痛絕,也不知是個什麼來頭,自己的情況要不要告訴她呢?思來想去,楚天舒決定暫時閉口不提。
幾天下來,二人難得的清淨,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二人整天海闊天空互相吹噓,天文地理,民生治國,人生百態,風土人情,清華高材生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再加上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天生的政委潛質,小的往大裡說,大的往海裡吹,故事笑話層出不窮,什麼江湖俠客的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什麼縣令的兒子給寡婦挑過水,某旅館小店對用地溝油,陽春白雪有之,下裡巴人亦有之,直把莊大小姐聽得是心驚肉跳,有向往不已,一陣哭一陣笑的。楚天更是唾沫橫飛,滿嘴放炮,時不時地來點兒葷段子,直叫莊雪晴面紅耳赤,心跳不已。
自從給莊雪晴運功驅寒後,楚天舒對自己體內的真氣,愈發的好奇起來,每天研究口訣,已突破第八層,只剩最後一層卻總也不見著落,每次修煉時總是心猿意馬,渾身燥熱,在看著身旁的莊雪晴,更是止不住的沖動。
“天舒,吃飯了!”莊雪晴溫柔地擦去楚天舒額頭上的汗珠,嫵媚一下,煞是撩人。這半個月來,楚天舒充分施展特種兵野外生存的技巧,飛禽走獸吃了個遍,頓頓山珍海味,變著花樣做好吃的給莊雪晴補身體,以他現在的功力,扔出去一顆石子就相當於射出一顆子彈,打獵根本就不用槍。莊雪晴身體已經大好,今天執意要親自下廚,楚天舒拗不過她,只好落個自在,便坐在一旁修習天門心訣第九層。
正練到關鍵處,莊雪晴一陣肌膚接觸,清幽的處子體香令楚天舒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邪火,暴喝一聲,摟住莊雪晴的細腰,按在身下,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男子的味道,令莊雪晴臉紅似血,驚道:“你,你干什麼,你這個登徒子!”
莊雪晴問道他身上的味道,身體頓時有些發軟的感覺,心跳也加速了無數倍,臉紅的能擠出水來,似火燒一般。她雙手拼命撐住楚天舒的胸膛,強制著不讓自己的身體靠上去,輕泣道:“你這個無恥的登徒子,就會欺負我,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嗚嗚——”
楚天舒早已心火上升,眼前幻化出莊雪晴嫵媚嬌艷的笑臉,正半推半就地對自己說:“天舒,你這個壞蛋,真是壞死了,人家還能不依了你不成?”
楚天舒不管她的掙扎,虎吼一聲,強有力的手臂緊緊環住她的腰,像是一個大鐵箍般,將她緊緊地攬在自己懷裡。
莊雪晴淚如泉湧,憤怒,驚恐,無助,還夾雜著淡淡的期望和欣喜,幽幽歎道:“這便是我的命麼?你這個冤孽,便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
楚天舒已完全被心魔占據了心智,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見她鮮紅的小嘴在自己面前晃動,便猛地湊上去,狠狠地咬住那鮮艷的紅唇。
“嗚——”莊雪晴心中一驚,拼命掙扎想離開他那強壯的身體,腹下的火熱卻讓自己使不上力氣,只好用凶猛的小拳頭陣陣砸在他的胸膛上,卻怎麼也壓抑不住自己那種心跳的感覺。眼角淚珠順著耳邊滾滾滴落在草地上,宛如清晨的露珠般晶瑩剔透。
想起他在精武門為救自己而力誅張帆同,自己與他在桌子下躲避箭雨時那羞人的肌膚接觸,石屋內他嬉皮笑臉的舉止,以及他為自己運功驅寒時趁機占占小便宜的猥瑣齷齪,再加上這半個月來的朝夕相處,他的睿智博學,他的悲天憫人,他的機靈幽默,一個霸道與溫柔並存,外表放蕩下流而內心赤誠的熱血男兒的影子,便深深地刻在自己心頭,揮之不去,抹殺不掉。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嗎?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
“嗚——”莊雪晴正胡思亂想著,卻感到楚天舒伸出的舌頭正探入她芳香的口中,細細地咀嚼著她火熱的小舌,莊雪晴感覺自己就像暴風雨時大海裡的一葉扁舟,隨著波濤洶湧的海浪,不斷起伏。而眼神卻如春雨中的西湖,溫柔似水。不知不覺中,已經放棄抵抗,雙手竟然環住了他的虎腰。
楚天舒渾身火熱,緊緊摟住她,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莊雪晴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一陣酥麻的感覺湧遍了全身,再無一絲力氣。
莊雪晴感覺一雙粗糙的大手緩緩伸進自己的褻衣中,柔軟的雙峰再次落入那雙魔掌,一股電流直沖腦門,嬌軀便似篩糠般顫抖起來。
莊雪晴馬上恢復了一絲清明,忙一把按住他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哽咽道:“天舒,不要——”
這一聲嬌呼卻不幸成了楚天舒的催情藥,心魔仿佛收到了最深情的呼喚,猛一翻身,將她按在身下,雙手附在兩團凸起上,揉捏著兩顆紫紅葡萄,**入手細滑柔膩,似是一匹上好的蘇州錦緞。
自己的嘴緊緊地被這登徒子吻住,發不出一絲聲音,感覺他作怪的大手在自己胸前一陣揉捏,莊雪晴又羞又氣,陣陣奇異的感覺讓她羞的臉似紅霞,卻又有陣陣期盼。
下體某處竟有種濕潤的感覺,當最後一件衣衫被楚天舒去掉,莊雪晴淚珠簌簌落下,哽咽地哭不出聲來。無暇的**猶如一個聖潔裸露的天使,楚天舒口干舌燥。這就是我的命麼?莊雪晴還未來得及思索,只覺下身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直沖腦門,一朵鮮艷的梅花瞬間綻放。
體內真氣迅速運轉,心魔漸漸消散,模糊的視線重新清晰起來,望著眼前熟悉的面孔,美麗的臉頰上還帶著點點的淚痕,如玉般的**一絲不掛地展現在自己面前,楚天舒哪裡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大驚失色,正欲開口,卻覺一只溫軟清香的小手輕輕捂住自己的嘴唇,莊雪晴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眉宇間的柔情似一汪春水,夾雜著粉腮上的點點淚痕,如梨花帶雨般美艷無雙,楚天舒也不禁呆了呆。